兩人小聲嘀咕半天，最後擢紅不得不輕輕推開她說道：“好了好了，過幾日我抽空過去看你。
你再與我好好說說，你看明安他們已經犯困，我要帶他們入睡，讓妖帝送你迴去。
你呀，別太激進，他那身妖力可不像傳說中的那麽無窮無盡。
已為你付出不少，你仔細點，可別把他吸幹了。”
她因酒醉臉紅的小臉蛋此刻更像塗滿胭脂，嘴巴發澀的剛想問清。
可擢紅已經起身，妖帝見狀過來撐住她，準備把她抱迴妖洞。
她看著擢紅帶著餘念她們離開，隻能作罷，任由妖帝擺布，躺迴床上時。
醉困的隻想睡覺，妖帝剛碰她，她就悶聲拒絕：“你去陪擢紅姐姐吧，我要休息。”
好久不見這種場景，他嗤笑著躺在她身邊笑道：“她現在心裏可沒我，不需要我。”
聽到這話，她看向天花板呆滯失神。
擢紅心裏隻有孩子沒有他，難道她心裏有他？需要他？
可她那麽迫切想要的不是那一股股強大又溫熱的妖力嗎？
醉醺醺的腦子轉的比平時慢了許多，就在她思慮間。
妖帝已熟悉又自然的給她輸入妖力，不管大腦在想什麽，身體已經不可控的歡愉迎合。
新年伊始的第一天，午後她躺在秋千裏休憩，腦子裏還在思慮通輪秘術，姐妹花來報，說是殷茉來信求見。
她打開信，看到那熟悉的字跡，雖然隻有短短幾行字，已經讓她陷入深深迴憶。
又想起昨日看到阿恆臉上那種笑容，她現在也能自保。
不再有何陰影顧慮，思考一番，也是時候見一麵。
姐妹花本要陪同，可她拒絕，還笑著說，以她們倆現在的境況懸殊。
難道害怕身體殘缺的殷茉加害她？姐妹花隻好把她送到殷茉妖洞門口，在外等候。
殷茉早就安排好一切，她順著妖婢指引走進妖洞，殿中已擺好座椅茶水等。
正對麵的卷簾又密又細，隻能窺見大概輪廓。
她站在那裏看見殷茉坐在卷簾後麵的“輪椅”裏，看似正常，卻看不清臉。
“沐靈，謝謝你能來看我，我現在這個樣子，不可汙你的眼，你就坐在那，陪我說會話吧。”
她的聲音倒是沒變，隻是多了些許憔悴。
她順勢坐下，看著僅隔三米左右的殷茉，難以言語。
“聽說你昨夜陪在阿恆身邊守夜，還送她許多珍稀之物，謝謝你，沒有因我記恨阿恆。”
殷茉突然說起這話，讓她瞬間紅了眼眶。
“阿恆長的很好，又可愛漂亮，日後定會在妖界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你不用擔心。”
殷茉笑了，笑的卻是那麽淒涼，笑後說道：“沐靈，你竟是一點沒變，你可知。
當初，我雖是有心設計妖帝，可他何嚐不是利用我，知你無法生育，故意用我生下阿恆。
他是想送給你，好困住你，隻可惜你未讓他如願，隻想修煉邪術迴家。”
這些話雖然沒人提起過，但她心裏都明白，也不想去提，現在被殷茉這麽說出口，讓她更無言以對。
“你也不必自責，是我咎由自取，如今這副處境，還異想天開。
若不是你，妖帝怎會多看一眼我這樣的殘廢之人，說到底，我還要感謝你。
雖然也是因你，我才被他傷成這樣，可也正因如此，才能有機緣巧合來到妖界。
以前不懂，現今明白，像我這種人本不該飛升仙界。
就應該在這肆意陰暗的妖界，或許能更有所為，也真是命運弄人。”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可她也不能說什麽，隻能繼續聽著。
“沐靈，妖帝酒後告知我一切，我才知曉，原來你當年那般對我，並不是看不起我故意為之。
而是有所顧慮難以啟齒，我雖無法理解你的那個世界，但聽妖帝說的多了，也能體會到你是那麽辛苦不易。
連你後來那些遭遇，在妖界被妖帝折磨，迴到仙界那些經曆，我對你早就無恨。
更後悔對你下毒，反而開始心疼你，隻是，你糊塗啊，你若是肯對我坦白。
就算我難以相信，也會慢慢接受，會竭盡全力幫助你，你我也能互相成全。
說不定你現在早已迴家，我也得到我想要的，也不至於讓止苑揀了便宜。”
她早就淚流滿麵，殷茉說了那麽多，已分不清是因何落淚。
殷茉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沐靈你別見怪，我整日無事思慮的全是這些。
又太久沒見你，想說的太多，話有些多，惹你傷心了。”
“無事，是我的問題。”她嗚咽著迴應。
殷茉有些欣慰的笑道：“看到你這麽多年，絲毫未變，我也就放心了。
從前覺得你虛假，現在才知這就是真實的你，這些年我雖未見過你，也一直關心你。
知道你在妖界，現在過的也算很好，妖帝雖陰狠跋扈，倒是對你真心，能這麽對你已是難得。
聽說他竟毫無保留的教你妖術給你妖力，你是不是快要迴家了？”
“還未，最後一步始終未能習得，不知還要多久。”
殷茉聽完也沉思半天才說道：“我在這妖界猶如廢人，隻有這一個妖婢伺候，讓我苟活至今。
已無能為力幫你什麽，也無法和你現在的能力相比，隻是有一點，我想提醒你。
這妖界就沒有妖帝辦不到的事，他那個不死之身，隻要你肯花心思下功夫。
不管多久，定能從他身上解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似懂非懂的想起很多，好像類似這種話以前也從她嘴裏聽說過。
隻是當時沒當迴事，現在想來，甚是相像的情形。
“沐靈，過往一切我已不想再提，昨日之事也已無法改變，我想你也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之前雖被困天牢，但也因此知曉不少秘密，我隻想說，你與星塵實在可惜。
雖已無法改變，但有一點，你要切記，定要小心天帝，他對你絕非厭惡那麽簡單。”
她聽出殷茉的言外之意，急切問道：“何出此言？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殷茉，你可有看到聽到什麽？”
她想起那麽聰明細心的殷茉，靠自己就能掌握那麽多信息的她。
是不是已經知曉一切，甚至有她不知道的內情？
你再與我好好說說，你看明安他們已經犯困，我要帶他們入睡，讓妖帝送你迴去。
你呀，別太激進，他那身妖力可不像傳說中的那麽無窮無盡。
已為你付出不少，你仔細點，可別把他吸幹了。”
她因酒醉臉紅的小臉蛋此刻更像塗滿胭脂，嘴巴發澀的剛想問清。
可擢紅已經起身，妖帝見狀過來撐住她，準備把她抱迴妖洞。
她看著擢紅帶著餘念她們離開，隻能作罷，任由妖帝擺布，躺迴床上時。
醉困的隻想睡覺，妖帝剛碰她，她就悶聲拒絕：“你去陪擢紅姐姐吧，我要休息。”
好久不見這種場景，他嗤笑著躺在她身邊笑道：“她現在心裏可沒我，不需要我。”
聽到這話，她看向天花板呆滯失神。
擢紅心裏隻有孩子沒有他，難道她心裏有他？需要他？
可她那麽迫切想要的不是那一股股強大又溫熱的妖力嗎？
醉醺醺的腦子轉的比平時慢了許多，就在她思慮間。
妖帝已熟悉又自然的給她輸入妖力，不管大腦在想什麽，身體已經不可控的歡愉迎合。
新年伊始的第一天，午後她躺在秋千裏休憩，腦子裏還在思慮通輪秘術，姐妹花來報，說是殷茉來信求見。
她打開信，看到那熟悉的字跡，雖然隻有短短幾行字，已經讓她陷入深深迴憶。
又想起昨日看到阿恆臉上那種笑容，她現在也能自保。
不再有何陰影顧慮，思考一番，也是時候見一麵。
姐妹花本要陪同，可她拒絕，還笑著說，以她們倆現在的境況懸殊。
難道害怕身體殘缺的殷茉加害她？姐妹花隻好把她送到殷茉妖洞門口，在外等候。
殷茉早就安排好一切，她順著妖婢指引走進妖洞，殿中已擺好座椅茶水等。
正對麵的卷簾又密又細，隻能窺見大概輪廓。
她站在那裏看見殷茉坐在卷簾後麵的“輪椅”裏，看似正常，卻看不清臉。
“沐靈，謝謝你能來看我，我現在這個樣子，不可汙你的眼，你就坐在那，陪我說會話吧。”
她的聲音倒是沒變，隻是多了些許憔悴。
她順勢坐下，看著僅隔三米左右的殷茉，難以言語。
“聽說你昨夜陪在阿恆身邊守夜，還送她許多珍稀之物，謝謝你，沒有因我記恨阿恆。”
殷茉突然說起這話，讓她瞬間紅了眼眶。
“阿恆長的很好，又可愛漂亮，日後定會在妖界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你不用擔心。”
殷茉笑了，笑的卻是那麽淒涼，笑後說道：“沐靈，你竟是一點沒變，你可知。
當初，我雖是有心設計妖帝，可他何嚐不是利用我，知你無法生育，故意用我生下阿恆。
他是想送給你，好困住你，隻可惜你未讓他如願，隻想修煉邪術迴家。”
這些話雖然沒人提起過，但她心裏都明白，也不想去提，現在被殷茉這麽說出口，讓她更無言以對。
“你也不必自責，是我咎由自取，如今這副處境，還異想天開。
若不是你，妖帝怎會多看一眼我這樣的殘廢之人，說到底，我還要感謝你。
雖然也是因你，我才被他傷成這樣，可也正因如此，才能有機緣巧合來到妖界。
以前不懂，現今明白，像我這種人本不該飛升仙界。
就應該在這肆意陰暗的妖界，或許能更有所為，也真是命運弄人。”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可她也不能說什麽，隻能繼續聽著。
“沐靈，妖帝酒後告知我一切，我才知曉，原來你當年那般對我，並不是看不起我故意為之。
而是有所顧慮難以啟齒，我雖無法理解你的那個世界，但聽妖帝說的多了，也能體會到你是那麽辛苦不易。
連你後來那些遭遇，在妖界被妖帝折磨，迴到仙界那些經曆，我對你早就無恨。
更後悔對你下毒，反而開始心疼你，隻是，你糊塗啊，你若是肯對我坦白。
就算我難以相信，也會慢慢接受，會竭盡全力幫助你，你我也能互相成全。
說不定你現在早已迴家，我也得到我想要的，也不至於讓止苑揀了便宜。”
她早就淚流滿麵，殷茉說了那麽多，已分不清是因何落淚。
殷茉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沐靈你別見怪，我整日無事思慮的全是這些。
又太久沒見你，想說的太多，話有些多，惹你傷心了。”
“無事，是我的問題。”她嗚咽著迴應。
殷茉有些欣慰的笑道：“看到你這麽多年，絲毫未變，我也就放心了。
從前覺得你虛假，現在才知這就是真實的你，這些年我雖未見過你，也一直關心你。
知道你在妖界，現在過的也算很好，妖帝雖陰狠跋扈，倒是對你真心，能這麽對你已是難得。
聽說他竟毫無保留的教你妖術給你妖力，你是不是快要迴家了？”
“還未，最後一步始終未能習得，不知還要多久。”
殷茉聽完也沉思半天才說道：“我在這妖界猶如廢人，隻有這一個妖婢伺候，讓我苟活至今。
已無能為力幫你什麽，也無法和你現在的能力相比，隻是有一點，我想提醒你。
這妖界就沒有妖帝辦不到的事，他那個不死之身，隻要你肯花心思下功夫。
不管多久，定能從他身上解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似懂非懂的想起很多，好像類似這種話以前也從她嘴裏聽說過。
隻是當時沒當迴事，現在想來，甚是相像的情形。
“沐靈，過往一切我已不想再提，昨日之事也已無法改變，我想你也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之前雖被困天牢，但也因此知曉不少秘密，我隻想說，你與星塵實在可惜。
雖已無法改變，但有一點，你要切記，定要小心天帝，他對你絕非厭惡那麽簡單。”
她聽出殷茉的言外之意，急切問道：“何出此言？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殷茉，你可有看到聽到什麽？”
她想起那麽聰明細心的殷茉，靠自己就能掌握那麽多信息的她。
是不是已經知曉一切，甚至有她不知道的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