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怎麽說你都有理。真是沒理也會被你攪三分。一個丫頭能同她有什麽樣的仇恨,能夠讓她毫無顧忌的殺人。再者若是她真的殺了千雲,又為什麽不將千夢一同給殺了。你說這是為什麽?”


    “嗯?……”榕楓嗯了半天也沒有嗯出個什麽。


    “這我還沒有想到,不過美女的殺人方式千奇百怪,誰知道她為了什麽殺人,無非是為了掩蓋她那些肮髒的行徑。”


    “嗯,分析的好……”夭七七朝著榕楓豎起來個大拇指,轉身便走,“飯菜做好了快些端過來,我都餓的前心貼後背了。”


    榕楓打了個響指,“好。”


    說了一句覺得不接上點什麽嘴巴裏有些淡,便扯著嗓子看著已經走了幾步的夭七七道:“七七你看跟著冰塊兒那家夥吃飯都還要等著,若不然你還是同我走吧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餓肚子的,保管把你養的白白胖胖。”


    夭七七頭都未迴,伸手舉過了頭頂搖了搖。


    身後撲哧一聲輕笑轉身走進廚房中去了。


    這家夥,真是隨時不調侃人幾句是不是就閑的嘴巴生瘡……


    臆想到此,夭七七才想起來那家夥前些時日嘴巴確實是生瘡了,便停止了在心裏的謾罵。


    轉頭,思緒又迴到了千雲這件事情上麵。


    根據千夢的描述,這件事情和青雀的確有脫不開的關係。


    見到一個人就害怕大抵是因為那個人太兇殺人如麻,或者是那個人權勢滔天讓人不得不畏懼。又或者是長著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讓人看了自然躲避,再者那人自帶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


    夭七七想了個遍,可是這些特征青雀一個卻是不符合。


    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如何會讓人畏懼,想到先前的畫麵夭七七抽了一口冷氣。


    她怎麽忘了還有一種可能是會讓人畏懼的,那就是美人發瘋……


    莫非千雲那個丫頭也看到過青雀發瘋的樣子,可是這個理由就能夠讓她殺人?


    夭七七一時有些不確定。


    那另一種可能,千雲是被什麽東西給嚇到了她瘋了……


    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無論真相如何現在是不能夠得知了。


    一個走了不知蹤影,一個來了個死無對證。還有一個不能算是證人的證人。就算是包青天轉世恐怕也不能將這重謎案給破了吧。


    夭七七提了提眉頭,拍著有些發懵的腦袋走迴了房間。


    “是誰說的饑餓的時候更有助於思考,明明是吃飽了才更有力氣來思考才是。”夭七七吐槽了一句,不時飯菜便已經上桌了。


    吃過飯,夭七七找了個躺椅半躺著,一邊搖晃著一邊接著思考先前的事情。


    果然,是吃飽了更容易犯困。


    不時,便傳來了均勻的唿吸聲。夢中一片迷霧中好像有笛音響起,清雅絕塵不絕於俗。


    慢慢的好像有一個身影靠近,那人腳下一葉扁舟懸浮在空中可是卻行駛的極快。夭七七伸手想要捉住他可是每次一抓卻都是撲空。


    當她感覺到筋疲力盡的時候,那人的臉卻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她想要看清楚那人到底長什麽模樣可是卻始終也看不清楚。


    隻是能清楚的知道他是在微微的笑著,卻始終不說話。


    陡然一陣劇烈的風吹過,那人一甩衣袖一片片的枯葉向著夭七七撲麵而來。


    當她抖落掉身上的落葉,周圍的濃霧卻倏忽散開了。


    麵前空中飄浮著一片葉子,就這樣懸浮在空中。不近不遠正好可以在夭七七一伸手就能夠夠得到的地方。


    夭七七不由一伸手,那片葉子就好像是被什麽東西拽著帶著夭七七一下飛去了什麽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夭七七清醒過來。


    她揉著有些疼痛的額頭,睜開眼可是四周黑黢黢的根本看不出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


    片刻後,她適應了這裏的黑暗小心的挪動著步子伸手向前摸索。


    不時,她指尖觸碰到一個冰涼涼的東西。


    不由的縮迴手來,當她稍稍穩定下心神又伸出手去再次觸碰了一下那個冰涼涼的東西。


    好像是冰,又好像是琉璃。


    隻是因為黑暗所以她看不清楚,可是手感告訴她就應該是這兩樣東西中的一種。


    難道這裏是一個冰窖,或者是一個琉璃容器?


    夭七七如是思索著,一陣鳥叫的聲音傳來。


    “一隻、兩隻、三隻……不,是一種、兩種、五種……十三種……”夭七七聽著鳥叫的聲音在數著。


    大致辨別的出應該有十幾種鳥叫的聲音。


    夭七七便更加的疑惑,冷冰冰的地方還有鳥叫聲。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不會是用來養鳥的我又不是鳥?


    不,不可能。


    什麽樣子的鳥能在這種地方生存。


    正想著,試圖推理出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一聲貫穿耳膜的撕裂般的啾鳴聲破空傳來,仿佛一下子貫穿了腦袋一般夭七七捂著耳朵大喊著“救命……”


    實在是受不住了,夭七七一個激靈騰一下睜開眼睛。


    她心有餘悸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好像那種魔音還依舊響徹在耳邊一樣。


    直到幽白進來喊了她一聲,這才清醒過來。


    看著她滿頭的汗水,脖頸兒上纏著的布條都已經有些濕透了。


    幽白轉身去拿了藥瓶和新的布條重新給夭七七換上。


    “可是做噩夢了?”幽白一邊小心的塗藥一邊問道。


    實在是夢中的情形讓她有些記憶深刻,便將夢中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剛想要躺下。


    “啊”尖叫一聲,夭七七蹭一下起身。


    迴頭看去,是一支竹笛。


    那笛子刻製的十分精細可是顏色卻如同枯木一般,一看就不是個值錢的貨色。


    幽白被她一驚,自她身後把竹笛拿出來。


    “這不過是一根普通的笛子……”


    夭七七看了一眼,總覺得這根笛子自己好像在哪裏看到過。


    她伸手接過幽白手中的笛子,剛剛觸碰那根竹笛便忽然化成了一片樹葉飄落到她的掌心。


    “這是?”夭七七看了眼手中的枯葉,又望向幽白。


    “這好像是枯葉笛?先前你使用過它嗎?這東西隻有被使用過的人招唿。”


    夭七七搜索了下腦海中的記憶,她大概是記不清楚了。


    即使她玩過也是在她很小很小的時候。


    敲了敲頭,“嗯……”了一陣,“好像是玩過吧,實在是記不太清楚了。”


    “那先行收著,說不定能夠有什麽用處。”


    夭七七按著幽白說的,將那片葉子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之處。


    嘀咕道,“這東西是怎麽被我召喚來的,我怎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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