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今天早飯吃了嗎?”秦淮茹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走進秦天的院子裏,關切地問道。


    秦天抬頭看了看秦淮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吃了,淮茹姐,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秦淮茹皺著眉頭,把碗遞給他,“你看你這臉色,哪像沒事的樣子?來,喝點熱粥,暖暖身子。”


    秦天接過粥,感激地道謝,“謝謝淮茹姐,我真沒事,可能就是最近累了點。”


    秦淮茹歎了口氣,“秦天,你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要不去醫院看看吧,別硬撐著。”


    秦天搖搖頭,“沒事的,醫院也去過,醫生說沒什麽大問題,可能就是休息不夠。”


    正說話間,閻埠貴從院外走了進來,手裏拎著一袋東西,看到秦淮茹和秦天,打了個招唿,“淮茹,秦天,你們在聊什麽呢?”


    秦淮茹迴過頭,“埠貴,你看看秦天,他這幾天一直說不舒服,你說該怎麽辦?”


    閻埠貴走近看了看秦天,“秦天,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我們這大雜院裏的活兒也不少,你可別太拚了。”


    秦天無奈地笑了笑,“我知道大家都關心我,但我真沒事,可能就是天氣變化的原因,過幾天就好了。”


    正當幾人聊著的時候,易中海從門口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瓶老白幹,“秦天,你這小子是不是又熬夜了?來,喝點老白幹,暖暖胃。”


    秦天趕緊搖頭,“中海叔,我可不敢再喝酒了,醫生說了,這段時間要忌口。”


    易中海哈哈一笑,把酒瓶放在一旁,“那就聽醫生的,別逞強。我們這大雜院裏,可少不了你這樣的年輕人。”


    秦天點點頭,心裏卻是一陣煩悶。自己到底怎麽了?為什麽總感覺渾身不對勁呢?他迴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念頭。也許,真的是自己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幾天後的一個傍晚,秦天正坐在院子裏看書,忽然聽到隔壁傳來爭吵聲。他抬頭一看,原來是賈張氏和劉海中在吵架。


    “劉海中,你說說,你家的水怎麽老是漏到我家來?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講理!”賈張氏怒氣衝衝地喊道。


    劉海中也不甘示弱,“賈張氏,你少胡說八道!我家的水管一直好好的,漏水的事兒你找別人去!”


    秦天聽得心煩,起身走過去,“兩位,兩位,別吵了,咱們有話好好說。漏水的事兒,我來幫你們看看,行嗎?”


    劉海中和賈張氏見秦天過來,氣消了一半,點頭答應了。秦天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漏水的地方確實是劉海中的水管。


    “劉叔,您的水管確實有點問題,需要修一修。我有些工具,您看我幫您修修?”秦天客氣地說。


    劉海中有些不好意思,“秦天,真是麻煩你了。你最近身體不太好,還要麻煩你幫忙,真是過意不去。”


    秦天笑了笑,“沒事,舉手之勞。”說完,他便動手修理起水管來。


    修好水管後,賈張氏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秦天啊,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這漏水的事兒還不知道要鬧到什麽時候。”


    秦天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道,“大雜院裏,大家都是鄰居,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夜幕降臨,大雜院裏漸漸安靜下來。秦天迴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白天發生的一切,在他腦海裏一遍遍地迴放。鄰裏的關心,紛爭的解決,一切似乎都很平常,但秦天總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有些格格不入。


    第二天清晨,秦天起得很早,天剛蒙蒙亮,他便走出院子,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遊蕩。四九城的街道依舊繁忙,賣菜的小販,匆匆趕路的行人,熙熙攘攘的一切,似乎都在提醒著秦天,他還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


    “秦天,你起這麽早?”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是閻解成。


    秦天迴頭看見閻解成,微笑道,“解成哥,早啊。睡不著,就出來轉轉。”


    閻解成走近,“你這身體可不能再熬了,昨天我還聽淮茹姐說你最近老是感覺不舒服。要不咱們再去醫院看看?”


    秦天搖頭,“真的沒事,解成哥,我覺得可能就是心裏壓力大,休息幾天就好了。”


    閻解成點點頭,“那你也別太勉強自己,今天有什麽計劃嗎?”


    秦天想了想,“今天打算去書店看看,有幾本書一直想買。”


    閻解成笑道,“好啊,書店那邊新進了一批書,挺不錯的。你要不要一起去?”


    兩人結伴向書店走去,街頭巷尾的喧囂漸漸被甩在後麵。書店裏,琳琅滿目的書籍讓秦天感到一絲安慰。他挑選了一些自己喜歡的書,付了錢,和閻解成一同迴到大雜院。


    時間如水,幾個月過去了。秦天的身體狀況並沒有明顯好轉,但他漸漸學會了與這種狀態和平相處。他依舊每天工作,幫助鄰裏,偶爾也會和朋友們一起出去散心。


    這天晚上,秦天正坐在院子裏看書,忽然聽到院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抬頭一看,原來是棒梗。


    “秦天哥,秦天哥,不好了!”棒梗氣喘籲籲地跑過來,臉上滿是慌張。


    秦天放下書,“怎麽了,棒梗,出什麽事了?”


    棒梗急切地說,“我媽,她突然暈倒了!”


    秦天心頭一緊,趕緊跟著棒梗跑到賈張氏家裏。賈張氏正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秦淮茹和閻埠貴正在一旁照顧。


    “賈張氏這是怎麽了?”秦天問道。


    秦淮茹搖頭,“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暈倒了。”


    秦天趕緊蹲下,檢查了一下賈張氏的脈搏,“我們趕緊送醫院吧,她的情況不太好。”


    幾人連忙合力將賈張氏送到醫院。經過一番緊急搶救,賈張氏終於脫離了危險。醫生說她是勞累過度,加上長期營養不良,需要好好休養。


    迴到大雜院,秦淮茹歎了口氣,“秦天,你說我們這些老百姓,日子怎麽這麽難過呢?”


    秦天無言,隻是默默點頭。生活的重擔壓在每個人的肩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難。


    夜深人靜,秦天躺在床上,腦海中閃過賈張氏暈倒時的情景。生活的艱辛,身體的不適,這一切似乎都在壓迫著他。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切都會好


    秦天和許大茂發生故事,婁曉娥勸架。


    四九城的大雜院裏,依舊是那個深秋的早晨,薄霧籠罩在四合院的青磚灰瓦之間。秦天在院子裏打著太極拳,動作舒緩而有力。他最近覺得自己的身體有所好轉,但仍然時常感到一絲疲倦。


    “秦天,今天精神不錯啊。”隔壁的閻埠貴端著一杯熱茶,笑著走過來。


    秦天停下動作,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埠貴叔,早啊。最近睡得好些,感覺好多了。”


    閻埠貴點點頭,“那就好。你這樣年輕人,可不能把身體累垮了。”


    正說著,院門口傳來一陣吵鬧聲。秦天抬頭一看,是許大茂和劉海中兩人站在門口,似乎在爭論什麽。


    “你少來這套!我家院子的東西分明是你拿的!”許大茂怒氣衝衝地指責道。


    劉海中臉色漲紅,憤怒地迴應,“許大茂,你別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拿你東西了?”


    院子裏的鄰居們聽到吵鬧聲,都紛紛圍了過來。秦淮茹皺著眉頭,“你們倆這是幹什麽?有什麽事好好說,別吵吵嚷嚷的。”


    許大茂轉頭看向秦淮茹,“秦姐,這事兒你評評理,我家的雞蛋少了一籃子,我明明看見劉海中早上從我家院子經過,他一定是順手牽羊!”


    劉海中氣得直跺腳,“胡說八道!我根本沒進你家院子!”


    秦天站在一旁,眉頭微皺,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勁。許大茂和劉海中平時雖然有些小矛盾,但不至於鬧到這種地步。


    “許大茂,劉叔,你們先別急,咱們慢慢說。”秦天上前勸道。


    許大茂冷哼一聲,“秦天,你別攔我,這事兒我一定要說清楚!”


    正當場麵有些失控時,一個身影從院外走了進來。是婁曉娥,許大茂的妻子。她一臉焦急,趕緊走到許大茂身邊。


    “大茂,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婁曉娥輕聲勸道。


    許大茂見到婁曉娥,情緒稍稍緩和了一些,但仍然不肯讓步,“曉娥,這事兒必須得弄清楚!”


    婁曉娥轉頭看向劉海中,溫和地說道,“劉叔,咱們都是鄰居,有什麽誤會說開了就好。您說是不是?”


    劉海中歎了口氣,“曉娥,你說得對。我真的沒拿許大茂的東西。”


    婁曉娥點點頭,“大茂,要不咱們再仔細找找,或許雞蛋是被誰不小心拿走了?”


    秦天見狀,提議道,“對,許大茂,咱們先冷靜一下,再找找看。”


    許大茂雖然還在氣頭上,但看著妻子和秦天的勸說,終於勉強點頭同意。幾人分頭在院子裏仔細尋找,不久後,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一籃子雞蛋,竟然是被一隻流浪貓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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