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姚景夜沒事,唐果果懸著的心放下了。


    她看著信最後‘救命’二字,這又是怎麽迴事?


    晨妃也看到了,想到兒子的心思,她裝作不解,“夜兒在做什麽,會不會有危險?”


    兒啊!


    為娘的隻能幫你這麽多,實在是搶皇嫂這事太危險,她不敢做啊!


    “應該有危險,若不然,他不會在知道你到來,故意送信,讓顧姨安心。”


    晨妃心裏舒坦,還是唐果果會說話,不像從她肚子裏爬出來的兒子,看到自己,沒有一句關心的話,還一再叮囑要將信親手交給唐果果。


    這是怕太子半路截胡啊!


    想著,不解的問,“你這邊發生這麽大的事,怎不見太子?”


    “他在忙。”


    “忙什麽?再忙有你重要?”


    唐果果為想姚景川說好話,再看晨妃的樣子,分明是不講理的樣子,她也放棄了,故意咬牙,“對,他做的太過分了。”


    “咱不生氣啊,生氣傷身,顧姨我帶你好好吃一頓,忘記這些煩心事。”


    “好,聽顧姨的。”


    當她們來到酒樓,剛點完菜,等上菜的時候,龍門的眾人一個個到來,自然最後壓軸的是白眉。


    白眉提著酒壇子,哼著小曲進來。


    他的到來,立刻讓名虛等人一個個起身迎接,唯獨正牌的徒弟端坐著,白眉也不生氣,一屁股坐在唐果果的旁邊,抬手示意他們都坐下。


    等眾人落座,菜也一道道上來。


    白眉討好的為唐果果倒酒,一邊倒酒說著,“丫頭,許久沒見為師,應該想了吧?”


    “嗯,是挺想的,尤其看到北辰的來人,更想了。”


    白眉覺得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懊惱自己,還舔著笑臉,“丫頭放心,事情我都交代下去了,他們不會再來煩你 ,不過,臨走之前,我讓他們都留下賀禮,咱們大人大量,不和他們計較了。”


    “留下什麽賀禮?”


    白眉見狀,笑的眼都看不見了,“除了人之外,能留下的全都留下了。”


    “什麽意思?”


    “字麵的意思。”白眉摸著白胡須,滿臉得意。


    唐果果想知道是不是她想的那樣,本想親自看看,飯菜都上來了,不吃就浪費了。


    等吃飽喝足,唐果果高興,喝了小半杯酒,暈乎乎的,還不知道醉了。


    馬車直接往府邸而去。


    走在半路上,唐果果聽到外麵鬧哄哄的,奈何她頭重腳輕,想下去看看都不配合,她隻能巴拉開馬車簾子往外看。


    這一看不得了,隻見外麵的有兩輛馬車發生了碰撞。


    兩輛馬車嚴重變形,周圍還有很多血,地上還有一個死人,另外一輛馬車上的車夫當場被擠成肉餅,有官差在現場。


    隻是一眼,她覺得這是人為的兇殺現場。


    不知道誰這麽倒黴,大庭廣眾之下,還能發生這事。


    唐果果心裏好奇,在看到一張稍微有些熟悉的臉,立刻沒有了這種心思。


    隻因她看到了花知縣。


    北辰國王爺的事情,常春樓報官,是這人來處理的。


    那次自己沒有和這人打照麵,從他處理的案子的後續,又憑借這人的長相,唐果果覺得這人能不碰麵就不見麵。


    剛要放下了馬車簾子,花知縣正好往這麵看過來。


    他一眼認出馬車,又看到坐在裏麵的人是唐果果,抱拳頷首,唐果果無奈隻能點頭,算是打招唿。


    等馬車過去,唐果果有種被抓包的窘迫,好在唐果果有從小到大被人抓包的經驗,對此事,她很快適應。


    馬車走了一會兒,聽到一個熟悉的字眼。


    “快,先將嚴公子救出來。”


    嚴公子。


    是她認識的嚴寬?


    想想覺得不太可能,唐果果腦子暈乎乎的沒有想太多,等馬車迴到府邸,下馬車後,唐果果由丫鬟扶著往府中走去。


    剛走進門,一眼看到地上一箱箱的東西,腦子有些短路,看著不該出現在這的東西,想到白眉說的話,頓時腦袋嗡嗡作響。


    “怎麽迴事?”


    春柳聽到動靜,小跑著走來,“太子妃娘娘,你可算是迴來了,這是您師父派人送來的,說是賀禮。”


    唐果果頓時如同被打了雞血一樣,身子立刻硬挺起來,走在其中,看著地上的物件。


    一箱箱金銀珠寶,這些不算稀奇,但很貴重,其他的則 一言難盡了。


    想到白眉說的能留下的全都留下了,頓時無語了。


    “太子妃娘娘,這些東西......”


    “留下。”唐果果硬著頭皮留下了,至於這些東西未來的去處,她暫時沒想好。


    總之這些東西都是北辰國王爺留下的,想到不久後北辰國的皇室的混亂,她最好撇清關係。


    至於白眉,看在師徒一場的一份上,她找個機會提醒一下。


    ......


    馬車車禍現場。


    嚴寬渾身是血的被人從馬車抬出來。


    鮮血將他整個人淹沒。


    花知縣經曆各種案子,今天這事隻一眼,他猜到大概,具體的情況,還需調查後再說。


    現場的事情處理了一個大概,又接到消息,胡家發生命案。


    胡家?


    嚴家?


    這兩者之間似乎有某種聯係。


    花知縣想到兩大家族,都是江南的名門望族,尤其是胡家,是皇商,在江南的地位連三歲孩子都知道。


    同一時間,兩大京族經曆這種事,來不及多想。


    將這邊的事情處理一個大概後,花知縣留下人繼續清理現場,他則帶人趕過去。


    來到胡家,又是血淋淋的一幕。


    隻是這一幕,連他看了都忍不住眼紅。


    胡老爺子命喪書房,身上被人連捅數刀 。


    看到書老爺子死不瞑目的樣子,讓花知縣覺得此事有蹊蹺。


    心裏帶著疑惑,又當成一個普通的案子。


    一切都是公事公辦,沒有因為對方的身份,讓他多加照顧,對於周圍那些哭豪的人,他沒有多看一眼,一切都是走正常程序。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按部就班的執行,胡姬的歸來,打破了這份安靜。


    胡姬踉蹌走來,看到院子跪了一地的哭聲,看到那攤倒在書房門口的白力,傳話人的話還在耳邊,她還是不能相信。


    等她想要衝進去的時候,被從書房內走出來的花知縣攔住。


    “胡家主——”話還沒說完,胡姬便要衝進去,他立刻出聲製止,“胡家主若是想要胡老爺子死的不明不白,大可進去破壞現場,讓兇手逍遙法外!”


    胡姬扭頭死死盯著花知縣,“花知縣,本家主將這個案子全權交由你來審理,你可能否幫我抓到真兇?”


    “一一切需要胡家主和胡家人的配合,若沒有隱瞞,很快這案子便可以結案。”花知縣凡事一根筋,又不是真的傻,說話都有所保留,同時他目光掃過周圍眾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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