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冉溪和小桃就跟著燕乙迴府了,徑直的迴到了漪瀾院。


    “小桃,研墨!”月冉溪坐在案前,已經手執起了狼毫筆。


    小桃趕忙幫忙研墨,一邊短圓的眼睛巴眨了兩下看著月冉溪問,“小姐,真的皇後壽誕要送這個嗎?”


    “是啊,我差不多抄好一卷了,總得抄個三卷才能聊表心意。”月冉溪很是認真,她現在的時間又不值錢,如果抄抄佛經就能省點禮物錢,何樂而不為。


    太陽西落,月冉溪吃過了大廚房裏送來的晚飯,又挺直著脊背在案前抄書,模樣煞是認真。


    這一夜,夜深了才入睡。


    月冉溪倒是做了一個夢,在夢裏前世被喪屍咬的父母變成了月青正和蘇氏的模樣,後頭又夢到她痛快的丟了一直休書給慕容堇辰,然後和月青正和蘇氏生活在那個小院裏,一家人和樂融融的。


    她翻了個身,微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一道身影站在他眼前。


    “啊!”月冉溪尖叫一聲,一個顫抖,整個人也驚醒了七分。


    “是本王。”慕容堇辰不悅的皺眉。


    月冉溪的心神聚攏,看著窗外月光倒映在慕容堇辰臉上,半明半暗,瞧不清他的臉色,但確定是他無疑。


    “王爺,摸黑前來,可有什麽事?”月冉溪鎮定的問道,心裏麵可是在想,若是這廝對自己有非分之想,她是萬萬不從的。


    慕容堇辰未有答話,隻是將床前的燭火給點亮了。


    燭火跳動,月冉溪一張精致絕美的臉上無甚表情,慕容堇辰心想自己連夜過來,這女人怕不是高興的要死,偏生還要做出這寵辱不驚的模樣。


    “王爺……”月冉溪又問道。


    慕容堇辰勾了勾唇,眉頭緊縮就開始脫衣裳。


    “王爺,你的心裏是有蘇小姐的,自當為蘇小姐守身如玉才是,怎麽能在妾身的麵前脫衣服呢,王爺當恪守男德才是。”月冉溪語速極快的道。


    換來的是慕容堇辰的臭臉,他冷聲道,“本王受了點傷,不想驚動外麵的人,你看著給我診治一番吧。”


    “哦哦,那妾身自當義不容辭。”月冉溪語速都放緩了許多。


    慕容堇辰已經將外袍脫了下來,露出裏麵的白色寢衣,寢衣上沾染滿了鮮血,一道刀傷橫貫一整片蝴蝶骨。


    “可是嚇傻了?”慕容堇辰將寢衣也脫下,露出白且精壯的後背。


    上麵遍布著不少的舊傷,總的來說,這是一具曾經傷痕累累的肉體,月冉溪還在觀察呢,猛然聽到他的話,就道,“我見的傷可不少,你這小傷。”


    想到前世那些個戰士,除了要和喪屍打鬥,基地和基地之間為了搶奪物資也會發生大型打鬥,什麽腸子眼珠子被挖出來都是尋常的事兒。


    大家都是為了活下去。


    “你還看過多少男人的身體。”慕容堇辰的聲音徹底陰冷了下來。


    月冉溪的黛眉皺了皺,這廝好生小氣,他後背的額傷口這麽長,忍著痛也要和自己追究這些不重要的是不?


    她忙岔開話題,“王爺既然如此信任我,那妾身一定不辜負王爺的信任。”


    慕容堇辰還想說什麽,月冉溪手裏的麻醉針已經對著他紮下去了。


    “你……”慕容堇辰扭頭看月冉溪,極力的想要撐著眼皮,但是還是軟綿綿的倒在了月冉溪的床上。


    “小樣,睡覺吧你。”


    月冉溪用掃描儀對著慕容堇辰的傷處掃描,這處刀傷已經砍到了慕容堇辰的骨頭了,一般傷到骨頭的苦痛不是尋常的傷勢能忍,他還能和自己說這麽久的話,這男人的忍痛力倒是非比尋常啊。


    月冉溪先是給他塗抹了一些修複骨傷的凝膏,再用手術刀刮幹淨他創傷邊上的皮肉,消毒再縫合。


    一番下來,慕容堇辰麻醉過後也因為虛弱而沉沉睡去。


    月冉溪隻好抱了個枕頭睡在地上。


    第二日一早,小桃推門進來就瞧見月冉溪睡在地上,慕容堇辰睡在床上,還裸露出大片的肌膚。


    “參見王爺,王妃……”小桃可憐的看著剛睜開朦朧睡眼的月冉溪。


    自家小姐好可憐,不得王爺寵愛就算了,竟然還被王爺給踹到了地上。


    “出去!”慕容堇辰轉醒,黑眸一眼就看到了睡在地上的月冉溪,眼神裏閃動著複雜之色,對著小桃斥責道。


    “是!”小桃又默默的心疼的看了一眼月冉溪。


    月冉溪反倒覺得沒什麽,以前在基地遇到有危機情況的時候,別說是屋裏,就是四下荒蕪的田地裏也要睡。


    小桃出去了,門被“吱呀”的關上,屋裏突然就安靜了。


    慕容堇辰坐了起來,背後的傷骨之痛已經沒有那麽的劇烈了。


    他看著起來伸了個懶腰的月冉溪,問道,“本王的傷你給治的?”


    “除了妾身,屋裏還有旁人嗎?”說著月冉溪還到梳妝台拿了一麵銅鏡,照著慕容堇辰的後背給他瞧,“看,我給王爺縫得特別好看,等好了再抹一些祛疤的傷膏,保管一點都不留疤。”


    “這麽大的傷疤一點都不留疤?”慕容堇辰再次問。


    竟然質疑自己的醫術,月冉溪當即重重點頭,“自然是不留疤。”


    這時,她感覺手腕一疼,慕容堇辰的大掌已經扣住了月冉溪的手腕,將她的袖子往上一拉,果然白嫩的手臂上丁點疤都沒留。


    “本王是否能懷疑,牡丹宴上,你用的是自傷的苦肉計?”


    “王爺要懷疑便懷疑,左右妾身可以起誓那刀片不是我帶的,確實也有人劃了我一下,可是我從未冤枉某些人。”


    月冉溪掙紮著把自己的手腕抽了迴來,將袖子放了下來,淡淡的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睚眥必報。”


    慕容堇辰無話可說。


    這時就聽月冉溪嬌音一起,“王爺,我昨夜替你醫治了大半宿,而且你這傷隻要不見水,平日照樣還能上朝。這診金該給的吧?”


    又要錢,慕容堇辰穿上衣裳隨手給了月冉溪一張銀票,就往外走去。


    不得不說,月冉溪的醫術絕佳,一般人都瞧不出他受過這麽重的傷。


    “謝王爺,妾身晚些去外麵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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