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笑間不多久便來到了雲城。


    本來北方的建築隻有敦實厚重感的特點,但到了蒲州地界。


    那高聳的鸛雀樓一下子就吸引住眾人的眼球。


    雖然鸛雀也如同其他的名樓一樣幾經損毀,但對於晉省來說。


    沒有人比他們更加懂得唐宋的營造。


    畢竟北嶽衡山上的懸空寺至今依舊在訴說著晉魏時期的故事。


    五台山上佛光寺的大殿也從不敗給歲月的風霜。


    千年來,華夏的匠人總是用他們最精湛的技藝在曆史中刻下屬於他們的技藝。


    他們在告訴世人,木頭是可以傳承千年的。


    他在警醒世人,鋼筋水泥的結構其實並沒有看似軟弱的樹木來的可靠。


    而登上鸛雀樓的王之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當說起他,人們總離不開邊塞這個標簽。


    畢竟他總是和岑參、高適、王昌齡一起出現。


    作為大唐邊塞f4的他們總是在訴說著有關於邊疆的愁苦。


    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一詞一句都在傳頌著大唐盛世下的不易。


    有了他們這樣的人,後世才知曉原來繁華如大唐,竟然也是有人在負重前行。


    古代的蒲州地界上,原來黃河之上的鸛雀樓已然不知所蹤。


    我們也僅僅是能憑借些許遺留的痕跡才能知曉當年的故事。


    這天傍晚,在夕陽的映照之下,李程登上了鸛雀樓。


    這天的鸛雀樓雄偉,飛簷上的雕飾在夕陽中宛如披上了金色的外衣。


    “每次看李程登樓,都有一種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的感覺。”


    “兄弟,你這是悟了呀。”


    “直接就套用我滕王閣序的內容?”


    “反正效果都一樣,都是樓,拿來用用嘛。”


    “之前的江南三大名樓都是千古名篇,不知道這四大名樓的最後一樓,李程會怎樣結尾啊。”


    鏡頭中李程穿上了盔甲。


    他的甲光在夕陽中熠熠生輝。


    “這身行頭有點騷啊!”


    “這是什麽鎧甲?曆史係的大佬能不能給我們科普一下?”


    “兄弟,這就你就問對人了。”


    “你們看他胸前那明晃晃的護心鏡,和身上的魚鱗甲片,這一看就是我大唐的鎧甲巔峰,明光鎧。”


    “據說當時打仗的時候,那些外邦異族看到這個鎧甲直接就逃!”


    “那可是強大的象征!”


    “而且我們華夏的鎧甲又不像西方或者東邊那個小島上的鎧甲一樣。”


    “我們還兼具了美觀實用的兩大特點。”


    “這在視覺上就能給人以震懾,而且防禦能力還絲毫沒有犧牲!”


    “這就是我華夏的技藝。”


    “可以的,兄弟,你這曆史學的到位啊!”


    “好想擁有一副這樣的盔甲啊。”


    “想想吧,兄弟,盔甲這種東西是管製的,放在古代那是要砍頭的!”


    畫麵中李程身著鎧甲手托兜鍪。


    此時的他好像是那建造鸛雀樓的宇文護,好像又是那在邊塞多年的王之渙。


    滿目所至黃河奔湧向東而行。


    白日已經緩緩落山。


    在李程的眼中讓觀眾看到了一種渴望,一種對於自己的人生目標。


    一種就像是理想是那山間的夕陽,自己想要去追逐卻始終求而不得的渴望。


    但從堅毅的眼神中,大家又沒有看到些許的失落。


    因為李程始終在攀登。


    他腳步穩健、眼神堅定。


    他始終相信隻要更上一層樓就必定能抓住那些在旁人看來不可能的目標。


    “這眼神真是絕了。”


    “李程現在對於表演真是越來越精湛了。”


    “這眼神中有些許的失落,但更多的卻是那求索向上的奮鬥之氣。”


    “也就是他了,換個其他人可能登樓就是登樓而已。”


    “又怎麽能表演出這樣的這樣感覺?”


    “感覺這一首詩會不一般啊。”


    “在這樣飽滿的情緒之下,出來的詩句怎能不震古爍今?”


    就在這時,李程已經在緩慢中登上了頂樓。


    入目所至,遠山、河流,原野。


    景色入眸,皆是豪放而遼闊。


    “白日依山盡,


    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裏目,


    更上一層樓。”


    ……


    “李程這說的是什麽方言?”


    “我怎麽聽不出來?”


    “但是聽起來好像很有韻味啊。”


    “這韻律感太強了!”


    “好像他的方言中多了很多不一樣的音,有沒有懂哥出來解釋一下?”


    “兄弟,這是古語發音,也就是說這首詩用的是古代的韻律。”


    “所以我們聽起來就是特別的舒服。”


    “但是,當你用現代的漢語來念的時候,就會感覺總有一些別扭。”


    “原來如此,可以的這波活不錯。”


    “就是,兄弟們,你們有沒有覺得這首詩有點簡單了?”


    “我感覺完全沒有跟上我的期待啊。”


    這時語文課代表跳了出來。


    “簡單?”


    “這首詩可不簡單!”


    “‘白日依山盡’寫山,‘黃河入海流’寫水。”


    “詩人遙望一輪落日向著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群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


    “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


    “古人曾用尤工遠勢古莫比,咫尺應須論萬裏兩句來論畫,雖是論畫,也可以用來論詩。”


    “這兩句寫景詩就做到了縮萬裏於咫尺,使咫尺有萬裏之勢。”


    “這樣的詩句簡單?”


    “後兩句寫所想。”


    “‘欲窮千裏目’,寫詩人一種無止境探求的願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的地方,唯一的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


    “‘千裏’‘一層’,都是虛數,是詩人想象中縱橫兩方麵的空間。”


    “‘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


    “這兩句詩發表議論,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寫景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從而把詩篇推引入更高的境界,向讀者展示了更大的視野。”


    “這樣的詩句你告訴我簡單?”


    “課代表同誌,我錯了。你別教育我了,我感覺迴到了那個被語文老師支配的年代!”


    “兄弟,樸素中蘊含哲理,重劍無鋒,大巧不工。”


    “你就學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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