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然在自己宮中讓小皇帝闖入。


    “督公,您這是怎麽了?”汪明禮一迴來,便聽到手下人匯報皇帝來過,還與千歲爺發生了爭執。


    隻是奴才們膽小,若非千歲爺召喚是不得擅自進入內殿的。


    隻能遠遠地避開屋內的情況。


    “哼!”


    “江羨你”


    沈晏心中咽不下這口氣,可說出來又太失麵子。


    “你們還知道迴來!”


    出去辦個事,竟然去這麽久,讓人闖進玉春殿。


    “奴才該死!是奴才失職!”汪明禮一聽這口氣,便知道沈晏是真的生氣了。


    連忙跪下求饒:“昨日司南大人開的藥方,有幾味藥需要出宮尋找。奴才們連夜出發,終於湊齊藥材。”


    汪明禮說完,小心翼翼地觀察沈晏的表情。


    “還不起來,等著受罰嗎?”沈晏麵色稍有緩和。


    “奴才謝督公諒解!”汪明禮鬆了口氣,連忙起身。


    “昨日那刺客抓到了嗎?”沈晏這會兒平靜下來,才想起昨日的事情。


    他本來正要休息時,突然察覺殿內有一股寒風襲來。


    接著便聽銀劍飛來,燈芯一下便被挑滅。


    黑暗中,沈晏隻模糊看到對手一招招向自己逼來,不似之前那些殺手有一擊致命的劍法。


    步步緊逼中似乎想要自己出手,沈晏徒手抵擋,最終使出內力。


    兩人交戰中,沈晏被對方長劍劃到脖頸,差點命懸一線。


    而對方則被沈晏的神功所傷。


    “督公,奴才無能,沒能抓到那刺客。”


    “宮裏上下都搜遍了,愣是沒有那刺客的身影。”


    “奴才猜測或許還有其他人接應。”汪明禮拿起扇子為沈晏扇風,盼他降降火氣。


    “這人不是殺手,是來試探本督的。”沈晏迴想昨日種種細節,眼神微眯。


    “看來那些人是坐不住了。”汪明禮說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沈晏看似坐在高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實則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他的項上人頭。


    這些年遭受的刺殺不知道有多少次,他已經習以為常。


    可說起受傷,這還是第一次。


    沈晏眼底閃過一絲冰冷:“將花都近日來新入城住宿的人都排查一遍。”


    “隻要是人做過的事情,必然會留下痕跡,哪怕是蛛絲馬跡。”


    “奴才這就是吩咐人去辦。”汪明禮說完,立刻退出內殿。


    沈晏摸了摸自己脖頸上的傷,敢傷自己,勢必要為此付出代價。


    “狗皇帝!”


    “果然是父子,血液裏流淌著一脈相承的惡心。”沈晏此刻殺了江羨的心都有。


    銅鏡中的人影單薄,身姿清瘦。


    “司南大人到!”


    司南剛走進外殿,就感覺氣場不對。


    “督公,是誰惹你生氣了?”司南薄唇一彎。


    聽到聲音,沈晏迴頭一看,果然是司南那隻玉麵狐狸。


    “本督今日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當初見司南時,還以為是個溫潤如玉好拿捏得的人,沒想到到了宮中才暴露出原本麵目。


    連他都被騙了,這人腹黑蔫兒壞,偏又愛用那副皮囊來騙人博好感。


    司南剛踏入內殿,還未放下藥。就看到沈晏一臉嫌棄的盯著自己。


    “督公,何故如此?”司南將藥遞上。


    等沈晏喝過後,又從藥箱中拿出脈枕。


    沈晏熟悉的放上手腕,司南又搭上一層錦帕,隔著墊子把脈。


    沈晏是個矯情的,不喜與人過近接觸。偏又遇上司南是個怪人,也不喜歡直接與人親密接觸。


    倆人倒是在問診上從未有過爭執。


    望、聞、問、切,司南一貫是按照自己的想法。


    “督公,今日感覺身體怎麽樣?”司南突然沉聲問道。


    沈晏搖搖頭:“與之前一樣。”


    沈晏知道自己這是老毛病,練習功法過急留下的病因。


    至今總會時不時的犯上幾次。


    聽到沈晏的迴答,司南又示意他換手把脈。


    沈晏心中詫異,司南對自己的症狀了如指掌。平日問診都是看一眼便知。


    還從未見他如此認真。


    “如何?”沈晏目光停留在司南身上。


    “督公體內的那股混亂的真氣,已經消失不見。”


    “雖不知道會不會再發作,但目前來說是個好事。相比之前,你現在的身體好多了。”


    “說來奇怪,這次督公的症狀消失這麽快。可是遇到了高人相救?”雖是打趣,但司南語氣中是藏不住的疑惑。


    沈晏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麽快就恢複,他迴想從昨日到今日,除了外用的藥,內服的藥也是剛剛才送來。


    不可能是藥物的作用。


    難道?


    沈晏似乎想到了什麽,急忙問道:“若是外力因素,也能讓病症消散?”


    “外力因素,那要看是什麽樣的外力了。”


    “督公體內的真氣作亂,乃是一股極其霸道的氣流。在你體內無法轉化,若是適當的外力按壓穴位,確實是能排散出去。”


    “但隻有外力還不夠,需要在病人毛孔張開之際,也就是發汗之時,快速按壓穴位。方可逼真氣排出外外。”


    “這個方法司南曾在古書中看到過,需要施救之人精通穴位之道,同時要有內力作陪。稍有不慎,或者是點穴過程中病人有一絲不適,都將會有走火入魔的風險。”


    司南之後的話沒有再說下去,他解釋這個方法,是向沈晏表明並非自己不用這個方法,而是沈晏自己不會接受。


    九千歲一向不喜外人親近,更何況是這種肢體接觸的治療方法?


    其次司南自己也不會提倡,雖然這個方法更快。但相對而言,他選擇的藥物治療也更平穩緩和。


    司南的話一語驚醒夢中人,沈晏不自覺地眯起眼睛。


    “督公既然無恙,在下便先行告退。”


    “對了,督公身體剛好。這幾日要好好休養,切忌酒肉情欲。”


    司南餘光掃到沈晏緊皺的眉頭,便知此中有異情。


    收拾好東西,便離開玉春殿。


    “哼!”沈晏從不飲酒,玉春殿中更是禁忌葷腥。


    哪裏來的情欲!


    不過司南的話,倒是驗證了他想的事情。


    難道真的是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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