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菜肴放在桌上,她拉過一把椅子讓祁玄坐下,然後又拿著碗去盛飯。


    “和子,快來嚐嚐。”


    秦京茹迅速將一碗米飯放到他麵前,臉上始終帶著微笑,但看到祁玄沒有動筷子,隻是看著她,秦京茹有些緊張地問:“難道飯菜不合你的口味?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正準備起身,秦京茹的手卻被拉住。


    她的臉頰泛紅,氣息幽香:“怎、怎麽了?”


    “來,坐下來。”


    祁玄拍了拍大腿,用力一拉,讓秦京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短暫的尷尬後,秦京茹唿吸急促,臉色緋紅,聲音顫抖:“和子……”


    話還沒說完,就被祁玄突如其來的親吻打斷。


    她身體本能地顫抖,全身僵硬,雙手無處安放,心靈仿佛失去了控製。


    良久之後,兩人分開。


    “你今天的表現很好。”


    祁玄眼中滿是寵溺,”


    這是給你的獎勵……”


    秦京茹羞澀地不敢直視祁玄的眼睛,低垂著頭,輕咬著嘴唇,嘴角的笑容始終掛著。


    那一刻,她覺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幸福的淚水悄然滑落。


    原以為自己可能做得不夠好,但祁玄卻以這種方式迴報,秦京茹心中暖意融融。


    還有什麽能比被深愛的人疼惜更讓人感到幸福呢?


    愛情的滋潤下,秦京茹猶如一朵盛開的花朵,光芒四射,笑容燦爛地麵向世界。


    祁玄自然能察覺到秦京茹的心意,對她的滿意也在增加。


    看著她嬌美的樣子,他開始期待未來的日子。


    晚餐準備了三菜一湯,葷素搭配均衡。


    老實說,在這個時代,能享受到這樣夥食的家庭,整個四合院裏恐怕隻有祁玄家才有這樣的條件。


    隔壁的大爺劉海中家,四口人隻有一盤青菜、稀薄的粥和窩頭果腹。


    偶爾,劉海中大爺會煎個雞蛋,但僅限於他自己享用,兩個兒子劉光天和劉光福饞得直流口水,卻總被劉海中大爺用筷子敲打製止。


    一家人在餐桌前,聞到祁玄家飄來的香氣時,劉光天抽動著鼻子,拖長音調:“嗯...魚肉香,豬肉香,真香呐...”


    “我受夠了,祁玄他們家天天吃得這麽好,我們家怎麽就這麽差勁?”


    劉光福憤憤地將窩頭扔在桌子上,哀求道:“爸媽,你們什麽時候也能讓我們嚐嚐肉的滋味?求求你們,就一次,一次也好,行嗎?”


    “想吃肉嗎?”


    大娘攤開手,目光銳利,”


    拿來!”


    “什麽拿來?”


    劉光天和劉光福異口同聲道。


    “什麽拿來?錢啊!”


    大娘眼神一瞪,”


    沒有錢,吃什麽肉?吃我的還是你爸的?”


    兩人無言以對,隻能麵麵相覷。


    “哼!看不上咱們家的飯菜,就別吃!”


    劉海中搶過兄弟倆的窩頭,怒吼道:“你們羨慕祁玄家的好,去他家做他的兒子,或許還能撈點好處,別在這兒吃了我的,還抱怨不停。


    你們兩個廢物,給我滾出去!”


    聽到這話,劉光天也火冒三丈,將筷子一摔:“不吃就不吃,天天吃這些寡淡無味的東西,真是受夠了。”


    “我倒想成為祁玄的兒子呢。”


    齊光福也被激怒了,大聲說道:“但他不一定想要我,如果真的要我,我真不想待在這個家了。”


    “行,行,行!”


    劉海中暴跳如雷,”


    你自己說的,不想待在家裏?立刻滾出去!”


    他指著門外:“有種你就永遠別迴來!”


    “走就走!”


    劉光福和劉光天氣衝衝地離開了。”


    看到這一幕,大娘劉海中和大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阻止,心裏暗爽,少兩兩人吃飯,豈不是更省心。


    片刻後,見兄弟倆還沒迴來,大娘直接煎了兩個雞蛋,夫妻倆各享其成,算是額外加餐。


    這件事要是被劉光天和劉光福知道,估計氣得七竅生煙。


    這兩個兒子都被趕走了,自己反而有了加餐的機會,也隻有大爺劉海中才幹得出來。


    這就是所謂的父母不慈,子女不孝,大概就是這麽迴事。


    想象一下這對老夫婦老去後,他們的兩個兒子會如何”


    報答”


    他們,實在讓人不寒而栗。


    許大茂此刻氣得無暇顧及美食,他趴在床邊,怒目圓睜,盯著灰暗的天花板,滿腔怒火無法發泄。


    當許大茂初次見到婁曉娥時,他對自己的表現信心滿滿,認為一切都近乎完美。


    而婁曉娥的反應也似乎給他提供了機會,他預計自己很可能用甜言蜜語輕易贏得她的心,一切進展順利。


    原本,許大茂覺得隻要婚姻結成,進入洞房後,他就能借婁家的勢力得到財富。


    有了錢,生活中的瑣事自然迎刃而解,連祁玄都可能反過來羨慕他。


    然而,自從婁曉娥那次堅決拒絕他的來訪後,他的美夢似乎破滅了。


    媒婆傳來的消息,是婁家對他再三警告,若膽敢打擾曉娥,將會把事情曝光。


    至此,許大茂意識到,與婁曉娥的婚事已無法迴頭。


    眼看著煮熟的鴨子飛走,許大茂滿腔憤怒,他把一切歸咎於那個傻柱。”


    傻柱!”


    他在心中咬牙切齒地發誓,”


    不把你整死,我就不是許大茂!”


    與此同時,傻柱也在心中滿是憤恨,不過對象卻是祁玄。


    他認為祁玄必定用了手段 ** 了”


    雨水”


    ,否則她怎麽會主動投懷送抱?傻柱在屋內踱步,尋找合適的工具,盡管他並不蠢,平時和四合院的人爭吵時反應敏捷。


    按理說,以傻柱的智慧,設計陰險的計謀對付祁玄會更有效。


    但他的衝動性格讓他在憤怒時隻想用拳頭解決問題。


    他拿起菜刀準備出門,卻又遲疑了,擔心後果可能不隻是牢獄之災,甚至有生命危險。


    “祁玄雖有錯,但還不至於死罪。”


    傻柱放下菜刀,改拿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怒氣衝衝地走向中院,打算對祁玄進行報複。


    傻柱想象,如果祁玄知道了這件事,恐怕會笑得合不攏嘴,因為在他眼裏,傻柱簡直是自尋死路的活靶子。


    然而,在中院等待良久,傻柱並沒有看到祁玄的身影。


    正當他猶豫是否繼續等待時,許大茂忽然出現在中院,探頭探腦地朝這邊張望。


    傻柱心中暗自疑惑:“許大茂,你鬼鬼祟祟地往我屋子看什麽?”


    他繼續耐心等待,卻不知許大茂的介入會帶來怎樣的變數。


    傻柱猛地推開門,大聲質問道:“許大茂,你在看什麽?想偷東西,還是想偷人?”


    “傻柱,你別血口噴人!”


    許大茂怒吼道:“眼睛長在我身上,我想怎麽看就怎麽看,關你屁事!”


    “反正你盯著我家,就不行!”


    傻柱堅定地說。


    “我就盯著了,你能怎麽樣?”


    許大茂早已氣得滿臉通紅,絕不會輕易認輸。


    “怎麽樣?我看你是欠揍!”


    說著,傻柱從身後抽出一根棍子,直奔許大茂而去。


    一見到棍子,許大茂瞬間慫了,拔腿就想逃跑。


    正常情況下,許大茂根本不是傻柱的對手,何況傻柱還手握武器。


    然而,就在許大茂還未跑出幾步,意外發生了。


    “嘶~”


    傻柱衝出一步,卻突然痛得身體一僵,像被暫停了動作,定在原地無法動彈。


    隻見傻柱雙手捂著腰,半蹲著身子,擠眉弄眼地叫道:“祁玄那家夥,踢傷了我的腰到現在還沒好……媽的,疼死我了,哎喲喲!”


    聽見這番話,許大茂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傻柱,沒想到你也有一天會這樣!”


    “我得感謝和子,給了我教訓你的機會!”


    說完,他毫不遲疑地衝向傻柱。


    從小到大,傻柱總是欺負許大茂,如今能反過來,許大茂怎能放過這機會?


    轉眼之間,許大茂已經逼近,揮舞著拳頭...


    “砰砰砰砰砰!”


    傻柱疼痛難忍,想要反擊,但一用力就感覺腎部劇痛,隻能咬牙擠眉地叫喚著。


    許大茂一邊拳打腳踢,一邊怒罵:“你破壞我好事!還我白娥子!還我嫩娥子!”


    傻柱腎痛難忍,無力反抗,隻能任由挨打。


    這時,祁玄聽到動靜,在旁邊看著熱鬧,甚至興奮地喊道:“好!打得好!狠狠地打!加油!”


    打完後,許大茂立刻逃迴家中。


    易中海見狀,氣憤地走出來,帶著二大爺、三大爺以及院裏的其他人,一起去找許大茂理論。


    許大茂也不是軟柿子,立刻提到傻柱拆散婚約的事情。


    大家一聽,紛紛發表意見:


    “傻柱,你這麽做太不像話了,怎麽能主動去破壞別人的婚事呢?”


    “沒錯,你應該挨打,如果是我也會揍你。”


    “這簡直是沒事找事,別人相親你插一腳,不打你打誰?”


    “就是,被打活該,還有臉理論,你的臉皮怎麽這麽厚?”


    顯然,大家都對傻柱拆媒的行為嗤之以鼻。


    “柱子,你來說說,這是真的嗎?”


    易中海老大爺問道。


    “是的!”


    柱子堅定地說:“我要揭露許大茂的問題,但有原因。


    他在廠子裏與人私通,我告訴婁曉娥,是為了伸張正義。”


    “私通?”


    易大爺易中海頓時一愣,目光轉向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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