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內。


    在蕭朝顏的帶領下,趙玉清來到了大家長的房間。


    很快。


    趙玉清就皺起了眉頭。


    本以為這塊玉佩出自黎陽的皇室,自然會帶有一定的氣運。


    但是。


    他用望氣術在房間裏找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任何玉佩的蹤跡。


    那麽。


    排除大家長說謊的可能性,就是大家長刻意隱藏了這塊玉佩。


    “看我的。”


    “千蛛大陣!”


    眼看趙玉清愁眉不展,一旁的慕雨墨卻是大包大攬,直接召喚出成千上萬的蜘蛛大軍。


    瞬間。


    整個房間都被各種各樣的蜘蛛所占據。


    “找到了!”


    片刻的功夫。


    慕雨墨的眉宇間閃過一絲喜色,一隻白色的蜘蛛用蛛絲拖著一個小木箱出現。


    打開木箱後,


    裏麵靜靜的擺放著一塊玉佩,趙玉清馬上拿了起來。


    玉佩入手就帶著一股溫熱之氣,這是最上等的和田暖玉獨有的特征,因為和田暖玉極為的罕見,被各國的皇室所把持。


    陽光下。


    玉佩上雕刻的龍鳳神獸栩栩如生。


    但這些神獸卻好似奴仆一般匍匐在地,托舉著一個龍飛鳳舞的“趙”字。


    “趙!”


    趙玉清看著玉佩一陣失神,腦海中好似多了一幅畫麵。


    “為什麽?”


    “為什麽我們都已經逃到了這裏,他還是不願意放過我們?”


    一個模糊的身影浮現,聲音悲戚。


    “鈺兒,是孤對不起你們母子。”


    “孤以為隻要放棄了皇位,他便會顧念兄弟之情,不再趕盡殺絕,是孤高看了皇家的親情。”


    一道威嚴中透露出幾分疲憊與自責的男聲響起。


    “不!”


    “我從未後悔過,隻是可憐了這個孩子,他才剛來到這個世上,還沒有見過世間的繁華...”


    畫麵一轉。


    “殿下。”


    “屬下已經把小殿下安排妥當了,沒有人會知道小殿下的身份。”


    “唉。”


    “但願上蒼保佑,你能夠平安長大。”


    ....


    零零碎碎的畫麵閃過,


    趙玉清再度睜開眼睛,眼角竟是多出了一絲淚痕。


    盡管大家長與呂素真的話都透露出一個信息,他很可能是黎陽皇室之人。


    可真找到了這塊玉佩後,他的心依舊難以平複。


    “呦!”


    “看這樣子,玉佩找到了?”


    蘇昌河雙手抱在腦袋,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搞定了?”


    慕雨墨上下打量了一眼蘇昌河,發現他渾身上下幹幹淨淨,一點不像是經曆了一場大戰的的樣子。


    “那是。”


    “我可是暗河的大家長,對付幾個小嘍囉還不是輕輕鬆鬆。”


    蘇昌河忍不住自誇起來。


    然而。


    預想中的鮮花與掌聲沒有降臨,慕雨墨與蕭朝顏都選擇了無視他。


    這讓蘇昌河大為受傷。


    “雖然他們已經被我趕走了,但這個地方已經暴露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


    “我不走。”


    “我在個這個地方呆了這麽久,早已經把這裏當做了家,我不想走。”


    蕭朝顏搖頭拒絕。


    “你命都快要沒了,還要家幹嘛?”


    蘇昌河有些無奈的撫了撫額頭。


    “這裏是我們的家園,豈能隨意的就放棄,況且我們也有能力保護村子。”


    蕭朝顏拍了拍腰中的劍,眼中流露出幾分堅定。


    “你這撅脾氣,還真是跟蘇暮雨一樣的臭啊。”


    蘇昌河頭疼的搖了搖頭,轉身對著慕雨墨道:“雨墨,你召集一下人馬,守住這裏。”


    慕雨墨看了一眼趙玉清,輕歎道:“本以為之前就是一個結束,沒想到又開始了一個新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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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啟城。


    城西。


    碉樓小築。


    趙玉清一個人立足於門前,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裝修華麗的酒樓。


    “碉樓小築,秋露白。”


    “我倒要看看這秋露白,到底有多好喝。”


    世人都說來了天啟城,不去碉樓小築嚐一嚐秋露白,就算是白來一趟。


    趙玉清早就對此有所耳聞。


    上一次匆匆來天啟城觀戰,根本就沒有機會品嚐秋露白。


    這一次再來天啟城,趙玉清自然不想錯過。


    “嗬嗬。”


    “這位道兄是第一次來碉樓小築吧?”


    自趙玉清的身後響起一道聲音。


    趙玉清尋著聲音看去,


    就看見一個身穿青衣長衫的儒雅男子緩緩走來,身上帶著一股溫文儒雅的氣質,讓人如沐春風。


    “先生為何覺得,我是第一次來呢?”


    趙玉清雖然不懂來人的身份,但能夠感受到此人體內渾厚的真氣。


    這是一位儒家高手。


    “道兄有所不知。”


    “這碉樓小築的秋露白一月隻供一次,而且隻在每月的十五才會拿出三壺秋露白,現在隻是初五,道兄怕是還要等上十天才能品嚐到秋露白啊。”


    儒雅文士微微拱手作禮,笑著解釋起來。


    “啊?”


    “那豈不是白來一趟?”


    趙玉清有些失落。


    沒有想到這麽早,碉樓小築就懂得了饑餓營銷,以至於自己喝不到秋露白了。


    “嗬嗬。”


    “道兄也不必失望,想要喝到秋露白,還有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


    趙玉清眼睛一亮。


    “若是道兄不介意的話,我們先進酒樓如何?”


    儒雅文士主動對趙玉清發出了邀請。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趙玉清欣然接受。


    兩個人並排走進了碉樓小築。


    盡管碉樓小築今日並不提供秋露白,可酒樓的生意依舊火爆。


    除了樓上隻有達官顯貴才能訂的包間,一樓的大廳早已經是人聲鼎沸,隻有正中間空著兩個桌子。


    有人說。


    這兩張桌子是專門為貴客留下的位置,至於貴客是誰沒有人知道。


    曾有人不信邪,去坐了那個位置。


    結果卻是被碉樓小築的武夫給打了出去。


    然而。


    那兩張空著的桌子,竟是有兩個人坐了上去。


    一時間。


    碉樓小築內鴉雀無聲。


    “嘶!”


    “這兩個位置可是專門留給貴客的,難道他們兩個就是碉樓小築的貴客?”


    有人驚唿一聲,打破了酒樓內的沉寂。


    “切!”


    “一個窮酸的書生,一個清修的道士,他們怎麽可能會是貴客?”


    “無知者無畏!他們肯定是第一次來碉樓小築,根本就不知道這裏的規矩。”


    “要不要打個賭,看看他們能在碉樓小築呆多久?”


    “最多一柱香的時間,他們就會被武夫給打出去。”


    樓下大廳的客人紛紛停了下來,饒有興致的議論起二人,言語與目光中都滿是戲謔。


    他們都在等待酒樓內的武夫出手。


    然而。


    他們看到的不是身形魁梧的武夫,而是滿臉諂笑的店小二。


    “先生來了。”


    “今天想要吃些什麽呢?”


    文雅儒士笑著搖了搖頭,而是手指向了頭上的屋頂:“這瓶酒就是你想要喝的秋露白,至於你能不能喝到,就得看你本事了。”


    嘩!


    此話一出,頓時一片嘩然。


    竟然有人敢在碉樓小築搶秋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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