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時清進去的時候,朱老頭已經倒在了地上,朱老太手裏的碗掉在了地上,繼朱老頭的慘叫聲後,她發出了一聲尖叫。


    張玉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大步上前,一腳踹在朱老頭的褲襠上。


    私密部位遭受如此猛烈的攻擊,朱老頭的聲音越發慘烈。


    桑時清冷眼看著,沒有一點同情心,她一直都覺得像朱老頭這種渣滓,就應該物理閹割讓他生不如死。


    朱老太太的尖叫聲在張玉樹冷冽如冰的眼神中慢慢消去,如同一隻被捏了脖子的鵝。


    張玉樹抓住朱老頭胸前的衣服,將他從地上提起來。張玉樹常年幹重活,力氣極大。


    朱老頭養尊處優許久,加上年紀大了,麵對張玉樹,他毫無反抗之力。


    兩腿之間的痛感那樣強烈,讓人無法忽視。在被張玉樹提起來後,朱老頭總算是怕了。


    “玉樹玉樹,你這是幹什麽?有什麽話好好說。”朱老頭一向看不上鄉下人,以前在和張玉樹相處時縱然再溫和也帶著一股高高在上。


    像今日這般卑微,還是第一次。張玉樹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不說以前,就說現在城市戶口和農村戶口之間都隔著一段天塹。


    所以之前朱老頭那有帶著些含蓄的高高在上張玉樹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大多數城裏人在看待鄉下的打工人時,都是這個態度。


    張玉樹舉起他蒲扇大的巴掌,一耳光抽在朱老頭的臉上。


    “好好說話?和你這樣的禽獸有什麽好說的?”張玉樹隻要一想到朱老頭這張臭嘴對女兒說的那些話,以及剛剛的那一番言論,便覺得怒火上頭,他反手又是一耳光。


    他極其用力,朱老頭的唇角已經有血流出。朱老頭側頭, 吐出一泡帶著牙齒的血水。


    張玉樹仍不解氣,又是一巴掌抽過去,他的眼睛瞪得通紅。


    “朱炳昌,我敬你是長輩,你就這麽對我的?十歲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手?你就不怕遭報應了?”


    朱老頭在被張玉樹一鐵鍁打在地上的時候,他就知道張曉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張玉樹了。


    現在聽張玉樹這麽說,朱老頭咽了咽口水,嘴裏的血腥味愈發濃厚。


    他忍著身上的疼痛扯出一抹笑容來:“我給你300塊。”


    他看著張玉樹的眼神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嘲弄。朱老頭可太了解農村人了,這些農村人一年下來也攢不了300塊。


    現在隻要把自己的女兒送出去就可以輕鬆的得到,是個人都會心動。


    就跟20年前他強暴了妻子娘家的侄女,在被發現後,隻給了50塊錢,這件事情就被掀了過去。


    甚至再後來他隻要陪著他老伴兒迴娘家,他的兄弟媳婦就會把侄女送到他的床上。


    事後隻需要從手縫裏露出一些錢和票就可以了。


    隻可惜侄女很快就嫁了出去,他再去丈母娘家,那些兄弟媳婦防他防的厲害, 十分沒趣。


    城裏的小姑娘倒是多,但對比起農村人,城裏人可就太難打發了。


    朱老頭覺得張玉樹現在表現的這麽憤怒,隻是想要更多的錢。


    這種農村人的砍價戲碼,朱老頭可見識得太多太多了。他的心理價位是在500塊。但付出了那麽多的錢,他想要的張玉樹必須給他。


    “300塊錢不少了,玉樹,你可以拿著300塊和你老婆迴家再重新生一個。”現在超生辦罰款最多也就罰300。


    朱老頭覺得自己已經很為張玉樹考慮了,300塊錢換一個女兒和一個即將出生的兒子,是個人都知道要怎麽選。


    朱老太站在邊上,看著豬老頭又用20年前的那一套來對付張玉樹,眼前又浮現起當時子女絕望的眼神。


    她閉了閉眼。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她怎麽就嫁給一個禽獸了呢?


    她緊緊的盯著張玉樹,想知道張玉樹到底怎麽選擇。是像20年前她弟弟那樣選擇錢,還是如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疼愛女兒,選擇女兒。


    張玉樹被這句話刺激得越發憤怒:“錢錢錢,你就知道錢!你以為誰都可以被錢收買嗎?那你打算用多少錢來買你這條命!”


    張玉樹說著另外一隻空閑的手掐住了豬老頭的脖子。眼中的殺意不似作假。


    朱老頭的脖子被抓得生疼,唿進肺裏的空氣越發稀薄。


    朱老頭在這一刻終於意識到張玉樹並不是他的妻弟。


    張玉樹是真的想要弄死他的,他終於意識到自己是踢到一塊鐵板了。


    朱老頭的臉色因為缺氧變成了豬肝色,眼球也在控製不住的往外凸。


    桑時清知道不能再看下去了,她走上前去,將手搭在張玉樹的胳膊上。


    “張大哥,你還有妻子,女兒要養呢,為了這種人渣犯法不值得。”


    桑時清的話讓張玉樹即將失去的理智迴籠,他看了一眼桑時清鬆開了手。


    朱老頭像是麵條一般的滑倒在地上,空氣如潮水一般的湧入肺部,朱老頭捂著脖子咳嗽出聲來。


    外麵傳來了腳步聲,是周圍的鄰居聽到了朱老頭和朱老太的叫聲過來查看的。


    “怎麽的啦?出啥事兒了?”人還沒到,聲便先來。


    朱老太不想讓自家的醜事傳到外麵去,她這個人一向要臉。


    於是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還在咳嗽的朱老頭和站著不動的張玉樹桑時清。


    她走到外麵去,麵對鄰居是擔憂又是看戲的眼神, 他的臉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沒啥事兒,沒啥事兒。就是剛剛做飯的時候看到一隻壁虎。”都多少年的老鄰居了,朱老太害怕壁虎的事情左鄰右舍都知道。


    這會又正是秋天,正是壁虎出沒的時候,於是大家也沒有太過細究。


    隻一個和朱老頭走的比較近的老頭疑惑道:“那老朱他喊啥呢?”


    朱老太麵不改色:“嗐, 我不是被壁虎嚇了一跳嗎?不小心打翻了今天晚上煮的青菜湯,燙了他一手。”


    這會兒正是家家戶戶吃飯的時候,朱老太的話也沒有人懷疑。


    “那行那行,既然沒啥事兒,我們就先迴去了。”


    這會兒家家戶戶的飯菜都才上桌,於是在疑惑被打消了以後,大家夥打道迴府。


    朱老太走下月台階梯,說笑著把老鄰居們送到門外,緊緊的關上了大門。


    迴到客廳,氣氛依舊焦灼,朱老太麵對鄰居們時臉上輕鬆的笑容漸漸消失。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原來的位置上,就怕被張玉樹看到了連她也揍。


    她這老胳膊老腿的,可沒朱老頭抗揍,張玉樹要給她一拳,她起碼得疼一個月。


    好在張玉樹隻厭惡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多餘的動作,朱老太狠狠地鬆了口氣。


    張玉樹拉了一張凳子坐下,看著朱老頭道:“你家我可住不下去了,我來這兒住付了你們一年的房租和兩個月的押金,現在你把我的房租押金還有我女兒在你們家吃飯這三個月我給的夥食費全部退給我。”


    一般情況下張玉樹都很好講話,但惹了他以後,他的態度就好不了了。


    他沒有要放過朱老頭和朱老太的意思。在張玉樹看來,朱老頭是禽獸,那朱老太就是維護他的倀鬼。


    都十分惡心人。


    他賺點錢不容易,等他先把房租和這幾個月花的錢要迴來,這倆老東西他再慢慢收拾。


    要麵子是吧?他張玉樹不讓這倆老畜生身敗名裂就算他輸!


    朱老太向朱老頭,朱老太是農村人,在四十年前憑借著長相嫁給了朱老頭,因為沒有工資也沒有城市戶口,所以家中錢的事情一向不由她做主。


    哪怕她在老朱家任勞任怨40年,哪怕她給朱老頭生了兩子二女。


    改革開放以後來城裏的人越來越多,她的兩個兒子都在外麵有房子搬了出去,於是租住在她家的租客就成了她欺壓的對象。


    朱老頭拿張玉樹沒有辦法,他已經老了打不過身強體壯的張玉樹。


    報警他更是不敢,他再沒臉沒皮也知道他做的事情是犯法的。但凡遇上個嚴打他都得吃槍子兒。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張玉樹邊上的桑時清,都是這個小娘皮惹的事兒。要不是他把張曉華接走今天啥事兒他也不會有。


    張曉華還那麽小,事兒成之後他嚇唬嚇唬,張曉華都不敢告訴張玉樹。


    並且就算告訴了,張曉華的人生還那麽長,張玉樹能拿他怎麽樣?


    但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小娘們兒的底細,暫時動不了她,於是朱老頭轉看向朱老太太,大聲吼道:“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麽?趕緊拿給他。”


    朱老太立馬朝東屋走,不一會兒就數了100多塊錢出來。


    封城這會的房租不高,租家租給張玉樹他們的房子一個月是十塊錢,加上收的押金一共有140,但每個月張玉樹會多給五塊錢的生活費,雜七雜八的加起來也不到200。


    張玉樹接過錢一張一張的仔細看,這會兒假幣流行,出了這檔子事兒,朱家的人品他實在是信不過。


    細細的看完、數完,將錢放在兜裏,他站起來就走。


    他去耳房拿了張曉華的書包,又到西廂房他們兩口子住的屋子,用鋪蓋把所有的東西一卷扛起來就走。


    他們才來幾個月,平時連飯都極少做,因此要走起來也非常簡單。


    因為桑時清也要去招待所,因此張玉樹十分放心的把自己所有的行李綁在桑時清的自行車後座上。


    之後桑時清騎著車招待所去,張玉樹則在後麵跑步追著。


    路過一個賣餛飩的小攤子,張玉樹算了算人頭買了五碗。


    都已經這個點了,他估摸著那幾個姑娘和她女兒一樣,都沒吃飯。


    當他到招待所的時候,張曉華正坐在房間的床上寫作業,他妻子周翠翠在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桑時清幾人聊天。


    他將買來的餛飩放在桌子上,招唿桑時清幾人來吃。


    桑時清幾人見了對張玉樹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她們都沒想到張玉說會記得她們沒有吃飯。


    忙活了一個下午,她們確實也餓了,在張玉樹的再三邀請下,她們吃了起來。


    現在的小餛飩用料十分實誠,餛飩皮薄餡厚,一口咬下去全是肉,混合著蔥的香味,搭配著湯中蝦皮和紫菜香菜的鮮味,讓人恨不得把舌頭都吞下去。


    張曉華極少吃到這樣的美食,一口一個餛飩吃的頭也不抬。


    周翠翠將她的餛飩分成兩份,多的那份讓張玉樹吃。


    張玉樹看著老婆,哪怕心情再沉重也笑了起來。


    周翠翠壓下心中的苦悶,看了眼桑時清幾人沒有吱聲。


    桑時清喝了最後一口湯以後,看向張玉樹周翠翠:“張哥,周姐,你們是不是還要去租房子?”


    周翠翠歎了一口氣:“是啊,不瞞小桑你說,我現在正愁這個呢。這會兒房子可難租了,我想租個獨門獨院兒的。”


    這一迴周翠翠說啥也不願意再跟房東合住了,這一迴最幸運的就是她閨女給桑時清寫了信。桑時清也是個好人,在收了信以後就去看她閨女。


    要不然會發生啥周翠翠想都不敢想。


    她不敢保證要是再遇到禽獸,她閨女下次還能這麽幸運。


    因此哪怕租個獨門獨院的房子貴一些,她也樂意。


    這次的事情給她提了醒,掙錢再重要,也沒有閨女的安全重要,她已經打定主意辭掉工地的活去找個能顧得上家裏的活兒了。


    能顧得上家的活工資必然不高,但閨女的安全比什麽都重要。


    桑時清想起前些日子吳二奶奶她們閑聊時說的話:“我們家屬院有一個房子出租,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那房子獨門獨戶,但是不大,一共就兩間,但有一個倒座和一個廚房。廁所也建在院子內。”怕張玉樹兩人不相信,桑時清又道:“我們家是紅星食品廠家屬院那塊兒。”


    紅星食品廠的大名在封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張玉樹夫妻倆對視一眼。


    “那房子貴嗎?”話雖然是這樣問,但周翠翠已經決定要租下那個房子了。


    住在食品廠的家屬院肯定比住在外麵要安全一些。


    “我聽我二奶奶她們說過一嘴,一個月15。”


    15的價格比之前租的要貴五塊,但是光獨門獨戶這一點就足夠吸引張玉樹夫妻。


    “那我明天去看看可以嗎?”周翠翠問。


    “那咋不可以呢?我等一下迴去就跟我二奶奶講一聲,讓他明天早上在家屬院邊上的包子鋪門口等你們,到時候她就會帶你們去找房東了。”


    “實在是太謝謝你了,小桑。”周翠翠麵露感激,他的眼睛因為哭過還紅腫著。


    “沒事兒,這都是緣分嘛。”桑時清的一句話氣氛放鬆了下來。


    吃完餛飩桑時清三人就決定走了,在人民大街附近分別,桑時清徑直迴家。


    在巷子口,她看到了在和一群老太太聊天的林淑霞。


    林淑霞聽到自行車的鈴鐺聲,轉頭去看,看到是桑時清以後,神情放鬆了下來。


    桑時清叫了一聲媽,然後轉頭去跟吳二奶奶說話。


    一天是明天要有人來看房子,吳二奶奶二話不說就應了下來。


    要租房子的那戶人家是她的老鄉,退休以後就迴老家住去了,他的房子常年都是托付吳二奶奶出租的。


    天色已經不早了,沒說幾句話大家便散了。


    迴到家後,林淑霞詢問起桑時清那篇報道的事兒。


    桑時清細細的和她說來,在知道她今天迴來那麽晚是去看一個給她寫信的女孩子,並且成功的解救那個女孩子後,林淑霞眉頭緊鎖。


    要知道在她管理的街道,像這種和房東合住的外來務工人員並不少。


    在這些房東裏難保就沒有第二個朱老頭。林淑霞決定加強對這些外來務工人員的管理,明天一定要去走訪走訪這些孩子們。


    她的想法和桑時清一樣,哪怕幫助到一個人都是功德一件。


    應付完老媽的詢問,桑時清迴到房間,觸摸手串打開抖音後,她驚訝的瞪大眼。


    稍微一想,桑時清就知道這個視頻的所說的主人公是誰。


    想到今天張玉樹的所作所為,對於視頻的標題上的說的,桑時清毫不意外。


    她鋪上被褥關上燈,在黑夜裏點開了視頻。


    【奶茶可以不喝,但案件必須每天都看!哈嘍親愛的寶子們,你們親愛的驢子來了!今天給大家帶來的案件叫做《為女報仇的父親》】


    【廢話不多說,咱們進入正題。】


    【1995年春天,封城五源河的河水剛剛解凍,王大媽和老姐們便迫不及待的跑到河邊去挖婆婆丁。】


    【河水邊的婆婆丁格外嫩。突然,一股臭味傳入鼻腔,王大媽起先以為是誰家的狗死在附近發生腐臭了,但那股臭味越來越濃。王大媽好奇心很重,便上前去查看。】


    【一個被編織袋包裹起來的長方形巨物出現在她的眼前。王大媽算是見多識廣,立馬就叫來老姐妹去報警。】


    【警方接到報案後迅速趕來,解開塑料袋後, 一名60歲上下的男性使者出現在大家的眼前。死者死狀淒慘,脖子被人用利刃剁開。】


    【警方立即成立專案組,對此案件展開調查。很快大家便在警方的失蹤人員名單裏找到了和死者體貌特征相似的人。】


    【有了線索後,警方立即找來當初的報案人員,四十出頭的朱先生,經過dna比對,警方確認死者是朱先生的父親朱炳昌。並且與朱炳昌一同消失的,還有朱先生的母親。】


    【通過朱炳昌的死相,警方推測其失蹤的妻子王二丫或已遭遇不測。】


    【警方立即對死者朱炳昌的社會關係進行調查。通過一番走訪後,警察並沒有發現他們夫妻與他人有明顯的矛盾。仇殺的可能性被排除。】


    【根據警察的走訪,發現朱炳昌此人在男女關係上也十分清白,情殺的可能性也被排除。】


    【那麽問題就來了,兇手和朱炳昌有什麽關係,他為什麽要如此殘忍的對朱炳昌下此死手,他的妻子王二丫又在何處?】


    【案件調查至此陷入僵局,就在此時,最先發現死者的王大媽又匆匆到派出所報案,原來她在五源河邊看到屍體後就再也不到河邊挖婆婆丁了。】


    【她轉移戰場,到了家附近的一處荒地。和上次一樣,王大媽在挖曲麻菜的時候,聞到了和上次同款的臭味。她走近一看,哦豁,似曾相識的一幕出現了。】


    【同樣的編織袋,同樣的一個人,就連死法也一樣。警方再次到來,和上次的流程一樣,通過dna比對,確認了此人就是同朱炳昌一同失蹤的王二丫。】


    【兩條人命讓警方對這個案件高度重視,他們再次對兩人的社會關係展開細致調查。】


    【一個名為張玉樹的男人走進了警方的視線。他是朱家的租客,在朱家租了兩年的房子,根據朱炳昌的兒子說,張玉樹一家和他的父母平時相處十分融洽,他的父母對待張玉樹的女兒和對待他們的孫子一般。】


    【在1994年秋天,和房東一向相處融洽的張玉樹卻和朱炳昌因為房租問題發生了一次劇烈爭吵,並且和朱炳昌動了手,之後得有談妥的張玉樹帶著兒女搬離了朱家。】


    【警方通過層層查找,終於在張玉樹的老家見到了張玉樹。】


    【他剛剛去山上為妻女掃墓迴來,麵對警察,他對自己殺害朱炳昌夫妻的事情供認不諱,並且揚言殺了那兩個畜生他毫不後悔,若時光能夠倒退,他依舊會毫不猶豫的殺死兩人。】


    【在通過對張玉樹的審訊,一個長達兩年的性qin女童案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大家猜得沒錯,被侵害的是張玉樹的女兒,侵害者便是死者朱炳昌。而死者王二丫,是這場侵害案的幫兇!】


    【1994年秋天,東窗事發,朱炳昌以張玉樹女兒私密照進行威脅,張玉樹隻能打了朱炳昌並且廢了他的子孫根以後,帶著妻子女兒迴到村裏。然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張玉樹便發現才十一歲的女兒懷孕了。】


    【在事情發生的當晚,張玉樹的女兒便用一把剪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他的妻子被刺激得沒等女兒下葬,也跟著去了。】


    【張玉樹安葬了妻女後,迴到了城裏,將害得他家破人亡的朱炳昌夫婦殺害。報了仇後,張玉樹迴到了村裏,等待警察的到來。】


    【案件到了這裏已經很明朗了。但經常看驢子視頻的寶子們都知道,在以往驢子的視頻中,往往會有對於兇手的采訪。】


    【但是這一迴,驢子要跟寶子們說聲抱歉,這個案子記者沒有采訪到兇手。因為就在交代完案情的當天,張玉樹就自殺在了公安局的拘留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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