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陪宿主多久?


    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迴道:【等宿主完成任務我就會自動和宿主解綁的!】


    工藤新羽:【也就是說,等黑衣組織被消滅,我徹底替代他們的反派位置,你就會走,對嗎?】


    :【是的宿主。】


    工藤新羽垂眸,笑的很溫柔:【小一,我可以這麽叫你吧?】


    【當然可以的,宿主!】


    工藤新羽緩緩道:【小一,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總是依賴於你的幫助,那等你離開之後,我該怎麽辦呢?到時候,還有誰能幫我呢?】


    卡殼了,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麽迴答:【宿,宿主……】


    工藤新羽替它迴答道:【沒有人的,小一,你離開後沒有人能幫我,所以我能依靠的隻有我自己。】


    一直以來能讓工藤新羽付出感情的,不管是朋友還是家人,都是他認為不會輕易背叛離開他的人。


    像上輩子他的搭檔,徒弟,這輩子的工藤一家,還有他準備救下來的五人組。


    都是。


    而會離開,它不是朋友,不是家人,隻是在人生路上陪了他一程,但終會分道揚鑣的合作夥伴。


    所以工藤新羽不會在它身上傾注太多感情,付出太多信任,也不會過度依靠它去完成自己的任務。


    沉默良久,終是悶悶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宿主。】


    工藤新羽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不近人情,低聲和係統說了句“抱歉”。


    又拿起手機把那幾個劫匪的照片發給情報部各個小組的組長。


    【boss:給你們一個月,找出指使這些人搶劫的幕後主使。】


    然後他又給琴酒發了一條消息。


    【琴酒?在東京不?——夢魘】


    琴酒可能是剛做完任務,消息剛發出去就收到了迴複。


    【?——gin】


    【幾天前,有幾個搶銀行的劫匪,知道不?他們現在在警察廳公安手裏,你在東京的話幫個忙,幫我宰了那些人。——夢魘】


    然後把劫匪的照片發過去了。


    【我不是才給你分了三個新人?——gin】


    嗬,嗬嗬……


    兩個日本公安,一個fbi,工藤新羽又沒瘋,怎麽可能把這個任務放心交到他們手上!


    【你也說了他們是新人,我對他們的能力不放心,還是交給你比較妥當,到時候你把動靜鬧大點。——夢魘】


    要不是工藤新羽手底下的人現在都不在東京,他也不可能把這個任務交給琴酒。


    【什麽時候動手?——gin】


    【今晚!!!】


    看著那三個感歎號,琴酒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夢魘的憤怒,他翻了一下自己的任務清單。


    嗯,還剩兩個,明天再做也行。


    下了決定的琴酒對正在開車的伏特加說道:“掉頭,去警察廳。”


    伏特加聽到“警察廳”,差點一腳油門把自己和琴酒送走,不可置信的問道:“大……大哥,去哪兒?”


    “警察廳。”琴酒嫌棄的看了一眼伏特加,但好歹是跟了自己這麽多年的小弟,他還是解釋了一句,“夢魘讓我幫他殺幾個人。”


    哦,夢魘的任務啊!


    伏特加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大哥心情不好,要去警察廳放幾個炸彈助助興呢!


    這麽想著,伏特加也不磨蹭,保時捷掉了個頭就往警察廳的方向開。


    夢魘的任務可不能拖啊,鬼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情!


    想起當初因為不聽對方指揮,之後買一部就被夢魘種一個病毒報廢一部的手機,伏特加不由得流下了心酸的淚水。


    從那一次他就深刻的意識到,除非你不上網,否則千萬別惹黑客,這類人動手真的不講理。


    三個小時後,風見裕也就接到了警察廳中川介打來的電話。


    “風見,工藤新羽現在是否還在家裏?”


    風見裕也抬頭看了一眼樓上:“我沒有接到他外出的消息,他應該還在臥室。”


    中川介表情嚴肅,捏著手機的手青筋暴起:“你現在立刻去確認工藤新羽是否還在臥室!”


    “是!”


    風見裕也接到命令後連忙上樓,悄悄推開了工藤新羽臥室的門,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借著從窗外映射進來的月光仔細辨認著床上熟睡的人。


    “中川先生,工藤新羽確實還在家裏。”風見裕也退出房間後輕聲報告。


    中川介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那幾個劫匪剛剛被滅口了,是銀河那邊的人做的,走之前又留下了一張預告函,上麵說會在一個星期之內取走工藤新羽的性命。風見,你這幾天務必保護好工藤新羽!”


    風見裕也:“我會的,中川先生。”


    屋內,工藤新羽悄悄睜開了眼。他坐起身,取下了耳麥。


    他原本就覺得公安這次的陣仗是不是太大了些,就算他是受害人,也沒必要把他家圍的水泄不通。


    所以他竊聽了風見裕也的手機,又讓琴酒把動靜鬧大些,就是為了讓公安那些人馬上發現然後聯係風見裕也,看看自己能不能得到什麽消息。


    果然啊!


    怪不得他們這麽嚴肅呢,原來是有人給他下了死亡預告。


    聽那位中川先生的意思,這死亡預告還下了不止一次?


    而且那個人居然能猜到自己會在今晚動手,在琴酒撤退後順勢扔下預告函,還打著銀河的名號。


    嘖,真是惡劣。


    但怎麽感覺,那麽像一個人呢?


    因為這件事,比起挑釁,更像是一種試探,對他身份的試探。


    雖然這個可能很不可思議,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那他手底下的人估計是查不到什麽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過的很快,因為家裏多了這麽多警察,工藤新羽怕工藤新一不習慣,就找了個借口把他打發去旁邊的阿笠博士家住幾天。


    因為對這次事件的策劃者有了猜測,工藤新羽這幾天過的還算舒心,但風見裕也卻覺得這一個星期簡直就是煎熬。


    自從那天工藤新羽讓琴酒在警察廳鬧了那一出,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第二天就住到工藤家不肯走了。


    兩位爆炸物處理班的大佬往沙發上一坐,先別說那位看著比極道還極道的鬆田警官,就算是一直都笑眯眯的萩原警官,給風見裕也的壓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萩原研二揚著笑臉,看著一直在擦汗的風見裕也,語氣關心的問道:“風見警官,屋裏是太熱了嗎?”


    風見裕也結結巴巴的迴答:“不……不熱。”


    萩原研二:“真的不熱嗎?要不我去開個窗透透氣?”


    說完,他作勢就要去開窗,風見裕也連忙阻止:“不不不,不用了萩原警官,我真不熱。”


    鬆田陣平突然出聲:“最後一天。”


    今天是預告的最後一天了,你最好保證萬無一失。


    聽出他言外之意的風見裕也差點要給這兩位大佬跪下了。


    其實這個預告函在這幾個劫匪搶銀行前一個星期,他們公安就收到了,當時上麵寫著會取走一個人的性命,落款是“銀河”。


    當時公安就去查了這個“銀河”究竟是何方人士,符合條件的人他們沒找到,但卻找到了一個名為“銀河”的殺手組織。


    他們就懷疑是不是這個組織搞到鬼,但還沒等他們派人追查,就發生了搶銀行事件。


    然後他們就收到了第二封預告函,上麵寫著會取走工藤新羽的性命,落款依舊是“銀河”。


    第三封預告函,就是那幾個劫匪死亡的那一天了。


    本來公安那邊把事瞞的好好的,也不知道是誰居然把消息走漏出去了。


    原本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就感覺不太對勁,現在消息一經泄露,這倆人看風見裕也那叫一個嫌棄,就差把“你行不行”問出口了。


    更是親自下場,對工藤新羽的看護那叫一個嚴防死守,一人請一天假輪流在家裏看著。


    到了最後一天倆人更是一起蹲守在工藤新羽家裏,哪兒都不去,也不讓工藤新羽出門。


    風見裕也幹巴巴的說:“那個鬆田警官您放心,一定沒問題的。”


    鬆田陣平:“哼!”


    他可不相信風見裕也口中的沒問題,但他相信他自己還有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就不信了,還能有人在他們兩個眼皮子底下殺人不成。


    “好了,陣平哥,研二哥,你們兩個別嚇唬風見警官了。”工藤新羽把午飯端出來,無奈的招唿道,“先吃飯吧。”


    鬆田陣平覺得自己很無辜:“我什麽都沒說。”


    萩原研二笑:“我也什麽都沒說哦!”


    工藤新羽敷衍道:“是,是!你們什麽都沒說,吃飯吧!”


    萩原研二誇張的抱怨:“哇——小新羽不相信我嗎?研二哥哥很傷心哦!”


    工藤新羽冷漠臉:“傷心啊?那你肯定吃不下飯了,餓著吧!”


    萩原研二一骨碌從沙發上起身,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已經坐到了餐桌旁:“不可能!”


    工藤新羽:“出息!”


    萩原研二給了他一個wink:“小新羽忍心hagi餓著嗎?”


    鬆田陣平拉開他旁邊的椅子坐好,聞言嘲諷自己的幼馴染道:“一頓不吃餓不死你。”


    萩原研二震驚,湊過去裝可憐:“小陣平你變了,你以前從來不會這麽對hagi的!”


    鬆田陣平嫌棄的推開他,低聲道:“有外人,hagi你收斂點!”


    萩原研二“哦”了一聲,慢吞吞的直身坐好,百無聊賴的盯著幼馴染帥氣的側臉看。


    啊,家裏有人真是不方便,都不能和幼馴染貼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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