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情況簡單介紹完,工藤新羽不由得吐槽道:“那人是個傻逼吧,要按就趕緊按唄,非給自己加這麽多戲,生怕別人發現不了他是炸彈犯似的。”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都快被工藤新羽這不要命的操作嚇死了,現在聽到他不以為意的吐槽立刻炸了毛。


    鬆田陣平:“工藤新羽!你這小孩兒膽子怎麽這麽大呢?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手裏有刀怎麽辦?萬一你沒跑掉被他抓住了怎麽辦?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有多危險!!!”


    萩原研二:“你在的地方還有警察,要是周圍沒有警察呢?你準備怎麽脫身?要是那人不怕警察你又該怎麽辦?萬一那人又迴來報複你怎麽辦?”


    兩個人絮絮叨叨教訓了半個小時,工藤新羽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聽不改不在意,光明正大的神遊。


    混不吝的模樣莫名有些熟悉。


    靠,這不就和警校時候的他們五個人一個樣一個樣的嗎?但他們當時有這麽氣人?


    要是工藤新羽知道了他們的想法,一定會不屑的翻個白眼,然後說:“你以為我們是怎麽混一塊兒去的?”


    六個人湊一起找不出一個守規矩的,一個比一個混,那五個畢竟是警察還有所收斂,工藤新羽就不一樣了。


    他本來就是遊走在灰、黑地帶的人,殺人放火毀屍滅跡都是常態。


    曾經最狂的時候他一個人一把刀,連槍都沒帶就闖進了敵對組織的總部,最後他把敵對組織的boss和二把手都殺了,自己也重傷在組織醫院裏麵躺了一年多。


    他從來不是規規矩矩的人。


    “行了行了,我以後注意還不行嗎?”工藤新羽不甚在意的擺擺手,“說這麽多你們也不嫌累。”


    工藤新羽是真不在意,一個廢物而已,能掀起什麽風浪?


    至於報複,那更不可能了,先別說他讓給他臉上糊了一層,就算那人看見他的臉了,他也沒膽子來報複。


    鬆田陣平一巴掌把桌子拍裂了:“說這麽多你到底往心裏去了沒有?”


    工藤新羽看著那張光榮犧牲的桌子,幹笑了兩聲。


    真不愧是大猩猩啊!


    工藤新羽直覺自己要是再頂嘴幾句,下一秒碎的會是他的腦殼。


    你以為這樣他就會屈服嗎?


    他會。


    工藤新羽眼觀鼻鼻觀心,乖巧認錯:“陣平哥我錯了。”


    不認錯還能怎樣?他還真能和鬆田陣平動手不成?他還是分的清好賴的。


    萩原研二調侃:“還是第一次見小新羽這麽聽話。”


    鬆田陣平又轉過頭來罵他:“你也好不到哪裏去!讓新羽收拾爛攤子你也好意思?要不是新羽你覺得你還能坐在這兒?”


    萩原研二收了笑,眼觀鼻鼻觀心,同樣乖巧認錯:“小陣平我也知道錯了。”


    “哼!”


    目暮警官從這兩位警官教訓工藤新羽開始就一直沒說話,他也覺得工藤新羽這次需要好好教育教育,別做這麽危險的事情。


    這會看他們談完了,這才才開口打著圓場:“好了好了,鬆田警官,萩原警官你們先把這件事先上報給鬆本管理官,新羽和我去做個筆錄好不好?”


    等把事情都處理完,已經到了晚上,萩原研二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放進馬自達rx-7的後備箱,然後坐進了駕駛座,鬆田陣平則是抱著崴了腳的工藤新羽來到後座。


    萩原研二:“小新羽餓了吧,我們找個地方吃飯?”


    工藤新羽沒意見,畢竟現在他也做不了飯,隻能在外麵吃:“先迴家接上我弟弟,順便把東西放下。”


    鬆田陣平:“你怎麽買了那麽多東西?”


    “哪裏多了?我還沒買完呢!”工藤新羽不讚同,“家裏的油鹽醋都不多了,還有牛奶也沒了。”


    萩原研二:“買那麽多東西你一個人也領不迴去啊?”


    “我沒說我要自己領迴去啊?”工藤新羽迴答的理所應當,“你們不是有車嗎?我都是把東西先寄放在店裏,等你們下班了開車去取啊!”


    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


    他們還能說什麽,這輛車可是工藤新羽買的,他們哪有什麽發言權。


    其實他們也沒想到,不過是當初隨口抱怨了一句打車上下班麻煩,工藤新羽就直接送了一輛車給他們。


    剛開始他們不肯收,後來工藤新羽不耐煩了,發了好大一通火,甚至爆了粗口:“你們在這兒跟我客氣個屁!我現在又不能開車,你們讓我把車帶迴去幹啥?放車庫裏落灰?泥馬之前天天來我家蹭飯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們這麽客氣呢?”


    萩原研二:“蹭飯和蹭車,它不是一個概念呐,這車太貴了,我們不好拿……”


    “不都是白吃白拿,有什麽不一樣的?給你們就拿著,這輛車還沒有我給我媽買的一件衣服一個包包貴,有什麽不好拿的?”


    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


    貧窮限製了他們的想象。


    工藤新羽:“再說了,你們五個畢業的時候我送了你們一人一塊手表,那塊表都比這輛車貴,手表都能拿為什麽車不能拿?”


    因為他們不知道啊!!!


    那塊表原來這麽貴的嗎?突然覺得自己的手腕好沉重。


    他們五個都對手表沒什麽研究,再加上工藤新羽送給他們的是外國牌子,就更不了解了。


    所以他們壓根不知道自己居然戴了一輛車在手上啊!


    現在還迴去還來得及不?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不僅手表退不迴去,連車都在和工藤新羽的“友好”交流中收下了。


    現在想想,他們都還有種夢想突然實現的恍惚。


    不過二人還是對工藤新羽進行了苦口婆心的勸說,讓他以後放棄這種動不動就撒錢送禮的習慣。


    畢竟他們又不是沒有正經工作,還沒落魄到需要一個十歲的孩子砸錢養他們的程度,雖然這個十歲的孩子比他們有錢的多。


    轉眼又是九個多月過去,這段時間內,“夢魘”已經借助黑衣組織的勢力重創了黑手黨一派,作為迴報,他和組織達成了為期四年的合作。


    而夢魘的加入對組織的情報收集有了極大的幫助,平時需要組織成員深入潛伏兩三天,打探外加套話才能得來的情報,作為黑客排行榜第一的夢魘不過十分鍾就能查到,甚至信息更加全麵,這大大縮短了任務所需要的時間。


    經過幾次合作,琴酒對夢魘簡直滿意到不能再滿意了。


    和他合作簡直不需要琴酒動腦子,從潛入到撤退,所有的一切夢魘都會安排的明明白白,他隻需要聽對方的指揮就可以了。


    雖然夢魘還是一直不肯露麵,和他們電話聯係時也都是用的變聲器,但他卻是琴酒迄今為止,唯一不討厭的神秘主義。


    智商高,能力強,就是脾氣不太好,性格特別強勢,每次任務他都要求以他為主,但天才嘛,心高氣傲也是難免的。


    更何況他是指揮,隻要保證任務完美完成,琴酒在這種小事上讓讓步也沒什麽。


    【夢魘,有幾個新人,你帶一下。——gin】


    【新人?聽不聽話?實力怎麽樣?要是廢物的話我不帶。——夢魘】


    【我會把他們的資料發給你,你自己和他們聯係,如果你覺得能力不錯的話,以後他們歸你管。——gin】


    【什麽意思?別忘了我們隻是合作關係,我可不幫你們帶徒弟。——夢魘】


    但琴酒明顯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下一秒就發了三份資料過來。


    這個時間的能力不錯新人,工藤新羽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誰,帶是一定會帶的,但他還是照例送給了琴酒一場“親切”的問候。


    琴酒也照例沒搭理他,按照伏特加的話就是,夢魘罵就罵唄,又不能從手機裏爬出來打他們。


    工藤新羽也不在乎琴酒搭不搭理他,他隻是單純想找個出氣筒,像琴酒這樣罵不還口的最合適了。


    等他罵夠了,這才慢悠悠的打開第一份資料。


    開屏即暴擊。


    熟悉的金發黑皮,熟悉的樣貌,唯一不熟悉的是他臉上甜度爆表的笑。


    這個笑容放在萩原研二或者諸伏景光誰身上他都不覺得突兀,放在降穀零身上,直接把工藤新羽幹沉默了。


    讓他想想鬆田陣平是怎麽評價降穀零的來著?嚴肅認真古板的首席金發大老師。


    很好,一個詞也不沾邊,偽裝的非常完美。


    讓他看看資料。


    安室透,情報組成員,情報販子出身,組織給他的定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愉悅犯,之前一直活躍在歐洲地區,隻要錢給到位什麽任務他都接,三個月前被朗姆招攬進組織。


    工藤新羽查了一下資料,發現這個“安室透”是真實存在的一個人,不過他早在一年前就被日本公安抓捕歸案了。


    工藤新羽點了點頭,發現警察廳那邊的身份做的還算不錯,基本沒什麽破綻。


    想了想,他還是出手把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漏洞補上,又給降穀零的檔案加了一層保障,這才滿意的打開了第二份資料。


    留著胡茬的藍色鳳眼青年,背著一個吉他包,目光陰冷,表情戒備嚴肅。


    綠川光,行動組成員,狙擊手,狙擊距離700碼,雇傭兵出身,三個月前因被仇家追殺誤打誤撞加入了組織。


    後麵是他加入組織之後完成的任務報告,下手狠辣,幹淨利索,一擊斃命,確實是個不可多得好苗子。


    但工藤新羽皺眉看著照片上的人,陷入了對人生的懷疑。


    這誰?他的溫柔貓貓呢?


    你們臥底,反差都這麽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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