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帆哥和梁月的緣故，飄香苑的女孩們更放得開了，老鐵和範小雨也樂得吃一頓白送的夜宵，一天吃了四頓，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吃的這麽飽過了，老鐵還很開心的自斟自飲的喝了一頓小酒，而花姐也很豪爽的坐下來陪老鐵喝了一杯。
吃完飯以後帆哥拉住老鐵。
“鐵叔，以後小雨就跟你住吧，她一個小姑娘家住在一個小屋棚裏麵總歸不安全，我暫時就先住在這裏過幾天我再去看你們，這個你先拿著。”
帆哥塞了兩千斤糧票給老鐵。
“想吃什麽盡管吃，吃完了我再給你們。小雨正是長身子的時候不要吝惜糧票，還有這個也給你。”
帆哥把那幾瓶酒也給了老鐵。
老鐵也知道帆哥和梁月久別重逢肯定有很多話要說，便點了點頭。
範小雨可憐兮兮的拉著帆哥的手看著帆哥。
“大叔你要來看我哦。”
帆哥很是疼愛的捏了捏小女孩的圓臉蛋。
“我過幾天就去找你玩，以後住在你鐵伯伯那裏要聽話知道嗎？還有就是不要再去捕魚了，糧票夠你們吃很久的知道嗎，吃完我這裏還有。”
小女孩點點頭，很乖巧的和老鐵一起離開了，雖然已經十點多了，但是老鐵並不擔心，因為他知道好幾條幾乎沒人知道的小路，那裏又安全又僻靜，而且那些劫道的人也很少在他們住的集鎮附近活動，畢竟那裏油水並不多，而且崇明縣城附近也有四大家族的巡邏隊，那些匪徒也不敢靠的太近。
帆哥把老鐵他們送出了縣城，他們兩個一個小時以後就能迴到住所了，所以帆哥倒不擔心他們的安全。有老鐵這個活地圖兩個人會很安全。
飄香苑的屋頂上麵，一個小時以後。
帆哥在飄香苑的職工浴室裏麵洗了把澡，換上了梁月替他找來的衣服，兩個人便坐在了屋頂上麵，晚春時節的溫度已經比較暖和了，微風吹在身上也很舒服。
兩個人都沒有料到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麵，一時間都有些語窒。
還是梁月先打破了僵局。
“你——成家沒有？”
帆哥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這樣的窮小子誰肯要我？沒錢沒車沒權的。”
不過帆哥也沒打算對梁月隱瞞唐菲兒她們的事情。
“成家倒是沒有，不過病毒爆發以後已經有三個女人跟著我了。”
梁月出奇的沒有什麽過激的反應。
“你樣子變了很多，剛才我也看到了，你身上很多傷痕，你一定吃過很多苦。”
帆哥笑了笑。
“能在這個鬼世道活下來的人哪個沒吃過苦？倒是你，怎麽突然迴國了？而且跑到崇明來了？”
“哎，某個人在我的心裏種下了一棵樹就不管了，我又被逼著出國讀研究生後來又被家人拖了幾年，眼看就成了大齡剩女了，再不迴國看看某個無良男人成家沒有斷了自己的念頭難道我真的要一輩子期期艾艾的做一個無人問津的怨婦麽？”
帆哥苦笑了一下，沒想到這麽久了梁月還記得和自己當年的約定。
“我在上海下了飛機本來是準備在上海買一些禮物帶迴家給親戚朋友們的，結果病毒爆發了我就跟著軍隊一路逃到了這裏，誰知道上了島沒多久他們就開始互相殘殺，哎，亂套了，後來我就認識了花姐她們一群女孩子。”
“她們這些女孩子為了活下來受盡了苦難，迫不得已才賣身，但是她們很照顧我，我還沒有下水，隻是在這裏負責打掃衛生做飯洗衣服。”
聽到這裏帆哥心裏一鬆，梁月還沒有下水，雖然自己並不排斥這些身子髒了但是心卻很幹淨的女孩，但是自己女人做過這個總是讓人有些不舒服。
梁月是自己女人嗎？誰知道，早晚都是。
“木頭，你又是怎麽來到這裏的呢？說給我聽聽。”
“你要聽啊？這個故事很長的哦。”
“說吧說吧，老師的話要聽的哦~”
“少來，比我大了幾天的老丫頭又在裝了，高粱花子~”
“快說快說，你肯定有故事~~”
“這個嘛~說來話長了~~”
“說啊，不說我揍你啦！！”
屋頂上傳來了久違的嬉笑打鬧的聲音，這也是帆哥來到崇明以後這些天裏麵最開心的一個晚上。
林家地盤裏麵，一個裝潢的很豪華的房間裏。
一個中年男子正坐在沙發上麵抽煙。
“你做的不錯，雖然這樣做會讓林惜若對你更反感，但是她又能如何呢？還不是要依仗我們？”
“老爸，這可不是光按你的意思，我本來就看那小子不爽，一個小癟三而已居然敢和我頂嘴，林惜若還那麽看重他居然親自去拉攏他，那小女人對我從來就沒那麽熱情過，不對，就沒見過她對哪個男的一次說這麽多話過，那鄉巴佬哪裏比我強？不就是一身蠻力嗎？一輩子做苦力的命，我呸！”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太過於情緒化了，一點城府也沒有，你看看我，為了得到今天的地位屈身在林國豪之下幾十年，你以為我不恨我不怨？現在林楓已經被除掉了，林有德就是個廢物，隻要我們把林惜若最後的一點依仗也全部瓦解，她還不得乖乖的嫁給你？到最後林家還不是改姓方？”
“我知道了老爸，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恩，你記住，不要讓林惜若有機會招攬到人馬，而且多去和她那些還沒有被拉攏過來的手下接觸接觸，許以重利，我就不信她林惜若一個黃毛丫頭還能翻天了。”
“我們方家為他們林家賣命幾十年了，以前林國豪父子在的時候還能壓著我們，現在就憑他們幾個小輩也想繼續使喚我們，亂世出英雄，現在就看我們怎麽做了，先拿下林家，然後再想辦法和樂家卞家結盟，至於馮家，現在太過強勢，出頭的太厲害會被人敲悶棍的。”
“是啊老爸，馮家現在自己內部也有些麻煩，所以趁著現在的時機我們要拿下林家，林惜若是最大的阻礙，林有德根本不算麻煩，等到她徹底失去自己的實力還不就隨我們玩了？第一冰山美人又怎麽樣？還不是隨便我們父子玩？”
想到林惜若這個大美人就要被自己壓在自己的身下隨意玩弄，方誌就喜上眉梢。
而另一邊，林惜若的房間裏。
燈都關著，房間裏一片漆黑。
林惜若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在床上，她一臉的倦意，可她睡不著。
“大哥，爸爸，我該怎麽辦？方家父子咄咄逼人，二哥就是個混蛋，剛剛找到一個可以幫我的人又被方誌罵跑了，我該怎麽辦？”
這個平日裏冷若冰霜的女孩此時就和一個失落的少女一般無助，而這一切，帆哥並不知道。
飄香苑
帆哥晚上和梁月聊了整整大半夜，他把自己從家裏逃出來，又遇到了小丫頭，到進入安全區，到幾次安全區裏麵的戰鬥，離開安全區，開始創建綠洲直到自己流落到崇明的遭遇講給了梁月。
梁月聽了興奮不已。
“我的木頭有出息了！！太好了！！老娘當年果然沒看錯人，雖然壓力很大，可老娘還是挺下來了，我一定要和你迴綠洲去，啊~~聽你說了我真的太神往了~末世裏居然能有這樣一塊地方，這真的是末世裏的綠洲啊！！！”
“好，這是我們的約定，我會帶你迴綠洲，我們要一起生活，一起撫養我們的孩子，一起看著孩子們長大，一起老，然後一起死。”
“切~我比你大，肯定是我先死。”
“臭丫頭！！你才比我大了多少啊？”
“對了木頭，羅婷婷真的現在變了嗎？”
“恩，末世來了，她以前的一切都化為了泡影，而且她也為她以前做的付出了代價，我救了她以後她確實變了，現在她是綠洲後勤主管，而且婷婷做的非常好，幫我了很大的忙。”
“是嗎，這樣很好，至少她還活著，而且真的改變了自己，不過木頭，你會接受她嗎？”
帆哥想了想。
“我也不知道，身上的情債已經夠多的了，哎，等迴去了再說吧。”
“木頭，你那三個老婆都是美女嗎？”
“還行吧，我肯定是上輩子好事做得太多了這輩子才能積了大德遇到這麽多好女孩，而且我也沒料到還能再次遇到你，真是世事難料啊。”
“那你下麵怎麽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之前林家小姐想拉我去林家。”
“林家小姐！！你答應了？？”
“沒有，應該是沒答應成就被一個狗尿喝多了的二世祖破壞了，不過估計進林家是沒什麽戲了，但是馮家我不能去。”
“對啊對啊，你師傅傳給你的劍萬一被馮大少看見了肯定要來搶的，那小子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可是樂家和卞家離這裏還有些距離我暫時也去不了。”
“那就先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吧，花姐她們都是自己人，而且你住在這裏她們可高興呢。”
“為毛？難道她們看上我了~不要啊~我可經不住她們輪番壓榨~還不把我榨幹了啊？”
“少來！有你在就不怕那些地痞流氓玩過了不給錢了，要知道，這樣的事並不少見，畢竟這裏的都是女孩子。”
帆哥想了想。
“有機會的話把花姐她們也帶走吧，幹這行不是長久之計，綠洲單身的牲口們多的是，這些女孩長得也不錯，有個家有個男人依靠比什麽都強。”
梁月聽到帆哥這句話笑了笑，靠在了帆哥懷裏，兩個人就這麽相擁著一覺睡到了天亮。
接下來的幾天帆哥都住在飄香苑裏麵，隻不過有時候來客人了房間裏麵傳出來的咯吱咯吱的聲音讓帆哥很是不爽。
老子怎麽著也是一個勢力的頭領了，居然現在成了窯子看場子的了？不過帆哥也很想得開，自己現在是虎落平陽，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這幾天帆哥都在想怎麽才能搞到船，可是船都在四大家族手裏，自己怎麽才能和他們接上頭呢？
就這麽跑去人家的地盤毛遂自薦？不讓人家扔出來就算好的了，而且自己上門的人人家也未必看得上，再說現在各個勢力之間明爭暗鬥暗流湧動人家也未必信的過自己，哪個勢力在別家沒有幾個暗樁和眼線？自己就這麽跑去投靠肯定會被人家防著的，要是自己也一樣，突然來了個來曆不明的高手來投靠自己也會和防賊一樣的防著的。
帆哥這幾天很是著急上火，可著急也沒用，現在唯一可以找的就是林家小姐，可自己根本見不到人家而且萬一這個林家小姐跟那個方誌是一路貨那就搞笑了。
還好這些天梁月一直陪在帆哥身邊，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帆哥還是比較開心的，畢竟那麽久沒見了，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什麽古板的英國佬，難吃的英國菜，表麵幹淨內裏肮髒的倫敦，腐敗嚴重的英國警方，種族歧視嚴重的英格蘭，一直沒得安生的愛爾蘭什麽的，各種各樣的話題總是說不完的話。
而帆哥住到飄香苑以後的第三天他去了一趟老鐵家，現在老鐵和範小雨日子過得比以前好多了，有了帆哥給的糧票每天都能吃飽飯，不過老鐵為了財不露白每天還是隻吃兩頓，不過每頓都是大米飯管飽了，而且還有多餘的糧票給範小雨換來了一些巧克力和零食，而這些都是老鐵偷偷摸摸去換的，可不能被別人發現了，不然難保有不安好心的人來找麻煩。
範小雨因為能吃飽飯了臉色也開始變得紅潤之前營養不良的菜色也不見了，不過老鐵和範小雨為了掩人耳目還是隔一天就去做工，不然突然不做工了又有吃不完的糧食，麻煩還是會隨之而來的。
人就是這麽迴事，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自己在餓肚子別人卻能吃飽飯，很多人就會心裏不平衡，然後就會幹出很多可怕的事情來，貪婪，會毀掉所有人被貪欲侵蝕的人。
既然範小雨和老鐵的情況不錯帆哥也就放心迴到了飄香苑。
就在他迴到飄香苑門口的時候聽見了裏麵傳來的嘈雜的聲音，門口幾乎沒人駐足觀望，這樣的事估計已經見怪不怪了。
吃完飯以後帆哥拉住老鐵。
“鐵叔，以後小雨就跟你住吧，她一個小姑娘家住在一個小屋棚裏麵總歸不安全，我暫時就先住在這裏過幾天我再去看你們，這個你先拿著。”
帆哥塞了兩千斤糧票給老鐵。
“想吃什麽盡管吃，吃完了我再給你們。小雨正是長身子的時候不要吝惜糧票，還有這個也給你。”
帆哥把那幾瓶酒也給了老鐵。
老鐵也知道帆哥和梁月久別重逢肯定有很多話要說，便點了點頭。
範小雨可憐兮兮的拉著帆哥的手看著帆哥。
“大叔你要來看我哦。”
帆哥很是疼愛的捏了捏小女孩的圓臉蛋。
“我過幾天就去找你玩，以後住在你鐵伯伯那裏要聽話知道嗎？還有就是不要再去捕魚了，糧票夠你們吃很久的知道嗎，吃完我這裏還有。”
小女孩點點頭，很乖巧的和老鐵一起離開了，雖然已經十點多了，但是老鐵並不擔心，因為他知道好幾條幾乎沒人知道的小路，那裏又安全又僻靜，而且那些劫道的人也很少在他們住的集鎮附近活動，畢竟那裏油水並不多，而且崇明縣城附近也有四大家族的巡邏隊，那些匪徒也不敢靠的太近。
帆哥把老鐵他們送出了縣城，他們兩個一個小時以後就能迴到住所了，所以帆哥倒不擔心他們的安全。有老鐵這個活地圖兩個人會很安全。
飄香苑的屋頂上麵，一個小時以後。
帆哥在飄香苑的職工浴室裏麵洗了把澡，換上了梁月替他找來的衣服，兩個人便坐在了屋頂上麵，晚春時節的溫度已經比較暖和了，微風吹在身上也很舒服。
兩個人都沒有料到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麵，一時間都有些語窒。
還是梁月先打破了僵局。
“你——成家沒有？”
帆哥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這樣的窮小子誰肯要我？沒錢沒車沒權的。”
不過帆哥也沒打算對梁月隱瞞唐菲兒她們的事情。
“成家倒是沒有，不過病毒爆發以後已經有三個女人跟著我了。”
梁月出奇的沒有什麽過激的反應。
“你樣子變了很多，剛才我也看到了，你身上很多傷痕，你一定吃過很多苦。”
帆哥笑了笑。
“能在這個鬼世道活下來的人哪個沒吃過苦？倒是你，怎麽突然迴國了？而且跑到崇明來了？”
“哎，某個人在我的心裏種下了一棵樹就不管了，我又被逼著出國讀研究生後來又被家人拖了幾年，眼看就成了大齡剩女了，再不迴國看看某個無良男人成家沒有斷了自己的念頭難道我真的要一輩子期期艾艾的做一個無人問津的怨婦麽？”
帆哥苦笑了一下，沒想到這麽久了梁月還記得和自己當年的約定。
“我在上海下了飛機本來是準備在上海買一些禮物帶迴家給親戚朋友們的，結果病毒爆發了我就跟著軍隊一路逃到了這裏，誰知道上了島沒多久他們就開始互相殘殺，哎，亂套了，後來我就認識了花姐她們一群女孩子。”
“她們這些女孩子為了活下來受盡了苦難，迫不得已才賣身，但是她們很照顧我，我還沒有下水，隻是在這裏負責打掃衛生做飯洗衣服。”
聽到這裏帆哥心裏一鬆，梁月還沒有下水，雖然自己並不排斥這些身子髒了但是心卻很幹淨的女孩，但是自己女人做過這個總是讓人有些不舒服。
梁月是自己女人嗎？誰知道，早晚都是。
“木頭，你又是怎麽來到這裏的呢？說給我聽聽。”
“你要聽啊？這個故事很長的哦。”
“說吧說吧，老師的話要聽的哦~”
“少來，比我大了幾天的老丫頭又在裝了，高粱花子~”
“快說快說，你肯定有故事~~”
“這個嘛~說來話長了~~”
“說啊，不說我揍你啦！！”
屋頂上傳來了久違的嬉笑打鬧的聲音，這也是帆哥來到崇明以後這些天裏麵最開心的一個晚上。
林家地盤裏麵，一個裝潢的很豪華的房間裏。
一個中年男子正坐在沙發上麵抽煙。
“你做的不錯，雖然這樣做會讓林惜若對你更反感，但是她又能如何呢？還不是要依仗我們？”
“老爸，這可不是光按你的意思，我本來就看那小子不爽，一個小癟三而已居然敢和我頂嘴，林惜若還那麽看重他居然親自去拉攏他，那小女人對我從來就沒那麽熱情過，不對，就沒見過她對哪個男的一次說這麽多話過，那鄉巴佬哪裏比我強？不就是一身蠻力嗎？一輩子做苦力的命，我呸！”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太過於情緒化了，一點城府也沒有，你看看我，為了得到今天的地位屈身在林國豪之下幾十年，你以為我不恨我不怨？現在林楓已經被除掉了，林有德就是個廢物，隻要我們把林惜若最後的一點依仗也全部瓦解，她還不得乖乖的嫁給你？到最後林家還不是改姓方？”
“我知道了老爸，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恩，你記住，不要讓林惜若有機會招攬到人馬，而且多去和她那些還沒有被拉攏過來的手下接觸接觸，許以重利，我就不信她林惜若一個黃毛丫頭還能翻天了。”
“我們方家為他們林家賣命幾十年了，以前林國豪父子在的時候還能壓著我們，現在就憑他們幾個小輩也想繼續使喚我們，亂世出英雄，現在就看我們怎麽做了，先拿下林家，然後再想辦法和樂家卞家結盟，至於馮家，現在太過強勢，出頭的太厲害會被人敲悶棍的。”
“是啊老爸，馮家現在自己內部也有些麻煩，所以趁著現在的時機我們要拿下林家，林惜若是最大的阻礙，林有德根本不算麻煩，等到她徹底失去自己的實力還不就隨我們玩了？第一冰山美人又怎麽樣？還不是隨便我們父子玩？”
想到林惜若這個大美人就要被自己壓在自己的身下隨意玩弄，方誌就喜上眉梢。
而另一邊，林惜若的房間裏。
燈都關著，房間裏一片漆黑。
林惜若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在床上，她一臉的倦意，可她睡不著。
“大哥，爸爸，我該怎麽辦？方家父子咄咄逼人，二哥就是個混蛋，剛剛找到一個可以幫我的人又被方誌罵跑了，我該怎麽辦？”
這個平日裏冷若冰霜的女孩此時就和一個失落的少女一般無助，而這一切，帆哥並不知道。
飄香苑
帆哥晚上和梁月聊了整整大半夜，他把自己從家裏逃出來，又遇到了小丫頭，到進入安全區，到幾次安全區裏麵的戰鬥，離開安全區，開始創建綠洲直到自己流落到崇明的遭遇講給了梁月。
梁月聽了興奮不已。
“我的木頭有出息了！！太好了！！老娘當年果然沒看錯人，雖然壓力很大，可老娘還是挺下來了，我一定要和你迴綠洲去，啊~~聽你說了我真的太神往了~末世裏居然能有這樣一塊地方，這真的是末世裏的綠洲啊！！！”
“好，這是我們的約定，我會帶你迴綠洲，我們要一起生活，一起撫養我們的孩子，一起看著孩子們長大，一起老，然後一起死。”
“切~我比你大，肯定是我先死。”
“臭丫頭！！你才比我大了多少啊？”
“對了木頭，羅婷婷真的現在變了嗎？”
“恩，末世來了，她以前的一切都化為了泡影，而且她也為她以前做的付出了代價，我救了她以後她確實變了，現在她是綠洲後勤主管，而且婷婷做的非常好，幫我了很大的忙。”
“是嗎，這樣很好，至少她還活著，而且真的改變了自己，不過木頭，你會接受她嗎？”
帆哥想了想。
“我也不知道，身上的情債已經夠多的了，哎，等迴去了再說吧。”
“木頭，你那三個老婆都是美女嗎？”
“還行吧，我肯定是上輩子好事做得太多了這輩子才能積了大德遇到這麽多好女孩，而且我也沒料到還能再次遇到你，真是世事難料啊。”
“那你下麵怎麽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之前林家小姐想拉我去林家。”
“林家小姐！！你答應了？？”
“沒有，應該是沒答應成就被一個狗尿喝多了的二世祖破壞了，不過估計進林家是沒什麽戲了，但是馮家我不能去。”
“對啊對啊，你師傅傳給你的劍萬一被馮大少看見了肯定要來搶的，那小子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可是樂家和卞家離這裏還有些距離我暫時也去不了。”
“那就先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吧，花姐她們都是自己人，而且你住在這裏她們可高興呢。”
“為毛？難道她們看上我了~不要啊~我可經不住她們輪番壓榨~還不把我榨幹了啊？”
“少來！有你在就不怕那些地痞流氓玩過了不給錢了，要知道，這樣的事並不少見，畢竟這裏的都是女孩子。”
帆哥想了想。
“有機會的話把花姐她們也帶走吧，幹這行不是長久之計，綠洲單身的牲口們多的是，這些女孩長得也不錯，有個家有個男人依靠比什麽都強。”
梁月聽到帆哥這句話笑了笑，靠在了帆哥懷裏，兩個人就這麽相擁著一覺睡到了天亮。
接下來的幾天帆哥都住在飄香苑裏麵，隻不過有時候來客人了房間裏麵傳出來的咯吱咯吱的聲音讓帆哥很是不爽。
老子怎麽著也是一個勢力的頭領了，居然現在成了窯子看場子的了？不過帆哥也很想得開，自己現在是虎落平陽，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這幾天帆哥都在想怎麽才能搞到船，可是船都在四大家族手裏，自己怎麽才能和他們接上頭呢？
就這麽跑去人家的地盤毛遂自薦？不讓人家扔出來就算好的了，而且自己上門的人人家也未必看得上，再說現在各個勢力之間明爭暗鬥暗流湧動人家也未必信的過自己，哪個勢力在別家沒有幾個暗樁和眼線？自己就這麽跑去投靠肯定會被人家防著的，要是自己也一樣，突然來了個來曆不明的高手來投靠自己也會和防賊一樣的防著的。
帆哥這幾天很是著急上火，可著急也沒用，現在唯一可以找的就是林家小姐，可自己根本見不到人家而且萬一這個林家小姐跟那個方誌是一路貨那就搞笑了。
還好這些天梁月一直陪在帆哥身邊，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帆哥還是比較開心的，畢竟那麽久沒見了，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什麽古板的英國佬，難吃的英國菜，表麵幹淨內裏肮髒的倫敦，腐敗嚴重的英國警方，種族歧視嚴重的英格蘭，一直沒得安生的愛爾蘭什麽的，各種各樣的話題總是說不完的話。
而帆哥住到飄香苑以後的第三天他去了一趟老鐵家，現在老鐵和範小雨日子過得比以前好多了，有了帆哥給的糧票每天都能吃飽飯，不過老鐵為了財不露白每天還是隻吃兩頓，不過每頓都是大米飯管飽了，而且還有多餘的糧票給範小雨換來了一些巧克力和零食，而這些都是老鐵偷偷摸摸去換的，可不能被別人發現了，不然難保有不安好心的人來找麻煩。
範小雨因為能吃飽飯了臉色也開始變得紅潤之前營養不良的菜色也不見了，不過老鐵和範小雨為了掩人耳目還是隔一天就去做工，不然突然不做工了又有吃不完的糧食，麻煩還是會隨之而來的。
人就是這麽迴事，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自己在餓肚子別人卻能吃飽飯，很多人就會心裏不平衡，然後就會幹出很多可怕的事情來，貪婪，會毀掉所有人被貪欲侵蝕的人。
既然範小雨和老鐵的情況不錯帆哥也就放心迴到了飄香苑。
就在他迴到飄香苑門口的時候聽見了裏麵傳來的嘈雜的聲音，門口幾乎沒人駐足觀望，這樣的事估計已經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