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哥在走之前關照老楊劉雲君春哥他們幾個管理層。


    “我過幾天就迴來,這次去要是能做掉曹雲飛做好,就算做不掉也讓他至少小半年老實一下不能出來給我們添麻煩,叔家裏麵你就多費點心照看一下,劉雲君那邊訓練不能停,春哥你多帶幾個徒弟巡查,安保就交給你了,你們四個逆子別的工作先緩一緩多做點暖爐出來,小月你們那裏就做冬裝別的先停一下,反正棉花還有不少,木匠最近太冷了你記得把山上的木屋加固一下別把夜裏放哨的兄弟凍壞了,老吳大棚裏莊稼的事情你看著辦需要什麽就和羅婷婷說,徐牛你給我把牲口養肥一點過年要加菜的。。。。”


    帆哥就跟一個老媽子一樣唧唧歪歪的說了半天被唐菲兒捂住了嘴往外麵趕。


    “幾天就迴來了搞得跟什麽一樣基地沒了你就轉不下去啦?你去你的我們給你看家快去吧!!”


    小丫頭也幫著唐菲兒把帆哥往外推。


    二壩子已經幫帆哥把摩托車推到了基地門口,袁惠也穿上了改成了白色的軍大衣帶上了頭盔,零下六度不穿多點會凍死的。(我那個東北的逆子說零下六度對他們來說跟玩兒一樣,零下這玩意兒不超過二十度也能叫零下?)


    小丫頭替帆哥穿上軍大衣然後推了他一把揮舞著小拳頭,很是興奮的嚷嚷著:“把曹雲飛弄死!!!”


    帆哥笑了笑:“巧了不是~我也是這麽想的~不過估計有難度~我盡量~”


    葉雪沒來送帆哥,她自己一個人在訓練場練習著柔術,這瘋丫頭在袁惠給她畫了了一本標注著柔術的動作要領的畫冊之後就一直在沒日沒夜練習,可見她有多麽的想要變強。


    帆哥把兩個包放進了掛鬥袁惠坐在了後麵接著帆哥打火啟動摩托車慢慢的開了出去,。路上很滑,但是開慢點加上防滑輪的效果不錯,所以還是比較穩的,而且現在可沒有早晚高峰必備的堵車和紅綠燈了,撒開了跑吧。


    袁惠一路上抱著帆哥把手伸進帆哥衣服裏麵取暖,雖然衣服穿得很厚不過深藏不露的那啥依然貼在帆哥後背弄得他春心蕩漾。


    一路寒風凜冽,雖然不去安全區也沒什麽大問題但是帆哥還是覺得必須要去一趟的,一是弄清楚對綠洲基地威脅最大的安全區現在究竟是個什麽情況,二是能除掉曹雲飛最好但是萬一除不掉也要給他添點堵讓他老實一段時間,也不知道龍爺現在怎麽樣了死了沒有?還有那個周富貴現在是個什麽情況,黑幫殘餘勢力就那麽老實的聽話了?


    摩托車改裝過了以後雖然開起來有些顛簸不過很穩,基本不打滑,不過速度不是很快,因為路上全都結冰了,路邊偶爾能看見幾隻喪屍,不過都被凍得跟冰棍一樣不能動彈,帆哥下車踢了一腳,那隻喪屍就倒了下去,不過喪屍並沒有被凍死,隻是因為氣溫低被凍住了,看來低溫並不能殺死喪屍隻能把它們暫時變成冰棍,又是一個對人類不利的消息,但是換個角度想,至少這段時間裏麵喪屍的威脅被降到最低了。


    到了中午帆哥肚子餓了,他把摩托車開到路邊的林子裏麵準備吃東西被袁惠製止了,袁惠跳下摩托車在林子裏麵轉了一圈就嗖嗖幾下不見了,然後很快就迴來了,手上拎著一隻兩腿亂踢的野兔。


    “大自然永遠是最好的糧倉,隻要你懂得去發掘~”袁惠臉上很得意,跟了帆哥之後她比以前開朗多了,當然目前隻限對帆哥。


    “老婆你真厲害!!教教我!!”


    “不急,等我們做完正事迴來的路上慢慢教你,野外生存學好了到哪兒都不愁,要是在夏天更是到處是吃的。”


    說完袁惠就很熟練的把兔子宰殺後扒皮抽筋串起來,又摸出一塊火石幾下就在一堆枯草上麵點起了一堆火把兔子架在上麵很快就烤熟了,兩個人吃完兔子之後抓了一把雪把手衛生了一下就繼續上路了。


    摩托車繼續行駛,路上停下來加了一次油以後又上路了。


    開了一會兒車子離開了丘陵地區來到了以前來時經過的大路上,映入眼簾的除了白色的大地和藍色的天空以外就隻有光禿禿的樹幹和一叢叢枯黃的幹草,帆哥深吸了一口沒有汙染的空氣,唿出了一口霧氣。


    “有情況!!”袁惠跳下了摩托車蹲伏在地上。


    帆哥也跟著一起蹲在地上。


    袁惠看著地上:“有腳印,很多,有成年男子也有成年女子還有小孩子,你看,腳步亂而雜而且又扭曲,這是因為他們在逃跑的時候不時轉身迴頭望造成的,一定有什麽東西在追逐著他們,我們去前麵看看。”


    說完帆哥就把摩托車推到路邊的樹叢裏用一塊事先預備好的白布蓋了起來跟著袁惠跑了過去。


    地上有幾具喪屍的屍體,還有被雜亂的腳步踩得一塌糊塗的雪地。


    “那群人是被喪屍追逐的幸存者,腳印很新,不會超過一個小時,你怎麽看?”


    袁惠的意思是去不去查看我聽你的。


    帆哥猶豫了一下,從後背拔出破虜。


    “去看看吧,也許還能救幾個人出來。”


    袁惠點頭會意,脫下大衣露出了裏麵的夜行衣右手擎住村正身子微彎一下子疾馳了出去,帆哥緊隨其後,不過袁惠的速度沒有達到最快,她放慢速度迎合著比自己慢一些帆哥。


    兩個人跳躍著穿過一大片荒廢的農田又沿著一條鄉間小路一路疾馳,一路上不時可以看見一具具的屍骨,有喪屍有被啃食一空的幸存者殘骸。


    很快帆哥和袁惠就看見了一群喪屍圍在了一間像倉庫一樣的鐵皮大房子前麵,有一隻在軍火庫見過的大家夥正在撞門旁邊圍著一大群不敢靠近它卻張牙舞爪的普通喪屍。


    袁惠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大家夥吃了一驚,喪屍她斬過不少可是真麽個大家夥第一次遇到。


    “老婆你去對付小的!!大家夥交給我!!”帆哥一聲吼了出來給了袁惠信心,有他和自己在一起還怕什麽?


    袁惠抽出了背在背後的村正,帆哥雙手斜握住破虜,兩把曾經因為陣營而不共戴天的古劍現在卻成了最親密無間的戰友,不知道當年鑄造它們的工匠知道以後會作何感想。


    兩個人殺了過去,圍在外麵的喪屍都撲了過來,還沒等帆哥出手就被袁惠用村正斬下了三隻喪屍腦袋,然後就看見它們齊刷刷的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飛到了路邊的水溝裏。


    “擦!!這個忍者老婆殺喪屍都這麽有美感?”帆哥倒是第一次看見袁惠殺喪屍,佩服的五體投地,以往被小丫頭弄死的喪屍都是被戳的到處是洞毫無氣質,至於唐菲兒都是直接打飛腦袋一點藝術氣息都木有,這個老婆居然能把殺喪屍這種事殺出藝術感來也真不簡單。


    感慨歸感慨,正事還是要做的,帆哥揮舞著破虜殺進喪屍群裏左右揮舞,而那隻砸門的大家夥似乎一點也沒有被影響依然在悶頭撞擊,那扇大鐵門已經被撞的變形了,再來幾下子估計就要光榮·下崗了。


    袁惠身形猶如一隻靈巧的花豹在喪屍群裏麵來迴穿梭,每一次穿梭都會有幾隻被凍得動作僵硬的喪屍被華麗的斬下腦袋,而帆哥則大開大合的劈飛擋在自己麵前喪屍,每一劍揮舞下去都會有幾隻喪屍被砍成幾截,一截截漆黑發臭的腸子和殘肢斷臂飛的滿地都是。


    那個撞門的的大家夥依然無視身後的戰鬥在撞擊已經搖搖欲墜的鐵門,帆哥顧不上旁邊的喪屍直接撲了上去,不能開槍,這裏離安全區不是太遠的,萬一遇槍聲傳出去了被可能存在的對方的人聽見了就遭了。


    他直接跳了起來舉起破虜一劍對著大喪屍劈了下去,大喪屍感覺到了後麵的危機感迴過頭來用雙手護住狗頭擋住帆哥這一擊。


    破虜擊中的一瞬間那隻喪屍的手臂突然瞬間從淡綠色變成了古銅色,就聽見“鐺”一聲,帆哥被震飛了出去,不過那隻喪屍的右手也被劈開了一個大口子皮肉翻卷,露出了黑色的骨頭,而大喪屍則疼的抱著胳膊直跳腳,喪屍什麽時候也知道疼了?


    帆哥摔倒在了地上,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卻是那個同時被唐菲兒和袁惠爆頭的華哥,他似乎說和自己是同類還使出了很類似的一招擋住了小丫頭的刺擊還把小丫頭也震飛了,難道!!!自己也是喪屍?不可能啊?那那個華哥為什麽會說那麽奇怪的話?


    袁惠看見帆哥被擊倒急壞了,幾下幹掉身邊的幾隻喪屍直接飛馳到帆哥身邊扶起了帆哥。


    “要不要緊??”她的眼神裏全是關切之情。


    “沒事兒~你剛成我老婆怎麽能讓你守寡呢?”帆哥咳嗽了一聲吐出一口濃痰站了起來。


    “這家夥以前打過一次不過是被我們用重機槍活活打死的,肉搏還是第一次,記得那個被你爆頭的華哥嗎?他也會這招,娘的,活見鬼了,難道他們是一個師傅下山的?”


    “老婆你能弄瞎它嗎?”


    “沒問題,隻要你纏住它!”


    “好嘞!!看我的!”


    帆哥再次殺了過去,不過這次他學聰明了不和大喪屍拚力氣,隻是在它身邊不斷遊走用破虜在它身上不斷的劃開一道道的口子,流出了一地黑色的汙血。


    大喪屍被搞得很憤怒的樣子追著帆哥毆打,巨大的拳頭在地上砸出一個個的大坑,擋在它前麵的喪屍也直接被它或撕碎或砸扁。


    這時候一邊的袁惠一躍從大喪屍前麵飛過雙手一揮,兩隻飛鏢直接射進了大喪屍眼睛裏麵,把大喪屍眼睛都射瞎了,大喪屍本能的捂住了眼睛拔出了飛鏢,結果飛鏢上麵的倒刺連眼珠子都帶了出來,原來眼睛的地方隻剩下了兩個洞,裏麵冒出了一股子黑色的漿狀液體。


    大喪屍徹底瘋了,對著身邊的一切狂捶亂砸一通,帆哥給袁惠使了個眼色,袁惠嗖的一下衝了過去,反手拿著村正在大喪屍腰上拉出了一道大口子,汙血噴湧而出,大喪屍對著袁惠原來站的地方就是一陣猛砸,帆哥遊走到大喪屍後麵跳了起來一劍劈向了大喪屍後腦勺。


    大喪屍被爆頭了,腦袋直接被砍進了腔子裏麵,它站在那裏愣了一會兒兩隻巨手還無力的揮舞了幾下就直直的砸倒在了地上。


    帆哥長長的唿出了一口氣,這大家夥還好太笨了,不然還真不好對付。


    剩下十幾隻喪屍根本就不是問題了,袁惠讓帆哥休息一下,自己過去遊走了幾個來迴那些喪屍就全部被華麗的斬首了。


    帆哥扛起破虜走到了那扇已經快完蛋的大門那裏砸了幾下然後喊了一聲。


    “裏麵有活的沒有?”


    沒動靜,難道全死了?


    帆哥一劍劈開大門的門鎖,剛打開這扇破門就聽見裏麵傳來了一陣慘烈無比的嚎叫聲。


    “啊~~~~~~~~~~~~~”


    帆哥差點扔掉了破虜捂住了耳朵,這是搞毛啊??


    裏麵聚集著幾十個衣衫襤褸的男女,還有幾個小孩子也和自己一樣捂著耳朵,其他人還真是眾生百態。


    有幾個男子舉著棍子做擊打狀,好像帆哥是棵棗樹他們是來打棗的。


    有幾個男子手上拽著一根根草繩盤踞在一邊好像一個個準備綁人的六扇門狗腿子。


    有幾個男子手上抓著一塊塊的板磚做拍磚狀好像帆哥是論壇裏的灌水王一樣。


    有幾個男子手上拿著各式各樣的刀具對著帆哥,菜刀、西瓜刀、黃油刀、水果刀、瓦刀,就差一把指甲刀了,好像一群準備打劫icipiq卡的密碼的笨賊。


    有幾個女子都捂住眼睛不敢看,好像帆哥是來找花姑娘的太君一樣。


    有幾個小孩子都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帆哥,好像他是來抄家的土匪惡霸加城管。


    一時間,帆哥無言,對方無語。


    袁惠過來之後看見一群雕塑一樣不動的家夥和傻眼的帆哥,硬是忍著笑推了帆哥一把。


    帆哥迴過神來了。


    “你們從哪兒來的?就這麽對待救命恩人啊??”


    那群人一下子都軟了,都癱倒在地,幾個女人嚎啕大哭起來。


    “別哭啦!!就知道嚎嚎嚎!!”


    有個男人起來給帆哥鞠躬:“多謝恩人救命之恩啊!!我們以為是喪屍進來了準備跟它們玩命的沒想到把恩人嚇著啦!!”


    “叫啥名兒啊?你們都是哪兒來的?”


    “恩人我叫螃蟹,是個電工,這兒的人都是附近的居民,病毒爆發以後我們剛開始過得還行,結果後來東西被一幫土匪搶了以後我們就隻能一直到處流浪,剛出來有三百人,現在隻剩下不到一百了,要不是恩人救命我們就全交代了。”


    有個年輕的小夥子探頭往外麵看了看,頓時嚇傻了,外麵的喪屍全部被殺的幹幹淨淨,連那個恐怖的怪物也被幹掉了,立即跪倒在了帆哥麵前。


    “恩人恩人!!收我當徒弟吧!!我要學本事保護大家!!我叫夏仁!!”


    蝦仁?螃蟹??海鮮開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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