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看見春哥屁滾尿流的扔下手下自己跑掉了,心裏更加鄙視這裏的戰鬥力了,他連戰鬥隊形都懶得擺了,直接安排手下準備火力壓製然後撞開大門進去剿滅這裏這群鄉巴佬然後把那個美女納入懷中好好的爽一下。


    他一臉的嘚瑟表情喊道。


    “最後一次警告!!再不開門投降我們就要發動進攻了!!”


    圍牆上麵不知道哪個被嚇得慌了神站不穩的守衛“啪”的開了一槍,子彈直接飛到了陳鬆頭上的樹幹上麵,先是嚇了陳鬆一跳,後來他一看子彈打鳥了頓時笑的合不攏嘴,就這小樣也敢反抗?自己這麽大人站那兒都打不準,什麽玩意兒啊,一群辣雞。


    他的手下立即開槍還擊,圍牆上麵的幾個守衛見狀馬上扔下武器逃跑了,那樣子根本不像演的,要不是帆哥知道是假的都要當真了,奧斯卡不給他們幾個發個小金人實在說不過去。


    躲在下麵的帆哥對著幾個跑下來的隊員豎起了大拇指,演得真好,那幾個隊員擦掉滿頭的大汗搶過水壺灌起水來,看起來不緊張還是假的。


    戰鬥隊員們都默默的打開武器的保險,重機槍手們檢查了一下進彈口和彈鏈,確保馬上把機槍就位之後可以立即開火,老隊員們裝備的都是95和81,新兵都是老式武器,所有人都等在圍牆下麵嚴陣以待。


    外麵的陳鬆揮手叫手下前進,不過他自己不會走在最前麵的,他一貫如此,泡妞永遠第一逃跑永遠先走,他也知道對方很可能會困獸猶鬥,所以躲在最後麵指揮,自己可是高貴的指揮官,怎麽能親臨一線呢。


    山上隱蔽的隊員打手勢表示下麵的人開始接近了。


    帆哥一揮手,所有隱蔽在圍牆下麵的隊員一瞬間全部站了起來瞄準射擊,根本不給安全區那幫人反應的時間,葉雪這個瘋丫頭是第一個開火的,別人剛開始射擊她的89式已經打完一個彈匣了。


    一時間槍聲大作,陳鬆莫名其妙間就看見自己手下倒了一半下去,其他人也被打得四處逃竄,這時候躲在後麵的幾個人想跳上車輛開溜,山上的隊員立即開槍把車胎給打爆了,車子歪歪扭扭的開了十幾米就撞在了樹上不能動彈了。


    陳鬆一臉懵逼的帶著兩個副手一路狂奔,跑到停在最外麵的吉普車那裏上車就倒車要跑,他都不知道這幾十秒裏麵發生了什麽,反正腿比腦子反應快,跑就對了。


    山上的二子急了,瞄準了車胎就打。


    “砰”,打歪了,車子在移動中他的槍法也並不出色,隻打壞了後視鏡,二子開始惱了,帆哥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給他們跑了,不然麻煩就大了,二子立即拉栓換子彈再次開槍,又是打在了車胎旁邊,二子急了,旁邊的隊員直罵他虎逼,幾個隊員都在集火射擊吉普,而且幹脆直接打人了,但是吉普已經掉頭快要駛出彎角了,二子一把搶過來一挺dp28對著吉普一陣掃射,打中不少槍,看見車窗玻璃碎了而且副駕駛位置上的人被打死了,血濺了一車子的,但是車子依然沒有停下來。


    這時候大門口這裏在重機槍的掃射下陳鬆帶來的人已經所剩無幾,還有兩三個跪地舉槍求饒,其他人都被打死打傷,地上到處都是扭曲慘嚎的傷員和被打得不成樣子的屍體,大門口的地上到處都是彈坑彈殼,一灘灘的血跡點綴其中,還有一些被重機槍那威力可怕的子彈撕碎的殘肢斷臂錦上添花。


    陳襲打開大門以後老隊員們和狼群一樣撲了出來,新兵們還愣在那裏,有不少人手在發抖,他們殺人了,一時間還無法適應,不過既然身處末世就要適應叢林法則,不然就要被淘汰。


    帆哥已經看見山頭上的二子他們打手勢告訴他逃掉了一輛吉普,他立即追了過去,小丫頭還沒有全部恢複帆哥讓她留下了。


    帆哥心裏很急,絕對不能讓陳鬆跑掉不然就糟了,安全區的位置就會暴露,一著急速度就更快了,直接飛馳而去,就和那天被小丫頭攆的時候一樣一樣的。


    陳鬆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了,旁邊副駕駛位置上還坐著半個腦袋被打飛的副手,擋風玻璃上麵濺了一大片血跡和腦漿子,後麵還有一個也是嚇得屁滾尿流的手下,他現在隻知道把油門踩到底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迴去叫人迴來踏平這裏!!!以前都是他們蹂躪別人居然今天被一群鄉巴佬給暗算了,他陳大人的麵子不要的嘛?


    不過他沒開多遠車子就猛地彈了一下然後就聽見了爆胎的聲音然後他就控製不住方向盤了,車子跟喝醉酒一樣開始打滑然後直接衝到了山坡上麵一個土丘上不動彈了,陳鬆立即打開車門跳下來撒腿就跑,那個手下也跟在後麵一路狂奔。


    帆哥一路在狂追,他看見前麵的遠處道路上和螞蟻一樣大的吉普車衝上了山坡,兩個人跳了下來在逃跑,心想難道車子壞了?


    陳鬆心裏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快跑,突然他麵前出現了一個黑影,他和那個手下嚇了一跳拔出手槍就打,影子一閃就不見了,子彈穿過空氣打在了後麵的泥土裏麵綻放出幾朵小泥花。


    兩個人背靠背的互相掩護對著周圍四處開槍,子彈殼蹦了一地,可惜連個鬼影子都沒打著,就在這時候陳鬆感覺到背後一涼,背靠著自己的那個手下軟乎乎的就這麽倒了下去,陳鬆迴過頭一看,他的太陽穴上麵插著一支很漂亮的飛鏢,雖然漂亮然而卻是奪命的,他看了一眼以後嚇得拔腿就跑,邊跑還對著四周亂開槍,雖然沒啥卵用但是他就覺得隻要我開槍了,那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跑了幾步他突然看見身前出現了一個一閃而過的影子,然後自己的脖子一涼,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喉嚨那裏噴了出來,他張開嘴想喊,可是卻發不出聲音了,他看見前麵的是一個身材纖細穿著一身鑲嵌著護甲的深藍色夜行衣還戴著麵具眼神淩厲的女人,這個女人半蹲著一隻手反手拿著一把閃著寒光的武士刀,另一隻手正在腰間,兩根手指夾著另一支飛鏢看著自己,他想舉槍去打,可是沒力氣,腿越來越軟,接著他就倒了下去,臨死前他還想著這輩子還沒玩夠女人呢。


    這時候帆哥也追了過來,他看見了那個讓自己牽掛很久的女人——藤原由紀惠。


    由紀惠也發現了帆哥,眼神裏麵很驚慌,轉身就跑,帆哥立即追了上去,也許是因為由紀惠這時候方寸大亂,速度也變得很慢,帆哥則是因為終於看見了她而心情大好,速度也比以前快了很多,追起女人來比脫韁的野狗還快。


    兩個人就像靈貓一樣在樹林裏麵穿梭追逐,要是有小丫頭的速度帆哥早就逮住由紀惠了。


    由紀惠敏捷的身法好像也突然變得笨拙了很多,居然幾次差點讓樹枝絆倒,可見她現在心裏有多亂,帆哥逮住一個空檔猛的一個虎撲一下子從背後抱住了由紀惠猛的把她撲倒在地。


    帆哥抓住她的肩膀一把扯掉了她的麵具。


    咦?以前那頭染成紅色的頭發變成黑色的了,但是那張美麗精致的臉依然沒變,而且那雙美麗的眼睛裏麵不像以前那樣和一潭死水一樣,隻是由紀惠扭過臉不讓帆哥看著她。


    帆哥心裏很複雜,什麽味道都有,這個女人叫自己怎麽說她呢?


    “你跑什麽啊!!!追了半天不累啊?我又不吃你!!”


    由紀惠心跳很快,隻是在帆哥手裏扭動想跑被帆哥一下子按住動不了了。


    帆哥把心一橫,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放,來吧~~不要憐惜這朵嬌花~~


    他一把抱住了由紀惠然後輕輕撫摸她的頭發,用自己的臉頰靠在她臉上,用盡量溫柔的語氣說到。


    “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為什麽你不願意迴家?我上次就說過了綠洲永遠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家人。”


    懷裏的由紀惠剛開始還在掙紮,但是她的力氣哪有帆哥大,漸漸地也不再動了,隻是輕輕的摟著帆哥的腰上。


    “我知道你心裏的苦,也知道你的矛盾,但是這不是你否定自我的理由啊。”


    “我們每個人都無法選擇自己的命運,就拿我來說我也不願意十五歲就失去媽媽我也不願意一輩子庸庸碌碌的生活,但是我注定了隻能當一個社會最底層的社畜,可是末世來了改變了一切,而你也是一樣啊。”


    “如果末世不來我們會永遠也沒機會結識,你會一輩子做你痛恨的人偶和傀儡去幹那些你同樣痛恨的事,可是末世來了!!這就是我們的命運,我們結識了,你的命運已經改變了你明白嗎?不要再被以前那些東西束縛住了好嗎?”


    “我不介意你是哪國人也不介意你以前做過什麽,中國人又怎麽樣?吃人的強奸的虐童的,哪裏都有,在我眼裏你比這些禽獸不如的同胞純潔得多。”


    帆哥感覺到了懷裏的由紀惠的情緒似乎有變化,他抓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的臉。


    由紀惠哭了,但是忍著沒有哭出聲音來。


    “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我遠遠的看著你們臉上的笑容,我的心都要碎了,這樣的生活對我來說長這麽大都沒有經曆過,你知道嗎我,這一生最快樂的時光居然是被你抓迴去養傷的那幾天。。。。”


    帆哥一聽更抱緊了由紀惠,這個女孩背負的東西太多,這一生到現在都沒有過過幾天真正的像個人一樣的生活。


    “跟我迴去吧,我來給你新的生活,也許我們以後的道路會充滿坎坷和荊棘,但是隻要我們在一起探索,總會找到新的道路的!!”


    由紀惠很猶豫,低著頭不說話。


    “我保證不會有人對你歧視和敵對,你救了我們兩次,如果不是你我說不定都死了,誰要敢欺負你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帆哥很認真的對由紀惠說


    “隻要你願意,從現在開始我會和你這一生同生共死,我也不瞞你,已經有兩個女孩願意和我生死與共了,你願意做第三個嗎?”


    由紀惠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帆哥高興壞了,把她舉了起來又放下來抱住她不放,就像寶貝一樣緊緊抱住她不放手。


    由紀惠拍了拍帆哥示意他鬆開自己,別跟個一個月沒看見主人的大金毛一樣抱住主人就不撒手,為什麽不是二哈呢?懂的都懂。


    “不過我先說明一點,作為忍者我隻對你負責和效忠,你們那裏其他人的話我不會聽的,除了你以外我不會服從任何人的命令。”


    帆哥一聽樂壞了,這樣的老婆上哪兒找去啊?小丫頭有時候還會不聽自己話呢。


    “行行行,老婆你真好~~”帆哥親了由紀惠一口。


    由紀惠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老婆這個詞跟自己居然也有關係了?


    “誰是你老婆?”語氣裏麵罕有的帶有了一絲小女生嬌嗔的味道。


    “你說的啊?你隻服從我的命令,那我的第一個命令就是你現在是我老婆啦~”


    帆哥臭不要臉的那一麵馬上顯現出來了,狗東西!!


    由紀惠很認真的問了一句。


    “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身份嗎?我可是你們嘴裏的日本鬼子,小八嘎,雖然我家的先輩裏麵沒有在中國戰場待過,但是軍國主義日本在中國做的孽,每個日本人都是有罪的,這是日本人的原罪。”


    帆哥歎了口氣,摸了摸由紀惠的臉。


    “夷狄入中華則中華之,而且侵華日軍裏麵不也有野阪參三,前田光繁,小林武夫這樣看清了軍國主義日本真麵目然後加入反法西斯陣營的日本八路嗎?所以你雖然曾經是個小八嘎,但是現在,你是個中國媳婦,是自己人。”


    由紀惠聽了帆哥的話又笑了,其實她笑起來真的很美,和小丫頭元氣滿滿的青春活力以及唐菲兒的嫵媚不一樣,她的美是充滿了英氣的美。


    她主動抱住了帆哥。


    “從今天開始以前的藤原由紀惠已經死了。。。我現在叫袁惠,隻為你而活的袁惠,好嗎?”


    “好!!好!!走!!跟我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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