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龍喬雖然天資不錯,但卻不是覺道這類頂級天才的範疇,靠著大量的資源和頂級功法,龍喬可以達到九品的實力,但是大宗師,卻希望渺茫。


    龍喬四處尋找衝擊大宗師的希望,還真別說,被他給找到了。


    龍言羽的母親的體質特殊,屬於極陰體,用特殊藥材滋養母體,將來她生下的第一個孩子有極大的可能繼承母體的體質。


    而這個希望,就在這個孩子身上。


    這個孩子如果繼承了他母親的體質,同樣屬於極陰體,那龍言羽的希望就成功了一半。


    至於剩下的一半,則在寒冰蠱上。


    龍喬讓跟在龍博身邊的自己人找來了寒冰蠱,勸說龍博給龍言羽使用,讓斷了他們這一脈的根基,讓龍博再也沒有後顧之憂。


    這對於彼時的龍博來說自然是樂見其成的,毫不猶豫就同意了。


    寒冰蠱下在了龍言羽身上,不僅達到了龍博的目的,同時也緩解了龍博對於龍喬的忌憚,對龍喬而言簡直是一舉兩得。


    龍言羽擁有特殊體質,再加上他本人聰慧,天資卓絕。


    而寒冰蠱寄生龍言羽體內,由龍言羽最精純的真氣喂養長大。


    隨著龍言羽突破宗師那一天,這條寒冰蠱也將成為寒冰蠱王。


    以這寒冰蠱王為藥引,讓龍喬服下,那龍喬就能夠跨越那道天賦天塹,有望突破大宗師境界。


    這個方法和覺道培養法源給龍博傳功有異曲同工之處。


    隻不過,一個是讓法源將渾身的功力傳出去。


    一個是通過蠱蟲的方式吞噬功力,最後再反哺自身。


    不過蠱蟲的方式要更加安全,副作用也要小很多。


    像法源和龍博,兩人體質不同,血脈不一樣,真氣真傳到龍博身上,龍博適應不了,很有可能爆體而亡。


    但是蠱蟲就不一樣了,蠱蟲由龍博血脈至親養大,和龍喬的排異反應就比較小,而且蠱蟲吸收的都是最精純的真氣,龍喬吸收起來也非常順暢。


    戴司功對這種方式也心動了,想要用在戴垚(原主)身上。


    畢竟戴垚(原主)的體質雖然比不上龍言羽,但根骨也屬於上乘。


    養出來的蠱蟲,即便成不了蠱王級別,但也能夠讓戴司功成為一個一二流的高手。


    不過,事與願違。


    戴垚(原主)很嬌氣,哪怕有頂級功法,又有宗師替他開穴,他都不願意習武。


    家裏又有戴爺爺戴奶奶以及戴母護著寵著,戴司功也隻能無奈作罷。


    所以有時候懶,也不全然是壞事。


    不然戴垚穿越過來,可能就要和龍言羽一樣,麵對一副帶著蠱蟲的身體了。


    “那神龍使不可能是戴垚那小子,讓我出麵,必然能夠揭穿他的真麵目!”


    戴司功自幼看著戴垚(原主)長大,自然是清楚原主的性格。


    戴母性格懦弱,腦子也不太靈光。


    戴雁玉和戴夢一,一個精神不正常,一個離家多年,剩下一個戴白薇年齡幼小,太不太懂事。


    她們幾個對戴垚改變,並沒有太過疑心。


    但是,戴奶奶和戴司功這種腦子活泛,又自幼看著原主長大的。


    很容易就能察覺出兩者之間的差異。


    “不行!”


    龍喬聽見戴司功這話,沒有多想,直接皺眉拒絕了。


    “戳穿戴垚的身份並沒有什麽作用,如果這位神龍使不是戴垚,司功你這樣直接出現,會很危險的。”


    龍喬雖然焦慮,但是並沒有因此而昏頭。


    戴垚這個身份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神龍使這個身份!


    不管是戴垚,還是張垚、劉垚、趙垚,這根本就不重要。


    神龍使這個頭銜,以及戴垚所掌握的力量才是根本。


    戳穿戴垚的身份。


    除了讓戴家和戴垚反目,還有什麽別的意義?


    無論是權貴還是百姓,都不會因為戴垚不是戴司功的兒子,而對他轉變觀念。


    “不僅不能戳穿戴垚的身份,我們還必須要將戴垚是司功你兒子這重身份給坐實了!”


    龍喬看著戴司功,神色認真道。


    戴司功雖然醫術高明,但是他太小心眼了,以至於經常會走入極端。


    “好,我知道了。”


    戴司功的目的是為了幫龍喬,見戳穿戴垚身份沒有益處,他自然不會一意孤行,順從地應了下來。


    “現在還不是你出現在戴家麵前的時候。”


    龍喬安撫道:“不要著急,你這步棋等見到了戴家其他人再下也不遲。”


    “我沒關係。”


    戴司功微微搖了搖頭,看著龍喬道:“我主要是擔心你。”


    “考試還沒結束,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聽到戴司功這話,想著如今的處境,龍喬眼眸微沉。


    “我手下的人找到了一個村子,裏麵的人得了時疫,不如我讓人將這些時疫病人送入京城?”


    戴司功眼眸一轉,立刻又想到了一個辦法。


    戴司功熱衷於做實驗,這個村子的時疫是他搗鼓出來的。


    原本想等實驗做完,就放把火將村子給燒了,但是現在想想將人送到京城來,也能夠替龍喬將時局給攪亂了。


    “時疫病人?”


    龍喬微微挑眉,看著戴司功問道:“有研製出解藥嗎?”


    如果這時疫,他沒辦法控製,那龍喬自然是不會貿然使用的。


    時疫這玩意控製不住,那是滅城的存在。


    龍喬想要得到京城,但是不想要得到一座死城。


    而且,萬一他感染到這玩意該怎麽辦?


    “放心,我自然是研製出了解藥!”


    戴司功點了點頭,想了想,還是將後果告訴了龍喬,“不過解藥中的幾味藥材價值昂貴,如果真的大麵積感染,也隻能救一部分人。”


    “能夠救一部分人就足夠了!”


    龍喬唇角露出了一抹笑意,他的目標是京城中的權貴。


    京城權貴,他們在地方上都有著各自的勢力。


    得到這些人的支持,對於龍喬而言就足夠了,至於普通百姓。


    大銘百姓那麽多,死一城對於他而言並沒有什麽影響。


    “你先派人私下收購藥材,至於時疫病人,暫時先看管著。”


    時疫這張牌是龍喬的王炸,他暫時還不著急打出去。


    先試試看有沒有辦法對付戴垚和龍言羽再說。


    “好。”


    戴司功這人性格極端,極度愛鑽牛角尖。


    不過世上一物降一物。


    若說世上有誰能夠將戴司功拉迴來,讓他言聽計從。


    除了龍喬,也沒有別的人選了。


    “司功,這些年多虧了有你在我身邊。”


    ……


    第二輪考試考的行測和申論。


    行測自然不是現代官員考的行測,真要上升到這種難度,沒幾個人能夠答出來。


    題目都是龍言羽根據眼下這個時代出的,難度相對於第一輪的基礎測驗難上一點,主要考考生的知識麵以及思維邏輯能力。


    行測整張試卷分數60分。


    申論就是一篇大作文,分數40分。


    題目是戴垚出的,讓考生提出自己關於大銘現狀的看法,可以指出問題,也可以提出自己的治國理念。


    無論是從大方向入手,還是從生活瑣事這些小事著手,都可以,隻要考生言之有理即可。


    戴垚並沒有像以往那樣給出具體的命題作文題目,而是僅僅提供了一個大致的方向,這使得這次考試成為了一種半開放命題形式。


    更值得一提的是,他特別強調了不得因考生的言論而治罪,目的就是想傾聽一下他們內心最真實的聲音。


    對於那些能夠直言不諱地指出問題、提出意見的考生,將給予高度評價;然而,如果有人選擇阿諛奉承、溜須拍馬,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討好戴垚和龍言羽,那麽這樣的試卷將會被直接判為零分。


    所有這些申論作文都將由戴垚和龍言羽親自批閱,以確保公平公正。


    這些參考的考生來自社會各個階層,他們對於治理國家以及國家現狀都有著自己的看法。


    戴垚和龍言羽也是想要通過這些考生,更加深入地了解情況。


    如果是一些拍馬屁的文章,這不是浪費他們的時間嗎?


    將這個要求直接寫在試卷上,隻要考生不傻,就知道戴垚和龍言羽的目的。


    這一輪的考試,無疑是要比第一輪難度要高的。


    上午行測考完,考生們麵上的表情可沒有第一輪考試時那麽輕鬆。


    下午的申論,大家顯然要輕鬆一些,沒有之前科考的條條框框,大家暢所欲言,能夠寫的東西很多。


    考試過程並沒有鬧出什麽動靜。


    試卷順利收上來,考官並沒有放考生離場,而是讓大家在教室裏等著。


    等到將試卷封存好送走,考官拿出了職位表分發給了在場的每位考生。


    “這是職位表,上麵記載了這次招考的工作職位,工作內容,每個崗位錄取的人數,以及相關的專業考試等等。”


    考官給大家介紹職位表的情況。


    基本上通過第一輪考試,考生就有了任職官員的資格,隻是根據能力,大家任職的崗位和職位不同罷了。


    而這個職位表,詳細介紹了各個崗位的情況。


    考生可以自行決定以後要去的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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