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宇好像死了,是否派人查看!”


    “立刻派三個士兵過去查看,注意程小宇的危險程度!”


    麥克風裏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咆哮。


    幾個特殊士兵如鬼魅般飄然而至,每個人手中的武器都像噴火的毒蛇,對著程小宇瘋狂射擊三十槍,心有餘悸地停下,接著戰戰兢兢地走進去。


    “程小宇失去唿吸,基本可以判定!他已經沒有任何生命特征……啊!”


    鋒利的利爪無情地刺穿他的腹部,連帶著腸子一並被拽出。


    程小宇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利爪再度淩厲地劃過那個士兵的頭顱,士兵瞬間被他吸收殆盡。


    隨後,程小宇毫不猶豫地朝著外麵徑直衝去。


    一顆猶如閃電般的電擊槍子彈無情地打在程小宇身上,程小宇瞬間如被抽走了靈魂一般昏死過去。


    士兵們像抬著一死豬般,將他扔迴那透明玻璃房間裏麵。


    輻射如惡魔的利爪,繼續緊緊地控製著程小宇的身體,讓他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哀嚎,如風中殘燭般苦苦掙紮。


    不知過了多久,程小宇才像一個遲暮的老人一般,緩緩地站了起來,整個實驗室裏麵仿佛被鮮血浸染,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紅海。


    程小宇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自嘲,思緒飄迴到那曾經的過往,傷痕宛如猙獰的惡魔,無情地啃噬著他的靈魂,那是以往生死的殘酷考驗。


    他對這些曆史,唯有深深的仇恨,然而,此刻卻也隻能默然無語,如那暴風雨中的孤舟,在洶湧的波濤中無助地飄搖。


    “迴來了,又如何!也許這是最好的結局,也許是最差的結局。生死之間就看命運,一場你死我活的遊戲罷了!”


    程小宇右手微微一滑自己的臉龐,身體和臉龐立刻變了樣子。


    那是一張傾國傾城的女人臉,女人五官精致,身材凹凸有致,黑色眸光中帶著一絲溫和,比起多年前的程小宇多了百分深沉。


    她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隨風輕輕搖曳,散發出淡淡的香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曆經世事的從容與智慧,仿佛能洞悉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她身著一襲長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優雅地轉身,每一個動作都流露出不凡的氣質,仿佛是古代壁畫中走出的仙女,又像是現代都市中的一抹亮色。


    迴到自己八十年前的經曆,程小宇嘴角微微掛起一絲善良的笑容,沒有往日的殺戮,沒有往日的瘋狂,行走在曾經記憶中的地下室,更多的是感慨。


    走上樓梯,程小宇的目光落在了倒在血泊中的傷員身上。


    他的眼神中閃過同情,迅速地從隨身攜帶的空間裝中取出止血綁帶。


    程小宇的動作熟練而迅速,對傷員的傷口進行了緊急處理,確保了傷員的生命安全


    “你不殺我?”士兵不解地問道。


    “你已經放下武器,就不算是我的敵人。我殺了你有什麽用,你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傷員罷了!”


    程小宇處理完畢後,小心地扶起傷員,攙扶著他緩緩地走向樓梯。


    兩個人穿過濃煙和火焰,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


    實驗室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四周的牆壁和設備都在燃燒,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程小宇用身體護住傷員,盡量避免他受到更多的傷害。


    士兵艱難地看向程小宇,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痛苦,聲音微弱而顫抖:“我有種感覺,你身上有比雪蠅還要強大的力量,你是來自未來!”


    “沒錯,我確實來自未來。隻不過我這次不會來殺人,是來解決自己的心病!”


    程小宇小心翼翼地將傷員安置在安全的地方,確保他遠離了火源和潛在的危險。


    環顧四周,確認了傷員的安全後,迅速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簡潔而清晰地向緊急服務人員報告了情況,並提供了準確的地址和傷員的狀況,確保救援人員能夠盡快到達。


    程小宇默默離開那片曾經從來不甘和戰鬥的地方,坐上飛機,跨越千山萬水,迴到了華夏,那個闊別已久的家。


    變迴自己原來樣子的程小宇目光堅定而冷冽,仿佛能穿透一切虛偽和謊言。


    強忍著憤怒和仇恨,他推開了家門。


    家中的景象與他記憶中的溫馨和寧靜大相徑庭,時間的流逝和世事的變遷讓這裏變得陌生。


    “小宇,你怎麽迴來了!你聽我解釋,是你父親勾引我的!”


    看著自己父親和未婚妻在床上慌忙穿著衣服的樣子,程小宇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絲癲狂和殺戮欲望。


    仇恨如同黑暗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燒,吞噬著他的理智和人性。


    曾經的他還有著一絲絲的溫情和人性,現在的他已經完全被複仇的欲望所控製,變成了一個嗜血的怪物。


    曾經的迴憶和美好,如今隻剩下冰冷的仇恨和無盡的憤怒。


    內心深處,似乎已經沒有任何的溫暖和希望,隻剩下毀滅一切的衝動。


    “兒子,你聽我說。是莉莉她耐不住寂寞,主動提出跟我在一起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你胡說,是你父親!他給我下了東西,讓我不得不跟你在一起,你這個王八蛋!”


    看著曾經發生過的一切,如鬥雞般廝打在一起的兩個人,受夠羞辱的程小宇利爪如閃電般伸了出來。


    銀白色的利爪閃爍著寒光,帶著一絲戲謔,仿佛在嘲笑對手的不自量力,更多的則是如火山噴發般的殺意、怒濤洶湧般的憤怒和深淵般的仇恨,如餓虎撲食般想要將這場夢魘吞噬。


    “夠了!”程小宇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般怒吼,身上的每根毛孔都如被點燃的爆竹般瘋狂炸開。


    兩個人如同雕塑般佇立在那裏,眼睜睜地看著已經如火山般爆發的程小宇,那對利爪恰似死神的鐮刀,無情地劃過兩個人的脖子,戾氣瞬間如原子彈般爆炸。


    兩具冰冷的屍體如雕塑般倒在那裏,程小宇決然離開這個沒有任何人情味的家,仿佛要將自己的一切徹底斬斷,從此與過去訣別。


    程小宇自空間中取出一枚定時炸彈,安放在自家屋內。


    他來到未婚妻與父親的屍體麵前,鋒利的利爪終究未曾落下。


    調好時間,程小宇默默離開了這個他最不願麵對的地方。


    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過後,程小宇從對麵高台墜落,向著遠方平穩滑翔,徑直抵達機場,迴到了自由國那個即將被自己血洗的小鎮。


    “是那個怪物,打死它!”


    狙擊槍子彈如閃電般射向程小宇,然而,程小宇卻如同鋼鐵巨人一般,毫發無損地屹立在那裏。


    子彈頭仿佛一顆憤怒的流星,砸落在地上,瞬間綻放出絢爛的爆炸之花。


    “程小宇,它這個怪物。全鎮的居民們,它不會放過我們!開槍打死它,偉大的主一定會眷屬我們!”


    程小宇的思緒如潮水般洶湧,迴憶著曾經在罪惡小鎮所遭受的種種不公,身上的黑色能量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瞬間爆發,所有的不甘和暴虐如惡魔般湧現。


    “打死他!”


    程小宇如鬼魅般瞬間出現在那個手持火箭筒的白人麵前,火箭彈在兩人之間轟然炸開,白人被炸得全身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而程小宇卻猶如鋼鐵鑄就一般,毫發無損,子彈打在他的身上,就如同雨滴落在荷葉上,絲毫不能傷其分毫。


    “怪物!怪物!”


    那利爪猶如惡魔的獠牙,上麵掛著猩紅的血肉,輕而易舉地將一個白人的腦袋直接拽下。


    火箭筒如火龍般咆哮著,打在程小宇身上,卻被他右手那堅如磐石的護盾擋住。


    他猶如掌控世界的神隻,憑空操控著遠處的汽車,如投擲巨石般將其扔進房間裏麵,引發了一場驚天動地的爆炸。


    “遊戲結束了!”


    程小宇站在村口,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突然間身體仿佛成了一個無底洞,從中湧出了無數黑色的絲線。


    這些絲線能夠汲取周圍一切生命的精華。


    轉瞬之間,村莊裏的每一株草木、每一隻昆蟲、乃至每一個生靈都被這股無形的力量所吸引,它們的生命力如潮水般湧入那些黑色的絲線之中,最終匯聚到程小宇的身體裏。


    程小宇轉身離去之際,他輕輕抬起右手,食指與拇指相扣,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指。


    伴隨著這一聲看似不起眼的動作,這個沒有任何生命痕跡的村莊,眨眼間化為了烏有,就像從未存在過一樣。


    如今隻剩下一片空曠的土地,連同記憶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抬頭望向街角處的一個監控攝像頭,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接著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不遠處的一輛公交車,它正靜靜地停靠在站台旁等待乘客上車。


    程小宇登上車輛,並找了個靠近窗邊的位置坐下,透過玻璃向外望去,街道兩旁的景物迅速倒退,留下一串串模糊的光影。


    與此同時,在紐約這座國際大都市的中心地帶,一棟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頂層,哈蘭特醫藥公司的總裁辦公室內,一位身著考究西裝的男子正端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


    他名叫詹姆斯·肯恩,是這家全球知名製藥企業的最新掌門人。


    辦公桌上擺放著一台高級顯示器,屏幕上播放的畫麵正是不久前發生在某個偏遠小鎮上的事件記錄。


    “真是一個可憐蟲罷了!通知特殊小組,我們的特殊武器可以使用了!”


    詹姆斯肯恩不屑地說著,慢慢品嚐舉起的咖啡,看著自己的手下。


    “沒問題,老板!”


    手下離開,詹姆斯肯恩等待著程小宇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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