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站在窗台邊,目光穿過玻璃窗,俯瞰著酒店下方熙熙攘攘的景象。


    她們的視線被一個特別的身影所吸引,那是一位瘦骨嶙峋的老年惡鬼,身著破舊不堪的衣物,手中緊握著一個破舊的碗。


    老年惡鬼的步伐緩慢而沉重,每一步似乎都透露出無盡的疲憊和歲月的痕跡。


    它的出現,讓周圍的惡鬼們都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甚至有些惡鬼掩鼻後退,顯然味道已經超出了惡鬼們可以忍受範圍。


    “那個家夥是程小宇,這裏要被清理幹淨。我們需要的就是離開這裏,不要被它誤傷了!”


    白蝶的目光突然捕捉到了老年惡鬼的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決斷。


    她迅速轉身,抓住海月的手,急促地說道:“不好,我們得離開這裏!”


    海月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白蝶拉著向酒店的消防通道跑去。


    通道內昏暗而狹窄,兩人在奔跑中磕磕碰碰,手臂和膝蓋上都留下了傷口。


    海月感到一陣疼痛,卻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緊緊跟在白蝶的身後。


    白蝶似乎對路線了如指掌,她巧妙地避開了酒店的監控和可能的障礙,帶著海月迅速地穿過了一道又一道的門。


    海月注意到,白蝶在奔跑中似乎有意地讓海月受傷,每當海月即將避開某個障礙時,白蝶就會輕輕地推她一下,確保她能夠接觸到那些尖銳的邊緣。


    “白蝶,你為什麽……”海月喘著氣,試圖詢問白蝶這麽做的意圖。


    “快走!”白蝶帶著海月上了惡鬼出租車後,這才鬆了口氣。


    “怎麽了?”海月滿臉不解地問道,望著惡鬼酒店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疑惑。


    “臭乞丐!這裏不歡迎你!要不然我們吃了你,快滾!”


    惡鬼酒店的門口,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惡鬼立刻攔在老頭的麵前。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帶著不祥的氣息。


    麵容更是被陰影遮蓋,隻露四隻閃爍著兇光的眼睛,透露出嗜血殺意的可怕。


    就在它們即將接近惡鬼老頭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轉折發生了。


    惡鬼老頭身後,一個彈著琵琶的女人突然出現,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神秘,手中的琵琶發出悠揚的旋律。


    她身穿粉色和寶藍色為基調的服飾,衣服上飾有金色邊飾和精致的花紋,顯示出一種高雅和權威感。


    眼睛已經沒有一絲高傲,反而透露出一種深邃的冷靜和殺意,仿佛是經過無數歲月磨礪的獵手,對獵物的每一個動作都了如指掌。


    她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輕視或自大,而是充滿對周圍環境的警覺和潛在威脅的敏銳洞察。


    “不要!”


    此時在惡鬼酒店的角落裏,一個惡鬼小女孩目睹了母親被琵琶聲瞬間擊倒的場景,眼睛裏充滿了恐懼。


    她迅速地躲到遠處的沙發下,身體蜷縮成一團,試圖用這種方式來保護自己,遠離那突如其來的危險。


    惡鬼老頭的嘴角勾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嘴裏突然發出少女的聲音,帶著興奮的玩味與好奇。


    她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感到意外,就像是在欣賞一場精心策劃的戲劇。


    雪蠅目光在周圍遊移,仿佛審視著這個酒店中的每一個細節。


    突然間,惡鬼老頭的身形開始扭曲,麵容和身體在一陣奇異的光芒中發生了變化。


    轉眼之間,他那個令人畏懼的惡鬼老頭變成一個穿著校服的單純少女。


    少女此刻的麵容清秀,校服整潔,與之前的惡鬼老頭形象形成了鮮明對比。


    “把整個惡鬼酒店裏麵的所有惡鬼,給我全部殺掉,雞犬不留!”


    雪蠅望著自己的手指,隨即輕輕地動了手指,動作輕盈而優雅,仿佛在彈奏一首無聲的樂章。


    楊玉環緩緩抬起眼眸,嘴角掛著一絲戲謔,身上的黑暗能量如洶湧的波濤,比程小宇身上的還要強大。


    一聲清脆的琵琶聲響徹整個惡鬼酒店,聲音仿佛擁有魔力,讓整個空間都開始泛起奇異的漣漪。


    隨著這股力量的擴散,酒店的每一個角落都開始震動,仿佛喚醒沉睡的魂靈。


    每個房間裏麵,一隻隻惡鬼被這股力量驚醒,它們每個人都帶著驚恐,恐怖的力量讓它們感覺到恐懼。


    楊玉環手持琵琶,那雙曾經彈奏出無數動人旋律的手指,如今琴弦上跳動出致命的旋律。


    隨著琵琶聲的節奏加快,惡鬼們開始感到頭痛欲裂,仿佛有無數的針在它們的腦中穿刺。


    楊玉環的琵琶聲越來越急促,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在宣告著惡鬼們的末日。


    手指在琴弦上舞動,每次撥動都釋放出強大的力量,將一隻隻惡鬼擊倒,直到整個酒店恢複了平靜。


    當最後一個音符消散在空氣中,惡鬼酒店再次恢複了死寂。


    所有惡鬼紛紛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個個黑色殘影,證明它們曾經存在的證據。


    “我的任務完成了!記得還我的人情!”


    雪蠅哼著歌曲,向著死亡酒店的外麵走去。楊玉環的卡片被無形的力量牽引,瞬間迴到了惡鬼王二的掌心。


    惡鬼王二的目光堅定,步伐穩健地朝著酒店的經理室邁進。


    經理室很大,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黑色辦公桌,它占據了房間的中心位置。


    桌麵光滑如鏡,反射著房間內唯一的光源,一盞吊在天花板上的古老吊燈。


    牆壁上掛著一幅幅描繪著各種神秘儀式和古老傳說的畫作,它們似乎在講述酒店悠久的曆史。


    在房間的另一端,一個巨大的落地窗,透過窗戶可以俯瞰整個詭異城市。


    惡鬼王二的行動迅速,徑直走向角落裏一幅看似不起眼的畫像。


    這幅畫描繪了一位古代的貴族,他的眼神深邃,不知道隱藏著什麽秘密。


    惡鬼王二右手化為利爪,在畫像上輕輕一劃,畫布便無聲地裂開,露出藏在畫後的一個保險箱。


    保險箱的表麵覆蓋著一層古老的銅綠,刻著複雜的符文,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惡鬼王二的利爪再次揮動,直接插入保險箱的鎖孔,隨著一聲輕微的哢嚓聲,鎖被輕易地打開了。


    保險箱的門緩緩打開,裏麵躺著一個金色的文件夾,昏暗的光線中閃耀著誘人的光芒。


    惡鬼王二的利爪輕輕拿起文件,似乎在感受它的質感和溫度。就在他準備翻開文件夾的瞬間,一金色的文件立刻化為灰燼。


    “主人,我們該怎麽辦!你好像已經暴露了,還要按計劃執行嗎?”


    公孫離輕盈地從卡牌中躍出,動作如同舞蹈般優雅,仿佛是春日裏的一朵花兒在微風中搖曳。


    她手中那把紅色油紙傘,傘麵繪有精致的圖案,與她身上的服飾相得益彰。


    “她們又把你派出來,你總是接這種挨罵的工作”


    惡鬼王二的身形轉瞬之間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程小宇那張絕美的麵容。


    公孫離見狀,笑嘻嘻地消失在空氣中。那把紅色油紙傘突然出現在桌子上空,公孫離隨即翹著二郎腿坐在桌子上。


    “海月打進紅色血衣的任務,就是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以紅色血衣和白雪公主的腦子,恐怕早就知道了海月是我的人。白蝶也已經早就暴露了,沒有動她是賣我一個人情”


    程小宇看向窗外的景色,立刻將現在的局勢分析出來。


    “那不是說海月姐姐有危險了嗎?”


    公孫離的紅色油紙傘仿佛有靈性一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程小宇的身旁。


    公孫離立刻出現在程小宇身旁,有些緊張地看向他,似乎能從他眼睛裏看出什麽。


    “不會的,反而會非常安全!那些家夥非常狡猾,是一群好演員!”


    程小宇猶如一隻吃到葡萄的狐狸,眯著眼睛,宛如月牙般,看向遠處。


    一隻隻紅色烏鴉宛如一片片燃燒的楓葉,輕輕地落在落地窗上,不斷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好醜陋的烏鴉”公孫離打量著眼前的烏鴉,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仿佛那烏鴉是她心中無法言說的哀愁。


    一隻烏鴉像雕塑般盯著兩個人,不停轉動著腦袋,似乎發現了什麽秘密一般,轉身離開了惡鬼酒店的經理室窗前,如一道紅色的流星劃過天際。


    那隻紅色烏鴉宛如一片燃燒的晚霞,最後輕盈地落到白雪公主的肩膀上,哇哇叫著。


    白雪公主嘴角掛著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轉身正要離去,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女如幽靈般出現在她的麵前。


    “你是誰”白雪公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眼神中閃爍著警戒的光芒,仿佛審視著眼前的這位少女。


    “普通的小女孩!”雪蠅噗呲一聲笑了起來,那笑容格外可愛。


    白雪公主直接將其帶進自己的幻影世界,無數黑色冤魂如潮水般朝著她洶湧而來。


    “我記得十年前的時候,這些技能就爛大街了!”


    雪蠅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微笑,輕輕打了個響指,那聲音清脆而充滿魔力。


    隨著這一聲響指,白雪公主所處的幻境如同被風吹散的雪花,露出了現實世界的本來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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