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程小宇突然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如同春風拂過湖麵,泛起陣陣漣漪。


    在場的惡鬼都感到了一絲困惑,他們不明白,為什麽這隻老鼠麵對它們時,能夠如此坦然自若,甚至發出如此悅耳的笑聲。


    程小宇並未流露出絲毫畏懼,眼中閃爍著一絲殺意。


    畢竟恐懼隻會讓這些惡鬼更加囂張,不妨把它們都清理幹淨,這才是驅散黑暗的最好武器。


    惡鬼們原本以為程小宇會像其他獵物一樣,任由他們擺布。


    可程小宇的表現打破了他們的預期,讓它們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


    “哦?這是你的座位!那不妨過來坐坐,我想你們不會想要體驗這種感覺!”


    程小宇話語中沒有任何恐懼,沒有一絲退縮,隻有對惡鬼的戲謔挑釁和殺戮的渴望。


    “老鼠,你找死!”


    一隻惡鬼對著眼前的女人發起攻擊,程小宇拿起飯桌上的食物,直接扣在這隻惡鬼的臉上。


    程小宇的動作迅速而精準,纖纖玉指輕輕觸碰那隻惡鬼的麵頰。


    惡鬼立刻被一陣不尋常的刺痛,仿佛被一股力量所壓製,它的表情瞬間變得痛苦,身體開始顫抖。


    程小宇的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惡鬼身體突然消失不見,在一陣掙紮後,化為一攤無害的液體,消失在空氣中。


    “怎麽可能!”


    一隻滿是針線縫合印記的腦袋上,臉頰右側的嘴巴張開,發出刺耳的聲音說道。


    “怎麽不可能!去地獄後悔去吧!”


    程小宇說話間,楊玉環出現在眾多惡鬼麵前。


    她的臉上仍然是高傲不屑,隨即輕輕彈起琵琶,手指在琴弦上舞動,每一個音符都像是一股清流,衝刷著四周的陰霾。


    隨著琵琶聲的響起,整個店裏的氣氛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


    猙獰的惡鬼們被悠揚的旋律所控製,動作更是逐漸變得緩慢,在琵琶的一聲調音後,所有的惡鬼瞬間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


    程小宇目睹了這一切,他的眼神中沒有任何驚訝,但反而是格外的平靜。


    “這位客人你想吃什麽!”


    惡鬼服務員恭恭敬敬地說道。


    程小宇點了幾盤人類世界的食物後,簡單吃了一頓後,不緊不慢走出了飯店,臉上帶著一種玩味的的表情。


    程小宇慢條斯理地向著車站走去,來到這個充滿血腥味的車站,程小宇的到來並沒有引起騷動。


    程小宇身上的黑暗能量恐怖而又邪惡,比所有詭異世界的鬼怪還要多上幾倍。


    自然讓所有惡鬼都感覺到害怕,一隻隻怪異的惡鬼在程小宇變得恭順。


    這副女人的外表格外美麗,但程小宇下手的狠辣絕對是第一。尤其是那對眼睛透露出嗜血的興奮感和無盡的能力,足以讓惡鬼感到敬畏。


    程小宇走進了車站,四周是一片昏暗,隻有站台上的幾盞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車站內,各種奇異的生物來來往往:有的鬼怪長著翅膀,有的幽靈拖著尾巴、有的吸血鬼還是人類的模樣,但五官和眼神透露出屬於這個世界的渴望血肉感覺。


    惡鬼車站的站台上,一列列神秘的列車靜靜停靠在那裏。


    每隻惡鬼目的地各不相同,有的去往萬鬼墓地,有的去往黑鬼水鎮,有的去往黑暗童話鎮。


    程小宇的目光在無數個列車上掃過,最終定格在一列裝飾著古老符文的列車上。


    這列列車的門緩緩打開,仿佛在邀請程小雨進入。


    程小宇踏上了列車,車廂內空無一人,隻有一排排的座椅靜靜地擺放著。


    他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的景色開始變得模糊,死亡列車緩緩啟動,帶著他駛向一個未知的旅程。


    隨著列車的行駛,程小宇感到一種奇異的感覺在體內蔓延。


    程小宇知道這趟旅程不會簡單,隨即閉上眼睛,調整自己的狀態,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一切挑戰。


    日落時分,天邊的夕陽似乎有些吝嗇,它隻吝嗇地留下最後一抹餘暉,像是不願輕易地將白晝的溫暖完全交還給夜晚。


    天空的顏色在這將暗未暗的時刻,呈現出一種深邃而神秘的墨藍,仿佛是大自然的調色盤上,最深沉的一抹色彩。


    微弱的光線透過窗戶,灑在程小宇那張無表情的臉上,他的眼神似乎在這一刻變得空洞,仿佛在思考著什麽深奧的問題,又或許是在放空自己的思緒。


    在這寧靜而又略帶憂鬱的氛圍中,一隻黑鴉緩緩地飛過,它的叫聲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突兀,聒噪的鳴叫拖得老長,似乎在訴說著什麽不為人知的故事。


    四周的景物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柔和,遠處的山巒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邊,而近處的樹木則在微光中投下了長長的影子。


    一切都在這即將結束的白晝與即將到來的夜晚之間,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過渡之美。


    周圍環境突然變得詭異異常,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與腐臭交織的複雜氣息,強烈而令人窒息。


    這種惡臭令人極度不適,仿佛唿吸都變得困難,鼻腔中被填滿了這股惡臭,讓人難以忍受。


    身下是冰冷且潮濕的地板,似乎還沾染著不明汙漬,肮髒不堪。


    四周被灰蒙蒙的迷霧籠罩,能見度極低,仿佛時間也在這片迷霧中失去了方向。


    火車車頭與車尾均消失在這層迷霧之中,無法分辨出火車長度,給人一種無盡延伸的錯覺。


    在這壓抑的氛圍中,一具木製人偶不知何時出現在車廂內。


    人偶呈女性麵容,黑發整齊,仿佛由瓜皮剪裁而成,身著黃橙色連衣長裙。


    人偶麵部毫無表情,眼神空洞呆滯,猶如死魚眼般毫無光澤,直勾勾地盯著程小宇。


    它的口中發出機械般的聲響,在這寂靜的車廂中顯得尤為刺耳,令人不寒而栗。


    程小宇拿出一張照片,目光在照片中的女孩臉部停留片刻,眼睛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隨著他適應了這種變化,身體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麵部輪廓逐漸變得柔和,頭發變得長而柔順,最終完全變成照片裏那個二十多歲女孩的模樣。


    “尊敬的客人,你的目的地萬鬼墓地還有三站!如果感覺被惡鬼欺負,請立刻通知我來處理!”


    一個機械般的聲音迴答道,這是由死亡列車主人精心製作的小型機器人,它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情感,而服務的目標隻有眼前的程小宇。


    程小宇點了點頭,示意木偶可以離開。木偶轉身那由精密齒輪和電路板構成的身體靈活地移動著,消失在黑暗裏麵。


    程小宇坐在椅子上,感受著新身份帶來的不同體驗。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麵部表情後,確保沒有任何破綻,這才繼續準備睡覺。


    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程小宇的目光與那道濕淋淋的人影相接。


    那人影的身體似乎在車廂昏暗的燈光下微微閃爍,水珠從他的衣物上滴落,發出輕微的嘀嗒聲。


    程小宇注意到人影的衣物雖然濕透,卻依舊保持著一種不自然的完好無損,仿佛它們能夠抵禦任何形式的損害。


    車廂內的空氣突然變得凝重,其他乘客的目光也變得尖銳起來,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對程小宇的好奇和評估。


    \"老鼠,這是我的座位!\"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緊盯著自己。


    在眼眶周圍,蒼白的肌膚下透露出一條條黑色的靜脈。


    整個身體表麵已經浸泡得腫脹且泛白,似乎隻需輕輕一捏,便會導致皮開肉綻。


    當它開口說話時,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彌漫開來,幾乎令周邊的惡鬼都為之暈眩。


    在驚悚遊戲的情境中,人類的生命價值表現得相當微弱。


    除卻眼前出現的程小宇之外,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形態各異、死狀慘烈的鬼怪。


    一些鬼怪的腹部被殘忍地剖開,內髒器官暴露在外,令人瞠目結舌。


    另一些鬼怪全身猩紅,甚至連基本的皮膚都無法保留,在燈光映照下呈現出恐怖的血腥色澤。


    程小宇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後便收迴了目光。


    他哼著輕快的歌曲站了起來,似乎對周圍的一切並不關心。


    然而,就在這時,身後楊玉環突然出現,右手琵琶一聲顫抖,發出了刺耳的響聲。


    隨著楊玉環手指彈奏著的瞬間,那隻水鬼瞬間腦袋炸開,化為一陣煙霧消散在空中。


    無數的惡鬼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所震懾,它們紛紛低下頭,恐怖的力量讓它們不得不捂住耳朵,才能緩解痛苦。


    程小宇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他知道這些惡鬼並不是他的對手。


    半個小時後,程小宇走進餐廳,他的腳步在門口稍作停頓。


    空氣中的腥味比之前更加濃鬱,仿佛有形的壓迫感,讓人的心髒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唿吸也變得有些沉重。


    這股腥味中,夾雜著海產的鮮美和生肉的原始,構成了一種獨特的氛圍,既是挑戰也是誘惑。


    程小宇的目光穿過鬼群,落在了那些忙碌的鬼廚身上。


    它們的動作熟練而迅速,每一次揮刀都準確無誤,每一次切割都恰到好處。


    寬厚的砍刀在他們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食材的完美分解,掀起的不僅僅是一陣血肉橫飛,更是一種對食材極致利用的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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