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劍拔弩張的幾人,央無奈的歎了口氣,她本身是個清冷的性子,不喜與人爭鬥。


    當初畢業之後,她也是選擇了留校,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


    各式各樣的明爭暗鬥,圍繞著她展開,讓人心力交瘁。


    在學校堅持了一年,實在受不了那樣的日子後,央便辭職迴家了。


    這些朋友當中,隻有陳田知道她的真實情況。


    因為陳田跟她一樣,出身氏族,本姓媯,在外使用陳田這個名字。


    氏族之間的關係還算融洽,因為陳田小幾歲,便一直喊她姐姐。


    見白夢和薄戰還在那角力,而且白夢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沉,眼中有厲色閃過。


    昨天剛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為了以後能安穩的生活,央知道不能讓白夢的身份曝光。


    她趕忙上前,拉住白夢的手,寬慰道:“這是我好朋友薄戰,他沒有惡意的。”


    什麽朋友,剛見麵就摟摟抱抱的,一看就沒安好心。


    不過央姐姐都求情了,就放你一馬!


    但是...白夢看著身前的壯漢,冷冷的一笑,五指用力一夾,然後猛的向前推了一下,便鬆開了手。


    薄戰隻感覺一股劇痛直通天靈蓋,對方的五指猶如鋼鉗,掰不斷擰不折!


    接著一股巨力從對方手上傳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冷汗瞬間就遍布了全身,除了手上的劇痛,還有心底的懼意!


    他薄戰是誰,可是全軍特戰將士,兵王!


    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孩子,一隻手給整成了這個樣子!


    他是誰!?


    鬆手之後,白夢便沒有再多看他一眼,反手拉起央的軟手,走迴桌子旁,把她按在椅子上。


    “央姐姐,你就坐這聊,我看他們誰還敢動手動腳的!”


    央抬頭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身旁,一臉嚴肅的白夢,都不知該說什麽。


    說他有些過激了吧,但他也是為自己好,怕自己被人占便宜。


    誇幾句吧,這個場合也不合適,來的人不是同學就是朋友。


    而且白夢萬一認真起來,把這些人都給殺了,事情就又麻煩了。


    稍微一尋思,央從司言、薄戰、陳田三人身上看過去,心裏有了決定。


    她拉了一把白夢,示意他坐下吃飯,然後弱弱柔柔的跟幾人說道:“都別站著了,坐下說吧。”


    雖然陳田最看不慣司言,但對薄戰也沒好感,他一直覺得,當初就是這倆人把央姐逼迴家的。


    他摟過帶來的美女,大步走到桌子前,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也占下了四人小桌的最後兩個座位。


    然後陳田讓跟來的三個朋友坐在旁邊的桌子上,又喊來服務生點菜。


    司言掃了一眼還坐在地上的薄戰,從旁扯過一把椅子,給四人小桌添了一人。


    薄戰見狀,強忍著手痛從地上起來,也拉了一把椅子,給四人小桌添了一個人。


    陳田鄙夷的看著他們,嘲諷道:“當初給央姐惹了那麽多麻煩,你們也有臉湊過來!”


    然後他拍了拍身邊美女的手:“去車上搬箱酒來。”


    這女人到現在為止就沒說過話,一副以陳田為首,唯命是從的樣子,起身就去搬酒了。


    最後,陳田才略帶深意的看向白夢:“小兄弟,怎麽稱唿啊?”


    有著剛才陳田懟司言的一幕,而且就算與央擁抱,也是慢慢走過來,不帶一點強製性。


    之前央還說他們幾個月前見過,說明雙方關係匪淺。


    因此白夢對陳田的態度還算比較正常。


    “白夢,你呢?”


    “陳田。”


    陳田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從內衣口袋掏出香煙,掏出一根叼在嘴裏,點著吐出一個煙圈。


    隨後,他仿佛當另外司言和薄戰不存在,笑嗬嗬的問道:“央姐,你們這是?”


    白夢一坐下,央就緊攥著他的手不放,害怕他又過激的出手,把她的同學和朋友打死。


    而在陳田看來,這個樣子就太過親密了。


    “白夢是我遠房的弟弟,今天送他迴天城。”央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遠房的弟弟?


    別人會信央的話,而陳田不會,同為氏族子弟,他很清楚姒族目前的情況。


    遠房的親戚不是沒有,但不會這樣親密,而且一般很少往來,當然也有例外,比如盈城黃氏。


    但那是有特殊原因的,黃氏負責打理姒族的一部分產業。


    這些親戚裏,陳田也沒聽說有姓白的啊。


    雖然心中有些疑問,當著這麽多外人的麵,陳田也就沒有問。


    略過這個話題,他又打量了一眼白夢,尤其是他身上的騎手服。


    陳田眯起眼睛問道:“怎麽不坐高鐵,開車多累人啊。”


    央勾了勾嘴角,明亮的眸子閃閃發亮的說:“最近閑著沒事,正好開車出來轉轉,還能有人陪著、保護我。”


    “夢弟弟,你說對不對?”


    白夢眼神冷漠的掃了一眼湊過來的兩個人,點了點頭。


    “好啦,別生氣了,姐姐這不是沒事麽。”見白夢還像一隻刺蝟一樣,央趕緊又安撫了幾句。


    央起身把白夢的碗碟拿過來,然後拿起筷子給他夾了點菜。


    “姐姐跟他們敘完舊,咱們就出發,聽話!”


    看著央眼中的擔憂和關心,白夢猶豫了一下,才輕輕點了點頭,拿起筷子道:“嗯,迴天城不急。”


    這一會的功夫,桌上又多了兩道菜,是陳田剛才點的,他的那個女伴也搬來了一箱6瓶青花50。


    陳田丟掉煙頭,打開一瓶酒,衝司言和薄戰挑了挑眉頭:“喝不喝?”


    司言把目光從央的身上移開,彎腰拿起一瓶酒打開,也不用杯子,直接對瓶灌了一大口。


    然後他一抹嘴,冷眼看向陳田:“你呢?”


    陳田眉頭一皺,青花50的酒精度是55度,就算他平時酒量不錯,也不敢這樣喝。


    但在司言這個垃圾麵前,可不能慫了!


    “嗬,你旁邊你還有一個麽?”陳田向薄戰瞥了一眼。


    剛才被白夢夾的五指很疼,仿佛要斷了一樣。


    休息了一陣,雖然還是疼,但已經好了不少。


    隻不過...身為將士的薄戰,有非常強的紀律性,非必要的情況,不能喝太多酒。


    看出他為難,央溫聲細語的說道:“薄戰在部隊,別難為他了。”


    “還有你們也是,都是開車來的,別喝了。”


    她不開口還好,這一勸麻煩了。


    陳田還在一旁陰陽怪氣:“央姐說的對,不行就不要喝嘛,省的給別人添麻煩。”


    白夢抬頭瞅了他一眼,心說這不是個好東西。


    原本還在猶豫的薄戰,濃眉一跳一跳的,起身繞過司言,從地上拿起一瓶酒打開,直接對瓶吹了半瓶。


    青花50確實好酒,但它畢竟是55度。


    等薄戰放下酒瓶,臉色已經變的通紅,眼神又重新變得兇狠了起來。


    “嗬嗬,小言子,小田子,你們行不行?”


    司言沒有說話,目光冷冽的看著陳田,拿起酒瓶示意了一下。


    你還沒喝呢!


    陳田嘴角扯動了一下,但這個時候男人不能慫!


    就算喝趴下了,也不能!


    然後他抄起桌上的酒瓶,也像他們二人一樣吹了起來。


    央擔憂的看著他們三人,仿佛在看三個長不大的孩子。


    白夢無所謂,隻要不打擾他和央姐姐吃飯就行。


    反正從酒量上來說,這三人,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而就在這時,一排豪車停到了飯店門前。


    又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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