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隻知道沈成軍是一個被酒色掏空的人,沒曾想裏麵還有別人。就在他輕輕推開門走進門內,忽覺一陣風朝自己衝來,接著就失去了知覺倒在地上。


    沒曾想,這個人倒地了,後麵又有兩個人似乎有了防備,直接衝進來了。武瀟蒙一個跨步朝著衝進來的人就是一掌推了過去,來人似乎已經知道有人偷襲,反手也是一掌,兩隻手掌發出“啪”的聲響。武青霜也沒有閑著,照著後麵那個人也是一掌劈來,後來的人也似乎有過準備,接下了這一掌。兩人同時被震的退後一步。各自被對方的實力驚住了:“來者不善。”


    李維平把第一個倒地的男子扔到了一邊,過來幫武青霜擒拿對手。


    本來,一個武青霜就夠那個對手應付的了,再加上一個李維平,那個人很快就被打倒在地,被李維平踩在了腳下。剩下那一個在武瀟蒙的攻擊下已經落了下風,武青霜過來在其背後就是一個掃蕩腿,一下子被掃倒在地,武瀟蒙上去也是一腳踩住了他的胸膛。


    李維平問被踩在腳下的人:“你是做什麽的,深更半夜的你到這裏來是做什麽的?”


    那兩個被踩在地下的人有點懵了,不是說這屋裏隻有沈成軍一個人嗎,怎麽還有幾個人,而且武力值極高。自己本來就是被人雇傭的殺手,自認為武功很高,怎麽就栽在了這裏了?這三個武力值比自己還高的人是誰?


    武青霜打開了客廳的燈。


    當來人聽到李維平的問話,就反問一句:“你們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


    李維平故意說:“我們是沈成軍的保鏢,是聽說了今晚有人要來這裏殺人滅口,就等在這裏的。說吧,你們是誰,誰讓你們來的?如果不說實話,我踩斷你們的四肢,讓你們生不如死。”


    李維平腳下的那個人感覺到身上的壓力逐漸加重,自己快撐不住了,如果對方再一用力,自己可能先被踩斷肋骨,甚至踩碎五髒。這人就急忙說:“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說實話。”


    李維平把腳抬了起來,然後在其身上點了幾下,把他拉了起來:“說吧,你的未來還有沒有希望,就決定你今天說不說實話了。”


    那人跪在了地上,說道:“我是被人雇來的,我們三人,每人兩百萬,讓我們把沈成軍做了,沒想到,剛一進門,就被你們拿下了。”


    李維平問:“誰雇的你們?”


    那人迴答:“具體名字我也不知道,隻是從暗網的郵箱裏發布的消息,我們就接了。錢是從一個神秘的銀行卡打到我們賬號上的,預付了一半,另一半事成之後再付。”


    李維平問:“你們是專業殺手?好像在我國境內沒有這樣的組織吧?也不能存在這類組織,你們是從哪裏來的?”


    男子道:“這你都知道?”


    李維平嗬斥道:“我該不該知道,你不要問,我問你們幾個都叫什麽名字,從哪裏來的,不想說是嗎?”


    那人猶豫了一下,說:“我今天栽在你們手裏,估計也迴不去了,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叫桑海榮,他們兩個一個名叫秦迎春,一個名叫餘顯忠,我們都是本國人,但我們在一次出國參加武術大賽的時候被人威脅加入了漂亮國、四島國、棒子國一些地下勢力組建的暗殺組織,如果我們不參加,家裏人就會被他們暗害,沒有辦法,我們才不得已參加了他們。”


    李維平問:“我看你們三人中,第一個進來的這個還當過兵對吧?”說完,在那個人身上點了幾下,那人醒了過來。但隱隱約約中看到了自己的兩個同伴一個被踩在腳下,一個跪在地上。李維平沒容他說話,就一把薅了過來:“你叫什麽名字?在哪裏當過兵?”


    那人看看同伴,知道現在自己是階下囚了,隻好迴答:“我叫秦迎春,在特戰大隊服役六年,我是獸禽意型拳的傳人,退役後去國外參加了一次比賽,就被人威脅了,他們在國內的眼線提供了我家裏人的所有信息,我不參加他們,家裏人會被暗害。”


    李維平故意問:“參加的什麽組織?”


    秦迎春道:“暗殺。”


    李維平罵道:“既然都是華夏武學傳人,既然曾經是華夏護國的人,怎麽這麽沒有骨氣?他們的威脅,你們就怕了?如果他們要威脅你們說要侵略我國,殺我國人,毀我社稷,你們是不是就成了他們的幫兇、成了漢奸?”


    “我國立國之前,曾經百餘年被威脅,不是割地賠款,就是任人宰割,在這個威脅之下,忍讓,害怕,結果得來的是什麽?八國聯軍在我華夏燒殺掠搶,躲過去了嗎?一個島國侵入我國十四年,奪我財富,殺我國人,辱我姐妹,一次大屠殺就是三十萬人被他們以各種方式奪走了生命,躲過去了嗎?直到國人覺醒,奮起反擊,才改變了現狀。半島上那三年,漂亮國曾經威脅要在我國投放原子彈,我們的領袖不怕威脅,提出‘你打你的原子彈,我打我的手榴彈’,直接把十六國聯軍幹趴下了。知道這是為什麽嗎?這就是人的脊梁,受到威壓的時候會不會彎曲,你越彎,你越沒有底氣,你越受侮辱,你挺拔地站著,反而無人敢對你指指點點。你們三人,沒了骨氣,把一身的功夫竟用在了邪惡之上,我看留著你們隻會給我國人丟臉,不如把你們……”。


    剛說到此,秦迎春打斷了李維平:“不要說了,我明白了,是我錯了。我現在改邪歸正,你如果給我機會,我會證明給你看,如果你不給我機會,那是我咎由自取。”


    桑海榮和餘顯忠也跟著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明白了,練武之人沒了骨氣,還不如一條狗。我們錯了,能不能給機會改正,全憑您的意思,我們都認了。”


    李維平道:“好,既然你們有這個心思,我給你們機會,我給你們提個建議,你們從現在起成立一個‘反惡聯盟’,專門對付那些搞暗殺的人和那些危害社會的人,維護我國的社會環境不被破壞,我給你們一個億的啟動資金,你們願不願意?”


    三人聽到此,異口同聲地說:“我們願意。”


    李維平說:“好,我現在告訴你們,既然有人花錢讓你們來殺人滅口,那你們就把這場戲演下去。”


    說著,走到茶幾邊,找出了紙和筆,寫下了一些文字和數字:“你們三個商量一下,誰負責組織成立這個聯盟,這是我給你們的地址和聯係電話,找到這個地方,他們會配合給你們撥款一個億,還會給你們提供其他方麵的支持。記住,我讓你們去找的人都是國家的脊梁,沒有一個會因為別人的威脅彎腰。”


    桑海榮看了一下秦迎春,說:“你當過特種兵,還是你來領頭吧,我們給你打下手。”


    秦迎春也沒有推辭,接過李維平手中的紙條看了一眼,激動起來“這,這個地方我知道,這是我們退役軍人最羨慕的地方,原來您是……?”


    李維平一擺手:“不要多問,你如果知道了,那就應該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辦了。把你的電話號告訴我,會有人給你聯係的。”


    秦迎春道:“好,我一定不辱使命。”


    李維平道:“好了,都起來吧,現在按我說的去做,要快,因為這裏的動靜已經引起附近別墅的注意了,說不定保安馬上就會過來。”


    屋內的七個人共同做了一個現場,最後,李維平從別墅裏找到一把水果刀,對沈成軍說:“用這把刀劃破胳膊放點血在你床上,別怕疼,流點血總比死了好。”


    沈成軍有點害怕,這要自己紮自己一刀,下不了手。秦迎春接過水果刀對著沈成軍胳膊就是一刀,順勢把沈成軍按在了床上。


    沈成軍嚇傻了,任憑鮮血噴出染紅了空調被和枕頭。


    秦迎春告訴沈成軍:“不要動,躺好,閉上眼睛裝死。”又把血液塗在沈成軍的臉上頭上,對著床拍了幾張照片。然後,給沈成軍包紮了一下傷口。


    看差不多了,李維平問:“你們三個怎麽出去?”


    秦迎春道:“我們就住在這個別墅裏,不用出去的。倒是你們,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李維平拉起沈成軍:“快,跟我們走,不然今晚你必死無疑。”


    李維平、武瀟蒙、武青霜帶著沈成軍原路返迴。出別墅圍欄的時候,李維平讓武瀟蒙先跳出去,然後和武青霜抬著沈成軍扔過了圍欄,那邊,武瀟蒙輕輕接下。


    四人剛剛離開,就見8號別墅火光衝天,照得整個別墅區紅光閃耀。


    李維平沒想到,秦迎春竟用這種手段來掩蓋事實真相。但來不及多想,李維平拽著沈成軍,武瀟蒙在後麵推著,一路來到了景區圍牆下。這一次,李維平先跳上了圍牆,武瀟蒙和武青霜一人抓著沈成軍的一隻腳,往上舉起,李維平在上麵抓住沈成軍的胳膊拉了起來,然後托起丟到了牆外。


    李維平從上麵跳了下來,武瀟蒙師徒也輕鬆地越過了圍牆到了牆外。


    李維平抓起地上的沈成軍,武瀟蒙依然在後麵推著,四人很快來到景區外的停車場上。李維平給武瀟蒙說:“師娘,你和青青去把房退了,把我們的所有東西都拿迴來,我們馬上走,不宜久留。”


    很快,武瀟蒙和武青霜迴到了旅館,果然,大門沒關。二人迴到自己的房間把所有行李都收拾完畢,又到李維平的房間裏把所有東西都收拾起來,背在了身上。


    武瀟蒙出門的時候,看了一下老板娘的值班室,沒亮燈。就輕輕敲了幾下,老板娘睡眼惺忪地開了燈,看到是武瀟蒙,問:“你們沒有出去?”


    武瀟蒙道:“沒有,我家裏突然打來電話說有急事,我們要連夜趕迴去,這是一千塊錢,老板娘請收下,如果有人問我的情況,你就告訴他,我家當家的是軍中首長葉鐵英,有事情連夜讓我迴去的。”武瀟蒙的意思很明顯,景區內的別墅發生大火,說不定為了查找起火原因排查景區居住的旅客情況,就幹脆拿自己跟用葉鐵英的關係說事,雖然已經離婚了,但誰也沒有膽量追著葉鐵英曾經的妻子不放。


    老板娘不知道咋迴事,但看到武瀟蒙給的一千塊錢,心裏還是很高興的。不就是住個客人嗎,就是有人查,我不說,誰也不知道,我把視頻監控刪除了不就行了。


    武瀟蒙和武青霜迴到車上,讓沈成軍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開車走了,出停車場時,還給了看門的兩百元錢的停車費。看門的看這個人如此大方,問都不問打開大門放行了。


    路上,李維平在思考:“迴去後,把沈成軍放在哪裏呢?如果關押在看守所,那別墅區8號別墅的大火就不好說了,秦迎春的意思很明白,他拍的照片就是給殺手組織看的,證明他們已經把活幹了,再加上一場大火,燒的都沒有了,對外證明的就是沈成軍已經死了。如果放在看守所,所有的一切都露餡了。不關在看守所,又能放哪裏呢?藏在自己家吧,自己不可能天天看著他,必須得有人看著他才行。”


    想不到讓沈成軍藏哪裏合適,李維平幹脆征求一下沈成軍的意見:“你也看到了,現在是有人想要你死,隻有死人不會泄露秘密,不會說出張春燕等七個女孩的去處。有人花了六百萬請殺手來殺你,要不是我們幾個,你早變成鬼了,現在,那幾個殺手被我收服了,他們製造了殺人和火災現場,讓外界都知道你已經死了,現在,你確實也不能露麵,不到那些貪官汙吏都落馬了,你不能在社會上出現。你現在有什麽打算,先給我說一聲,我好做安排。”


    沈成軍想了一下,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去哪裏好,我現在既不能給家裏人聯係,更不能讓朋友知道我還活著,但我也不知道現在能去哪裏躲避。”


    李維平突然問:“你的手機扔沒扔在別墅裏?”


    沈成軍摸了一下衣服兜:“壞了,我出別墅的時候把手機帶出來了,但路上弄丟了,有可能是你們出別墅區扔我的時候弄掉在地上了。”


    李維平趕緊掏出手機找到秦迎春的電話,給秦迎春說了一下這個情況,讓秦迎春抓緊時間找到手機銷毀。


    秦迎春接到電話,給桑海榮和餘顯忠商量了一下,立即出去尋找。


    秦迎春畢竟也是經曆過戰場的人,懂得如何搜索目標,為了不被警犬聞到自己的氣味,在身上噴了一些酒精後,把瓶裝酒精裝在衣兜裏,就沿著李維平退出的路線搜索而去。一路上,秦迎春發現了沈成軍身上滴下的鮮血,趕緊做了現場掩埋並用酒精覆蓋了血腥味。


    找到了別墅區圍欄跟前,秦迎春在遠處路燈影影綽綽射過來的光線裏發現了沈成軍在圍欄下的滴血。趕緊做了處理。但圍欄內沒有發現手機。


    秦迎春隻好跳到圍欄外尋找,果然,手機在地上。秦迎春趕緊退出了手機卡,把手機踩碎,扔進了一邊的水坑裏。


    為了確保安全,秦迎春讓桑海榮和餘顯忠先迴別墅,自己往前再查一下有沒有滴落的血跡。


    直到出了景區,秦迎春把所有能找到的血跡全部掩埋並用酒精掩蓋住味道,然後才迴到別墅區。


    這時候的別墅區已經亂作一團,一些在這裏居住的官員怕自己被暴露,藏在自己的別墅裏不敢出來觀看。


    直到消防車進來後才撲滅了大火。


    由於現場滅火,所有的痕跡都被破壞了,找不到起火的原因。隻等天亮後勘驗現場在確定起火原因。


    這起突發大火,驚動了在景區別墅住著的幾個官員,這裏麵本來就有聯係殺手組織的人,自然不願意把事情查的太明白了,連夜給有關部門負責人暗示:“這件事情不要高調處理,一場火災,是半夜裏發生的,知道的人有限,要封鎖消息,不了了之算了。要不然,天州省天州市的領導都要承擔責任。”


    這邊,李維平拉著沈成軍在高速上往雙虹市趕,但一直沒想好把沈成軍藏在哪裏合適。


    天快亮的時候,李維平看到高速公路的標識是到了祥陵縣轄區,突然想到:“可不可以把沈成軍先放在祥陵縣?祥陵縣的李明洋局長是絕對可靠的人,應該不會出啥問題。”


    想到此,李維平就給李明洋打了個電話:“李局,你們有沒有個比較安全隱蔽的地方放個嫌疑人?”


    李明洋剛剛起床,看到電話是李維平打來的,問道:“哪種嫌疑人?”


    李維平道:“特別重要的人證,背後涉及的案子很大,涉及人員級別很高。”


    李明洋道:“好的,看守所肯定不行,那我給你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你過來吧。”


    李維平就開著車直接到祥陵收費站。


    下了高速,李明洋已經在出口處等著,領著李維平的車去了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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