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駭,傻柱被捕!


    \"笑之即認罪,僅憑笑容便可斷定?”傻柱冷笑道,眼神中閃爍著一絲不屈。


    “證據為上,豈能空口無憑?”許大茂毫不畏懼,警察在場,他自有一番底氣。


    “罷了,正午已至,此事當由官府調查!”一名捕快沉聲道,“真相揭曉,自會水落石出!”


    “不錯,此事非得官府查證,始知真兇何人!”傻柱盯著許大茂,胸有成竹。


    片刻後,捕快們在四合院逐一詢問當時的情形。


    一番盤問過後,捕快已經有了初步判斷。


    “適才問遍眾人,你聲稱事發於你如廁的那五分鍾之內。”一名捕快陳述道,“幾位鄰居證實,唯有棒梗一人揭開鍋蓋,其餘人未近前。”


    “絕無可能!”傻柱難以置信,不願接受這個事實。


    “傻柱,真個如此,你如廁時,我一直留在院中,直至你歸來,棒梗之外無人觸碰過鍋蓋。”一位年過五旬的大娘開口保證,“不信你問問胖嬸,那時她與我在外劈柴。”


    話音剛落,棒梗臉色驟變,蒼白如紙。


    驚懼之下,眾人尿遁,傻柱遭枷鎖!


    棒梗明白過來,不禁哭訴:“嗚嗚……娘,這事真不是孩兒所為!”


    “傻柱,適才你也聽到了,人證俱在,鍋中投糞之事並非許大茂所為。”捕快緩緩說道,“你誤打了好人,請隨我們去衙門受審,你的行為已觸犯法度,危害他人。”


    “胖嬸,你真沒見過許大茂往鍋裏倒糞?”傻柱瞪大眼,仍覺不可思議。


    “燉肉時我便在門前,你去如廁,我一直守在門口。”胖嬸堅定地說,“你如廁時,隻有棒梗走近鍋邊。他是否投物,我不曾目睹,但我何必欺瞞你這年輕人呢?”


    傻柱聞言愕然,始料未及竟錯怪了許大茂。


    “棒梗,此事真是你幹的嗎?”傻柱不甘心追問,既非許大茂所為,那便是棒梗無疑。


    然而,棒梗堅稱無辜,尤其是在秦淮茹的追問下,傻柱才相信了他。


    “嗚嗚,我真的沒做過!”棒梗悲痛欲絕,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若非你,亦非許大茂,難便會自行飛入鍋中?”傻柱鬱悶地說,心中已認定此事與棒梗脫不了幹係。


    “傻柱,你勿在此地冤枉無辜,我孫兒已明言非他所為,定是你為了陷害我們,故意在肉裏摻糞!”賈張氏激動道。


    “罷了,這些事稍後再議,傻柱已涉嫌危害他人。”領頭捕快道,“現下,我們要將他帶迴衙門審問!給其枷鎖!”


    其他捕快聞聲迅速行動,從腰間取出鐵鏈,將傻柱雙手反綁!


    四合院內,眾人從未見過此景,紛紛噤聲,驚恐不已。


    “捕快大人,咱們好言相商,無需帶人走!”易中海見狀焦急,急忙上前阻攔。


    他知道,傻柱這次恐怕闖了大禍,已被戴上鐵鏈!


    “此事審問之後會有定論,如非傻柱所為,自會從寬處理。”領頭捕快平靜地看著擋道的老人,“但若他故意傷害他人,我們唯有歉意。再者,你若繼續阻撓,小心以妨礙公務罪一同收押!”


    “並無此意!”易中海一聽,忙讓出路來,這責任他承受不起。


    領頭捕快未再多言,押著傻柱離去了。同時,許大茂也隨捕快去了衙門,隻留下一眾圍觀的鄰裏。


    “走吧,我們也去用午膳。”李愛民看著婁曉娥笑道。


    “嗯,迴去吧,這事兒真有趣,居然有人在肉鍋裏放糞!”婁曉娥說著,露出了厭惡的笑容,此事實在惡心至極。


    肉中混有,快要吃完才發現,光是想象就令人作嘔。李愛民也沒料到事情會演變至此,原隻想捉弄一下傻柱,沒想到傻柱沒察覺,更離奇的是,他還把含有的肉分給了賈張氏,並端著半盆豬肉,直到大爺家快要吃完時才發現,更惡心的是,傻柱還嚐了嚐。


    此刻,四合院中,見傻柱被捕,眾人散去,有的則留在院中。


    “枷得好,該死的傻柱,最好囚他一生,讓他在牢裏待一輩子!”賈張氏朝傻柱離去的方向唾棄,大聲。


    “告訴娘,這事真不是你幹的?”秦淮茹嚴肅地問棒梗。


    “嗚嗚,娘,你要信我,這事真不是孩兒所為!”棒梗委屈地說,連親人都不信他,令他倍感失落。


    “好了,秦淮茹,棒梗都說不是他了,這是傻柱設的局,賊喊捉賊!”賈張氏憤憤道。


    “罷了,咱們迴家收拾一下吧。”秦淮茹說完,拉著棒梗往家中走去。而易中海望著四合院大門,神情恍惚,未曾想燉肉一事竟讓傻柱進了衙門。


    “老伴,傻柱不會有事的,不必擔心。”一旁的大娘安慰道。


    “罷了,去看看吧,萬一傻柱因此小事被終身囚禁,那就糟了。”易中海無奈歎息,這是他第一次見人被枷鎖帶走,以往隻在惡貫滿盈的歹徒身上見過。如今發生在傻柱身上,他不禁覺得捕快已把他當作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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