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吃全都品嚐一遍後。


    兩人也填飽了肚子,攔了輛三輪車迴到四合院。


    剛走到四合院大門口。


    陳宇凡就看到門口站著一道熟悉的身影,似乎是在等人。


    是秦淮茹。


    “秦淮茹,你有什麽事嗎?”


    陳宇凡麵無表情,不冷不熱的問道。


    秦淮茹看到這兄妹二人拎著大包小包,又是書,又是氣球,又是竹編玩具的。


    明顯他們是剛從廟會迴來。


    心中不由得有些羨慕和嫉妒。


    再一想到,陳宇凡兄妹出去玩花的錢,是他們賈家賠償的,就更加心如刀絞了。


    今天中午,警察把所有人帶走後。


    很快給就出了處理結果。


    按照規定,未成年人棒梗犯偷盜罪,要去少管所住上一個月。


    何雨柱的處理結果也下來了。


    他雖然是想對楊東風動手,但畢竟還沒下手,除了他自己之外,也沒人受傷。


    所以是按照尋釁滋事來處理,關押三天,以及罰款。


    消息傳迴來之後。


    何雨柱的判罰,倒是能夠接受。


    關三天也就關三天。


    畢竟一大爺易中海,不也在工廠裏關著嘛,這不算什麽大事。


    但棒梗就不一樣了。


    關入少管所一個月,犯罪記錄記入檔案。


    這是秦淮茹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事情。


    她向警察求情也沒用。


    想要找關係,卻也不知道找誰。


    畢竟賈東旭就是一個二級鉗工,能有什麽人脈?


    易中海或許能有辦法,但他還在工廠關著呢,根本聯係不到。


    走投無路的秦淮茹,甚至都去央求聾老太太了,希望聾老太太能幫幫她,找找關係,看看能否把棒梗給放出來。


    但是,聾老太太和她並無交情。


    再說了,這個老太婆白天被陳宇凡破了烏紗帽,自己都還有些後怕呢,怎麽可能會為了棒梗出頭。


    聾老太太活了這麽大年紀,其他的她不懂,但不能多管閑事的道理,她是最明白的。


    整個四合院裏。


    聾老太太在乎的人,就隻有一個半。


    一個是何雨柱,半個是易中海。


    除此之外,其他人的死活關她什麽事?


    秦淮茹碰了一鼻子灰。


    近乎於絕望。


    擺在她麵前的,隻有最後兩條路。


    第一條路,公了。


    按照派出所的處理結果進行。


    棒梗會被關入少管所一個月,罰款十元,賈家還需要向陳宇凡賠償十元。


    第二條路,私了。


    這案子的報案人是陳宇凡。


    偷竊的受害者,也是陳宇凡。


    隻要陳宇凡作為當事人,能選擇不再追究此事。


    那派出所就可以直接結案,棒梗也不用被關入少管所。


    但問題是......


    如何才能讓陳宇凡讓步呢?


    ......


    從派出所迴來後。


    秦淮茹和賈東旭商量了許久。


    最終決定,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棒梗被關入少管所。


    哪怕希望渺茫。


    他們也必須要爭取從陳宇凡手中,弄到諒解書!


    而這個艱巨的任務。


    就交到了秦淮茹的手上。


    賈東旭是必不可能去的,他要麵子,沒辦法拉下臉去求人。


    就隻能讓秦淮茹上了。


    所以。


    秦淮茹從下午三點,就守在院子大門口,等待陳宇凡迴來。


    一直守到現在七點鍾,天都黑了。


    終於等到了陳宇凡。


    秦淮茹抬頭看向陳宇凡,白皙的麵龐上還有哭過的淚痕。


    這幾個小時裏,她不曉得哭過了多少次。


    她恨!


    恨賈張氏教棒梗偷東西。


    恨自己平日沒有教育好棒梗。


    她也恨何雨柱。


    就是何雨柱一直嚷嚷著報警,把事情鬧到這麽大。


    當然,她也恨陳宇凡。


    若不是陳宇凡,他們賈家不會落得這般下場!


    但再恨又如何。


    她仍然隻能來求陳宇凡。


    “等一下。”


    秦淮茹剛要開口,陳宇凡就打斷了她,低頭摸了摸朵朵的頭。


    “朵朵,你先迴家去吧。”


    直到朵朵進了院子。


    陳宇凡才看向秦淮茹,冷冰冰的說道:“你有什麽事?”


    “陳宇凡,我要向你道歉,都是我們賈家做的不對,沒有教育好棒梗,才讓他犯下這種錯誤。”


    秦淮茹態度誠懇,聲淚俱下。


    說著說著就帶上了哭腔,淚水打濕了眼眶,順著臉頰滑落。


    再加上她本身就有些姿色,有天上有種媚態,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誰看了不迷糊啊?


    陳宇凡就不迷糊。


    對此,他完全免疫。


    在看電視劇的時候,陳宇凡就已經認清了秦淮茹這個女人的本質。


    秦淮茹這種女人,千萬不能對她心軟。


    你心軟了,就是找了她的道,最後隻會被她把骨髓的吸得幹幹淨淨!


    再說,陳宇凡前世見過的美女多的去了。


    區區一個秦淮茹。


    還想要亂我道心?


    做夢!


    “棒梗做的不對,我們賈家所有人做的都不對,我替他們向你道歉。但是棒梗他還是個孩子啊,他不能被關進少管所,這會毀了他一輩子的。”


    “陳宇凡,我求求你,能不能寫一封諒解書,放過棒梗吧!我們願意賠錢給你!”


    “或者你想要什麽,開什麽條件,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秦淮茹哭著,膝蓋一彎。


    噗通一聲就跪在了陳宇凡的麵前。


    她也是豁出去了。


    為了能不讓棒梗進少管所,下跪也無所謂了。


    秦淮茹也做好了賠錢的準備。


    隻要陳宇凡能同意諒解,賠三十塊錢......不,賠償五十塊錢,都沒有問題!


    “諒解書?”


    陳宇凡冷哼一聲。


    “我告訴你,絕無可能!”


    望著秦淮茹有些失神的雙眼,陳宇凡繼續說道:“如果早在全院大會的時候,你們能承認錯誤,老老實實的賠錢,我可以選擇不報警。”


    “但現在已經晚了,你們既然想要一條道走到黑,就必須要付出代價!我絕對不會出具諒解書,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陳宇凡說完,看都沒看秦淮茹一眼,便直接轉身離去。


    隻剩下秦淮茹跪在冰涼的地上,絕望的哭泣。


    ......


    第二天。


    陳宇凡取出了他之前買的紅紙和筆墨。


    今天已經是大年二十九,該寫春聯了。


    之前,他是打算搶一下三大爺閻埠貴的生意,靠寫春聯來小賺一筆。


    但後來想想。


    似乎也沒有這個必要。


    畢竟院子裏的住戶就這麽多,寫上一大圈,也隻能賺上個兩塊錢,還不夠塞牙縫的。


    再說,若是搶了閻埠貴的生意。


    這個閻老摳肯定會記恨上自己,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想想也就算了。


    把自己家的春聯寫了,再寫一副給張衛國送過去,就差不多了。


    “自從得到了lv.3書法技能後,我還一次都沒有嚐試過呢。”


    陳宇凡心中有些期待。


    無論穿越前還是穿越後,他都一次毛筆字沒寫過。


    他也很想看看,自己能夠寫出什麽樣的字來。


    可拿出紅紙和筆墨後,陳宇凡發現了一個問題所在......


    他家沒有足夠大的桌子。


    家中隻有吃飯用的矮桌,連紙張都鋪不開,更別說要在上麵寫春聯了。


    “那就隻能去借桌子了。”


    陳宇凡無奈。


    他拿著紅紙和筆墨,就徑直朝前院去。


    到了前院。


    陳宇凡發現,閻埠貴已經擺好桌子了,正在張羅著給大家寫春聯。


    旁邊有鄰居跟他搭話:“三大爺,又來寫春聯了?”


    “是啊,我作為院子裏的三大爺,又是老師,當然要有為群眾服務的意識。給大家寫春聯,就都是我應該做的!”


    閻埠貴笑眯眯的說道。


    “不過,我這筆墨和紙張也是有成本的,每副春聯,大家付給我兩毛錢就好了。”


    聽到這話,陳宇凡都沒繃住。


    閻埠貴說的大義凜然。


    好像他是義務給大家寫春聯似的,到最後不還是要收費嗎?


    而且筆墨和紙張的成本,能有兩毛?


    要不是他昨天剛去過新華書店,他就信了。


    陳宇凡可是知道的,這一副對聯的成本,連兩分錢都沒有。


    真要說,也就剩下人工成本了。


    寫字收費本身,是沒毛病的。


    像是書店中的那位書法大師,一副對聯收費五塊錢,陳宇凡也覺得沒問題。


    因為這是人家的勞動付出,賣的是技藝。


    但閻埠貴呢。


    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為人民服務,卻又想要從中牟利。


    這就有點......既當那啥,還想要立那啥了。


    陳宇凡走近,看到三大爺的桌上擺放著一副已經完成的對聯,看了一眼,大概就明白了他的水平。


    也就算是入門水平吧。


    若是能係統性的學習書法,普通人經過一年的練習,寫的就能超過他。


    畢竟閻埠貴寫書法,也隻是個人愛好,走的野路子,自己瞎琢磨亂寫的,能好到哪去?


    和陳宇凡的lv.3比起來,水平肯定是相去甚遠。


    “陳宇凡,要對聯嗎,兩毛錢一幅。”


    閻埠貴說完,就看到了陳宇凡懷裏抱著的紙筆。


    “你這是要幹嘛?”


    閻埠貴疑惑的問道。


    “我拿著紅紙和筆墨,當然是要寫對聯了。”


    陳宇凡揚了揚手裏的東西,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要寫對聯?”


    閻埠貴聽了之後,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陳小子,這書法可不是誰都能寫的。”


    “來,你看看我這字,我這是練了二十年才有的功力。你再看看你,你初中都沒讀完,你寫什麽書法呀?”


    閻埠貴得意洋洋的說道。


    論收入,他在院子裏比不上易中海和劉海中。


    論家裏的生活條件,他也比不上何雨柱和許大茂。


    但若是說文化水平。


    閻埠貴絕對敢說自己是第一。


    他好歹是高中畢業,又讀過不少書,作為紅星小學的語文老師,開口便是能說一些“之乎者也”的東西,很是唬人。


    “我真會書法。”


    陳宇凡非常認真的說道。


    “我不信。”


    閻埠貴撇了撇嘴,搖頭道。


    “要不我給您露一手?”


    陳宇凡說著,把寫春聯用的紅紙鋪在了桌上。


    “來來來,讓我看看你什麽水平。”


    閻埠貴被調動起了好奇心,想要看看陳宇凡的字究竟寫的怎麽樣。


    “三大爺,您就不怕我寫的太好,他們都找我買春聯,把您生意搶沒了?”


    陳宇凡用毛筆沾了墨水,在臨寫之前,最後一遍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閻埠貴笑了。


    “你小小年紀,毛筆字若是能寫得比我好,我豈不是白活了?”


    閻埠貴從沒見過陳宇凡寫書法。


    在他看來,一個街溜子而已,還想做文化人的事?


    純粹是做夢沒睡醒。


    “要是有人願意買你的春聯,我認了。”閻埠貴自信滿滿的說道。


    “行,那我們公平競爭。”


    陳宇凡點了點頭。


    既然已經提前跟閻埠貴打好招唿了,他也不用客氣了。


    陳宇凡稍微迴憶了一下。


    昨天,他在新華書店的時候,看到那位大師現場寫春聯。


    有幾個不錯的句子,他當時就記了下來。


    現在正好能派上用場。


    陳宇凡拿起毛筆。


    哪怕這是他第一次寫書法,但係統賦予的【書法】lv.3卻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腦海和血肉之中,仿佛經曆了無數年的鍛煉,信手拈來。


    他站在桌子前,神情專注而莊嚴,麵帶自信的笑容。


    下筆!


    筆鋒舞動,如同行雲流水。


    浸滿了墨汁的豪間,揮灑自如。


    筆下的漢字龍飛鳳舞,氣勢如虹,每一筆落下,都帶有著些許靈動之感。


    很快,一副春聯就在陳宇凡的筆下完成。


    上聯寫著——金牛昂首高歌去。


    下聯寫著——玉虎迎春斂福來。


    然後,陳宇凡又取出一張較短的紅紙。


    在上麵寫下了最後的橫批——


    萬象更新!


    看到這一幕,閻埠貴的瞳孔都是猛然一顫。


    這書法寫的太漂亮了!


    甚至已經超過了普通書法愛好者的水平,頗有一種大師的氣勢。


    這下子,直接把閻埠貴給鎮住了。


    他平日裏,喜歡把之乎者也掛在嘴邊。


    有一部分原因是顯擺。


    但另一方麵,他也是真的熱愛文化,所以才讀了那麽多的書。


    此時看到陳宇凡的書法作品,兩眼都在放光。


    他自己的書法,其實也就是愛好者水平。


    說實在的,根本不值錢。


    每年,閻埠貴能以兩毛錢一副春聯的價格,賣給街坊鄰居們。


    那都是大過年的,大夥懶得跟他計較。


    看在他是三大爺的份上,就買上一副,也不用額外去市場上買了。


    但閻埠貴看得出來,陳宇凡的書法作品,是真能賣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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