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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滅星最後還是沒有和天泣山的人迴天泣山,而是跟著吳憂來到了他龍坎鎮的望月亭莊園裏。一路上吳憂和滅星說了許許多多神州的事,讓滅星對現在神州的格局有大概的了解。即便這樣當吳憂說道破天峰、火龍穀破滅,洪荒之地開啟時滅星也是大為驚訝,對自己錯過這麽多精彩的事感到懊惱。


    說道吳憂大鬧龍騰閣攪亂婚禮之時滅星竟然拍手稱快,大讚道:“小子不錯,有為師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情聖風範,其實你不知道,這天聖和情聖我還是喜歡情聖多一點。”釋迦在一旁哈哈大笑,滅星最開始見到釋迦之時隻是覺得熟悉卻不知道慧泓上人已經破了生死境,自從釋迦這一態過渡到嫖客之時釋迦對這男女之事十分敏感,不禁和滅星臭味相投。


    慕容紫嫣隻是走在吳憂身邊,滅星將吳憂拉到一旁問道:“你小子,這女的怎麽看都是獨孤幽夷的女兒,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你不會是背著和你青梅竹馬的艾菲和她廝混吧。”


    吳憂趕忙否認道:“我和她僅限曖昧,我們說得好就是朋友說得不好就隻是合作夥伴。”


    滅星瞪了吳憂一眼,忽然賞了吳憂一個爆栗說道:“剛誇你像我,你怎麽忽然就轉性子了呢。艾菲加這個慕容紫嫣也才兩個,多嗎?你說,多嗎?”


    他忽然故意大聲說道:“你這小子,喜歡人家還藏在心裏不說。”他忽然拉著吳憂來到慕容紫嫣身邊說道:“我這個徒弟比較靦腆,他喜歡你,你喜歡他嗎?”


    慕容紫嫣愣了愣,粉麵通紅,說道:“紫嫣知道滅星前輩和家母的情誼。”她忽然想到了什麽正色道:“滅星前輩可還記得獨孤幽夷?”


    滅星說道:“記得,你應該就是她女兒吧。”


    慕容紫嫣又說道:“那您可知道,她懷了你的骨肉並在後來生下了一個女嬰?”


    滅星大驚道,他仔細想了想看著慕容紫嫣說道:“不可能呀,就算我有女兒也不可能像你這麽大。”


    吳憂下巴掉一地,說道:“師傅,慕容大小姐還有個妹妹!”他嘀咕道:“嘟嘟那小丫頭還總是叫我叔叔,我和她就是同輩,應該叫哥哥…”


    滅星忽然說道:“怪不得幽夷忽然消失了。”


    慕容紫嫣難過地說道:“家母已經過世很久了,連屍身都未曾尋得。”


    滅星問道:“那我的女兒現在在哪?”


    “在隱仙閣…”慕容紫嫣說道。


    “那我們就去隱仙閣…”滅星說道。


    釋迦沒有和滅星師徒去隱仙閣,他想著吳憂的話要迴到伽藍聖廟做和尚。慕容紫嫣也沒有和滅星師徒去隱仙閣,慕容家發生如此大的變故她必須坐鎮慕容家穩定局勢。


    慕容身死,慕容天行生死不明,慕容紫嫣在東海下生死未卜的時候慕容家也卻是發生了一些動蕩。隻是在慕容紫嫣迴到慕容山莊之後這一切便迎刃而解了,那些試圖奪權的人都被慕容紫嫣以雷霆手段擊殺,慕容家的人從來不知道一向看上去柔弱的慕容紫嫣怎麽忽然變得如此煞氣逼人,殺伐果斷。


    不了解慕容紫嫣的人總是會死得很慘,就算那些自認為了解慕容紫嫣的人如今也可能循著慕容紫嫣的誘餌一步步往陷阱裏走去。


    伽藍聖廟很大,雖然伽藍聖廟的三大勝景被毀,你走進伽藍聖廟也依然能感覺到這裏濃濃的禪意。雖然看不到大雄寶殿隻是這裏林立的建築依然昭示了伽藍聖廟不凡的底蘊。


    天星壁已經被毀,天星壁的廢墟前一個蒲團上一個僧人低眉端坐,手上拿著一串佛珠,一顆顆光滑細膩的佛珠不緊不慢地被拇指撥動著,周而複始,無窮無盡就像在操持著時間一般。


    這就是咬碎舌頭一生不再開口的法相上人,雖然伽藍聖廟沒有人怪他他卻依然無法走出自己的魔障,他自罰麵壁於天星壁下便再也沒有再離開這裏。被毀掉的天星壁再次無人問津,下方的空地上已經長滿了雜草,法相的身軀就在這些高聳的雜草裏若隱若現,就像是一塊石頭一般一動不動。


    遠處一個人緩步而來,他站在法相的身前,法相也沒有抬頭,他也就這樣一直站在法相麵前。沒有別的變化,就像是一塊石頭邊多了一塊更高的石頭而已。釋迦站了許久,忽然歎了口氣,在法相身邊的大石塊上寫了兩個字朝著遠處的普濟洲走去。


    法相緩緩抬頭,看著石塊上的兩個字,又低下了頭,一滴眼淚滴落掉在溫潤的佛珠上,法相又開始撥動佛珠,一絲絲涼意透過手指傳到心中,他忽然覺得有些冷,攏了攏袈裟。坐了許久他忽然顫顫巍巍地站起身,開始用手在這些石壁上刻經。


    一個個經文被刻在石壁上,天星壁廢墟裏的一縷光芒陡然變得亮了一些。


    釋迦來到普濟洲,普濟洲的水依舊清澈見底,水邊的亭子有些殘破,一個亭角已經被毀壞。普濟大佛巨大的頭顱一半隱沒在普濟洲的水裏,一半露在外麵,水麵上的大佛上已經長了淡淡的綠色苔蘚,上方普濟大佛的身軀依然挺立,隻是一隻手已經不在了,如果仔細看還能發現大佛的一隻手就被大佛巨大的頭顱壓在湖底。


    即便釋迦如此看得開也不禁有些悲意湧上心頭,他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這裏像是一塊天然的蒲團,旁邊一棵楓樹擋住了湖對岸的視線。他坐在那閉上眼睛開始打坐冥想,他要重新做一次佛。


    遠處,伽藍聖廟的僧侶正在加緊修建新的大雄寶殿,對這些佛門弟子來說這佛主棲身的大雄寶殿才是最重要的地方,才是佛門弟子精神依托的地方。即便如此,這裏的香火依然十分旺盛,許多香客見到伽藍聖廟的災難都紛紛慷慨解囊資助伽藍聖廟重建廟宇。


    雲巔草原上兩道流光朝著隱仙閣飛去,滅星梳洗一番換上一身新衣依舊風采照人。滅星出世的消息震動神州,撩撥了許多女子的心弦,甚至那些已經嫁為人婦的女子都心動不已,滅星本就豐神俊逸,高大挺拔,又修為通天,放蕩不羈。也不知有多少神州女子為他牽腸掛肚,魂牽夢繞…


    隱仙閣門口的亭子裏,小草和嘟嘟正在搗弄什麽,忽然煙塵四起。薑詩從藥房裏探出頭,忽然大驚朝著那個小草亭掠去,草堆裏冒出兩個嬌小可愛的頭顱,嘟嘟胖嘟嘟的小手一邊扇著灰塵一邊說道:“我就和你說這個亭子少了一根柱子會塌你還不信。”


    小草不服輸的說道:“可是我明明見過隻有三根柱子的亭子。”


    薑詩跑過來看到兩個在爭辯的小女娃鬆了口氣,雖然薑詩知道這兩個小女娃吃了那麽多奇藥,再加上本身有開始修煉功法這小小的亭子倒塌根本無法對兩個小女娃造成什麽傷害,隻是薑詩心裏還是很急。他已經把這兩個小女娃當成自己的孫女一樣了。


    他一手一個將兩個小女娃拎起來,小草問道:“爺爺,你有沒有見過三根柱子的亭子?”


    “可是那個亭子就是四根的…少一根就是不行…”嘟嘟不服輸地說道。


    “都有都有…”薑詩說道:“我們建一個三根柱子的亭子,再建一個四根柱子的亭子。”


    忽然薑詩皺了皺眉,兩道流光朝著隱仙閣飛來,薑詩有些心裏打鼓,因為其中一道流光裏散發的氣息實在太過強大,若是敵人恐怕自己難以應付。會是誰呢?


    兩個小女娃看著薑詩嚴肅的表情都睜著大眼睛不敢說話,薑詩忽然抱起兩個小女孩朝著隱仙閣裏走去,忽然一個聲音傳來:“薑詩老頭,看到我們來就跑難道是怕我喝光你家的酒麽?”


    薑詩聽這聲音聽不太清楚,隻是這話卻好像十分熟悉,他走了兩部忽然身形一震,放下兩個孩子看著從隱仙閣外走進來的兩個人。他忽然走上去對著滅星的胸膛就是重重一拳,把滅星遠遠打飛,一邊打還一邊罵道:“這是你欠我的酒錢,這是替幽夷打你這個負心漢,這是打你這麽久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滅星也不還手隻是笑嗬嗬地被薑詩打著,薑詩打累了來到滅星身邊伸出手把吳憂拉了起來,喊道:“火娃,熱幾壇酒!”


    火娃衝出藥房指著頭上的藥罐示意自己正忙,薑詩忽然指著吳憂說道:“小子,你不是也有火嗎?你去…你知道酒在哪,要埋得最深的那幾壇!”


    薑詩和滅星就坐在院子裏喝酒,吳憂則是跑去廚房找艾菲去了。小草和嘟嘟趴在薑詩的大腿上,看著這個陌生的人。


    滅星喝了幾口酒,看著那個胖嘟嘟的小女孩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嘟嘟看了看這個人忽然有些羞澀,臉色紅紅地說道:“我叫嘟嘟…”引得薑詩和滅星哈哈大笑,薑詩笑完好像忽然有些悲傷,苦笑道:“你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麽有魅力,怪不得幽夷嫁做人婦還是義無反顧地和你在一起,怪不得她在最後關頭也不願和你作對,撤了勁力。”


    “我不欠風瑤,不欠若夢,隻欠幽夷很多很多…”滅星淡淡地說道:“隻是我現在連她的屍身,她的墓在哪都不知道。”


    薑詩放下酒壇子起身說道:“你跟我來…”


    滅星看了他一眼,放下酒壇子跟在薑詩後麵,剛打開門,隻聽後麵兩個女娃竊竊私語,薑詩迴過頭,隻見小草站在凳子上一隻手舉著酒壇,嘟嘟小嘴往酒壇上湊去,正咕咚咕咚地喝著酒,


    薑詩大驚道:“你們什麽時候學會喝酒的?”


    嘟嘟麵色紅潤,讓滅星都有些吃驚的是,這小女娃竟然有了一絲嫵媚,她嘿嘿笑道:“藥房後麵的酒那麽多,我和小草沒事就去抱一壇…”


    小草在一旁催促道:“換我了,換我了…”


    薑詩大驚道:“你們這兩個小丫頭偷了多少酒?”


    “也沒有很多。”小草撇撇嘴說道:“我們兩個人又喝不了很多,一共也就喝了三四壇。爺爺真小氣……”


    嘟嘟轉過酒壇子用相同的方式讓小草喝酒,滅星和薑詩相視一笑,滅星說道:“你家的酒太好,連這些小女娃都變成酒鬼了。”


    薑詩搖搖頭打開房門,和滅星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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