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總是跑來跑去,根本沒有時間接觸電腦,這幾天我盡量,今天一章……)


    伽藍聖廟和天泣山的聯軍聚集在龍坎鎮,幽冥教上空的的死氣越來越濃鬱。幽冥教舉教戒備,慕容家的虛空大法神異之處也在來的路上展現得淋漓盡致,天泣山和伽藍聖廟之人在路上經常受到襲擾雖然損失不是很大,隻是也讓這些人有些疲於奔命,坐立不安。


    慕容家既然選擇了出世便不懼任何挑戰,慕容紫嫣站在陽山之上,慕容山莊易守難攻根本不必畏懼什麽,恐怕兩派大軍會直奔陽山守在輪迴秘境門口。慕容紫嫣說道:“伽藍聖廟和天泣山相交甚密,本來難以撼動根本,既然他們先撕破了臉皮我們便將計就計。”


    “那這檮杌你不打算要了麽?”慕容問道。


    “是我們的永遠是我們的。”慕容紫嫣說道:“他們既然也想打這檮杌的主意,我們讓一步又何妨。我和吳憂之前見識過這檮杌的厲害,天泣山和我慕容家底蘊在輪迴隕落之時動搖了根本,我擔心的是伽藍聖廟。”


    慕容紫嫣短短的時間便製定好了對策,慕容家的人開始分批行事。兩派大軍主力聚在了龍坎鎮,他們駐紮在龍坎鎮下方原本是慕容家的地盤上,望月亭四周幽冥教的弟子日夜巡邏根本不讓天泣山之人靠近望月亭。吳憂和冥宇一直呆在望月亭裏等著局勢進一步發展,空中虛空不斷湧動,劇烈的虛空波動稍有修為的人便能察覺。


    兩派聯軍祭出法寶等待這一波進攻,隻是虛空裏的人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些人躍過他們朝著遠處飛去。一個晚上一波波慕容家的人掠過龍坎鎮的天空朝著遠處飛去,吳憂越來越心驚,因為掠過龍坎鎮的慕容家之人大多都看不見人,便意味著這些人的境界至少是虛空大法破界境以上,從這一撥撥人來看慕容家裏竟然還藏著如此多高手。


    當第五撥人掠過龍坎鎮的天空的時候吳憂終於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對著冥宇說道:“恐怕東海不是主戰場啊。”


    冥宇說道:“慕容紫嫣下得一手好棋,隻要慕容紫嫣還在東海之上,他們便頭尾不能相顧,以慕容世家的底蘊,三尊任何一派都無法和慕容家抗衡,恐怕他們是去抄天泣山和伽藍聖廟的老家了。”


    “不,應該是伽藍聖廟。”吳憂說道:“我了解慕容紫嫣,她是不會輕易打亂自己的節奏的,她肯定是想通過進攻伽藍聖廟逼著伽藍聖廟的主力後撤,她對檮杌是誌在必得。”


    “所以你的意思是?”冥宇問道。


    “整個神州都會亂起來…”吳憂歎了口氣說道:“我還是先去東海看看去。”


    吳憂從望月亭裏出來,朝著豐漁鎮方向飛去。龍坎鎮和豐漁鎮之間的小道因為慕容家出世已經擴大了許多,吳憂如一道流光掠過,前方一道淡淡的太極圖顯現,七道星辰一般的法寶圍著吳憂疾轉,一尊大佛將吳憂包裹在其中,七顆星辰忽然在半空中交匯成一把劍朝著大佛胸口刺來。


    吳憂冷哼道:“天泣掌教永遠都是隱藏實力,你每一次展現出來的實力都讓人嚇一跳。”巨劍“嘭”地一聲穿透大佛金身朝著吳憂刺來,鐮影一閃,滅神鐮已經出現在手中,無間的兩瓣月牙像一條龍盤在吳憂身邊,似乎夾帶著一絲遠古之氣。


    滅神鐮帶著一聲聲龍吟與七星劍轟然相擊,七星劍被擊散像七道流星朝著遠處飛去,一個人影出現在吳憂麵前大手一招七星劍乖巧地停在身前。天逸真人淡淡說道:“道家講求凝聚天地之氣厚積薄發,所以自然要有所保留。”


    身後一股無匹的勁風襲來,吳憂轉過身一尊大佛出現在吳憂身後,隻是令吳憂驚訝的是這尊大佛竟是臥佛之相,伽藍聖廟有普濟大佛,隻是許多人不知道普濟洲不遠處的臥佛嶺也有一尊大佛是為臥佛。恐怕那才是法元上人參悟佛法的地方。


    吳憂縱身一躍飛到空中,葬魂鐮在空中畫出一個太極圖,巨大的鐮刀在空中揮舞,七道鐮影朝著臥佛打去,正是天泣山三三法典太清境大赤天極富盛名的一招“七劫斬龍決”。那尊臥佛像是還未睡醒一般直直翻了個身,第一道勁力打在臥佛身側的土地上,一個巨大的裂痕向著旁邊的樹林延伸,許久之後才發出震耳欲聾的悶響,地上的石塊都震了起來,方圓幾十丈的土地都下陷了一些,路邊的樹木東倒西歪。


    臥佛伸了個懶腰,身軀忽然作證,像是剛睡醒一般,口中一道獅子吼放出,上空的勁力好似凝滯了一般。音魄過後這六道勁力被削弱了許多,大佛忽然雙手合什,正尊大佛忽然金光閃閃,這六道勁力沒入金光裏像是泥牛入海一般失去了勁道,軟綿綿地打在大佛金身之上。


    吳憂冷哼道:“果然不愧畢是釋迦上人的得意弟子,涅盤經佛主境已經爐火純青,恐怕隨時便能晉入無佛之境。看法元上人與世無爭的樣子,我倒是大意了,能成為伽藍聖廟的住持便表明了法元上人無上修為。”


    法元隻是搖頭笑了笑,樹林裏走出來一個人說道:“禍從口出,法元上人答應了天逸真人共同征討慕容世家的時候便修閉口禪不再說話。”吳憂循聲看去是天泣山的曾九常,曾九常手中拿著一黑一白兩顆石頭,正是在天泣山上差點將吳憂化歸天地初開時的清濁之氣的混沌初開本源石。


    吳憂開始覺得有些棘手了,忽然路邊被傾倒的大樹遮掩的地方一陣金光亮起,一個穿著破爛袈裟的老僧冒了出來。吳憂說道:“這位高僧倒是未曾謀麵。”


    那老僧淡淡說道:“老衲覺心。”


    此話一出,就連天逸真人和曾九常都無比心驚,忙不迭地行李。伽藍聖廟如今的住持法元乃是法字輩,他的師傅釋迦原來的法號慧泓乃是慧字輩,而慧泓在上一輩才是覺字輩。他們根本無法想象這伽藍聖廟還有覺字輩的高僧存在…


    那老僧大袖擺了擺,天逸真人和曾九常就覺得身前仿佛有一道氣牆擋住了他們彎腰。覺心說道:“老衲不像慧泓一樣有機緣殘破生死境,熬了這麽多年也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所以想來見識見識滅星的天書九式。”


    覺心看了看吳憂說道:“果然後生可畏,三三法典太清大赤天,涅盤經佛主境,虛空大法幻虛境,魔性渾然天成…滅星和幽夷在你現在的年齡都沒有達到你現在的成就,怪不得一個後輩要如此大動幹戈。”


    吳憂笑了笑道:“看這陣勢你們是要把我截殺在此地了?”


    天逸真人說道:“以你在神州的影響力,殺你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我們隻是希望你能留在龍坎鎮好引慕容紫嫣前來…”


    “你把我在她心目中想得太重要了,而且你們不了解她。”吳憂笑道:“如果會讓她損失慘重就算你把慕容留在龍坎鎮她也不會來的。”


    “再說,我從來不願被人挾持…”無間在吳憂身前環繞,血紅色的滅神鐮一絲絲遠古之氣溢出,覺心不由讚道:“好法寶,好強大的魂。”


    吳憂也不搭腔,他不是個願意束手就擒的人,他知道在這裏多半不會再有人來援手,冥宇一定也被兩派聯軍牽製住了。他忽然心下一橫,這樣的局勢時間越長對自己越不利,不如孤注一擲!!


    天地靈氣開始向著他的手掌匯聚而去,一尊大佛在天逸真人身前幻化而出,一副太極圖緩緩旋轉化作一條龍直麵著法元,血色殺氣在曾九常前方凝成一把巨大的鐮刀。吳憂知道如今自己的佛法不如法元,道法不如天逸,便隻好相互交錯以佛法對道法,以道法破佛法。吳憂從未嚐試這樣的戰鬥方式,他的意念四分五裂,感覺自己的腦子就要炸開了一樣。


    天地靈氣不斷匯聚,體內的勁力像大壩決堤一般洶湧地輸出,即便吳憂剛經過了曆練也覺得全身經絡快要被這股浩大的勁力撐爆一般,上空的天地靈氣像兩道龍卷風相互碰撞,一股股勁力還未凝實便翻湧而出,四周飛沙走石,幾人合抱的大樹被這些勁力吹倒。隻是吳憂四周的四個人依然紋絲未動。


    吳憂還未戰自己便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的眉宇間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天地靈氣不斷地匯聚,吳憂已經沒有了意識,他的勁力已經被抽空了,天地靈氣卻依然像百川歸海一般不斷地朝著吳憂四周匯聚而來。


    龍坎鎮上的村民隻覺得掠過龍坎鎮的勁風越來越強,天空忽然陰沉得可怕,四處驚雷炸響仿佛末日即將來臨。吳憂躺在風暴的中心不省人事,他七竅流血顯然已經受了重創,上空的天地靈氣越聚越多,四個人除了覺心還在原地其他三人已經被逼退了好幾步。


    “怎麽會這樣?”曾九常百思不得其解。


    覺心在前麵堅持了一會兒,也頹然敗下陣來,聽到天逸的問話也迷茫地搖了搖頭。他看著依然不斷凝聚的天地之氣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


    忽然四周一絲絲青色的霧氣從土地裏嫋嫋而起,在空中化作一個巨大的骷髏頭俯瞰著下方的一切,忽然一道嘶啞的聲音響起化作漫天青光消散在空中。


    法元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吳憂,覺心看著已經幾乎凝成實質的天地靈氣說道:“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


    天地靈氣不斷地朝著吳憂所在的地方匯聚而來,遠在龍坎鎮上的幽冥教眾都感受到了強大的威壓。


    那奮進印的“進”字緩緩被道佛魔三力緩緩擠到了中間,在漩渦中央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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