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將白紗幔吹得微揚,送進一縷陽光照進這個擁有奇怪布局的房子內。


    不大的空間內沒有內牆也沒有門。


    一覽無遺的空間內,某個位置格外顯眼。


    波光粼粼的碧藍色鋪滿了大半個床,旁邊是一抹孤零零的白。


    兩種顏色獨立又相互糾纏著。


    提問:大清早的發現自己毫無準備被轉移到了在了陌生地方該怎麽辦,在線等挺急的。


    不出意外,明煙是被纏繞感勒醒的。


    她轉轉眼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環境...臉皺成十八個褶的包子。


    誰懂在夢裏開心的等著終於上桌的拉麵,阿may突衝出來揪著她的領子警告


    “還吃,再吃你就要被吃掉了!”


    抓起不知道哪裏來的海帶,一把子甩她脖子上順便來了記響亮耳光。


    別說,她抓起來嚐了口,橙花味還挺香。


    一醒來,emm,這不妙感...


    明煙低頭望向緊摟著自己腰不放的那隻手,骨節分明的見過許多次...


    翻過身去,少年那張精致漂亮的臉出現得毫不意外。


    對方也側躺著,一隻手臂壓在腦袋下麵,像是刻意支出來的完美角度。


    鼻峰唇珠碎發尖在飄揚白色紗簾下遮出層淺淡的暗色,光影相宜到令人發指。


    脖頸鎖骨因為姿勢深深凹陷,嘴角下巴又偏偏微仰起來點。


    有種乖巧得令人心軟的漂亮,染了黑發之後更是加重了小少爺自帶的清冷矜貴感。


    托打工十年隨時要接甲方新通知的福,明煙是醉酒後不會斷片的類型。


    要是還不知道某人昨晚在設局故意演她,就得出大問題。


    明煙將臉慢慢湊過去看著對方眼睫輕顫的模樣,甚至大早上身上就是帶著股柑橘清香


    皺巴著眼,明煙毫不客氣的用盡十分力彈他腦瓜崩。


    眼見著瓷白膚色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大包。


    “哥兒們跟你心連心,你跟哥兒們玩腦筋!


    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嗯?說話。”


    沉默幾秒,少年睜開眼清亮得沒有半點睡眼朦朧的意思,勾起個令人心軟的笑容


    “bingo,被煙煙發現了呢。


    真是個聰明孩子。”


    瞄兩眼這熟悉又陌生的布局,跟她在明宅的房間簡直達到了一比一的驚人複刻程度。


    明煙麻木臉,哪有什麽情緒穩定,不過是倒黴慣了...


    好小子,要不是有的小擺件是遛彎那天在商店買的,真的以為是到國內的程度。


    王檻鶴輕巧抓握住女孩的手翻身撐在她上方對視著,眼底乖張毫無平時的溫順模樣。


    “想要了解煙煙的全部,會是一件很過分的事情嗎?”


    他慢慢湊近,兩人間的距離縮短到了說話都能和對方唿吸相纏的程度


    “可是...我總是想知道你每天在哪,在做什麽,在和什麽樣的人見麵。


    沒有我的參與,你都在過著什麽樣的生活,和什麽樣的人有過糾纏,在什麽地方留下過足跡。


    喜歡過什麽,討厭過什麽,在和誰聊天。


    一天24小時有每分每秒在想我嗎?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把你的注意力分給了哪些人。


    沒錯,這些我全都要知道。


    你想要告訴我的部分,不想要告訴我的部分,我全部都必須知道。”


    他語速快得有種瘋狂的急迫感,語氣卻格外冷靜。


    仿佛野獸扼製住獵物的脖頸,在宣告著某種關係迫不及待的成立。


    明明明煙對他無限縱容,偏偏就是讓人無法從中追尋到哪怕一絲一縷的愛意。


    明.被關起來.煙,瑪麗蘇本人麵對這被威脅場麵眨巴眨巴眼。


    伸出另一隻手一把扯住他脖子上的頸環“哦,檻鶴少爺我好怕。有沒有吃的,有點餓了。”


    少年被頸環禁錮得喘息一聲趴在她頸窩處,聲音變迴又軟又無辜的狀態


    “壞煙煙又想囫圇住混過去呢。”


    他側躺在女孩身邊,小雞啄米似的一下一下親在她側臉“煙煙,換你喜歡我好不好。”


    多好的孩子啊,就算把人迷暈綁迴自己床上。


    還記得平等尊重自願自愛,相互交換征求意見呢。


    明煙退後一點也側躺著,抬起圓潤水眸與王檻鶴滿是認真的眼對視


    “我有件事是不是忘了告訴你了...其實我在國內的時候已經出家了。”


    “什麽時候。”她退一點,他就近一點。


    裝作認真思考的樣子,明煙滿嘴胡說八道跑火車


    “大概在去年10月8號下午三點吧,白糖姐說我太煩了,讓我找個地方出家算了。”


    說得連時間都精準,有鼻子有眼的。


    雖然王檻鶴沒在原著修羅場裏,談個戀愛也無可厚非...


    但是以某人的占有欲,答應了他還了得。


    兩小時後他(她)倆會獲得兩本英國結婚證。


    不出明天,今晚就能飛迴國內再領兩本,然後一起死在墳墓裏。


    “王檻鶴,占有欲不是愛,這是畸形的愛。


    再說朕一直把你當我的太子的啊!


    我敏感,我多疑。我不適合談戀愛,我適合當皇帝你是知道的。”


    明煙摸摸少年被枕頭有些被弄亂的頭安慰著。


    哪想到人一下子竄過來穩穩親在她嘴上。


    以不容拒絕的姿態抬起她的臉慢慢摩挲著,重新緊緊摟在懷裏用鼻尖輕蹭。


    順著唇縫舔弄,親昵姿態毋庸置疑,表情卻一派天真無辜的純潔模樣


    “去年10月8號是國慶假期,那天你帶著我開了三個小時的車去吃了走地雞。


    結果迷路了又罵兩小時啊,傻煙煙,我記得哦。”


    少年黏黏糊糊的低啞嗓音從兩人唇間發出,微彎眉眼間俱是不加掩蓋的促狹。


    明煙看著眼尾嫣紅漂亮得飛起的少年咽了咽口水,心中默念色字頭上插滿刀,自由!自由!


    給她自由就算是住豪宅開豪車也願意啊!


    一頭撞上王檻鶴額頭被她彈出來的大包,這場蓄謀已久的吻才結束。


    連滾帶爬迅速從床上跑下來,明煙捧著自己的長裙擺。


    隔得老遠望向躺在床上盯著她看的少年,比著手勢跳大神似的念念有詞


    “妖魔鬼怪快離開,妖魔鬼怪快離開!


    妖精,還我王檻鶴,小漂亮絕不可能這麽燒!”


    那人輕舔著嘴角晶瑩,絲綢襯衣微敞著,撐頭的動作使頸環鐵鏈落在凹陷鎖骨處。


    銀光映得瓷白臉上的那抹豔紅格外明顯,少年揚揚眉“沒有其他意思…”


    他微睜著澄澈眸子,長睫忽閃


    “我是在有意的認真勾引煙煙哦。”


    明煙挺起胸膛老正直的擺出手,別過頭不為色所動並熟練畫餅


    “我有比談亂愛更重要的事兒要做,你先等等再喜歡我...


    乖,先迴去等,三十個工作日後會給你答複的。”


    哎嘿嘿,迴去之後她就背著偷偷王檻鶴工作,不就永遠都不是工作日了嘛!


    機智如我,明煙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凝視著某人又退縮迴殼內蹲在地上當蘑菇的行為,王檻鶴仰躺在king size的柔軟大床上歎口氣。


    眼皮微合看不分明其中神色,清潤嗓音慵懶得充滿迷惑性“可是煙煙已經被我關起來了。”


    他複又起身對女孩眨眨眼,帶著絲俏皮


    “隻能和我在一起哦,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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