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歡你怎麽來了？”
莊樂邦擋在馮懷麵前，不讓他看見言寄歡。
她不是早就迴家了嗎，怎麽又跑過來了？早知道她有空，他就不叫馮老頭過來了。
“我之前不是給您送過一個盆栽當禮物嗎，最近忙得都忘了給它澆水，迴到家又想起來了，就過來看一下。”
莊樂邦一聽到這裏就知道要壞事。
馮懷一把推開莊樂邦，目光灼灼地看著言寄歡。
“雪蓮花是你種的？”
看著這個身材瘦小的老人，言寄歡一臉迷茫，“雪蓮花？”
馮懷把她拉到雪蓮花麵前，“這就是雪蓮花。”
言寄歡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您是說這個啊，這確實是我種的。”
“你不知道盆裏種的是什麽？”這會兒輪到莊樂邦疑惑了。
他還以為是言寄歡厲害到也懂得栽培技術，才種出這麽難得的植物呢。
難道她是無意中種出來的？
所以不用擔心馮老頭跟他搶人了？
言寄歡說：“我之前下鄉的時候無意中得到了幾顆種子，發現長出來的花挺好看的，覺得您應該會喜歡，就給您送過來了。”
“你先別管他，”馮懷著急地說，“你先跟我說，你是怎麽培養的，用的什麽水，溫度濕度需要達到什麽條件，土壤有要求嗎，酸性還是堿性的……”
他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言寄歡好笑地看著這個急性子的老人，“這位爺爺……”
“我姓馮。”
“馮爺爺，我就是隨便種一種而已，沒有您說得這麽複雜。”
馮懷眼睛都瞪大了，“隨便種一種就能平地種出雪蓮花？！”
“嗯。”言寄歡說，“如果要說有什麽特別地方的話，應該是我每次在種植前把種子在水裏泡了幾天，可能是跟這個有關？”
“什麽水？泡了幾天？”
“就是我家裏一口老井裏打上來的清水，泡了三天。”
“種子還有嗎？”
“就那麽幾粒，沒了。”
馮懷痛惜不已。
“老井在哪裏，快帶我去看看。”
“現在？”言寄歡吃驚。
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對，就現在。”
莊樂邦適時站了出來，“馮老頭，我知道你心急，但是今天太晚了，小歡家裏還有兩個孩子等著她呢，明天吧。”
馮懷想了想，這麽晚了確實不妥，便妥協了。
“好吧，明天就明天，明天早上六點我們一起過去。”
“七點。”莊樂邦說。
“六點天都沒亮，去看什麽看。”
馮懷覺得也是，便同意了。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聚集在了亓官家的後院裏頭，圍著一口古井仔細地看，還嚐了好幾口井水。
“這井水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啊。”馮懷說。
言寄歡笑了笑，“這我就不知道了。”
馮懷沿著井邊又走了幾圈，還是沒有任何發現，不甘心的他臨走前還帶走了一大桶井水。
自然是研究不出什麽來。
抓心撓肝的他又來到了莊樂邦的辦公室。
“莊老頭，你行行好，把這盆雪蓮花給我行不行？我們整個育種部門都會感激你的。”
“我要你們的感激做什麽，能當飯吃嗎？”
“感激不能當飯吃，但是研究出來了能讓全國人民吃飽飯。”
“可別給我戴高帽了，你以為我不懂嗎？就一顆能研究出什麽來，你就是想拿我的雪蓮花去當種子。”莊樂邦沒好氣地說。
“嘿嘿。”心思被人識破，馮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是我不肯給你，而是這棵雪蓮花我另有用途。”
莊樂邦擋在馮懷麵前，不讓他看見言寄歡。
她不是早就迴家了嗎，怎麽又跑過來了？早知道她有空，他就不叫馮老頭過來了。
“我之前不是給您送過一個盆栽當禮物嗎，最近忙得都忘了給它澆水，迴到家又想起來了，就過來看一下。”
莊樂邦一聽到這裏就知道要壞事。
馮懷一把推開莊樂邦，目光灼灼地看著言寄歡。
“雪蓮花是你種的？”
看著這個身材瘦小的老人，言寄歡一臉迷茫，“雪蓮花？”
馮懷把她拉到雪蓮花麵前，“這就是雪蓮花。”
言寄歡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您是說這個啊，這確實是我種的。”
“你不知道盆裏種的是什麽？”這會兒輪到莊樂邦疑惑了。
他還以為是言寄歡厲害到也懂得栽培技術，才種出這麽難得的植物呢。
難道她是無意中種出來的？
所以不用擔心馮老頭跟他搶人了？
言寄歡說：“我之前下鄉的時候無意中得到了幾顆種子，發現長出來的花挺好看的，覺得您應該會喜歡，就給您送過來了。”
“你先別管他，”馮懷著急地說，“你先跟我說，你是怎麽培養的，用的什麽水，溫度濕度需要達到什麽條件，土壤有要求嗎，酸性還是堿性的……”
他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言寄歡好笑地看著這個急性子的老人，“這位爺爺……”
“我姓馮。”
“馮爺爺，我就是隨便種一種而已，沒有您說得這麽複雜。”
馮懷眼睛都瞪大了，“隨便種一種就能平地種出雪蓮花？！”
“嗯。”言寄歡說，“如果要說有什麽特別地方的話，應該是我每次在種植前把種子在水裏泡了幾天，可能是跟這個有關？”
“什麽水？泡了幾天？”
“就是我家裏一口老井裏打上來的清水，泡了三天。”
“種子還有嗎？”
“就那麽幾粒，沒了。”
馮懷痛惜不已。
“老井在哪裏，快帶我去看看。”
“現在？”言寄歡吃驚。
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對，就現在。”
莊樂邦適時站了出來，“馮老頭，我知道你心急，但是今天太晚了，小歡家裏還有兩個孩子等著她呢，明天吧。”
馮懷想了想，這麽晚了確實不妥，便妥協了。
“好吧，明天就明天，明天早上六點我們一起過去。”
“七點。”莊樂邦說。
“六點天都沒亮，去看什麽看。”
馮懷覺得也是，便同意了。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聚集在了亓官家的後院裏頭，圍著一口古井仔細地看，還嚐了好幾口井水。
“這井水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啊。”馮懷說。
言寄歡笑了笑，“這我就不知道了。”
馮懷沿著井邊又走了幾圈，還是沒有任何發現，不甘心的他臨走前還帶走了一大桶井水。
自然是研究不出什麽來。
抓心撓肝的他又來到了莊樂邦的辦公室。
“莊老頭，你行行好，把這盆雪蓮花給我行不行？我們整個育種部門都會感激你的。”
“我要你們的感激做什麽，能當飯吃嗎？”
“感激不能當飯吃，但是研究出來了能讓全國人民吃飽飯。”
“可別給我戴高帽了，你以為我不懂嗎？就一顆能研究出什麽來，你就是想拿我的雪蓮花去當種子。”莊樂邦沒好氣地說。
“嘿嘿。”心思被人識破，馮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是我不肯給你，而是這棵雪蓮花我另有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