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寄歡等的信沒來，倒是等來了公社的警察。
大隊長帶著警察找上門來的時候，她正在菜園子裏教阿蠻分辨青菜的品種。
“言知青，過來一下。”大隊長朝她招招手，“這兩位警官找你。”
言寄歡抬頭一看，就見一老一少兩個身著警察製服的人站在他旁邊，神情很嚴肅。
雖然很納悶警察找自己幹嘛，但是配合公安機關調查取證是每個公民的義務，言寄歡揚聲道：“請稍等一下。”
她把阿蠻帶到一旁的小池塘上把手洗幹淨後，牽著她的手出了菜園子。
把他們帶迴屋子前，拿了幾張凳子出來，還每人都倒了一杯茶，言寄歡才開口詢問。
“兩位警官找我什麽事？”
“言同誌，我們來找你是想了解一下，九月3日那天，你的具體行蹤。”年輕一點的警察開口。
“我能知道因為什麽才問的嗎？”言寄歡問。
“廢品收購站老板失蹤好幾天了，我們在調查最近去過收購站的人，有人舉報說曾在九月3日那天，也就是收購站老板失蹤的當天，看到你往返了好幾趟收購站，所以我們就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老警察一邊說，一邊觀察她臉上的神情。
失蹤了？
言寄歡對這件事有些驚訝。
但是老板失蹤了，跟她有什麽關係？
“那天我確實去過廢品收購站。”她實話實說。
“你去做了什麽？”年輕警察脫口而出，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興奮之情。
“鴻軒！”老警察訓斥了一聲。
其實他也挺興奮的。
舉證的人說了，那天他經過收購站附近，看見了有個人騎著自行車從收購站了進出了好幾趟，每一次從收購站出去車上都裝得滿滿的，他覺得奇怪就留意了一下那人的長相。
言寄歡長得太突出了，過了好幾天舉證的人對她的長相記得還是很清楚。隻是他記得長相卻並不知道她住哪。
他們找了幾天，才找上門來。
原本他們還不確定的，可是她親口承認了。
就證明那人說的都是真的，他們沒有找錯人。
言寄歡納悶地看了他年輕的警察一眼。
知道自己去過收購站他這麽興奮作什麽？
聽說自從賀鳴滄那次抓到楊老他們之後，不僅公社上的警局，就連縣裏都抓走了不少警官，幾乎將警局都清空了。
一下子空缺這麽大，肯定得填補上，這人一看就是菜鳥上任，渾身洋溢著一股朝氣，沒有另一個身上的那種油條感。
她問心無愧，就將那天的事如實說了。
“你就住在大隊上，想要引火哪裏不能找到柴火，為什麽要特意去收購站花錢去買？”老油條緊盯著她。
“我懶啊。”言寄歡一臉坦蕩地說道，“不想去撿柴火。”
兩個警察被她坦蕩的姿態弄不會了。
她以為自己是在說什麽了不起的優點嗎？如此驕傲。
在一旁的大隊長尷尬地咳了幾下，解釋道：“言知青開玩笑的。其實上次那件事她也是受害者，所以對後山有點害怕，就不怎麽敢去撿柴火，去收購站換點火引子是很正常的。”
那件事指的是什麽事，在場的人都知道。
他們在來之前也對言寄歡做了調查，知道她跟調走的遊書記關係密切。
要不是因為這一點，他們才不會說是先上門了解，而是直接把她帶到派出所詢問了。
“你買迴來的東西放哪了？”
言寄歡就帶他們去了雜物間和廚房看。
看著被摞得整整齊齊的木頭和廢書堆，堆滿了雜物房和廚房僅剩的空間，灶膛裏還有一些沒燒完的紙屑。
兩人上手檢查一番，確認這些真的是從收購站裏出來的東西後就退了出來。
東西雖然很多，可是花兩塊錢買柴火，也隻有這些知青能坐得出來這種事了。
不，其他知青做不出來，是隻有她才能做得出來。
不過像她這麽財大氣粗又有關係的人，確實不太像會因為兩塊錢就惱羞成怒要把人殺了。
而且看她嬌嬌弱弱的樣子，也不太像能製服得了壯實的收購站老板。
是的，他們並沒有對言寄歡說實話。
廢品收購站的老板不是失蹤了而是被人殺了。
雖然並沒有發現她的屍體，可是現場遺留的那一大攤血跡表明她絕對是遇害了。
收購站雖然也是坐落在公社的主大街上，但位置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偏僻的，來往人的也比較少。
所以出事好幾天了才被人察覺不對勁報了警，他們也是剛接手這件案子沒幾天。
其實指證的人還說了，在言寄歡最後一次離開後，還有一個戴著草帽遮掩著臉的人進了收購站，隻是那人很快就出來了，手上也沒有拿有東西。
而自那之後，就再也沒人看見過收購站的老板。
所以他們兩人都有嫌疑。
大隊長帶著警察找上門來的時候，她正在菜園子裏教阿蠻分辨青菜的品種。
“言知青，過來一下。”大隊長朝她招招手，“這兩位警官找你。”
言寄歡抬頭一看，就見一老一少兩個身著警察製服的人站在他旁邊，神情很嚴肅。
雖然很納悶警察找自己幹嘛，但是配合公安機關調查取證是每個公民的義務，言寄歡揚聲道：“請稍等一下。”
她把阿蠻帶到一旁的小池塘上把手洗幹淨後，牽著她的手出了菜園子。
把他們帶迴屋子前，拿了幾張凳子出來，還每人都倒了一杯茶，言寄歡才開口詢問。
“兩位警官找我什麽事？”
“言同誌，我們來找你是想了解一下，九月3日那天，你的具體行蹤。”年輕一點的警察開口。
“我能知道因為什麽才問的嗎？”言寄歡問。
“廢品收購站老板失蹤好幾天了，我們在調查最近去過收購站的人，有人舉報說曾在九月3日那天，也就是收購站老板失蹤的當天，看到你往返了好幾趟收購站，所以我們就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老警察一邊說，一邊觀察她臉上的神情。
失蹤了？
言寄歡對這件事有些驚訝。
但是老板失蹤了，跟她有什麽關係？
“那天我確實去過廢品收購站。”她實話實說。
“你去做了什麽？”年輕警察脫口而出，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興奮之情。
“鴻軒！”老警察訓斥了一聲。
其實他也挺興奮的。
舉證的人說了，那天他經過收購站附近，看見了有個人騎著自行車從收購站了進出了好幾趟，每一次從收購站出去車上都裝得滿滿的，他覺得奇怪就留意了一下那人的長相。
言寄歡長得太突出了，過了好幾天舉證的人對她的長相記得還是很清楚。隻是他記得長相卻並不知道她住哪。
他們找了幾天，才找上門來。
原本他們還不確定的，可是她親口承認了。
就證明那人說的都是真的，他們沒有找錯人。
言寄歡納悶地看了他年輕的警察一眼。
知道自己去過收購站他這麽興奮作什麽？
聽說自從賀鳴滄那次抓到楊老他們之後，不僅公社上的警局，就連縣裏都抓走了不少警官，幾乎將警局都清空了。
一下子空缺這麽大，肯定得填補上，這人一看就是菜鳥上任，渾身洋溢著一股朝氣，沒有另一個身上的那種油條感。
她問心無愧，就將那天的事如實說了。
“你就住在大隊上，想要引火哪裏不能找到柴火，為什麽要特意去收購站花錢去買？”老油條緊盯著她。
“我懶啊。”言寄歡一臉坦蕩地說道，“不想去撿柴火。”
兩個警察被她坦蕩的姿態弄不會了。
她以為自己是在說什麽了不起的優點嗎？如此驕傲。
在一旁的大隊長尷尬地咳了幾下，解釋道：“言知青開玩笑的。其實上次那件事她也是受害者，所以對後山有點害怕，就不怎麽敢去撿柴火，去收購站換點火引子是很正常的。”
那件事指的是什麽事，在場的人都知道。
他們在來之前也對言寄歡做了調查，知道她跟調走的遊書記關係密切。
要不是因為這一點，他們才不會說是先上門了解，而是直接把她帶到派出所詢問了。
“你買迴來的東西放哪了？”
言寄歡就帶他們去了雜物間和廚房看。
看著被摞得整整齊齊的木頭和廢書堆，堆滿了雜物房和廚房僅剩的空間，灶膛裏還有一些沒燒完的紙屑。
兩人上手檢查一番，確認這些真的是從收購站裏出來的東西後就退了出來。
東西雖然很多，可是花兩塊錢買柴火，也隻有這些知青能坐得出來這種事了。
不，其他知青做不出來，是隻有她才能做得出來。
不過像她這麽財大氣粗又有關係的人，確實不太像會因為兩塊錢就惱羞成怒要把人殺了。
而且看她嬌嬌弱弱的樣子，也不太像能製服得了壯實的收購站老板。
是的，他們並沒有對言寄歡說實話。
廢品收購站的老板不是失蹤了而是被人殺了。
雖然並沒有發現她的屍體，可是現場遺留的那一大攤血跡表明她絕對是遇害了。
收購站雖然也是坐落在公社的主大街上，但位置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偏僻的，來往人的也比較少。
所以出事好幾天了才被人察覺不對勁報了警，他們也是剛接手這件案子沒幾天。
其實指證的人還說了，在言寄歡最後一次離開後，還有一個戴著草帽遮掩著臉的人進了收購站，隻是那人很快就出來了，手上也沒有拿有東西。
而自那之後，就再也沒人看見過收購站的老板。
所以他們兩人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