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救命之恩怎麽感激都不過分，可是鳳舒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讓言寄歡先堵上了，最終隻是笑著塞給她一個小包裹後就讓阿蠻帶她出去了。
言寄歡大概猜到是什麽，不想要。
但是鳳舒方說她不收的話，她們自己也保不住，與其被那些人搜走，還不如都讓她拿著。
如果她真過意不去的話，以後偶爾給她們祖孫倆拿點吃的過來就行了。
畢竟以她們的身份，除了拿去黑市跟人低價換點東西也做不了什麽，她們老的老，小的小，還指不定隨時都會被人抓住，風險更大。
言寄歡知道這些都是她的說辭，可還是接下了。
掂了掂手裏的包裹，言寄歡好奇地看向阿蠻，“你上次在醫院門口拿的那些東西也是用這些換的？”
阿蠻點了點頭，用手比劃到一半才想起言寄歡看不懂自己的表達，不免有些泄氣。
言寄歡見狀，借著從口袋掏東西的動作，從空間裏拿出一套完整的紙筆遞給她。
阿蠻疑惑地看著她，遲遲不敢伸手去接。
“拿著吧，下次想說什麽就寫下來，我懶得猜來猜去。”
她這才敢接過來。
小心翼翼地摸著上麵的紋路，目光亮晶晶地看著她。
言寄歡朝她揚了揚精致的下巴，“想說什麽就寫下來吧。”
阿蠻拿起筆就在本子上寫了幾行字。
看得出來她的功底很好，字裏行間自有風骨，以她的年紀和經曆，還能寫出這樣的字，肯定私底下沒少下功夫。
言寄歡看清她寫的字，“上次是你奶奶去換的東西？”
阿蠻點點頭，接著寫道：“奶奶知道你受傷後，就帶著我把這個包裹挖出來去黑市換那些補身體的東西，然後叫我送到醫院給你。”
就是到最後她也沒收下，全叫她拿迴來和奶奶吃了。
“你們吃了是才最合適的，知道嗎，我不需要這些。”
她們這麽瘦，好不容易把家底拿出來換點好東西，都給她吃叫什麽事。
阿蠻不解地看著她。
這麽好的東西，怎麽會有人不需要呢？
言寄歡摸了摸她的頭， 笑著說：“小孩子不要想這麽多。走，姐姐帶你去個好地方。”
阿蠻不知道去哪，但是她樂於見言寄歡高興，也跟著咧開嘴笑了。
言寄歡要帶她來的地方正是公社上的百貨商店。
其實那點東西她完全可以不要，直接扔迴去給她們，她根本不缺這點東西。
可是她就是莫名對阿蠻有種放不下的感覺，她也懶得想了，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阿蠻一開始不敢進，被她一把拽了進去。
以最快的速度將她一身的行頭都換了，等她從裏麵出來的時候，除了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已經跟在大街上看到的小孩相差無幾了。
言寄歡轉頭又進去買了一拿梳子和幾根頭花，彎腰將她的頭發梳順綁了起來。
阿蠻呆呆愣愣地看著她臉上溫柔的神情，還有在自己頭上輕柔撫弄的軟綿綿的手，內心漲漲的，盈滿了陌生的滿足感。
“啊～”沙啞的聲音突然從她嘴裏發出，打破了沉默。
她慌得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的聲音這麽難聽，會不會嚇到她了？
言寄歡像是沒有察覺般，很自然地繼續手上的動作，直到將她的頭發綁成了兩個小揪揪。
“好了，這下總算是個美少女了。”看著煥然一新的阿蠻，她欣慰地說道。
末了，才問上一句，“剛剛沒注意聽，你想說什麽？”
阿蠻被她誇得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搖搖頭。
言寄歡牽著她，又跑了好幾個地方，將一些基本生活所需的東西都替她們備齊了，分開多次一點點拿迴去，替她們藏在屋後的地庫裏。
還是鳳奶奶主動告訴她有這麽個地方，她才敢這麽大肆購買的。
要不然一下子買這麽多東西給她們，就不是在幫她們反而是害她們了。
言寄歡最後帶阿蠻去的地方是醫院，她想帶她好好檢查一下。
隻是剛踏進醫院，她就在裏麵看到了最意想不到的人。
言寄歡大概猜到是什麽，不想要。
但是鳳舒方說她不收的話，她們自己也保不住，與其被那些人搜走，還不如都讓她拿著。
如果她真過意不去的話，以後偶爾給她們祖孫倆拿點吃的過來就行了。
畢竟以她們的身份，除了拿去黑市跟人低價換點東西也做不了什麽，她們老的老，小的小，還指不定隨時都會被人抓住，風險更大。
言寄歡知道這些都是她的說辭，可還是接下了。
掂了掂手裏的包裹，言寄歡好奇地看向阿蠻，“你上次在醫院門口拿的那些東西也是用這些換的？”
阿蠻點了點頭，用手比劃到一半才想起言寄歡看不懂自己的表達，不免有些泄氣。
言寄歡見狀，借著從口袋掏東西的動作，從空間裏拿出一套完整的紙筆遞給她。
阿蠻疑惑地看著她，遲遲不敢伸手去接。
“拿著吧，下次想說什麽就寫下來，我懶得猜來猜去。”
她這才敢接過來。
小心翼翼地摸著上麵的紋路，目光亮晶晶地看著她。
言寄歡朝她揚了揚精致的下巴，“想說什麽就寫下來吧。”
阿蠻拿起筆就在本子上寫了幾行字。
看得出來她的功底很好，字裏行間自有風骨，以她的年紀和經曆，還能寫出這樣的字，肯定私底下沒少下功夫。
言寄歡看清她寫的字，“上次是你奶奶去換的東西？”
阿蠻點點頭，接著寫道：“奶奶知道你受傷後，就帶著我把這個包裹挖出來去黑市換那些補身體的東西，然後叫我送到醫院給你。”
就是到最後她也沒收下，全叫她拿迴來和奶奶吃了。
“你們吃了是才最合適的，知道嗎，我不需要這些。”
她們這麽瘦，好不容易把家底拿出來換點好東西，都給她吃叫什麽事。
阿蠻不解地看著她。
這麽好的東西，怎麽會有人不需要呢？
言寄歡摸了摸她的頭， 笑著說：“小孩子不要想這麽多。走，姐姐帶你去個好地方。”
阿蠻不知道去哪，但是她樂於見言寄歡高興，也跟著咧開嘴笑了。
言寄歡要帶她來的地方正是公社上的百貨商店。
其實那點東西她完全可以不要，直接扔迴去給她們，她根本不缺這點東西。
可是她就是莫名對阿蠻有種放不下的感覺，她也懶得想了，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阿蠻一開始不敢進，被她一把拽了進去。
以最快的速度將她一身的行頭都換了，等她從裏麵出來的時候，除了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已經跟在大街上看到的小孩相差無幾了。
言寄歡轉頭又進去買了一拿梳子和幾根頭花，彎腰將她的頭發梳順綁了起來。
阿蠻呆呆愣愣地看著她臉上溫柔的神情，還有在自己頭上輕柔撫弄的軟綿綿的手，內心漲漲的，盈滿了陌生的滿足感。
“啊～”沙啞的聲音突然從她嘴裏發出，打破了沉默。
她慌得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的聲音這麽難聽，會不會嚇到她了？
言寄歡像是沒有察覺般，很自然地繼續手上的動作，直到將她的頭發綁成了兩個小揪揪。
“好了，這下總算是個美少女了。”看著煥然一新的阿蠻，她欣慰地說道。
末了，才問上一句，“剛剛沒注意聽，你想說什麽？”
阿蠻被她誇得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搖搖頭。
言寄歡牽著她，又跑了好幾個地方，將一些基本生活所需的東西都替她們備齊了，分開多次一點點拿迴去，替她們藏在屋後的地庫裏。
還是鳳奶奶主動告訴她有這麽個地方，她才敢這麽大肆購買的。
要不然一下子買這麽多東西給她們，就不是在幫她們反而是害她們了。
言寄歡最後帶阿蠻去的地方是醫院，她想帶她好好檢查一下。
隻是剛踏進醫院，她就在裏麵看到了最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