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還要下地，兩人聊了幾句就睡下了。
言寄歡剛睡著沒多久就被嚇醒了。
她居然夢到有個黑漆漆的看不清臉的玩意兒追著她喊媽媽，還跟她要肉吃，把她嚇得直接坐了起來。
開什麽玩笑，她一個雲英未嫁的黃花大閨女，哪來的娃娃。
還長得那麽黑，打死都不要。
“嗚嗚～媽媽，要。”夢中聽過的娃娃音響起。
言寄歡一愣，隨即安慰自己：幻聽，幻聽。
“媽媽，餓。”稚嫩的聲音再度響起。
言寄歡徹底愣住了，半晌才不敢置信地抬起手掐了自己一把，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不是幻聽。
這個聲音是直接從她腦子裏傳出來的，就跟以前她和白白交流那樣。
所以，這個聲音是……
“餓，餓，媽媽。”
媽呀！
是空間裏的那條大蟒蛇！成、精、了！
言寄歡大腦都呆滯了，磕磕絆絆地說道：“我……我、不是你媽媽。”
誰特麽要當一條蛇的媽媽！她也生不出這麽大一條蛇來！
“是媽媽，媽媽，媽媽……”
言寄歡它的叫聲吵得腦袋都要炸了，隻能投降，“好好好，是媽媽，是媽媽。”
“嘻嘻，媽媽，餓！”
大半夜跟她說餓？她上哪去抓青蛙給它吃。
“肉肉！”不要青蛙。
還想吃肉？
肉也沒有，她還想吃肉呢。
“空間裏不是有河鮮嗎？你先吃點那個行不行？”言寄歡跟它打商量。
要不然讓它鬧一個晚上她真沒法睡了。
“沒有。”
沒有？
她上次抓了那麽多放進去，都沒怎麽有機會拿出來吃，怎麽可能會沒……她的魚呢？
蝦呢？螃蟹呢？河蚌呢？
怎麽什麽都沒有了？
她的空間裏怎麽就剩下這條大蟒蛇一個活物了？
“你都吃了？”那麽多的河鮮，都吃光了，一點也沒給她留？
“餓！不好吃。”
不好吃還給她吃光光，言寄歡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她要不是慫得連空間都不敢進，絕對要把這個不要臉饕餮給揪出來不可。
有這麽個無底洞在空間裏，她還能往裏麵存東西嗎？
“餓！”
“現在太晚了，明天再……”
言寄歡的話還沒說完，就感應到有人站到了自己門外。
是那晚那個人！
等了這麽多天，終於讓她等到了。
這次她可是不用怕了，精神力夠用。
這還得感激賀鳴滄最近總是會在沒人看到的地方隨時隨地牽著她手，她見他這麽自覺就隨他去了。
“媽媽，餓餓。”
大蟒蛇還在鬧騰，言寄歡一邊安撫它一邊專注地看向門外。
隻見一道人影站在她們屋前的廊簷下，月亮在她身後，陰影打在臉上，看不清臉。
但是言寄歡卻是一眼就認出是誰了。
這單薄的身影一看就是張連雲！
剛到那晚就好心地要把自己的菜分給她的女知青！
她當時奇怪的態度還引起了榮予鹿的好奇，問她們是不是舊識。
她也有好幾次捕捉她看向自己時奇怪的眼神，隻是沒怎麽放在心上。
沒想到門外的人居然會是她。
可是她站在門外麵做什麽呢？
看門？
還是在看她？
一動不動的，一站就是大半夜。
幸虧現在是夏天，這要是在冬天，她是不是還得冒著嚴寒站崗？
怪不得她這麽瘦呢，幹得多還吃不好睡不好的，能不瘦嗎？
等她終於抬起腳步往迴走的時候，屋簷銜接處灑下的一絲月光剛好照在她臉上。
就這麽一瞬間，言寄歡終於看到了她的臉。
是張連雲沒錯，可是她的眼睛是閉著的。
夢遊！
言寄歡腦海中瞬間彈出這個詞。
張連雲在夢遊。
還好她沒有開門出去問她，據說夢遊的人在夢遊當中是不能叫醒她的。
言寄歡就這樣看著她像睜開眼睛一樣，輕鬆地邁過台階走迴東廂房，暗暗驚奇。
閉著眼睛都能看到東西，不就跟她的精神力是一樣的嗎。
就是她的精神力會不斷地消耗，人家則是睡覺就可以了，不知道該不該羨慕。
言寄歡竭力漠視還在她腦域裏鬧騰的大蟒蛇，努力入睡。
還好她早在第一時間就屏蔽了空間裏的影像，也正是因為看不到大蟒蛇的樣子她才敢跟它交流的。
她實在沒有勇氣跟一條蛇對視。
言寄歡剛睡著沒多久就被嚇醒了。
她居然夢到有個黑漆漆的看不清臉的玩意兒追著她喊媽媽，還跟她要肉吃，把她嚇得直接坐了起來。
開什麽玩笑，她一個雲英未嫁的黃花大閨女，哪來的娃娃。
還長得那麽黑，打死都不要。
“嗚嗚～媽媽，要。”夢中聽過的娃娃音響起。
言寄歡一愣，隨即安慰自己：幻聽，幻聽。
“媽媽，餓。”稚嫩的聲音再度響起。
言寄歡徹底愣住了，半晌才不敢置信地抬起手掐了自己一把，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不是幻聽。
這個聲音是直接從她腦子裏傳出來的，就跟以前她和白白交流那樣。
所以，這個聲音是……
“餓，餓，媽媽。”
媽呀！
是空間裏的那條大蟒蛇！成、精、了！
言寄歡大腦都呆滯了，磕磕絆絆地說道：“我……我、不是你媽媽。”
誰特麽要當一條蛇的媽媽！她也生不出這麽大一條蛇來！
“是媽媽，媽媽，媽媽……”
言寄歡它的叫聲吵得腦袋都要炸了，隻能投降，“好好好，是媽媽，是媽媽。”
“嘻嘻，媽媽，餓！”
大半夜跟她說餓？她上哪去抓青蛙給它吃。
“肉肉！”不要青蛙。
還想吃肉？
肉也沒有，她還想吃肉呢。
“空間裏不是有河鮮嗎？你先吃點那個行不行？”言寄歡跟它打商量。
要不然讓它鬧一個晚上她真沒法睡了。
“沒有。”
沒有？
她上次抓了那麽多放進去，都沒怎麽有機會拿出來吃，怎麽可能會沒……她的魚呢？
蝦呢？螃蟹呢？河蚌呢？
怎麽什麽都沒有了？
她的空間裏怎麽就剩下這條大蟒蛇一個活物了？
“你都吃了？”那麽多的河鮮，都吃光了，一點也沒給她留？
“餓！不好吃。”
不好吃還給她吃光光，言寄歡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她要不是慫得連空間都不敢進，絕對要把這個不要臉饕餮給揪出來不可。
有這麽個無底洞在空間裏，她還能往裏麵存東西嗎？
“餓！”
“現在太晚了，明天再……”
言寄歡的話還沒說完，就感應到有人站到了自己門外。
是那晚那個人！
等了這麽多天，終於讓她等到了。
這次她可是不用怕了，精神力夠用。
這還得感激賀鳴滄最近總是會在沒人看到的地方隨時隨地牽著她手，她見他這麽自覺就隨他去了。
“媽媽，餓餓。”
大蟒蛇還在鬧騰，言寄歡一邊安撫它一邊專注地看向門外。
隻見一道人影站在她們屋前的廊簷下，月亮在她身後，陰影打在臉上，看不清臉。
但是言寄歡卻是一眼就認出是誰了。
這單薄的身影一看就是張連雲！
剛到那晚就好心地要把自己的菜分給她的女知青！
她當時奇怪的態度還引起了榮予鹿的好奇，問她們是不是舊識。
她也有好幾次捕捉她看向自己時奇怪的眼神，隻是沒怎麽放在心上。
沒想到門外的人居然會是她。
可是她站在門外麵做什麽呢？
看門？
還是在看她？
一動不動的，一站就是大半夜。
幸虧現在是夏天，這要是在冬天，她是不是還得冒著嚴寒站崗？
怪不得她這麽瘦呢，幹得多還吃不好睡不好的，能不瘦嗎？
等她終於抬起腳步往迴走的時候，屋簷銜接處灑下的一絲月光剛好照在她臉上。
就這麽一瞬間，言寄歡終於看到了她的臉。
是張連雲沒錯，可是她的眼睛是閉著的。
夢遊！
言寄歡腦海中瞬間彈出這個詞。
張連雲在夢遊。
還好她沒有開門出去問她，據說夢遊的人在夢遊當中是不能叫醒她的。
言寄歡就這樣看著她像睜開眼睛一樣，輕鬆地邁過台階走迴東廂房，暗暗驚奇。
閉著眼睛都能看到東西，不就跟她的精神力是一樣的嗎。
就是她的精神力會不斷地消耗，人家則是睡覺就可以了，不知道該不該羨慕。
言寄歡竭力漠視還在她腦域裏鬧騰的大蟒蛇，努力入睡。
還好她早在第一時間就屏蔽了空間裏的影像，也正是因為看不到大蟒蛇的樣子她才敢跟它交流的。
她實在沒有勇氣跟一條蛇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