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收拾好，賀鳴滄領著她走進一個診室。
裏麵好幾個頭發花白慈眉善目的老爺爺聚在一起，輪流給她號脈。
言寄歡：.......
陣仗這麽大，怪緊張的。
除了心髒病，她不會還有別的問題吧？
半晌，最後一位老醫生收迴手，慢悠悠地搖了搖頭。
言寄歡：？？？
怎麽還打啞謎呢？
搖頭是什麽意思？
是沒病還是沒救了？
正要開口，就聽見老醫生慢悠悠開口：“迴去吧，我們也無能為力。”
賀鳴滄的臉色很是難看，一雙眼睛死死地看著麵前的老醫生。
“不是，你們不再確認一下？我覺得自己挺好的。”言寄歡為自己發聲。
老醫生和藹地對她說：“小姑娘心態很好，繼續保持。”
言寄歡：......
從醫院裏出來的時候，言寄歡還是一臉懵。
說得那麽嚴重，結果轉頭就讓她出院了？
雖然她也覺得自己沒什麽毛病就是了。
可為什麽他們的話這麽玄乎？
明明說的是同一種語言，卻有一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是她漏聽什麽關鍵信息了嗎？
言寄歡一頭霧水，轉頭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卻見他薄唇緊緊抿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麽？”言寄歡好奇地問他。
賀鳴滄停下腳步，細長的鳳眸幽深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裏麵裝滿了她看不懂的東西。
正待開口，任飛揚的大嗓門就傳來了，“賀哥，這裏！”
他正站在拖拉機旁賣力地朝著他們揮手。
看著那台拖拉機，言寄歡又生出了一種被顛簸支配的恐懼感。
賀鳴滄走了幾步，見她沒跟上，迴過頭來看著她，任飛揚也看著她。
言寄歡隻能硬著頭皮趕上來，再硬著頭皮爬上拖拉機。
幸好這次賀鳴滄沒有像上次那樣對她避之不及，一隻手始終在後頭護著她，沒有讓她再次體驗被甩飛起來的感覺。
車子一停下，就看到榮予鹿正在知青院門口翹首以盼。
一看到他們迴來了，趕緊上前來要扶言寄歡下車。
言寄歡借著她的手順利爬下拖拉機，留下賀鳴滄失神地看著自己落空的手。
“你不去上工？工分掙夠了？”言寄歡邊往裏走邊問榮予鹿。
這個點她不是應該正在地裏刨地掙那三兩工分的嗎？
“哎呀，工分哪有你重要？”
言寄歡：？？？
她怎麽不知道自己有這麽重要？
“你猜我信不信？”
榮予鹿一噎，見她一臉的不信，就老實交代了。
“好了，是大隊長讓我在院裏等你的，說是務必要照顧好你這個女英雄。”
女英雄？
言寄歡一頭霧水，“是因為陸清夢那件事？”
“對！昨天大隊長還拿著報告來找你呢，在得知你因為救人暈倒被賀同誌送到醫院後，當場就又重新起草了另一份報告。”
“新報告我們看了，保準一個大公無私舍己為人的錦旗跑不了，沒準公社上還有獎勵呢。”
“大隊長還吩咐等你迴來後，一定要養好了身體，不用著急下地的事，工分的話大隊會酌情補償給你的。”
言寄歡聽到前麵這些還沒什麽反應，一聽到工分就坐不住了。
“還給工分？”
榮予鹿為她高興，“是啊。我也想不到大隊長這麽好，連工分都幫你爭取到了。”
“嗬！”言寄歡冷笑一聲。
“工分不好嗎？”榮予鹿不明白她為什麽是這個反應。
“工分很好，但得看要怎麽來的。”言寄歡迴她。
好？
也就隻有榮予鹿這個傻妞覺得這是好事了。
工分工分，隊員的命根。
人家辛辛苦苦一年到頭在地裏刨活掙那點工分一家人都不夠吃，還要分給一個知青，哪家沒意見？
說她做了好事救了人？
又不是救了全村的人，憑什麽要他們來迴報？
大隊長這是在給她挖坑，正等著她往裏跳呢。
裏麵好幾個頭發花白慈眉善目的老爺爺聚在一起，輪流給她號脈。
言寄歡：.......
陣仗這麽大，怪緊張的。
除了心髒病，她不會還有別的問題吧？
半晌，最後一位老醫生收迴手，慢悠悠地搖了搖頭。
言寄歡：？？？
怎麽還打啞謎呢？
搖頭是什麽意思？
是沒病還是沒救了？
正要開口，就聽見老醫生慢悠悠開口：“迴去吧，我們也無能為力。”
賀鳴滄的臉色很是難看，一雙眼睛死死地看著麵前的老醫生。
“不是，你們不再確認一下？我覺得自己挺好的。”言寄歡為自己發聲。
老醫生和藹地對她說：“小姑娘心態很好，繼續保持。”
言寄歡：......
從醫院裏出來的時候，言寄歡還是一臉懵。
說得那麽嚴重，結果轉頭就讓她出院了？
雖然她也覺得自己沒什麽毛病就是了。
可為什麽他們的話這麽玄乎？
明明說的是同一種語言，卻有一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是她漏聽什麽關鍵信息了嗎？
言寄歡一頭霧水，轉頭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卻見他薄唇緊緊抿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麽？”言寄歡好奇地問他。
賀鳴滄停下腳步，細長的鳳眸幽深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裏麵裝滿了她看不懂的東西。
正待開口，任飛揚的大嗓門就傳來了，“賀哥，這裏！”
他正站在拖拉機旁賣力地朝著他們揮手。
看著那台拖拉機，言寄歡又生出了一種被顛簸支配的恐懼感。
賀鳴滄走了幾步，見她沒跟上，迴過頭來看著她，任飛揚也看著她。
言寄歡隻能硬著頭皮趕上來，再硬著頭皮爬上拖拉機。
幸好這次賀鳴滄沒有像上次那樣對她避之不及，一隻手始終在後頭護著她，沒有讓她再次體驗被甩飛起來的感覺。
車子一停下，就看到榮予鹿正在知青院門口翹首以盼。
一看到他們迴來了，趕緊上前來要扶言寄歡下車。
言寄歡借著她的手順利爬下拖拉機，留下賀鳴滄失神地看著自己落空的手。
“你不去上工？工分掙夠了？”言寄歡邊往裏走邊問榮予鹿。
這個點她不是應該正在地裏刨地掙那三兩工分的嗎？
“哎呀，工分哪有你重要？”
言寄歡：？？？
她怎麽不知道自己有這麽重要？
“你猜我信不信？”
榮予鹿一噎，見她一臉的不信，就老實交代了。
“好了，是大隊長讓我在院裏等你的，說是務必要照顧好你這個女英雄。”
女英雄？
言寄歡一頭霧水，“是因為陸清夢那件事？”
“對！昨天大隊長還拿著報告來找你呢，在得知你因為救人暈倒被賀同誌送到醫院後，當場就又重新起草了另一份報告。”
“新報告我們看了，保準一個大公無私舍己為人的錦旗跑不了，沒準公社上還有獎勵呢。”
“大隊長還吩咐等你迴來後，一定要養好了身體，不用著急下地的事，工分的話大隊會酌情補償給你的。”
言寄歡聽到前麵這些還沒什麽反應，一聽到工分就坐不住了。
“還給工分？”
榮予鹿為她高興，“是啊。我也想不到大隊長這麽好，連工分都幫你爭取到了。”
“嗬！”言寄歡冷笑一聲。
“工分不好嗎？”榮予鹿不明白她為什麽是這個反應。
“工分很好，但得看要怎麽來的。”言寄歡迴她。
好？
也就隻有榮予鹿這個傻妞覺得這是好事了。
工分工分，隊員的命根。
人家辛辛苦苦一年到頭在地裏刨活掙那點工分一家人都不夠吃，還要分給一個知青，哪家沒意見？
說她做了好事救了人？
又不是救了全村的人，憑什麽要他們來迴報？
大隊長這是在給她挖坑，正等著她往裏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