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阮唐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什麽東西鑽進了他的被子,他一下就被嚇醒了。剛想去查看,就被人壓在了身下,鼻尖是熟悉的味道,他放鬆下來,“你怎麽來了?”


    燕鄞州借著手機微弱的光,看著他說:“你的心怎麽那麽大,就這麽放心我跟另外一個男人住一間房?”


    阮唐清醒,還是有些後怕的,他爸媽還有外婆就住在樓下,萬一他們突然上來就麻煩了。他緊張的壓著嗓子說:“不是你不放心我跟宋曹一個房間嗎?”


    燕鄞州不爽:“為什麽就不能是你跟我一個房間?”


    他壓在他身上,兩人鼻尖頂著鼻尖,隻要說話的動作大一點雙唇就能碰一起。他避無可避,這就是他為什麽不能和他同一個房間的原因之一,還有就是,他說:“避嫌啊!”


    避嫌,他倆是需要避嫌的關係?


    話音落下,燕鄞州再也忍不住堵住他的嘴,他親得很用力,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可以說是得心應手,手到擒來了。即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阮唐還是無所適從,唿吸被人奪走,他隻能用力的抱緊身上的人。


    阮唐耳根發紅眼神迷離,燕鄞州吻得很專注,沒有章法,隻想狠狠的索取。要不是身下的人憋得滿臉通紅,他根本就不想停下來,從他的雙唇離開,一路來到他的耳朵,找到那顆軟彈的耳珠子,親了一下,然後用牙齒摩擦啃咬,再一整個住,沙啞著嗓子說;“是知道我會來,所故意給我留門的嗎?”


    他隻是沒有鎖門睡覺的習慣,怎麽在他嘴裏就變成了帶顏色的邀請了呢!阮唐想要反駁他,可是他現在的感官全被奪走,他耳朵敏感得很,難以自已的“哼”了一聲。


    這一聲聲音,叫得他靈魂都在顫抖,燕鄞州越來越不滿足了,身子往他身上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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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唐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想要張嘴唿吸都做不到,換來的是那人更瘋狂的索取。


    就在他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客廳裏傳來聲音,打斷了房間裏香豔的一幕。燕鄞州脫衣服的手一頓,阮唐也慢慢清醒過來,唿吸依舊急促。


    燕鄞州隻是愣了一下,又打算繼續。阮唐捉住他脫衣服的手,拉扯間可以看到他結實的腹肌,羞著也忘多看兩眼,嗓子啞得不行,“有人!”


    燕鄞州不爽的看了一眼門外,不甘願的放下衣服,看著身下的人,移開壓在他身上的力量坐在床邊。他的身體剛離開,阮唐竟然羞恥的感到不舍,他羞怯著把被子拉過頭蓋住,想到剛才鮮豔的一幕他沒臉見人了。燕鄞州看著鼓起的那一坨,又別扭又可愛,讓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負。


    阮唐的聲音悶悶的從被子裏麵傳出,“你快迴去!”


    迴去!他還真的放心自己跟別的男人同住一間房,不知道說他心大,還是說太信任他了。不過,他既然來了,就不打算走了!但還是要出去看看什麽情況,看看是誰打擾了他的好事。


    燕鄞州坐著等身體平複下來,摸到那件被他扒掉的睡衣,不甘心的抓在手裏。他起身拍了拍藏在被子裏的人,說:“我出去看看。”


    他出去,客廳裏的燈沒亮。


    窗戶是開著的,風吹動窗簾拍打著邊上的沙發,剛剛發出來的動靜應該就是這,他走過去想把它關好,沒想到窗簾後麵還站著一個人。看著在那抽煙的人,燕鄞州黑著臉:“大晚上的不睡覺,在吹風,腦子進風了!”


    “聽這哀怨的語氣,看來是打擾了你的好事!”宋曹看著天上的星星說。


    燕鄞州看了他一眼說:“看你這憂愁樣子,大家彼此彼此。”


    宋曹轉過身來,頭發雜亂無章,模樣略顯狼狽,但顯然不是被風吹亂的,他說:“放心,沒有出賣你!不然,你可能連甜頭都嚐不到。”


    燕鄞州走過去,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看著外麵的景色,笑說:“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還是要多互相照應。”


    宋曹:“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說完,燕鄞州抽完手上的煙,轉身離開。宋朝叫住他說:“勸你悠著點,如果她生氣了,我不站你這邊。”


    燕鄞州走了兩步,迴頭:“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那樣子一看就知道還沒有得逞,也是個可憐人,不像他想咋樣就咋樣。


    看他春風得意的樣子,宋曹了然道:“你應該不迴來了吧!”


    燕鄞州看著前麵的房間,迴頭對他嘚瑟一笑說:“我有人抱,空房間你就自己守著吧!”


    宋曹:“……”


    長夜漫漫,有人寂寞有人冷,有人獨守空房間,有人床上有人等。燕鄞州迫不及待的迴到房間,一想到兩人同蓋一張被子他就熱血噴張,他摸索著過去,爬上床才發現人已經睡著了。


    這才一會功夫,還真的是沒心沒肺,燕鄞州氣惱的捏了一把他的臉。他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手從他的腰間穿過去把住,把臉埋在他的後頸處,鼻尖全是他的味道,淡淡的柚子香,讓他無限的放鬆和眷戀。他真的是一個很美好,很美好的人,即便他沒有什麽豐功偉績,什麽大愛無邊……但於他而言,他是完美的,是無缺的,是值得他一輩子去嗬護和珍惜的,他的愛人在他看來真好,不多不少就是那麽合他心水。


    燕鄞州把人摟在懷裏,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阮唐時早上被雞鳴聲給叫醒的,這一覺睡得很踏實,他迷糊的睜開眼,伸個懶腰不想卻碰到了個人。這才發現燕鄞州昨晚是和他一起睡,兩人該做的也做的差不多了,倒也沒有多震驚,輕輕的轉身,看著近在眼前的睡顏,控製不住的開心,幸福感也爆棚。是真的,眼前這個是真實存在,不是在他夢中,是真真實實他的愛人,這也太有成就感了,心裏忍不住就膨脹!人一旦膨脹了起來,膽子也就跟著大了起來,既然膽子大了起來,那就要做一些膽大的事情,他頭慢慢靠近親了親他的鼻子,親完又害羞的躲開,嘻嘻這是以前想都不敢的的東西,現在觸手可得,越想他就越得意,見他沒有醒他又大膽了起來,這次親他的嘴角,這嘴唇真好看,不是他對喜歡的人帶有濾鏡,而是對於畫畫的人來說,這臉型,這五官簡直完美,他要慢慢描摹,接著往下。


    阮唐的唇剛貼上去,就被人給咬住,來不及把人給推開,他直接破門而入,一大早就又上演這樣香豔的一幕。


    一吻結束,阮唐氣喘籲籲,“你什麽時候醒了!”


    這人真是的,自己是因為愛惜


    燕鄞州抱著他不放手:“被你親醒的。”


    其實是一大早幸福醒的,別提有多得勁了!燕鄞州忽然發現自己就是一個十足的戀愛腦,總是能被對方搞得心動異常,一點定力都沒有。他在想,如果現在阮唐讓他出去裸奔,他都覺得是合理的,還會為此而沾沾自喜。他又說:“一大早的太熱情了,我受不住這樣的誘惑。”


    “哦!”阮唐善解人意的說:“我記住了,以後不這樣了!”


    長進了,竟然沒有被他逗住,反而是自己被他給拿捏住了。燕鄞州急了,“別呀!我受得住,多猛烈我都受得住。”


    阮唐推開他不想聽他說胡話。燕鄞州不管,他勢必要明誌,“真的,請你盡情的蹂躪我,別客氣放開的來。”


    “一大早,別說這些混賬話。”阮唐捂住他的嘴說,他不要臉的說,自己還不好意思聽呢!


    “嗚……”燕鄞州趁機親了親他的掌心,說:“沒胡說,都是發自肺腑的話。”


    阮唐沒眼看,也沒耳聽,無奈的直搖頭。


    天開始慢慢變亮,窗外有鳥叫聲。時間還早,兩人賴在床上不起,安靜的抱了一會,燕鄞州的手腳又開始變得不安分了起來,又是親的又是摸的,微微的亮光依稀可見在床上嬉鬧的兩人,一時之間就連空氣的都變得曖昧了起來,發於情,又如何能不做不愛。


    阮唐任由他親著,偶爾還會給他迴應,他享受著這樣旖旎的時光,就是容易擦槍走火,就在他手要往下摸的時候,阮唐拉住了他,這個點阮紀年他們該是起來了。


    燕鄞州也聽見了樓下說話的聲音,嘖,有點可惜。


    看他欲求不滿的樣子,阮唐問他說:“你來不是就是為了……這樣吧?”


    他都不好意思問出口。


    一方麵吧!主要是來見他的,這些親密的行為是附加的,順其自然也是隨心所欲。燕鄞州親了親他的臉,鬆開他掀開被子,現在隻有冷才能讓他盡快的平複下來了。


    阮唐不敢去看他,那鼓起的一坨太明目張膽了,讓他麵紅耳燥。而他也顧不得其他的,他的身體也反應的厲害,隻是臉皮薄,隻能躲著平複。他繼續問說:“怎麽突然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說了!”燕鄞州說:“不是讓你等著嗎?”


    阮唐想起了那天兩人聊的那個話題,原來等著是這個意思,這人還真是個行動派。


    “被你誤會了,我不得親自來解釋清楚啊!”燕鄞州理所當然的說道。


    也沒有必要那麽較真,不過,他要解釋的話那他就洗耳恭聽,看他能解釋個什麽所以然來!他問:“那時候你們是公認的情侶,人人羨慕,個個傳唱,難道我還誤會了你不成?”


    “誰公認了?”燕鄞州無辜的說:“是我說的嗎?我可不記得我有說過她是我女朋友!也不記得我交了那麽一個女朋友,更不可能早戀。”


    他聲音輕輕的,對於他這個“前女友”似乎滿不在乎。阮唐想起那時候事,說:“不是,那時候你還過來找過她幾次,我親眼所見,你甚至還讓我幫忙去叫她!”


    好像是有那麽一迴事,燕鄞州記得當時是找了一個比較順眼的人去叫他,隻是沒想到會是阮唐,原來那個時候兩個人就有交集,看來兩個人是緣分天注定。燕鄞州笑:“記得那麽清楚啊!看來這一壺醋喝了很久了?”


    阮唐:“誰吃醋了,隻是剛好記得而已。”


    燕鄞州翻過身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要說就趕緊說!”阮唐躲開他的視線,這個笑容十分的嘚瑟。


    “嗬,脾氣還挺大!”


    他就是故意要吊著他的胃口,阮唐懶得和他費口舌了。燕鄞州把他轉過來,小脾氣也是倔得很,不過他都喜歡,他卻牽住他的手說:“我好像和你說過,你是我初戀!”


    阮唐想起他說做了十幾年的夢,心裏一片蕩漾。


    兩人麵對麵,瞳孔中倒映這彼此的影子,他解釋說:“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要問我為了什麽去找她,我也不記得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因為她是我女朋友才去找她的,我對她就沒有過心動的感覺。唯一記得心動的人就是你,隻是那個時候還小,不知道轉子心動的感覺就是喜歡。”


    阮唐想,如果他是人販子的話,他很輕易的就能把他給拐了!


    “記得是她追的我,天天往外宣稱是我的女朋友,我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不想讓一個女孩子太難堪,所以大概是去找她說清楚,可以肯定我拒絕了她很多次!”


    阮唐聽著他說,看著粗糙實則是一個心思細膩額的人,現在聯想起來也難怪那個女生到現在都還對他念念不忘。這大概就是他的人格魅力,大家喜歡他,尊重他,這些都是源自於他這個人。


    燕鄞州有些嘚瑟的說:“沒辦法,打小就招人喜歡、惦記。”


    阮唐翻了個白眼說:“難道不是招蜂引蝶!”


    燕鄞州目光落在他身上,看著他的眼睛說:“其他的不算,找到你這隻蜂,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情話張嘴就來 這很難不讓人懷疑啊!不過,他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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