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千譯迴家後把婚禮上發生的事和家裏那兩隻說了,沒等這兩隻有什麽反饋就拿著電話打個不停


    高杉集團繼承人遭此巨變,正是動蕩時期,他要趕著去分一杯羹。


    嗯......雖然不用他親自出麵,但遠程操控還是要的。


    忙過這兩天,萩原研二他們的假期也申請下來了,源千譯一個電話過去,當天下午,眾人就坐上了前往度假小島的船。


    偌大的船上隻有他們一行人,以及數量並不多的工作人員。源千譯特地吩咐過,工作人員也很知趣,一路上幾乎沒怎麽出現。


    源千譯端著杯果汁,倚在甲板的欄杆上,看著廣闊無際的海麵,撲麵而來帶著微微鹹味的海風撩起他鬢邊的碎發,心情悠哉愉悅。


    啊,沒有死神的時光就是這麽愜意。


    在私人遊輪上,諸伏景光沒帶麵具,以真實麵目和同期們相處。


    鬆田陣平拉著萩原研二在露天泳池裏比賽遊泳,伊達航被迫做裁判,諸伏景光帶著弘樹在船上溜溜達達,娜塔莉在躺椅上曬陽光,旁邊擺了果汁和小點心。


    至於降穀零,他被迫貓在房間裏處理公安的事務,無法和好友們一起享受遊輪的快樂。


    “嘩啦!”


    鬆田陣平破水而出,捋了把額前濕淋淋的碎發,踩著泳池裏的梯子上岸,身上還在往下淌水,留下一地水痕。


    萩原研二冒出頭,抹了把臉,衝鬆田陣平的背影喊道:“小陣平,不比了嗎?”


    “嗯,”鬆田陣平擺了擺手,朝源千譯走去:“不比了。”


    源千譯側頭,與鬆田陣平碰了個杯,看著他臉上的墨鏡,調侃一句:“衣服都沒換就先把墨鏡戴上了,要不要這麽執著啊?”


    鬆田陣平喝口冰啤酒,墨鏡微微下滑,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笑了笑:“戴習慣了嘛,話說零那個家夥,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一起,就隻窩在房間裏工作,真是敬業啊~”


    源千譯一頭長發散在身後,被海風吹得微微拂動。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zero身兼數職呢?”


    源千譯舉起手裏的果汁,遙遙對著降穀零的房間,勾唇一笑,“敬我們敬業的公安先生~”


    遊輪向前行駛,撞開層層海浪,在海天一線的景色下,目標準確地行駛著。


    ·


    為期一周的小島度假極其愉快,島上的莊園裏沒留任何人,衛生早就清潔好了,至於三餐,由景光和降穀零負責。


    期間源千譯一度不死心地想要向眾人證明自己的廚藝沒問題,有問題的是食材和鍋,在一連炸翻兩間廚房後,眾人聯手把他排出了廚房。


    鬆田陣平嘲諷意味拉滿:“我不想提前結束這來之不易的假期,饒過那些死不瞑目的食材吧。”


    “再讓你進廚房,我就是狗!”


    源千譯:“......”


    雖然但是,鬆甜甜你說話能不能委婉點?


    為了報複鬆田陣平無情的嘲笑,源千譯在倉庫裏翻了兩個小時,找出了一隻嗩呐。


    這還是他在種花那邊留學的時候,某個嗩呐愛好者好友送的。


    源千譯看著手裏的喇叭形樂器,陰森一笑。


    第二日,清晨。


    鬆田陣平房間在三層,源千譯提前在hagi那裏打聽到了鬆田睡覺從不裸睡,放心地開了門,手裏攥著嗩呐,沒穿拖鞋——以防發出聲音,躡手躡腳地溜到鬆田陣平房間。


    窗簾的遮光性很好,房間裏昏暗無光。源千譯路過客廳,又打開臥室門,隻聽到清淺且均勻的唿吸聲。


    很好,看來還沒醒。


    源千譯看著隻露在外麵的毛茸茸的腦袋,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


    他早早的在耳朵裏塞了耳塞,拿起嗩呐放到嘴邊,湊到還在沉睡的鬆田陣平耳邊,深吸一口氣。


    然後......“嗚!”


    ......所有人都醒了。


    早餐期間鬆田陣平一直在揉耳朵,幽怨地看著坐在他對麵的源千譯。


    源千譯低頭忍著笑,肩膀聳動個不停,手也抖,勺子裏的粥都被抖掉了,耳畔的長發垂落幾縷,擋住了那雙狐狸眼中的愉悅和大仇得報的痛快。


    降穀零打了個哈欠,拉開源千譯身旁的椅子坐下,眼下帶點青黑,整個人無精打采的,像棵蔫巴的草。


    他昨天熬了個大夜,把未來一星期的工作都處理完了,隻要公安那裏沒有突發重大事情,以及琴酒不作妖給他安排任務,他就能好好享受一下美好度假時光。


    淩晨四點才睡,五點出頭的時候,整棟樓都炸起刺耳的尖鳴,隨之而來就是鬆田的咆哮,那兩隻大早起擾人清夢,在樓梯間追逐打鬧,時不時伴隨一聲嗩呐響,堪比一百隻鴨子加一百個鬧鍾在耳邊叫嚷,這誰還睡得下去啊!!


    降穀零臉色憔悴,頭頂仿佛籠罩著烏雲,還在淅淅瀝瀝下小雨。


    路過的弘樹端著豆漿,想了想,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臂:“別傷心,我也沒睡好。”


    他的研究處在重要關頭,昨天也一宿沒睡。


    源千譯笑夠了,正好聽見弘樹這話,挑眉:“小孩子不好好睡覺,小心長不高。”


    弘樹鼓了鼓臉,走到廚房拿早點了。


    源千譯摸上降穀零的額頭,擔憂道:“好憔悴啊zero,待會兒再去睡一覺吧。”


    降穀零捂著嘴再次打了個哈欠,抹掉眼角的淚星後,點點頭。


    由於大家都沒睡好,今天上午所有活動取消,集體在房間裏睡覺。


    鬆田陣平長了教訓,進屋後把門鎖了兩層,又把臥室門鎖了兩層。


    他可不想睡著睡著被魔音貫耳。


    不過,源千譯可沒心思再去騷擾他了,源千譯自己也很困,一上午都在補覺。


    ·


    “什麽?”


    源千譯皺眉,“我知道了,先安排船隻來接我們,另外聯係負責人那邊,給不出令我滿意的處理方案,就讓他滾。”


    降穀零把一杯冰果汁放到他麵前,做出口型詢問:“怎麽了?”


    源千譯掛掉電話,拿起杯子喝下去半杯,火氣被他壓下去,但還是難掩惱怒:“輪船受損,暫時沒辦法來接人,我已經讓人去找能來接的船了。”


    降穀零一愣,寬慰道:“我沒什麽事,在這裏多等上幾天也沒關係。”


    唔......他和弘樹、hiro倒是沒事,就是班長他們,假期快到期了。


    源千譯看了看手機,麵色霎時變得古怪,處於一種“問題解決了,但還不如不解決”的狀態。


    “怎麽了?”


    源千譯麵無表情:“好消息,籏本家的船會路過這裏,可以和他們協商把我們帶迴去,不用被困在島上好幾天。”


    壞消息,上麵有死神。


    他都跑到私人小島上來了,還是逃不掉死神光環嗎?!


    ___*(  ̄皿 ̄)\/#____


    翌日。


    和眾人說了這件事後,都沒有意見。


    他們的假期截止到明天,就要開始迴去上班了,隻要能迴去倒也無所謂坐什麽船——隻要別被迫荒島求生就行。


    源千譯一行人順利登船,並由管家安排好房間。


    諸伏景光身為源千譯現如今的管家,主動擔任起交涉的工作——套情報,他雖然比不上zero,但好歹在組織臥底過,還是會的。


    源千譯和籏本老爺子寒暄兩句,表示感謝後就迴房了。


    他對這次家庭倫理案件沒有太大興趣,簱本老爺子死後,偌大的財團沒有像樣的繼承人,遲早得完,既然他提前知道並且能掌握第一手消息,那就不客氣了。


    當天下午,籏本老爺子就迎來了他的催命符——死神柯南。


    柯南一行人先遇到了在甲板上默默流淚的籏本夏江和未婚夫籏本武。


    然後就是看到外人後大發雷霆的籏本老爺子。


    籏本北郎一邊擦汗一邊解釋道:“因、因為之前不是也接上了那麽多人,我又看他們太可憐了,所以就......”


    籏本老爺子指著毛利蘭他們,怒吼:“那能一樣嗎?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就讓外人上船?!”


    柯南和小蘭被嚇了一跳。


    之後就是一連串的辱罵嘲諷拉仇恨,所有人臉色都極其難看,籏本老爺子重重冷哼一聲,“小武,等下來我房間,我有話和你說。”


    晚飯時間,餐廳。


    源千譯一行八個人浩浩蕩蕩地進來,碰巧籏本夏江在和小蘭介紹家族裏的關係,柯南看到一群熟悉的人進來,呆了呆:“千譯哥?你們......”怎麽在這裏?


    他後知後覺想起來之前籏本北郎有提過還有很多人也上了船,隻不過一直沒見麵,沒想到會是千譯哥他們。


    諸伏景光已經換好易容,跟在源千譯身邊。


    小蘭和毛利小五郎聞聲迴頭,看到這浩浩蕩蕩的人數,愣了下,開始打招唿。


    “我們本來是去我名下一座私人小島上度假的,返程的時候出了點問題,還要多謝簱本老先生幫忙。”


    源千譯笑著解釋了一句,眾人紛紛落座,源千譯走過去,對籏本夏江微微頷首,語氣中帶有歉意:“先前不知道籏本小姐大喜,在迴東京後賀禮會送到貴府。”


    籏本夏江被源千譯驚豔的臉晃了下,迴過神後臉有些紅,局促地笑笑:“您客氣了。”


    籏本秋江穿著黑色深v領的禮服出現,本想刺籏本夏江幾句,注意到源千譯後眼睛亮了亮,向他靠近,看樣子很想攀談幾句。


    源千譯笑容不變,和毛利小五郎打完招唿後毫不留戀地走了。


    他可不想摻和這場豪華七選一。


    話說起來,籏本老爺子真是拉得一手好仇恨,自家所有人居然都想殺他,這活法也是獨一份了。


    源千譯他們八個人分了兩桌,靠近小蘭他們,沒去管這一家人的眉眼官司,源千譯隔著降穀零,揶揄地看向伊達航和娜塔莉,“說起結婚,班長和娜塔莉嫂子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呢?”


    “到時候我會很認真地準備賀禮的。”


    伊達航和娜塔莉臉都有些紅,眉眼間卻盈滿了笑意,兩人十指交叉,相視一笑,空氣中都冒著粉紅泡泡。


    被迫塞了一嘴狗糧的六個人:“......”


    伊達航笑笑:“再等等,我和娜塔莉工作穩定些,大家要一起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他們都聽懂了伊達航的言下之意,要等降穀零結束臥底工作、他和諸伏景光能以真麵目光明正大出現在人前的時候,再舉辦婚禮。


    安室透心中滋味難言,鬆田陣平勾住萩原研二的脖子,呲出一口大牙,笑道:“放心,我們絕對會參加班長你的婚禮的。”


    柯南認識娜塔莉,這位溫柔的美女老師雖然教的不是他們班,但很受整個一年級孩子們的喜歡,步美他們成天念叨著,柯南也就聽了一耳朵。


    就是沒想到這位老師居然是伊達警官的未婚妻。


    籏本夏江和小蘭斷斷續續聽到他們的談話,小蘭迴頭語氣驚訝:“欸?伊達警官和娜塔莉老師也要結婚了嗎?恭喜啊!”


    伊達航和娜塔莉笑了笑,娜塔莉解釋:“隻是有這個打算,還沒開始準備。結婚的話會邀請小蘭和柯南的。”


    籏本夏江又提到喜歡的人,小蘭利落地承認,在說到工藤新一的優點的時候,旁邊的柯南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嘿嘿嘿地笑。


    毛利小五郎正煩惱於自己女兒要被臭小子叼走了,餘光瞥到柯南傻兮兮地笑,湊過去滿臉狐疑。


    “而且,我喜歡的人還是個不輸我老爸的名偵探哦。”


    籏本夏江訝異了一下,“這麽說,令尊是?”


    小蘭:“欸?我沒和你說嗎?我爸爸他是個偵探。”


    “偵探”一詞一出,籏本家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源千譯慢悠悠在旁邊補了一下:“咦?我沒和你們介紹嗎?這、這、這幾位是警視廳在役警察,這個也是偵探,至於我,是警視廳特聘顧問。”


    所以沒什麽驚訝的,這裏偵探和警察多了去了。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處於一個在場所有人都能聽清的大小。


    籏本家的人:瞳孔地震.jpg


    這、這tm是捅了警察和偵探的窩了嗎?!


    籏本武陰著臉走進來,下一秒,管家先生的驚叫響起。


    鬆田、萩原和伊達“嗖”地朝聲音來源跑去,柯南和毛利小五郎慢了一步,安室透則是後知後覺自己偵探的身份,起身追過去,源千譯不緊不慢,甚至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吩咐心腹準備對簱本集團下手。


    房間裏,籏本老爺子倒在地上,身下積起一窪鮮血。


    最後到的源千譯隻看了一眼就撇開視線,目光先落到柯南身上,心裏感歎死神今日業績get,又落到簱本一郎身上。


    誰能想到這麽一個陰鬱寡言的人會是兇手,他被罵的時候可是窩囊的不行。


    源千譯想了想,這大概就是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三位警官和一位偵探開始疏散人群、保護現場。


    至於柯南?被毛利小五郎以礙事為由扔出去了。


    源千譯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五雙白手套和若幹壓縮證物袋,交給萩原研二。


    多出那一雙是給柯南的,既然無法製止這孩子在現場上躥下跳,那不如從小就好好培養管教,以後考進警校繼續發光發熱。


    萩原警官如是想到。


    今天這麽多警察在這,肯定沒辦法紮暈毛利叔叔了,但在他還是工藤新一的時候,和這三位警官關係熟撚,很信任這三人的破案能力,隻要多加提示,一定能......


    “兇手就是你吧,籏本一郎先生。”


    還沒等他找完證據,一小時過去,在警校五人組的努力下,成功破案。


    柯南拿著手裏的證據目瞪狗呆。


    不、不帶這麽玩兒的!


    源千譯倚在門邊,看伊達航和萩原、鬆田你一句我一句說完了動機和手法,以及關鍵性證據,滿意一笑。


    不愧是警校五人組,能力毋庸置疑的。


    源千譯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扯扯旁邊安室透的袖子,“很晚了,我要先去睡了,你呢?”


    安室透感覺後續應該用不著自己這個公安臥底,無事一身輕地跟著源千譯迴房休息。


    諸伏景光報完警——那三人還在休假中,迴頭一看發現那兩隻不在,有點疑惑。


    欸?總覺得小千譯和zero有點不對,是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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