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好像偷情哦
【名柯】今天紅方必須贏 作者：驚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是個滿月呢。”
源千譯和安室透並肩蹲在海灘上，被鹹腥的海風一吹，糊了一臉頭發，安室透還好，他毛短，源千譯頭發一直留著，現在已經快及腰了。
被迫吃了一嘴頭發的源千譯：“......”
冷白的滿月照亮了周圍一圈烏雲，看起來遙不可及。
因為腿上纏了石膏和繃帶，行動不便，安室透的姿勢很別扭，被迫單膝跪地，一隻手搭在源千譯胳膊上才能穩住身體。
“小千譯！”安室透咬牙，又心累又無奈，簡直想迴到一個小時之前，把那個信了源千譯鬼話的自己一巴掌扇死。
“你不是說毒犯之一會到海邊來嗎？你騙我？”
安室透一臉受傷，仿佛源千譯是個騙身騙心又騙錢的大渣男。
“額——”
源千譯心虛的別開頭，不去直視那雙充滿控訴的眼睛。
就，原劇情線裏，川島英夫不是在海邊被殺的嗎，那他提前來海邊蹲人有錯嗎（理直氣壯）
源千譯懟了懟憤怒的幼馴染，試圖轉移其注意力，但安室透本就不穩，這麽一杵差點沒大頭朝下紮沙子裏。
源千譯語氣更虛了，欲哭無淚：“zero，我真不是故意的。”
安室透已經沒力氣生氣了，生無可戀，“你剛才杵我幹嘛？”
源千譯小小聲道：“你覺不覺得現在我們好像在偷情哦。”
安室透：“......”
安室透：“？？！！！”
“什、什麽啊？誰要和你偷......不可能！”
安室透俊臉通紅，不過他膚色黑，再加上黑暗中源千譯也沒注意到，他還以為安室透因為這個玩笑生氣了，抱住一條胳膊，兩人貼在一起，源千譯哄道：“好了好了，開個玩笑而已啦~反應不要這麽大。”
“我！”安室透一口氣哽在胸口，簡直不知道該怎麽迴這句話，索性扭開頭，不去看這個糟心的幼馴染。
源千譯還沒停下這個腦洞，繼續逼逼叨叨：“就是那種名門大小姐和窮小子，戀情不被家裏接受，隻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溜出來私會。糟糕，越說越覺得像。”
“不過照這麽說，棒打鴛鴦的惡婆婆豈不就是hiro？”
安室透：hiro知道你這麽想他會錘你的吧？一定會的吧？
安室透製止不了源千譯散發的腦洞，看他越說越起勁，大有現場編出一本小說來的架勢，隻好手動閉麥，捂住他的嘴。
——不捂不行，小千譯都已經聯想到殉情了，這太不吉利。
就在兩人閑聊的時候，等候許久的川島英夫終於出現了。
原本鬧的快打起來的源千譯和安室透瞬間停下動作，並不約而同注意到漸漸靠近的淺井成實，安室透有調查過麻生圭二，自然也知道麻生圭二還有一個自幼病弱的兒子。
他皺眉，“這個人......”
這個時間，出現在海灘，怎麽看都不像有正常事。
源千譯看淺井成實暫時沒動手的架勢，附到安室透耳邊，解釋道：“這是麻生圭二的那個兒子，麻生成實。現在叫淺井成實。”
此“成實”非彼“成實”。
在日本，有音讀和訓讀兩種讀法，淺井成實裏讀作：narumi，麻生成實裏讀作：seiji。
眼看淺井成實要動手，源千譯站起身喝止：“淺井小姐！”
他舉起手中的樂譜，大聲道：“你父親告訴過你，一個人要好好地活下來！一旦動手，就再也迴不去了！”
“你其實也在希望，有人能夠阻止你的吧。”
隱在黑暗處的淺井......不，麻生成實一愣，連帶著不遠處的川島英夫也因為驚嚇定在原地。
安室透扔下拐棍，雖然行動略有不便，但還是一瘸一拐地衝到川島英夫身後，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在川島英夫反應過來之際，安室透一針麻醉劑紮進去，成功撂倒無關人員。
源千譯收迴視線，看向麻生成實。
“我通過這個樂譜已經得知當年的真相了。”他眼中冷靜，紫色的眼睛在月光下美得驚心動魄，裏麵不帶有一絲一毫的同情與憐憫。
——麻生成實不需要同情與憐憫，那種情緒對他來說，就像是無關者高高在上，在審視他的經曆。
麻生成實像是鬆了一口氣，與源千譯對視，露出一個輕鬆釋然地笑。
源千譯一步步走近，極其簡單且客觀地說出當年的真相：“麻生圭二作為鋼琴家，需要去國外參加表演，前任村長龜田、現任村長黑岩和西本建、川島英夫四人就借此運輸毒品海洛因。”
“但過了一段時間，麻生圭二不願意再幫助他們運輸毒品，四個人在害怕之下，殺了麻生圭二一家並偽裝成自焚。這篇樂譜就是麻生圭二留下的訊息。”
淺井成實：“所以，你要把我交給警察嗎？”
源千譯有些詫異，“為什麽要將你交給警察呢？你都沒有殺人不是嗎？就連殺人未遂都不算。要被交給警察的是那幾個毒販才對。”
他摸出手機，先打給柯南，簡單說了下情況，讓他不要打草驚蛇，穩住剩下兩個人，又打給警視廳，表示自己發現了三名毒販和大量海洛因。
電話那邊的接線員簡直要被嚇死了。
要命了，源氏家主和一群毒販共處一座島上！
警部！出大事了啊啊啊！！
由於事關源氏家主，警視廳直接派出了直升機，源千譯剛和麻生成實談完家庭醫生的事——管吃管住，薪資十分可觀，直升機就到了。
一大群全副武裝的警察跳下來，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製服了黑岩辰次和西本建，又兵分兩隊，分別去找源千譯和海洛因。
麻生成實看著直升機轟隆隆從頭頂飛過，而此時距離麵前這人報完警才半小時，他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找了個很不得了的靠山。
源千譯則是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不錯，來得很快嘛。
這件事就這麽告一段落，至於後續三個毒販兼殺人犯在押送途中暴斃身亡，誰管他們呢？
——得罪了組織，不可能留活口的。
返還途中，源千譯暈船的狀況變得更嚴重了，好在現在有個醫生跟在身邊，淺井成實從隨身醫藥箱裏給他找了藥——他還打算繼續女裝，並使用淺井成實這個名字，麻生這個姓氏算是過去式，他總要迎接新的未來。
迴到東京，源千譯很是悠閑了幾天，直到——
“嗯？你說什麽？”
“求求你啦~千譯哥。”柯南使出了撒嬌大法：“園子那個家夥邀請小蘭去參加她姐姐的聚會，還揚言要給小蘭介紹比工藤新一更好的男人，讓我吃醋。怎麽可能？我才不會因為這種事就吃醋呢！”
“ho~沒吃醋的話，你打給我幹什麽？難道不是想讓我跟著一起去，幫你的小女朋友擋桃花什麽的？”
“啊......這個，求求你了千譯哥哥~看在認識這麽久的份上~”
為了小蘭，柯南硬是忍住羞恥，嗓子都要夾冒煙了。
源千譯嘲笑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好吧，我最近沒什麽工作，就幫你這個忙了。不過......”
柯南還沒來得及高興，一顆小心髒又提了起來。
“我記得優作叔叔很久沒出新書了。”
柯南秒懂：“我馬上就催我爸爸！”
爹，對不起了！為了你兒子的幸福，淺淺犧牲一下吧，相信我媽也不會反對的。
源千譯滿意點頭。
他催不了大工藤，那就走迂迴路線讓小工藤催。
·
這次出行，源千譯帶了諸伏景光和安室透，上次月影島之行，景光完全沒有參與感，迴家後對著兩人進行了強烈的譴責，具體表現在兩人已經吃了三天不加鹽的飯菜了。
戴著小紅帽的柯南坐在源千譯和毛利蘭中間，諸伏景光開車，安室透坐在副駕駛，在狹窄的山道上行駛。
“看到了看到了。”小蘭透過車玻璃隱約看到藏在山林中的別墅，對電話那邊的園子道：“不過，是你姐姐的大學社友聚會，我們來真的沒有關係嗎？”
園子坐在沙發上笑道：“放心放心，我也是征求我老姐同意的啦。”
車停在吊橋前，幾人麵麵相覷，源千譯道：“把車停在這裏，咱們走過去吧。這座吊橋怎麽看都不像能承受住一輛車的樣子。”
“啊！”
下車的小蘭驚叫。
橋上站著一個全身裹著黑布的人，背對著他們。
安室透車門都沒關，徑直衝上前。
這一看就不像好人，萬一是什麽殺人犯呢？
那個人迴過頭，滿臉都是繃帶，怪異又帶著不祥的恐怖。
安室透愣了一下，就這一下，那個怪人拿出個斧頭，就要對安室透砍下去。
源千譯喝道：“趴下！”
出於對幼馴染的信任，安室透想也沒想趴下。
“砰！”
槍響震起林中飛鳥，子彈精準擊中怪人的右肩。
柯南猛地偏頭，看向源千譯。
他手中舉著一把手槍，槍口冒出白煙，隱隱能聞到硝煙的味道。
顯而易見，這一槍是源千譯開的。
他目光向下瞥向柯南，眸色冷冽，看的柯南頭皮一麻，差點拿出足球開踢。
那個怪人沒想到居然有人帶槍，踉蹌兩步，跪倒在地上，因為疼痛而不停顫抖。
別墅大門打開，眾人衝出來，四處環顧，神色驚慌。
“怎麽了，我聽到了槍響。”
“我也聽到了，是有人在打獵嗎？”
“聲音那麽近，哪有到這裏打獵的。”
園子的姐姐鈴木綾子注意到懸崖對麵一行人和那個倒在橋上的黑袍人，跑過去，站在黑袍人跟前，語氣猶疑：“你們是園子邀請來的吧，這是？”
源千譯早就把槍收起來了，走過去溫和道：“我們在過橋的時候看到橋中央站著這個人，擔心是什麽犯人，就將他製服。”
“那槍聲？”
“我有持槍資格證，另外我也是警視廳顧問，不必擔憂。”
鈴木綾子鬆了口氣，注意力放在中槍這人身上：“那這個人？”
源千譯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認識，“報警吧，先把他帶到別墅裏。”
他拿出一雙手銬，拷在怪人手上，一起身發現眾人驚訝的臉色，笑了笑：“我也算是警視廳編外人員，偶爾也會遇到案子，就隨身帶著這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這時，有個人在人群中看了看，納悶道：“咦？高橋呢？這麽大動靜他都沒出來嗎？”
鈴木綾子有所猜測，盯著怪人，臉色複雜。
安室透拿出一把小刀。掀開怪人的黑色鬥篷後，把他臉上的繃帶割了下來。
繃帶怪人倒是想抵抗，但右肩的疼痛實在劇烈，反抗不得。
這張臉對小蘭他們陌生，對別墅裏的人可是熟悉的很。
“高橋？！”
見殺人計劃胎死腹中，高橋良一惡狠狠盯著一個短發、妝容精致女人，眼中恨意滔天：“都是你！都是你逼的敦子自殺！”
別墅眾人間的氣氛忽然陷入詭異的靜默中，池田知佳子臉色難看，說不出話。
小蘭已經報完警了，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心中雖有疑問，但識趣地沒說話，聽高橋良一聲淚俱下地控訴當年池田知佳子剽竊作品導致敦子自殺的事。
涉及到源千譯，警視廳來得很快，將高橋良一和池田知佳子帶走，這倆人一個蓄意傷人，一個剽竊他人作品、間接導致原作者自殺，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製裁。
好好一個聚會就這麽沒了，眾人不歡而散。
鈴木園子有點愧疚，差點就讓小夥伴和一個要拿斧子砍人的預備役殺人犯共處一室，陷身危險之中。
鈴木綾子作為鈴木財團長女，和源千譯算是熟識，雖然源千譯和她父親鈴木史郎關係更好，當即邀請一眾人參加她家的傳家寶——黑暗星辰的展會。
源千譯欣然答應。
他餘光瞥向柯南，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你的一生之敵馬上就要出現了哦，而且這個宿敵還有事沒事就盜你大號。
柯南後背一涼，總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源千譯和安室透並肩蹲在海灘上，被鹹腥的海風一吹，糊了一臉頭發，安室透還好，他毛短，源千譯頭發一直留著，現在已經快及腰了。
被迫吃了一嘴頭發的源千譯：“......”
冷白的滿月照亮了周圍一圈烏雲，看起來遙不可及。
因為腿上纏了石膏和繃帶，行動不便，安室透的姿勢很別扭，被迫單膝跪地，一隻手搭在源千譯胳膊上才能穩住身體。
“小千譯！”安室透咬牙，又心累又無奈，簡直想迴到一個小時之前，把那個信了源千譯鬼話的自己一巴掌扇死。
“你不是說毒犯之一會到海邊來嗎？你騙我？”
安室透一臉受傷，仿佛源千譯是個騙身騙心又騙錢的大渣男。
“額——”
源千譯心虛的別開頭，不去直視那雙充滿控訴的眼睛。
就，原劇情線裏，川島英夫不是在海邊被殺的嗎，那他提前來海邊蹲人有錯嗎（理直氣壯）
源千譯懟了懟憤怒的幼馴染，試圖轉移其注意力，但安室透本就不穩，這麽一杵差點沒大頭朝下紮沙子裏。
源千譯語氣更虛了，欲哭無淚：“zero，我真不是故意的。”
安室透已經沒力氣生氣了，生無可戀，“你剛才杵我幹嘛？”
源千譯小小聲道：“你覺不覺得現在我們好像在偷情哦。”
安室透：“......”
安室透：“？？！！！”
“什、什麽啊？誰要和你偷......不可能！”
安室透俊臉通紅，不過他膚色黑，再加上黑暗中源千譯也沒注意到，他還以為安室透因為這個玩笑生氣了，抱住一條胳膊，兩人貼在一起，源千譯哄道：“好了好了，開個玩笑而已啦~反應不要這麽大。”
“我！”安室透一口氣哽在胸口，簡直不知道該怎麽迴這句話，索性扭開頭，不去看這個糟心的幼馴染。
源千譯還沒停下這個腦洞，繼續逼逼叨叨：“就是那種名門大小姐和窮小子，戀情不被家裏接受，隻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溜出來私會。糟糕，越說越覺得像。”
“不過照這麽說，棒打鴛鴦的惡婆婆豈不就是hiro？”
安室透：hiro知道你這麽想他會錘你的吧？一定會的吧？
安室透製止不了源千譯散發的腦洞，看他越說越起勁，大有現場編出一本小說來的架勢，隻好手動閉麥，捂住他的嘴。
——不捂不行，小千譯都已經聯想到殉情了，這太不吉利。
就在兩人閑聊的時候，等候許久的川島英夫終於出現了。
原本鬧的快打起來的源千譯和安室透瞬間停下動作，並不約而同注意到漸漸靠近的淺井成實，安室透有調查過麻生圭二，自然也知道麻生圭二還有一個自幼病弱的兒子。
他皺眉，“這個人......”
這個時間，出現在海灘，怎麽看都不像有正常事。
源千譯看淺井成實暫時沒動手的架勢，附到安室透耳邊，解釋道：“這是麻生圭二的那個兒子，麻生成實。現在叫淺井成實。”
此“成實”非彼“成實”。
在日本，有音讀和訓讀兩種讀法，淺井成實裏讀作：narumi，麻生成實裏讀作：seiji。
眼看淺井成實要動手，源千譯站起身喝止：“淺井小姐！”
他舉起手中的樂譜，大聲道：“你父親告訴過你，一個人要好好地活下來！一旦動手，就再也迴不去了！”
“你其實也在希望，有人能夠阻止你的吧。”
隱在黑暗處的淺井......不，麻生成實一愣，連帶著不遠處的川島英夫也因為驚嚇定在原地。
安室透扔下拐棍，雖然行動略有不便，但還是一瘸一拐地衝到川島英夫身後，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在川島英夫反應過來之際，安室透一針麻醉劑紮進去，成功撂倒無關人員。
源千譯收迴視線，看向麻生成實。
“我通過這個樂譜已經得知當年的真相了。”他眼中冷靜，紫色的眼睛在月光下美得驚心動魄，裏麵不帶有一絲一毫的同情與憐憫。
——麻生成實不需要同情與憐憫，那種情緒對他來說，就像是無關者高高在上，在審視他的經曆。
麻生成實像是鬆了一口氣，與源千譯對視，露出一個輕鬆釋然地笑。
源千譯一步步走近，極其簡單且客觀地說出當年的真相：“麻生圭二作為鋼琴家，需要去國外參加表演，前任村長龜田、現任村長黑岩和西本建、川島英夫四人就借此運輸毒品海洛因。”
“但過了一段時間，麻生圭二不願意再幫助他們運輸毒品，四個人在害怕之下，殺了麻生圭二一家並偽裝成自焚。這篇樂譜就是麻生圭二留下的訊息。”
淺井成實：“所以，你要把我交給警察嗎？”
源千譯有些詫異，“為什麽要將你交給警察呢？你都沒有殺人不是嗎？就連殺人未遂都不算。要被交給警察的是那幾個毒販才對。”
他摸出手機，先打給柯南，簡單說了下情況，讓他不要打草驚蛇，穩住剩下兩個人，又打給警視廳，表示自己發現了三名毒販和大量海洛因。
電話那邊的接線員簡直要被嚇死了。
要命了，源氏家主和一群毒販共處一座島上！
警部！出大事了啊啊啊！！
由於事關源氏家主，警視廳直接派出了直升機，源千譯剛和麻生成實談完家庭醫生的事——管吃管住，薪資十分可觀，直升機就到了。
一大群全副武裝的警察跳下來，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製服了黑岩辰次和西本建，又兵分兩隊，分別去找源千譯和海洛因。
麻生成實看著直升機轟隆隆從頭頂飛過，而此時距離麵前這人報完警才半小時，他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找了個很不得了的靠山。
源千譯則是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不錯，來得很快嘛。
這件事就這麽告一段落，至於後續三個毒販兼殺人犯在押送途中暴斃身亡，誰管他們呢？
——得罪了組織，不可能留活口的。
返還途中，源千譯暈船的狀況變得更嚴重了，好在現在有個醫生跟在身邊，淺井成實從隨身醫藥箱裏給他找了藥——他還打算繼續女裝，並使用淺井成實這個名字，麻生這個姓氏算是過去式，他總要迎接新的未來。
迴到東京，源千譯很是悠閑了幾天，直到——
“嗯？你說什麽？”
“求求你啦~千譯哥。”柯南使出了撒嬌大法：“園子那個家夥邀請小蘭去參加她姐姐的聚會，還揚言要給小蘭介紹比工藤新一更好的男人，讓我吃醋。怎麽可能？我才不會因為這種事就吃醋呢！”
“ho~沒吃醋的話，你打給我幹什麽？難道不是想讓我跟著一起去，幫你的小女朋友擋桃花什麽的？”
“啊......這個，求求你了千譯哥哥~看在認識這麽久的份上~”
為了小蘭，柯南硬是忍住羞恥，嗓子都要夾冒煙了。
源千譯嘲笑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好吧，我最近沒什麽工作，就幫你這個忙了。不過......”
柯南還沒來得及高興，一顆小心髒又提了起來。
“我記得優作叔叔很久沒出新書了。”
柯南秒懂：“我馬上就催我爸爸！”
爹，對不起了！為了你兒子的幸福，淺淺犧牲一下吧，相信我媽也不會反對的。
源千譯滿意點頭。
他催不了大工藤，那就走迂迴路線讓小工藤催。
·
這次出行，源千譯帶了諸伏景光和安室透，上次月影島之行，景光完全沒有參與感，迴家後對著兩人進行了強烈的譴責，具體表現在兩人已經吃了三天不加鹽的飯菜了。
戴著小紅帽的柯南坐在源千譯和毛利蘭中間，諸伏景光開車，安室透坐在副駕駛，在狹窄的山道上行駛。
“看到了看到了。”小蘭透過車玻璃隱約看到藏在山林中的別墅，對電話那邊的園子道：“不過，是你姐姐的大學社友聚會，我們來真的沒有關係嗎？”
園子坐在沙發上笑道：“放心放心，我也是征求我老姐同意的啦。”
車停在吊橋前，幾人麵麵相覷，源千譯道：“把車停在這裏，咱們走過去吧。這座吊橋怎麽看都不像能承受住一輛車的樣子。”
“啊！”
下車的小蘭驚叫。
橋上站著一個全身裹著黑布的人，背對著他們。
安室透車門都沒關，徑直衝上前。
這一看就不像好人，萬一是什麽殺人犯呢？
那個人迴過頭，滿臉都是繃帶，怪異又帶著不祥的恐怖。
安室透愣了一下，就這一下，那個怪人拿出個斧頭，就要對安室透砍下去。
源千譯喝道：“趴下！”
出於對幼馴染的信任，安室透想也沒想趴下。
“砰！”
槍響震起林中飛鳥，子彈精準擊中怪人的右肩。
柯南猛地偏頭，看向源千譯。
他手中舉著一把手槍，槍口冒出白煙，隱隱能聞到硝煙的味道。
顯而易見，這一槍是源千譯開的。
他目光向下瞥向柯南，眸色冷冽，看的柯南頭皮一麻，差點拿出足球開踢。
那個怪人沒想到居然有人帶槍，踉蹌兩步，跪倒在地上，因為疼痛而不停顫抖。
別墅大門打開，眾人衝出來，四處環顧，神色驚慌。
“怎麽了，我聽到了槍響。”
“我也聽到了，是有人在打獵嗎？”
“聲音那麽近，哪有到這裏打獵的。”
園子的姐姐鈴木綾子注意到懸崖對麵一行人和那個倒在橋上的黑袍人，跑過去，站在黑袍人跟前，語氣猶疑：“你們是園子邀請來的吧，這是？”
源千譯早就把槍收起來了，走過去溫和道：“我們在過橋的時候看到橋中央站著這個人，擔心是什麽犯人，就將他製服。”
“那槍聲？”
“我有持槍資格證，另外我也是警視廳顧問，不必擔憂。”
鈴木綾子鬆了口氣，注意力放在中槍這人身上：“那這個人？”
源千譯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認識，“報警吧，先把他帶到別墅裏。”
他拿出一雙手銬，拷在怪人手上，一起身發現眾人驚訝的臉色，笑了笑：“我也算是警視廳編外人員，偶爾也會遇到案子，就隨身帶著這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這時，有個人在人群中看了看，納悶道：“咦？高橋呢？這麽大動靜他都沒出來嗎？”
鈴木綾子有所猜測，盯著怪人，臉色複雜。
安室透拿出一把小刀。掀開怪人的黑色鬥篷後，把他臉上的繃帶割了下來。
繃帶怪人倒是想抵抗，但右肩的疼痛實在劇烈，反抗不得。
這張臉對小蘭他們陌生，對別墅裏的人可是熟悉的很。
“高橋？！”
見殺人計劃胎死腹中，高橋良一惡狠狠盯著一個短發、妝容精致女人，眼中恨意滔天：“都是你！都是你逼的敦子自殺！”
別墅眾人間的氣氛忽然陷入詭異的靜默中，池田知佳子臉色難看，說不出話。
小蘭已經報完警了，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心中雖有疑問，但識趣地沒說話，聽高橋良一聲淚俱下地控訴當年池田知佳子剽竊作品導致敦子自殺的事。
涉及到源千譯，警視廳來得很快，將高橋良一和池田知佳子帶走，這倆人一個蓄意傷人，一個剽竊他人作品、間接導致原作者自殺，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製裁。
好好一個聚會就這麽沒了，眾人不歡而散。
鈴木園子有點愧疚，差點就讓小夥伴和一個要拿斧子砍人的預備役殺人犯共處一室，陷身危險之中。
鈴木綾子作為鈴木財團長女，和源千譯算是熟識，雖然源千譯和她父親鈴木史郎關係更好，當即邀請一眾人參加她家的傳家寶——黑暗星辰的展會。
源千譯欣然答應。
他餘光瞥向柯南，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你的一生之敵馬上就要出現了哦，而且這個宿敵還有事沒事就盜你大號。
柯南後背一涼，總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