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深年供認不諱的點頭,眼裏的歉意和柔情並存:“這點我承認,作為補償,我允許你今天晚上也那樣對我。”


    唐曼曼臉上爬上一絲可疑的紅暈,拍開他的手:“真當我傻啊,再來一次遭罪的也是我!”


    計深年輕笑了一聲跟著她起身,從後麵擁抱住她,輕吻她的耳際,與她一同看月光,兩人之間的陰霾不自覺散去。


    “曼曼,其實你不用自責,我們都是太擔心小延了。尤其是你,我都明白,也看的出來。越是這樣,我們越不能被動。”


    唐曼曼用臉頰輕輕摩挲靠在肩頭的計深年,眼裏卻滿是鑒定:“沒錯,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計深年聞言一頓,淺淺笑了笑,看著她道:“你打算怎麽做?”


    唐曼曼胸有成竹的勾起唇角:“杜清歡不是喜歡耍心機嗎,那我們就將計就計,還怕她的狐狸尾巴露不出來嗎?”


    得到何心茹的聯絡,杜清歡心情很好,睡了一個香甜的好覺,還做了個好夢。


    對於唐曼曼和計深年在書房的徹夜長談與纏.綿,她一無所知。


    第二天清晨,她早早的梳洗打扮好從房間出來,然後就看到了餐廳裏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吃早餐的唐曼曼。


    計深年剛剛從房間出來,他沒有理會杜清歡,徑直下樓去餐廳。然而他前腳剛踏進餐廳,唐曼曼後腳就起身離開了,從計深年身邊走過時,滿臉的厭惡。


    一大早就看到這樣的場景,杜清歡感到神清氣爽。看來,她果然是時來運轉,現在她就算不說什麽,不做什麽,他們也會自己分崩離析。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麽脆弱,一旦有了裂痕,猜忌和懷疑足夠撕碎一切的過去和甜蜜。


    王媽打理完樓下的事,準備上樓收拾書房。


    看到站在走廊裏的杜清歡,她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隻能硬著頭皮對這位光鮮亮麗的不速之客問候:“杜小姐,早。”


    杜清歡迴過神,戴上墨鏡,衝王媽道:“王媽,今天中午不用做飯了,我不迴來。”


    聽到杜清歡頤指氣使的語氣,王媽心裏很是膈應。


    她算老幾啊,用這種女主人的口氣跟她說話?就算唐曼曼都沒有用過這麽傲慢的語氣來對待她。


    但王媽素來有分寸,心裏再不高興也不會說出口,她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戴著墨鏡好像要去哪兒的杜清歡,問道:“杜小姐今天是要去什麽地方嗎?”


    杜清歡直接邁開腿下樓,路過王媽的時候冷冷道:“不該問的別問。”


    計深年吃過早飯之後就去公司上班了。


    杜清歡等到他離開,這才自己親自開車出發,往何心茹所在的療養院去。


    她已經給那份視頻做了備份,還特別和律師諮詢過了相關的法條,去的路上也早在腦海中謀劃好了該怎麽作好這出大戲。


    而另一頭,得了好的主治醫生一大早就來到了何心茹的病房,表麵上是在查房,卻不斷的衝何心茹擠眉弄眼,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對她做了什麽似的。


    小護士一看就知道這位主治醫生又得逞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遞給何心茹一個同情的眼神就推著配藥車離開了。


    小護士一走,主治醫生就原形畢露,再一次搞起了反鎖病房門,拉上簾子的那一套。


    而有了昨天晚上的經驗,他已經不僅僅滿足於動手動腳,而是想要真槍實彈的入侵。


    何心茹不能反抗,殺了眼前這個又矮又挫的老男人的心都有。奈何杜清歡那邊還沒有迴應,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不能亂來。


    於是,麵對老色.狼的再一次侵.犯,她隻能繼續裝瘋賣傻,任由他解開她的衣服。


    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時候,病房外忽然有人敲門,小護士喊道:“何心茹,有人探病,快點開門,我帶你去會客室。”


    簾子後麵,進行了一半的男人聽到護士敲門的聲音驚惶的立刻從床上跳下來,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狼狽的爬到了床底下。


    何心茹大可以裝瘋賣傻的出賣他此刻正在做的事,然而,現在掩護他才能讓他的所作所為發揮最大的效用。


    她沒有戳穿他藏在床底下的事實,而是穿好衣服,像個傻子一樣的跑過去給護士開門,護士也沒有進病房,直接帶著她往會客室去。


    去往會客室的路上,何心茹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她沒想到杜清歡這麽快就能來。她會來,說明她現在也很需要她!


    看來她真的抓住機會了!


    病房離會客室就幾步之遙,看到會客室裏杜清歡的身影,何心茹興奮的手舞足蹈。在別人眼裏看來,她這是精神失常的表現,唯有杜清歡知道,她這是真的開心。


    而且杜清歡一眼就看出來,何心茹已經不正常了。


    此時此刻的她早已不是以前那個體麵的女醫生,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清醒著的瘋子,她已經被摧殘成了一個怪物。


    而她,恰恰需要這樣一個怪物。


    杜清歡非常熱情的起身上前,親昵的拉過何心茹的胳膊上下打量她:“心茹,你怎麽瘦了,他們對你不好嗎?”


    護士還在旁邊,何心茹不敢表現出一點清醒,隻是傻嗬嗬的笑著吃自己的手。


    那護士聽了杜清歡的話,忙解釋道:“不是的,這裏是療養院,我們的責任就是照顧好病人,怎麽可能苛待病人呢?”


    杜清歡冷笑:“是嗎?那為什麽她的狀況一直不見好?看看她這個樣子,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責任,所謂的照料嗎?”


    護士無言以對。


    杜清歡抓住這個空檔,說道:“她的主治醫生是誰,我要見他。”


    護士有些遲疑,豈料剛才那老色.狼在病房侵犯.何心茹未果,險些被發現,從床底下爬出來整理好之後,就趕著來找何心茹,生怕她會對探視她的人說出點什麽。


    沒等護士迴答,他就自投羅網的開門進來,一眼看到了站在何心茹旁邊的杜清歡。


    這幾天他可沒少在電視上看到她,第一次在現實生活裏看到貨真價實的女明星,老色.狼的眼睛都看直了。


    杜清歡厭惡的蹙眉,雙手抱在胸口,認出了他就是視頻裏的那個老男人。


    “你就是何心茹的主治醫生?”


    “啊,是。你好,我姓張,叫我張醫生就好。”


    杜清歡微微一笑,示意道:“護士小姐,請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問張醫生。”


    護士不知所以,看向了旁邊的張醫生,樂得跟這麽一個大美女獨自相處,便連連揮手示意她出去。


    待護士離開,杜清歡伸出手摸了摸何心茹淩亂的頭發,故意說道:“她怎麽這麽淩亂,衣衫不整的,是被人欺負了嗎?”


    張醫生一聽就嚇的有些結巴:“怎……怎麽可能,沒人會欺負她……”


    “是嗎?”


    杜清歡從包包裏掏出手機,打開了何心茹發給她的那條視頻,故意將視頻的聲音調到最大,然後將手機轉過去麵對著主治醫生。


    “那這是怎麽迴事?哦,對,這不叫欺負,應該叫強奸。張醫生是吧?您有認識的律師嗎?快打個電話問一問,作為醫生強奸自己毫無自主行為能力的病患,會判多少年?”


    張醫生震驚的看著視頻裏麵的畫麵,從昨天晚上他偷偷潛入病房,到他對何心茹所做的一切,都一幀不差的被拍攝了下來。


    裏麵各種奇怪的聲音在會客室裏迴響,外麵隨時都有可能進來其他人。張醫生驚恐的上前想要搶奪杜清歡的手機,被杜清歡巧妙的躲開。


    他焦灼幾乎要哭出來:“杜小姐,杜小姐!我求求你,快關掉。你想怎麽樣我都能答應你,快關掉吧!”


    看到張醫生那張醜陋的臉上露出無比驚恐的深情,杜清歡這才心滿意足的關掉了手機,將手機丟進了手袋中。


    “張醫生,這種事你應該不是第一次做了吧?其實你自己也應該知道,這種事不是被判刑多少年的問題,而是事情一旦被揭露,你這輩子都沒法做人。你前半生所奮鬥的一切,都會因為這段視頻而毀於一旦,我說的夠清楚嗎?”


    張醫生無力的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癡癡的點了點頭。


    他已經連反駁的意念都沒有了。


    杜清歡很滿意他的反應,繼續道:“我也並不想為難你,我要帶心茹離開這裏。不過按照你們療養院的規定,這需要主治醫生的簽字。這點小事,張醫生應該能做到吧?”


    張醫生聞言,連連擺手:“不行不行,何心茹是特殊病人,當初她被送來的時候,就已經簽署了不準出院,不準轉院的協定。她到死都得在這裏!我沒有那樣的權限!”


    杜清歡笑了笑:“我當然知道您沒有這種權限,但是作為療養院資曆深厚的主治醫生,您總該知道什麽能夠逃脫的辦法吧?”


    張醫生看了一眼她藏著手機的手袋,說道:“你先把視頻給我。”


    杜清歡不為所動,淡淡道:“一手交人,一手交視頻,三天後,我會在醫院外麵西餐廳的天台等你。隻要你把何心茹帶給我,我就刪除視頻與所有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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