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理上的震懾已經足夠了,不需要再通過其他的方式表達出我有多麽的恐怖來,那樣非但不會起到好的效果,反而會適得其反。


    於是,我又一次開口笑了起來,這陣笑聲聽起來也是有些爽了,就好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放在心裏麵似的。


    按理來說現在的環境是非常壓抑的,我應該表現得非常嚴肅才對,所以忽然之間笑起來反而會讓這個女人感覺到有些琢磨不透。


    果然,聽到我的笑聲後,這個女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神之中也有些好奇,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同時看了看自己的周圍,還以為又有什麽人來,又或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呢。


    可是看到周圍沒有任何情況之後,她這才又一次轉頭看向了我。


    “你說像你這種年紀輕輕的小丫頭,估計今年也就不滿20歲吧,長得也還算不錯,你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不行嗎?為什麽非要如此咄咄逼人?”


    我的這番話也確實是心裏話,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好像涉世未深,就算是訓練有素,但實際上也沒有執行過什麽任務,應該在以前就是生活在普通都市裏的一個女孩子而已。


    殘櫻社一般都會把他們需要受訓的人,放到現實生活中,讓他們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隻有到了需要的時候,才會將這些人重新給喚醒。


    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才是最恐怖的,這些人從都市中出現,這麽做是有好處的。


    這些人本來訓練有素,再加上長時間呆在都市當中,是不會被人發現的,行動起來也是更加便利一些。


    我這麽說也並非危言聳聽,若不是以前我早有發展,估計這一次肯定又會中招,而且這一次我也並非徹底成功了。


    想到這,我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苦笑:“你們這些人吧,真搞不懂你們到底怎麽想的。


    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得罪過你們,我隻想過自己平凡的生活,你們何苦如此咄咄逼人呢。


    好好生活不好麽,為什麽非要打打殺殺呢?”


    其實我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同樣也是發自肺腑,你想要和這些人相處在一起就必須要和他們聊一些正常的話語,不能夠太過官方,同時也不能夠太過深沉。


    果然,聽到我這麽說之後,這個女人的臉上也終於產生了一絲細微的變化,不再像剛才那樣。


    她就這樣看了我片刻,才迴答道:“是你們一直不知好歹,我們隻是想和你們和平相處,可是你們一旦發現我們的行蹤之後,就會將我們徹底的給鏟除掉。”


    “嗬嗬……”


    我笑著搖了搖頭:“你還是太年輕了,難道你沒看過殘櫻社的那些人都做過什麽麽?


    他們殺害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壞事?這就是你說的和平相處?


    不說別人,光我親眼看見的,就有好多人都死在了你們這些殘櫻社人員的手裏。”


    “你胡說!”


    其實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這個女孩便有些不淡定了。


    她義憤填膺的看著我,臉上寫滿了憤怒:“我們從來都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是你們逼著我們,而且我們總是做了好事。


    可是你們非但不領情,反道,隻要知道我們是殘櫻社的人,就必須要把我們徹底鏟除!”


    這個女孩說到這裏的時候就差破口大罵了,好像是我做錯了事情,在逼迫她一樣。


    可能她被洗腦了,又或是這些人本來就沒有任何的邏輯性。


    我實在不願意在多說什麽廢話,直接看著她說道:“那你能不能說一下我們都做了什麽?而且這一次我有招惹過你嗎?你們為什麽要跟著我呢!”


    “我們為什麽要跟著你?你身上有我們殘櫻社得聖物,卻不還給我們,反而用它殺害我們的門人,我們不應該找你報仇麽?


    況且這一次,我們還沒有做什麽,就被你用詭計給陷害了!”


    女孩說到這的時候,似乎憤怒無比,就差跳起來和我拚命了。


    這一刻,我忽然覺得她有些可愛,好像她是特別正義似的,我反倒成了一個壞人。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也有些好奇,我身上怎麽可能有殘櫻社的聖物?


    這次我什麽都沒帶來,行李箱裏裝著的,隻有隨身的幾件衣服罷了。


    “天叢雲劍在你們手裏已經上千年了,當年你們的祖先對我們的聖物很好奇,想要瞻仰一下,我們借給你們,你們居然想要據為己有,我們正常索要,你們非但不還,反而殺害我們!”


    “噗……”


    聽到她的話後,我實在忍不住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呀!


    她說的天叢雲劍,其實就是草雉劍,跟我當初的猜想一樣,殘櫻社是想獲得無名古劍的,不過我卻沒有想到他們這麽不要臉,居然能夠編排出這樣的故事來。


    現在我可以100%確定的是,我手中的這無名古劍,是我們自己的,而且它已經有1萬多年的曆史了,比整個殘櫻社的曆史加起來,足足多了十幾倍。


    看樣子這幫人被洗腦洗的不清啊!


    女孩話說到這裏的時候很明顯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開始在那裏喋喋不休的說我是什麽壞人,同時還是一個傷天害理之輩,又用了一些陰損的招數,才讓她們這些人都受到了危險。


    她就這樣在那裏自顧自的說著,我聽了之後都感覺到有些詫異,明明現在是我把她給抓住了,並且詢問東西。


    可現在看起來好像我才是那個受審訊的人,身份已經完全本末倒置了。


    說著說著這個姑娘居然還哭了起來,看起來特別委屈,如果要是在一個外人看來,可能現在我才是那個壞人,而且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要不怎麽說永遠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呢。


    等她情緒平複了一下之後,我這才拿起了一些吃的東西遞到了她的麵前,這個姑娘現在也可以稱得上是哭的梨花帶雨。


    看著這個姑娘的這副神情,說句實話我也感覺到,是不是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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