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上,地上積存的灰塵很重,球一接觸地麵就沾上了灰塵,灰塵從球上傳遞到手上,很容易造成滿手為黑的情況。?


    這時候穿著淡色衣服就很尷尬了,因為難免會碰碰撞撞,也可能是故意刷壞,造成滿身大黑手印子的別樣sty1e。


    在春夏秋我經常穿淡色的衣服,每當體育課打球時就很尷尬,每每都是白衣服進球場黑衣服出球場,其汙漬籠罩程度不亞於一套純黑色的衣服,這時候就該選擇汰漬,雙重潔淨,去漬無殘留。


    咳,一不小心寫的不好意思。


    好,言歸正傳,話歸正題。


    三月半的時候基本上氣溫已經到了十度左右了,寒冷的冬天已悄然消逝,隻剩下天空中那若有若無的一絲寒氣有時逼地人穿上剛退下的棉襖。天上的太陽由南向北悄然移動,久違的溫暖降臨大地,天空中有時也刮起溫暖的風。


    去年的這個時候我背著書包離開學校,這年我拿著籃球在籃球場上承當搞笑角色。


    說實話,我挺喜歡打籃球,但打不好。我是屬於很笨的那種人,學習什麽都特別的慢,也不去主動看球賽什麽的學習打球技巧,在場上摸球純靠抖擻,投進球純屬瞎蒙。


    這是何等的境界啊。。。我記著好像是從小學開始學籃球,十年多了感覺連小學生都打不過,太尷尬。


    (題外話,上大學的時候我打球遇見個南非的黑人小哥,打球那叫個出神入化,和他打都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反射弧能繞地球十來圈。)


    那時候在下午第二節課和第三節課之間有一個四十分鍾的大課間,那時候我們班喜歡打籃球的都趁著這個時候打球。


    但老龜嚴令禁止除體育課之外的高三學生不許在這個時間段裏打球,但學校的規則嘛。。。好像隻要不是很嚴重的就仿佛吹過耳邊的一陣風一般不禁學生們的違反。


    我記著大概就是那個月的某一天,我和哥還有猴子老菜去打球,恰巧遇見了同樣打球的朱木狼還有他的朋友們。


    朱木狼大家還記著嗎?就是那個宣揚要哥好看的奇男子,主動朝我們約球。


    我尋思這是良心現化解恩仇了嗎?但是打球的過程讓我著實感覺到了什麽是笑裏藏刀和披著羊皮的狼。


    他的個子很高,他的朋友們也是壯碩類型的,我掌著球準備投球的時候朱木狼一個下拍蓋帽,卻用了很大的力氣乃至出了一聲很大的響聲,而且籃球正朝我的臉上拍來。


    太快了我都沒有做好防護措施,隻是匆忙間歪了歪頭,別開了打臉的球,但球卻撞上我額角,鼓起了一個小小的包。


    “你幹什麽,不長眼嗎?”如果是哥自己挨了這麽一下他不會有什麽反應,但我被這般卻是他第一個爆,上前問道。


    “誒,你投慢了,誰能收住?”朱木狼舉著雙手無辜道。


    “你又不是小孩,連這點自製力都沒有嗎?”猴子也走過來。


    朱木狼的臉有點黑,說了句繼續打。


    下麵打球就有點大力了,覺得像是一場戰爭。


    最後我們完全有點忘了時間,看到旁邊上體育課的班級集合我們才意識過來時間到了。


    有體育老師問我們幹什麽。


    朱木狼和他的三個朋友說他們是上體育課的,但不知道我們是幹什麽的。


    體育老師便走過來問我們是還在上課便臭罵了我們一頓,還踢了老菜一腳。


    老菜痞痞地想要怒斥老師,被哥攔住了。


    然後抱起籃球走了。


    臨走時哥朝著朱木狼看了一眼,充滿了嘲諷意味。


    朱木狼的臉又黑了,但畢竟老師在場沒辦法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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