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之笑和張揚飛一同看向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的人。


    唐哲一臉怒意地看向兩人,眼裏的神情似乎抓包了兩個出軌的人。


    雲之笑一聯想到這個結果,額頭上就落下三條黑線。


    “唐醫生不去上班,在這裏做什麽?”雲之笑一副“你是閑的吃飽了沒事幹”的眼神看著唐哲。


    唐哲被雲之笑的話落下難堪。


    從未跟人唱過紅臉的唐哲數次被雲之笑的話刺激地臉紅脖子粗。


    目睹兩人之間爭鋒相對的氣場,欺軟怕硬的張揚飛意識到唐哲不是他能惹的人,縮著身子恨不得將自己隱藏起來。


    雖然有點害怕唐哲,但是目光還是很熱烈地緊緊盯著雲之笑手中的卡,心裏也不由得惱怒突然出現的人。要不是他,卡他就拿到手了。


    “雲之笑,你拿著時深的錢給別的男人,你怎麽這麽可恥!”唐哲不忿地對著雲之笑指責道。


    唐哲的話對雲之笑來說是四兩撥千斤,根本沒有一點影響。


    “他都沒有說什麽,唐醫生是站在什麽角度指責我的?”雲之笑笑眼盈盈地盯著唐哲,等著他的答案,等著他說他是站在什麽角度跟她用斥責的語氣說話。


    “我跟他是好兄弟,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他要是連維護兄弟,不讓兄弟受騙的這點能力都沒有,那他還叫人嗎。


    雲之笑聽了唐哲的話,輕“嗤”了一聲。“惦記好兄弟老婆的那種?”


    唐哲:“!”


    很想掐死雲之笑。


    一旁的張揚飛聽著兩人的對話,腦海裏快速運轉起來,一個四角戀逐漸成型。傅時深喜歡雲之笑,他老婆被麵前的男人惦記。


    果然,貴圈好亂,還是他比較好,隻惦記貴圈的錢。


    “你別在外麵亂說。”唐哲心裏承認他喜歡沈月月,但是自從她跟傅時深隱婚之後,這種心思就被他壓在心裏了。


    唐哲不希望雲之笑將這件事拿出來說,不僅踐踏到他隱晦的一點,還有可能給沈月月帶來麻煩。


    身為傅時深的好友,唐哲當然清楚傅時深是什麽性子。占有欲很強,哪怕那件東西自己不喜歡,隻要是屬於他的,除非自願贈出,不然誰碰了跟誰生氣。


    所以唐哲不希望雲之笑將他對沈月月的心意就這麽旁若無人地說了出來。


    “你說不讓就不讓,你是我誰啊你!”雲之笑見唐哲隻會杞人憂天的擔心這擔心那,不會硬氣地站出來,氣得腦袋一陣一陣地抽疼。


    雲之笑肆無忌憚地話語讓唐哲有一瞬間的語塞,他不明白傅時深怎麽就看上了雲之笑這樣的人,對真正愛他的人卻置之不理,百般羞辱。


    “唐醫生,沒事了你就忙自己的去吧!”說又說不過她,巴巴地湊上來有意思嗎。


    唐哲看著雲之笑得意的嘴臉,再看看跟雲之笑一起的男人,最後忍無可忍說了句,“雲之笑,你得意不了多久的,遲早會翻車,被時深拋棄。”


    “那借您吉言。”


    雲之笑沒有看唐哲,自顧自地端起咖啡喝了起來。唐哲看著油鹽不進的雲之笑,無可奈何,隻得“哼”了一聲,甩袖子離開。


    這麽快人就被雲之笑氣走了,張揚飛驚。


    “看不出啊,笑笑,你這戰鬥力很強啊,連傅總的朋友都能被你氣得啞口無言。”


    “誰是你笑笑,別亂叫!”雲之笑聽著張揚飛叫她小名,隻覺得煩躁。


    看時間差不多了,不想再跟他攀扯下去,雲之笑將剛才被唐哲打斷沒有成功給出的銀行卡再次拿出來。


    “錢拿著走人吧。”


    張揚飛看見卡,積極地去拿,但又被雲之笑壓住一個角,張揚飛疑惑地抬頭看去,不知道她又想做什麽。


    雲之笑也沒讓張揚飛多等,隨即道,“張揚飛,你也別想著把我當取款機,人都是有底線的,一旦你把我逼急了,我不介意魚死網破。”從傅時深手裏騙的錢都被張揚飛威脅走了,她花什麽。


    張揚飛似乎被雲之笑淩厲的語氣嚇到了,頭縮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自己握著她的把柄,有什麽害怕的。她要是不在乎,就不會來了。


    “我知道了,不就是適可而止嗎,我懂。”今天的他當然懂得什麽是見好就收,至於下次就再說吧。


    聞言,雲之笑鬆開手,讓張揚飛成功地拿到了錢。


    張揚飛握著卡,眉開眼笑。


    “笑笑,以後你有事就來找我,我一定給你幫忙。”順便可以再訛一筆。


    雲之笑扯起嘴角,“放心,我當然會的。”還要靠你在傅時深麵前好好地表現呢。


    “笑笑,你好好享受咖啡,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張揚飛拿到了錢,心已經飛到了早先看到的股票上了。


    得趕緊去購買,不然又一大筆錢溜走了。


    他已經觀察了一個星期了,那些股票天天都在呈上升趨勢。


    給了錢後,雲之笑就沒再理會張揚飛說了什麽,放任對方急切地離開。


    等人走後,雲之笑坐了一會後,才起身準備前往下一個地方。


    魅色,江城最大的酒色場所,每小時每位客人的消費以萬起步。


    沈月月已經在這裏幹了一個月了,穿著紅色的旗袍,遊走於各包廂。以往還可以堅持住,但是自從那次因為藥跟傅時深發生關係後,隻要傅時深迴別墅,就會強拉她上床。


    白天要設計,下班後還要來魅色銷售酒,沈月月的身子已經很吃不消了。


    剛從一個包廂出來的沈月月,靠在牆上虛弱地緩了緩,在魅色銷售酒雖然能賺很多,但是鹹豬手的客人也很多。沈月月一連應付了好幾場,隻覺得疲憊。


    沈月月不由得慶幸,還好魅色管理製度嚴,不敢有人敢強行碰魅色的工作人員。這也是沈月月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來這裏工作的原因,不僅拿的錢多,而且人身安全有保障。


    雲之笑進來時,就看到了靠著牆的沈月月。她的目的雖然是為了沈月月,但沒有立刻就上去。而是找了一個安靜的卡座,坐下叫了好些酒。


    雲之笑喝了幾杯後,將酒瓶裏的酒一點點地浸到抽紙裏,然後扔進垃圾桶。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自拍了張照片,發給傅時深。


    傅時深看見照片肯定會點開看看她在哪裏,到時候就會看見另一個入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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