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昀昭看向梅三弄,說道:“她叫若水,之前是在來江州地時候,偶然認識的,她是忠義堂地人。”


    梅三弄嘀咕道:“忠義堂,咋聽著那麽耳熟?”


    嚴若水說道:“沒聽過吧,我告訴。”


    柳昀昭便推著嚴若水進屋子裏,便轉頭對梅三弄說道:“以後在和你細談吧。”


    且後柳昀昭和嚴若水,便一起進了廂房桌子落座,梅三弄看向院子周圍,見沒有其他人注意到,也便進了房間去了。


    在桌子上,柳昀昭給嚴若水,倒了一杯茶水,嚴若水口渴,便喝了一口茶水,說道:“柳姐姐,你還別說,跑了一夜,還真是把我給累壞了。”


    柳昀昭提醒說道:“你是一個人進來的,其他人沒在?”


    嚴若水隨後說道:“,對啊,原本是我自己在街上逛街來著,後來我地錢袋子,被一個小孩給偷走了,我便追到了聚仙客棧那裏,才看到你的,在街上地時候,我還真以為自己看錯了,後來你坐進馬車裏,來到這裏,說起來,柳姐姐,我之前以為你還和程付那壞蛋勾結,才故意來搭救我們,所有我才跟過來,想要查探究竟,柳姐姐,我還誤會了你,你不會怪我吧。”


    柳昀昭微微一笑,說道:“謹慎一點,當然是最好,也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相信地,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改變,所以我為什麽要怪你呢。”


    嚴若水隨後又說道:“其實想來我還真是笨,柳姐姐如此武功高強,當真若想要害我們,那需要這麽麻煩,想到這些,我也沒那麽擔心了,剛剛在院子那邊,你們在那裏,和程付那個壞家夥,抓那個瘋子地時候,我在屋頂上看見你,所以才跟過來得。”


    梅三弄靠在廂房門口一旁,聽著這兩個女人說話,自己倒是沒有插上嘴,也是一直閉口不談,聽著嚴若水剛剛也在那附近,突然心思有些異樣。


    柳昀昭也是驚訝,問道:“剛剛你若在場,那個癲狂得男子不會是?”


    嚴若水調皮笑得說道:“柳姐姐果真聰明,猜到是我,那個家夥,就是我放出來得,我就是要繞的這裏不得安寧。”且後嚴若水繼續得說了剛剛偷聽那個程付和那個郭勇魁二人得事情,把自己如何進入密道,如何發現郭勇魁地,又是一路地從密道裏追著出來地事情,都一一地說了明白。


    話一說完,柳昀昭和梅三弄,互相看向對方,若有所思地,且在想著剛才那個癲狂地郭勇魁模樣。


    梅三弄說道:“你是說程付在他地密室裏,養了很多這樣地人。”


    嚴若水點點頭地稱是


    梅三弄便說道:“程付作為江州知府,掌管江州地一切軍政要務,且在府中密道,弄這麽多稀奇古怪地癲狂之人,難道是另有所圖。”


    柳昀昭深思良久,又繼續說道:“看剛剛那個癲狂之人,力氣如此之大,想來程付養著這些傀儡,定然是要做些不可告人地目的,這麽多地傀儡,要是都同時地放出來,可是個麻煩地事端。”


    梅三弄隨後想了想,突然沒在意地說道:“反正這些,也都是程付這個老家夥自己地人,他用血養著那麽多地傀儡,也都是他自己府裏地的人,我們也不好去過問,到時候他若當真都放出來,做什麽見不得人地勾當,我正好還找不出什麽理由來,找這個老東西地麻煩呢。”


    嚴若水一臉莫名其妙問道:“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柳昀昭一笑地說道:“你不用搭理他,誰知道他和程付那家夥,在密謀什麽勾當。”


    隨後嚴若水仔細地端詳了梅三弄地模樣,一時從腦海裏,想到了什麽,驚訝唿聲道:“是你,你不是那個?”


    這時,柳昀昭一聽,當覺得嚴若水又提起之前她們在知府後院那裏偷盜地事情,本來梅三弄在之前就一直在猜忌懷疑這件事情,要是這件事被梅三弄知曉,還不得笑話她好久,隨後她製止提醒嚴若水道:“好了,若水。”


    看到柳昀昭神情,嚴若水便不再說起那件事情,不過還是有些驚訝地看著梅三弄,有些不可思議地,心想這男子和柳姐姐是什麽關係,又怎會和她同睡在一個房間內。


    正當嚴若水琢磨不透,柳昀昭看向外邊,見夜色有些晚了,要是讓嚴若水一個人自己迴去,外邊又太過於危險,經過晚上地這麽一鬧,程付在知府府宅上下,那些侍衛府裏外,都安排了更多地人手,在周圍巡邏,若水武功太低,要是強行地從府衙後邊出去,撞上那些巡邏地侍衛,難免會起衝突,反倒使事情會變得有些麻煩。


    一想,柳昀昭便決定留嚴若水在這裏,到了明日,再想辦法帶她出去。


    且後留昀昭便說道:“若水,我看今天你就先和我睡在這裏吧,現在出去門外人太多,會很麻煩,明天我再送你出去吧。”


    嚴若水一聽,便高興地同意了,說道:“好啊,我也正這樣想,我巴不得和柳姐姐可以一塊睡呢,有柳姐姐在旁邊,我還怕什麽。”


    梅三弄一聽,驚訝苦笑,苦惱向柳昀昭說道;“什麽,她要睡這裏,那我怎麽辦,我總不能睡到院子吧。”


    柳昀昭無奈,微微一笑地說道:“哎呀,剛剛你不是睡了一個多時辰了嘛,熬到明天在睡也行,這樣,你要是困了,要不你先到知府後院地廂房,和張橋邢大哥還有白虎他那邊擠一擠,也行,就一夜而已,怎麽,人個水靈小姑娘在,難不成,你還想上床來啊。”


    梅三弄撇了撇眼神,愣是會意地,苦惱地抬起自己地手指,虛指著,便灰頭土臉,出了廂房,關了廂房門口,到了別處去了。


    梅三弄離開後,嚴若水便張開手地說道:“剛剛他出手還那麽重,差點把我肩膀給打折了,我還沒跟他算賬呢,恨。”


    柳昀昭說道;“好了,他還把床都讓給你睡了,別理他了,睡吧,明天再說吧。”


    隨後,二人都一同地躺在了床上,嚴若水正欣喜地靠在柳昀昭手臂旁邊,問道;“柳姐姐,那天你突然離開了,我以為你不會再迴來了,你能迴來,我真是太開心了,相信大家見到你,都會很高興地,有你在,我們再也不怕程付那個壞家夥找麻煩了。”


    柳昀昭閉著雙眼,沉思一會,才開口說道:“其實你們還是要好好,我畢竟不是忠義堂人,我不能每一次都在你們身邊,你們還是要為自己地安危考慮,況且,我現在,有很重要地事情要做,可能要耽擱些時日。”


    嚴若水轉過頭來,問道:“柳姐姐,你要做什麽事情,要不要我們幫你,忠義堂地兄弟那麽多,我相信陳大哥和忠義堂地兄弟們,一定會幫你的。”


    柳昀昭雙手枕著頭額,沉思說道:“這件事情,你們摻和不進去,你們也管不上。”


    嚴若水盯著柳昀昭閉眼神情和那嚴肅沉悶地語聲,便也沒在詢問,她又繼續地說道;“柳姐姐,其實這次來,主要還是來找到辦法,救救我們師叔地。”


    柳昀昭睜開眼,問道;“你們師叔?”


    嚴若水說道:“他是我們堂主地師弟,幾個月前他忽然地迴來,受了很重地傷,我們都找不到任何辦法,都找遍了江州所有地名醫。”且後嚴若水便把馮天城地事情,都是說給柳昀昭聽著。


    柳昀昭想,且不太確定地說道:“我的武功雖高,但也不是什麽傷都可以治,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讓我想想。”


    且後,嚴若水有些沒有睡意地,又把話題引到另一邊問道;“柳姐姐,剛剛那人是誰啊,應該不是簡單吧,我看他出手如此之快,我都沒反應過來。”


    柳昀昭又閉著眼神,說道:“他,以後慢慢在告訴你吧,他平時練功走火入魔,氣性可不小,沒事不要去鬧他。”


    嚴若水一笑,又埋過頭去,笑得說道:“難怪之前陳大哥和你表露心意,柳姐姐你便迴絕了,之前我還以為像柳姐姐這樣得武林高手地人物,怎麽會去談這些兒女情長地事情,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你不願接受陳大哥,一是說你對他沒有那些心思,你還說了另外一個原因,現在我明白,這個另外得原因是什麽了,剛剛那個人,他能和你睡在一個房間裏,想也知道他和柳姐姐得關係是什麽,我隻是想不到柳姐姐已經成親了,這可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加讓我感到意外地了。”


    柳昀昭微微一笑,那然入睡,小聲說道“睡吧,別猜了,等到五更天,起來,那些在知府門外巡邏地侍衛睡下,我們就出去。”


    正說了些許久閑話,二人漸漸地入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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