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從梅三弄和柳昀昭成親過後一些天,梅三弄本著在江陵住上三五天,就和柳昀昭返迴紹興去,沒想到這一待著,便待上了好幾個月,柳昀昭本想著打算和梅三弄迴去,但是他每每事出反常,好像有什麽事情拖拉的不願意動身。


    柳昀昭沒有辦法,隻能是等到他待在江陵厭煩了,自然就有動身的念頭了。


    那天,天還沒有明亮,外邊還是黑黝黝的一片,梅三弄從床上醒來,他看著在自己身旁熟睡的柳昀昭,膚若凝脂的模樣,這樣他想起來在江州的時候那個神秘的女子,完全的看不出來這是一個隱藏的武林高手。


    梅三弄深思過後,又給柳昀昭蓋了蓋被子,於是從床上下來,一個人悄無聲息的關上了房間的門,出來到他們廂房的院子外邊。


    正看見天邊外還是有了一點黑幽幽的,見時辰還是很早,就在剛剛還聽見了外邊大更人報了五更的時辰。


    此時,梅三弄看了院子的牆外,已經有一些柳府的仆人和家丁丫鬟,打著燈籠出來做自己事情,有的出來打掃柳府院落的衛生,有的到後院的水井去打水,還有廚房的夥夫到廚房準備了早上的食材飯食去了,隻是那些柳府的仆人,都很小心謹慎,即使是忙活,也不敢發出很大的聲音,這和梅府的習慣很像。


    這時,梅三弄隻聽見了一聲聲後山的野雞叫的聲音傳來,還有一聲狗叫犬吠之聲,聲音夾雜著。柳府的位置坐落在江陵的西南邊,這裏不是鬧市,遠離了江陵的繁華鬧市,所以這裏比紹興的梅府安靜的多了。


    梅三弄剛才出來的時候,從房間裏拿出來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長劍,隻見他一手的抓著劍柄,一手的抓著劍鞘,拔出劍刃出來,寒光深冷的劍刃,在黑夜中顯得寒光似影,劍刃更加的鋒利,梅三弄使了伸手拔出劍鞘,那劍鞘飛向了院子的旁邊的一顆桃樹,力道威猛的紮在了這棵桃樹的樹根下。


    正在此時,梅三弄透過了劍刃的反光看到了自己的麵孔,眼神突然的變得犀利起來。


    隻見梅三弄突然的飛上了半空中,手中劍刃向著空中劃拉了一圈,又是整個身體在半空中旋轉了兩三圈之後,落下地麵來,之後左腿的橫掃千軍在地掃一圈,那掃葉腿的腿風,掃起了地下飄落下來的桃花樹葉,一陣粉紅色的桃花,飛舞的瓢上了周圍空中,院子馬上變得粉色花花世界的摸樣。


    梅三弄仍是還沒有停下來,又是右手緊握著長劍,在那桃花落葉還沒有全部落下地麵來的時候,隻見他長劍在周圍一頓的橫切縱砍,長劍發出來的的劍氣,把一片片的粉紅色的桃花落葉切成了兩半,他好像在院子舞劍,唯美的慢了下來,看著又像是跳舞的劍士,一片桃花落葉在他頭後邊落了下來,他感覺的出來,隨即手裏的長劍向後橫切了過來,到了中間剛好的停在了半截,那片桃花正好輕盈的落在了他的劍刃上,他沒有滑動劍刃,但是那桃花往下落的觸碰到了劍刃一段的位置,那劍刃瞬間就把那片桃花橫斜成了兩半。


    其實這把長劍的劍刃鋒利程度,並沒有可以達到吹毛立斷的厲害成都,隻是梅三弄修煉的劍法,已經足夠的把一把十分鈍的鋼刀變成了十分鋒利的劍刃,正是因為他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在紹興的時候,練就出來的劍法,如今一把更加鋒利的長劍,握在自己的手中,宛如一些都可以切斷。


    殊不知,梅三弄現在苦惱了很久的問題,柳昀昭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如果他猜的不錯,那日在江州的府衙後院的那個武功十分了得的神秘女子,就是柳昀昭喬裝沒有錯,她的武功內力十分的奇特。


    這些年梅三弄也和很多的江湖中高手人物交過手,大致江湖中的很多人武功都是外功內功結合,都是內功作為輔助,外功施展與拳腳,但是那日梅三弄和那個女子纏鬥幾招,那神秘的女子武功確實有一點背道而馳的套路,外功作為輔助,內功作為主要的掌法施展出來,那內功的掌法可以做到隔空就可以致人於死地,如此的掌法,那日梅三弄也是險些著了道,到底是什麽武功,能夠練到這種地步,真是難於想象。


    梅三弄突然的突發奇想,要是自己拿著劍和柳昀昭交上手,不知道結果會是怎麽樣,他在平江府誤打誤撞拿到了一部刀譜,之後頓悟練就了絕世劍法,劍法打成打成以來,就還沒有和哪一個真正的高手過過招,他對他的劍法一直以來自傲不凡,不過柳昀昭一直的對很多事情遮遮掩掩的不願意透露,這讓他心理老是抓耳撓腮的苦惱了很久。


    其實梅三弄不主動問起,是生怕弄錯了人,柳昀昭要是知道了生氣,那可不好收拾,更何況自己要是主動的說要和她比試,她肯定不會和他比試,那天看到柳昀昭拿了自己的劍在屋簷耍弄了一番,讓他覺得自己的猜想好像不會出現什麽差錯。


    這時候,梅三弄突然的發現自己想的太多了,收了劍刃迴到了劍鞘去,返迴了房間裏去,正在他放置了那把劍在桌子上的時候,又轉頭想要迴到床頭去,楞眼一看,他心理咕咚的一下,發現了柳昀昭不見了,不在床頭睡覺,消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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