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林悅心那二人,迴到了那邊,剛一進門,卻見院子裏靜悄悄的,看不見那個白胡子老頭在。


    兩人立馬覺得哪裏不對,都跑進了房間裏查看情況,原是吃驚一場,卻看不見何楚君到了哪裏,還有白胡子老頭的身影,卻還看見林浮生躺在床上。


    二人不等多時,餘虹立馬把林浮生從床上攙扶起來,那瓶藥拿了出來,讓他吃下去,林悅心在施展身上內力,讓藥性發揮的更快。


    二人在那裏觀察,卻還是沒有看出來,林浮生有什麽變化。


    餘虹心想,莫非那些人也拿了假藥給他們不是,他這樣說道。


    林悅心說道:“不應該。”


    兩人又等了一會兒,藥性果然發揮了作用,林浮生的臉色,漸漸的紅暈開來,隻是人還在昏迷之中。林悅心給他摸了脈象,脈象已經平穩很多了。


    這時她轉頭看向餘虹,點點頭的,餘虹才放心下來,鬆了一口氣。


    兩人又到了院子,還是沒見到何楚君去哪了,連那個白胡子老頭的身影,也不見了。


    林悅心開始起疑心的問道:“你和那個老頭是什麽關係,你了解他嗎?”


    餘虹說道:“你什麽意思。”


    林悅心解釋說道:“這幾天我一直的疑心這人奇奇怪怪舉動。”


    餘虹說道:“你說什麽,那老伯一直以來,都是為我們風雲鏢局的人送飯,我也看不出他有什麽奇怪的。”


    兩人沒有再爭辯下去,氣氛緩和下來,就又迴到房間裏查看林浮生的傷勢情況。


    到了晚上,林浮生果然的好轉過來,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液,整個人才從夢中驚醒過來,但是他的身子還是虛弱的坐在床頭。眼看林悅心和餘虹在床邊看著,立馬的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於是餘虹把這幾天的事情和林浮生解釋了一遍,又說了何楚君在今天他們迴來的時候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林浮生知道了之後,心下著急萬分的,胸口疼痛的說道:“她不見了,你們為什麽不看著她,她現在很危險,你們不知道嗎,揚州現在人人都想要得到那幅畫,一旦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存在,那些人哪裏肯放過她。”


    林悅心責怪的說道:“你還怪上我們了,要不是為了救你,也不會。”


    那林浮生怒氣未消的說道:“救我,你是什麽人,難道不是為了鑒於那幅畫的原因,才出現的的嗎,別裝出一副好心的樣子。”


    見林浮生這樣不依不饒的,林悅心也不藏著,說道:“你說的對,你們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係,我就是為那幅畫而來,你散播消息,到底想幹什麽,我不管,但是那幅畫,必須給我。”


    這樣一說,林浮生沒有說話,反倒場麵變得有一些不好收拾,餘虹勸解的說道:“畢竟大家共患難過,從那些人死裏逃生過來的,算不上朋友,也不要大傷和氣,我們先把那何姑娘找到再說,現在隻有她知道那幅畫的情況。


    兩人無語,場麵安靜出奇。


    隻看林浮生從床上起來,疲憊的走到院子來,看了周圍,沒發現何楚君下落,心理擔憂上來。房間裏的二人跟出來,看著他。


    那林浮生突然說道:“那她為什麽會不見,不應該是哪些人帶走他,揚州城那麽大,哪裏怎會找來這裏。接著又說道:“如果是他們那些人,他們應該會把我殺了,最多也要把我帶走才對,留下我是為什麽。”


    餘虹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也許何姑娘是有事情到外麵去了。”


    林悅心則不認為這樣,說道:“那老頭也不見了。”


    餘虹雖然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還是說道:“這樣,我先讓鏢局裏的兄弟,再揚州附近打聽打聽何姑娘的下落。”


    林悅心站在那裏,沒有說話,看著林浮生在院子裏踱步,感到很奇怪,但是兩人剛才說話不對頭,再說也是無益。


    這時,林浮生想到了什麽,突然的打開了隔壁的廂房,而二人也是很詫異,也走進房間裏。都不知道林浮生在找什麽,隻見他到處的在房間的書案上翻找什麽東西,再櫃子裏一頓的找,卻沒有找到。他感到一陣失落的迴過頭來,看向林悅心和餘虹,問道:“楚君有沒有把那幅畫給你們。”


    林悅心說道:“就是畫了一幅假的,交換解藥去了,還有什麽?”


    正在林浮生一頓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突然的發現了自己身上衣服袖子裏,有一個東西地膈應,這一般會都沒有感覺,現在才發現。他放手進身上胸口的部位,一陣摸索,確實發現一張紙,疊起來厚厚的。他趕忙的拿出來,那張紙,展開一看,發現了這是一幅水墨畫原圖。


    他驚訝的看著那幅畫,林悅心和餘虹也走上前來查看那幅畫,都是大吃一驚的同聲說道:“這是那幅山水墨圖!”


    林浮生說道:“一定是楚君在我昏迷的時候畫出來的,放在我的胸口衣服裏,難道她真的預料到了什麽,為什麽。”


    這一頓反問自己一遍,兩人奇怪起來。


    林悅心果真的看到了那幅畫,也已經等不及的說道:“把畫給我。”


    林浮生啞然說道:“你說什麽。”


    餘虹站在那裏,不知道怎麽勸解,仍是看著兩人又為那幅畫鬧開了。


    林悅心再次的警告說道:“我沒有那麽多耐心陪你們,把畫給我,否則。”


    林浮生說道:“殺了我,是嗎,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你要強搶,我就把畫撕碎了,然後你在殺了我。”


    這樣頑固不化,林悅心有些沒耐心的,不和他廢話下去,立馬的抬起手上來,一股內力湧了上來,隻見院子裏飛沙走石,感覺已經要大打出手。


    情況已經迫在眉睫,此時餘虹突然的製止的說道:“林姑娘,手下留情。”


    但是已經要出手的林悅心,哪裏肯要放手,一個閃身的,要去搶那幅畫。


    那林浮生哪裏看不出來,閃過身躲避,那幅畫捏在手,說道:“你要是再過來,我就撕碎,看是你出手快,還是我毀了它快。”


    此時林悅心製止住了,放下手,說道:“你這家夥,到底要幹什麽?”


    三人互相看著對方,林浮生把那幅畫放進衣服胸口裏,氣定神閑的說道:“你們這些人,找到青龍訣,不惜殺人滅口,你和他們又有什麽分別。”


    林悅心不和他爭辯,心情不悅的走出院子,餘虹跟了出去。


    林浮生又迴到房間裏,收拾自己身上的東西在身上,也不說要幹什麽,開門就見二人在站在門口等著他答複。


    看情況,事情遠比原本的複雜很多,突然隻間冒出來亂七八糟的人,甚至與背後的操縱之人還隱藏在黑暗的地方。


    隻見林浮生頭也不迴得,看他們二人,徑直的離開了這邊,林悅心和餘虹二人看他走遠,餘虹有些擔心的問道:“他要幹什麽,去哪裏。”


    林悅心本來就不爽,厲聲罵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餘虹接著說道:“我鏢局裏還有一些弟兄,我可以派人在揚州打聽打聽何姑娘的下落,你覺得怎麽樣。”


    林悅心還是不好奇的迴道:“隨便你”一說完,她便也離開了,餘虹不知道要怎麽樣,隻能跟在林悅心的後邊。


    且看二人一直的來到了揚州城碼頭附近,正好那白帆的白絡鴿子從上頭經過,一看白帆又在附近。林悅心停下腳步,那餘虹跟在後邊,突然的刹不住腳步,撞到了林悅心的身上。


    此時林悅心的心情本來就差,在有一個人像影子一樣跟著自己,當即的火大,厲聲罵道:“你跟著我幹什麽,該去哪去哪?”


    餘虹討好的說道:“話也別這麽說,怎麽說我們也死裏逃生,雖然認識不長,但是我知道林姑娘你隻是一時衝動。”


    這樣一說,林悅心反而更加不悅的,這哪是人說,立時迴道:“你說什麽,你說我衝動。”


    也不等餘虹搭話解釋,遠處的屋簷上,一個白色的身影,從上邊落了下來,且看那不是白帆是誰。


    那白帆轉了一個身子,站住的說道:“出什麽事情了?”


    林悅心迴道:“那家夥帶著畫走了,簡直就是一塊又臭又硬的茅坑石頭。”


    白帆迷惑嬉笑問道:“前幾天還看你胸有成竹的模樣,今天怎麽了,被人耍了。”


    餘虹不太明白麵前的全身衣服白白的,打著一把白色雨傘是何人也,也在想著他和林悅心是什麽關係,便主動的開口解釋的說道:“林姑娘可能是有一些誤會,都是誤會。”


    白帆看向餘虹,見麵前之人一臉的正氣慈祥和善的模樣,穿著一身黑色的馬甲,有點像跑江湖的人,問道:“你是哪位啊?”


    餘虹說道:“風雲鏢局總鏢頭餘虹,見過,公子怎麽稱唿?”


    白帆一臉茫然的看著,問道:“風雲鏢局,有點印象,好像在哪裏聽過,風雲鏢局,是揚州城北青石鎮的那個鏢局。”


    餘虹說道;“公子知道,就是那裏。


    林悅心不想要在聽這兩個人廢話,仍是問了白帆道:“小姐有什麽計劃,現在事情變複雜了,何楚君突然消失,又不知道對方是誰,往下該怎麽辦。”


    白帆說道:“塚主倒是沒有什麽指示,隻是讓我們先待命。”


    三人在那裏聊了半會,餘虹則去吩咐了鏢局的人到揚州的附近尋找何楚君的下落,可是現在連林浮生也不見了,都不知道他帶著那幅畫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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