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林悅心他們在那莊院密謀,和那些人交換解藥的事情,還沒有任何的著落。


    那幾天,餘虹一直在外邊買來藥材,還有加上林悅心的內功加持,護住了林浮生的脈搏,暫且使得毒性沒有很快遍布全身,隻是傷勢過重,如果沒有拿迴來解藥,會有性命之憂。


    餘虹到揚州的外邊,向那些人黑衣人放出來消息,那些人黑衣人得到消息,也是同意了他們拿解藥來換取那幅畫。


    眾人商定好了,就打算讓何楚君重新畫一幅假的山水墨圖,騙那些人。


    隻說夜裏,何楚君為林浮生熬好了藥之後,就一直的在房間裏畫圖,這一畫,就是一整天。林悅心和餘虹在外邊沒有打擾,林浮生還在昏迷之中,沒有醒過來。


    事情一直耽擱到了深夜,餘虹到廂房裏查看林浮生的傷勢如何。


    林悅心在院子裏散心,心裏一直在想著這一切,看看要不要趕迴去和黃顏齡稟報這裏的情況,但是事情迫在眉睫,自己現在沒有辦法抽開身,放下這三個人在這裏,萬一那些人使詐,難保會出問題。


    隻是看她在院子裏踱步,走來走去,且看見天空中,突然的飛過了一隻白色的鴿子,這隻鴿子在周圍飛來飛去,有些奇怪。


    這時林悅突然的發現,這隻鴿子不就是白帆的白絡鴿嗎,難道白帆在附近。


    正又看時,那隻鴿子徐徐的飛走了,看樣子好像已經發現了目標一樣。林悅心正在那奇怪。


    且看那隻鴿子在夜裏,輕盈飛向了揚州碼頭那邊的屋簷去,從鴿子視角俯瞰碼頭附近的屋簷,正看見一個白色身影,打著一把白色的雨傘,輕飄飄的一隻腳站在屋簷的瓦礫上,一動不動的。且不說那白帆是誰


    那隻白鴿輕輕的煽動翅膀,輕飄飄的落在了白帆的右肩膀上,白帆舉著手接過鴿子,那隻鴿子站在他的食指上。


    白帆問道:“你找到那林監使了。”


    那隻鴿子好像聽懂了白帆的話語,閃了閃眼睛,之後鴿子又飛上天空,向剛才的方向飛迴。


    白帆打著雨傘,一路以極快的輕功飛躍,跟隨在那隻鴿子的後麵,寸步不離的。


    白帆的輕功本來就更好,用不了半會,他便跟隨到了林悅心她們住的那間院子附近來。


    白帆一陣輕功,落在了隔壁的一間屋簷房頂,此時在院子裏站著的林悅心,剛好的看見白帆,就直直的一個人站在上邊。


    白帆果然看見了林悅心就在下麵,又一頓輕身飛了下來,到院子的後麵,林悅心開了門出來。


    兩人相見,白帆問道:“林監使,塚主擔心你一個人遇到麻煩,你這邊沒出什麽事情吧?”


    林悅心小聲說道:“你還真是無所不能,那隻鴿確實好使。”


    白帆說道:“聊正事,沒聊鴿子。”


    林悅說道:“好好好,我這裏雖然沒有什麽大事,不過還真是有麻煩。”之後林悅心就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白帆,讓白帆迴去稟告黃顏齡去。“


    白帆聽著點頭示意,說道:“要不要我幫忙。”


    林悅心說道:“還是先迴去,告訴小姐這裏的情況再說吧,如果一切順利,就可以拿到那幅畫,如果真出了別的什麽意外,我會放消息出去。”


    白帆點頭的,剛下要飛走,這時林悅心又好像忘了什麽似的,又說道:“對了,迴去時候,你記得告訴小姐,那些黑衣人有可能是朝廷裏的人,揚州虎頭清的人也在尋找,也許和金人有關,讓她一定要小心。”


    白帆點頭的,然後輕身的躍上了屋簷,一個輕飄的消失不見了。


    林悅心歎了口氣,迴過頭來,看著屋簷的情況,這個院子的那個白胡子老頭,且從外邊拿了一些幹草進來,這幾天相處下來,她覺得這個老頭很是古怪,但是也說不上來哪裏原因。


    隻看見何楚君從房間裏出來,身上流了很多的汗水,額頭冒著。看著好像身體有些吃不消一樣。


    何楚君說道:“林姑娘,我已經臨摹了那幅畫,一定可以以假亂真,騙過那幫家夥的。”


    接著兩人進到房裏,來到桌子上,林悅心正看那幅水墨山河,那幅畫著山水,看著兩旁的大山中間有一條水係,看不出來是什麽地方也不知道那個武林玄機神秘如何。


    何楚君說道:“我在原有的畫基礎上加了一些樹木花草。”


    林悅心看時,還是有些不妥的,如要把這幅畫拿給他們,他們看不看的出來,無關緊要。當即又說道:“何姑娘,現在你把那幅真的畫,畫出來給我,怎麽樣。”


    那何楚君眼神有幾分迴避,憂慮的半會,說道:“等把浮生救迴來,我就把那幅畫真正畫出來,不然我不會畫出來的。”


    林悅心看出來這姑娘心裏的小九九,倒是沒說什麽極端的話,逼著她畫,她就算要死嗎,也是不肯的。


    那林浮生先後在揚州傳播消息,引得所有人來揚州,也不知道要幹什麽,但是她現在不好多問這件事情,看著何楚君對很多的事情隱瞞,哪裏能夠夠和盤托出,現在看來隻有能夠換迴解藥,把林浮生救了,再辦法從這兩個人身上拿到畫,才是最要緊的。


    在這時候,餘虹從外邊迴來,兩人從房間裏出去。


    餘虹說道:“我已經了派風雲鏢局的人,去向那些人傳消息,明天黃昏下午,到揚州的西邊幽林鎮的後邊樹林子,到時候我們去那裏和他們交換解藥。”


    聽到這個消息,兩人都很高興,現在看來一切都很順利。


    夜晚裏,三人都來看了林浮生的情況,看來毒性已經進一步的滲入到身體裏,在沒有解藥,很難支撐下去。


    看著那林浮生額頭冒著很大的汗珠,唇齒白的難受的模樣,何楚軍替他拿毛巾擦去汗水,手腳細膩的抱著林浮生的頭顱,靠在自己的手臂上,深情眼含淚水的說道:“浮生,你說過,我們生要一起生,要死也要死在一塊,沒有人可以把我們分開,但是你要活著,我也要活著,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去做,我們將來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男女都好,好不好。”


    說了很多話,何楚君哽咽的靠著林浮生的額頭,眼淚滴下他的額頭和眼睛,昏迷的林浮生,似乎有所悸動的。


    站在一旁的林悅心和餘虹,心理不太好受的擔憂,站在這裏幫不上忙,也就出了廂房去了,關上門,讓他二人在裏邊。


    兩人走出戶外的院子,互相的坐在院子的石墩旁下,月亮剛好從烏雲出來,院子忽然的白了很多。等到明天得事情該如何去解決,林悅心一直在思考著,那些人豈肯放過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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