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梅三弄刀譜中得到啟發,就像刀譜當中所說舉重若輕一樣,他就拿了那把重達八十多斤得鋼刀,將一塊小玉佩放在山石邊上,他用那把鋼刀試著去雕琢玉佩,起初玉佩小和鋼刀大的笨拙沉重給了他很多阻礙,兩者相差很多,想要在一塊小的玉佩上用一把沉重且大的鋼刀雕琢,談何容易。


    他練了兩三天,雖然沒有把玉佩雕琢成自己想要得樣子,但是他現在已經都能夠得掌握了用鋼刀順手了,且又過了兩三天得工夫,他真的可以在一個小玉佩上畫一些滑痕,他高興不知所措。


    接著他又是另一種練法,用一根很輕,從地上掉下來得樹枝,在巨大得崖壁上打出巨大得裂縫,這個比鋼刀雕琢玉佩更難,石頭得堅硬,樹枝得脆弱,如何能夠將內力與樹枝貫通一起,發出摧枯拉朽得力量得劍刃,這不是常人所能夠達到的。


    梅三弄接著就是在崖壁上拿著樹枝練劍,滿身喊得使用死力氣發出的,崖壁打出了一些木屑,一點滑痕也沒有,更別說是巨大的裂縫,這一樣他一直一來二去的,打爛了幾千根樹枝。


    幾天之後,他的內力和樹枝亦能夠互相的協同,步驟協同的,慢慢的崖壁上,漸漸有了一些滑橫,後又有了一些小裂縫出現在山崖璧山。


    另一個練法,就是使用鋼刀雕琢玉佩,小小的玉佩上麵漸漸的有了一些花紋,剛開始還不是很像,慢慢的那玉佩上麵,真的就出現了和用手工刀雕琢一樣花紋,之後又是開始了變得栩栩如生,什麽都可以雕成那個樣子,梅三弄使用鋼刀,已經達到了如火純青的地步,那個八十斤的重量在他的有手裏簡直不值一提,完全的成了舉重若輕的樣子,後又能夠在很小很堅硬的的石頭上雕琢,魂蟲,一片輕飄飄的樹葉,水波,毛毛蟲。


    那把笨重的刀在自己的手裏,就好像自己的右手一樣揮去自如,完全的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隻見梅三弄拿了一根輕鬆的樹枝在手,周圍的風吹草動,都被他的內力驅動中,瀑布水邊起了一些波瀾,這是梅三弄的內力驅動開來,他一躍到了半空中,隻見他手中揮了樹枝,一把劍刃的劍氣,橫的斜劈在了上邊的山崖壁上,崖壁上立馬被那強大的劍氣,劈裂出了一條巨大的縫隙,蔓延成小小的裂衡紋路。


    他又從上邊輕功飛落了下來,把手中的樹枝仍在了一旁,看著那條巨大的裂縫,眼神犀利的說道;“如此劍法,天下誰人能與之匹敵。”於是大笑起來的,在山崖邊上,他的笑聲迴蕩在山穀裏。


    梅三弄又拿會著劍在手,一個轉身的離開了那瀑布邊上,迴到了梅府。


    初不知,一迴了梅府,他就聽說了江陵府的柳老爺來了書信,秦老夫人讓他去準備準備成親的事情。


    柳老爺柳文淵來信上說要他過幾天即刻到江陵府柳莊,和自己的兒時定過親的未婚妻柳昀昭成親,因為江陵離紹興府甚遠,柳老爺又想要看女兒拜堂成親時候。


    這樣,梅三弄就隻能親自帶人去嶽父家裏舉行成親禮儀去。


    這也是沒有辦法,信上說他嶽父柳文淵,如此舟車勞頓吃不消,而秦老夫人也是如此,隻能是先到自己的嶽父家裏去,和柳昀昭成親了。


    其實這件親事是梅三弄小時候,因為和母親秦老夫人到江陵府拜訪柳文淵柳老爺,就是自己現在的嶽父大人。


    柳府和梅府以前是世家,關係很好。柳家和梅府各有一個子女,又都是年紀相仿,那日之後兩家就定下了這段親事,可以說梅三弄五歲的時候,就已經入了柳家的宗室,成了柳家的女婿。所以他在平江府的時候,拒絕了蘇老爺的那段親事。


    梅三弄小時候也是去了江陵府的柳家,也是見過了那個小時候的柳昀昭,他在柳府的後花園裏見過四歲的柳昀昭,正和幾個丫鬟在踢毽子,你來我往,嘻嘻笑笑。


    柳昀昭看到了在一旁礁石旁站著的梅三弄,開口問的說道;“你要玩嗎,可以一起”。


    梅三弄從小就是自傲,不願意的說道;“這是女孩子玩的東西,我一個男孩子,怎麽可能去玩那種東西。”


    柳昀昭氣的說道;“不玩就算。”接著就把毽子一腳完美的踢了過去,正中梅三弄的額頭眉心角落,梅三弄一個不注意的被飛來的毽子“擋”的一聲摔倒在地上。柳昀昭和那幾個丫鬟在那邊,笑得說道;“明明就是不會踢毽子,卻要狡辯說這是女孩子的東西不玩,不害臊。”


    梅三弄對於這件事情及記憶猶新,就這樣,那時候柳老爺和秦老夫人用兩塊白色得玉雕鴛鴦玉佩,分別作為定親的信約,還寫了婚書。


    兩人算是把這件事情定下來了,到現今梅三弄無論走到哪裏,都要隨身的攜帶那塊鴛鴦玉佩在身。


    眼看就要成親了,他就要看看他這位未婚妻得模樣,是否和小時候一樣,他確實想要見她,很長時間了,卻恐沒有機會,現在要來臨了,他很是緊張不知道要幹什麽。


    秦老夫人為了這件事情,也是在府上讓他舅舅秦之荀準備一些珠寶,人參,還有幾十匹上等得絲綢布匹。已好準備把這些東西拉了去江陵府去。


    秦之荀是一個仔細而嚴謹得人,這一路長途跋涉,馬車上又帶著這麽些珠寶金銀,絲綢布匹,一路上不免會遇上一些盜匪,北流南地,各地盜匪猖獗,江湖混亂不堪,不找來一些會武功的人,護鏢得人來護這些東西,難保不會別搶。


    於是秦之荀就叫了張豐去請紹興的白虎鏢局的人,護送這樣一趟鏢,確保萬無一失。


    那日張豐一個人出門,一直從紹興府去城南綠林那邊,那邊跑江湖人很多,而白虎鏢局就在哪裏安身做買賣,專門幹這一個護鏢的行當,在這紹興府無人不知,無人不巧。


    當地人都知道白虎鏢局有五虎,白麵虎白虎,紅麵鬼洪一刀,玉麵君南向仁,飛天索李青,矮人猴謝逸,他們是異姓兄弟,白虎是他們中得大哥,都是俠義之人,又是名門之後。


    張豐一人來到白虎鏢局得門口,門口有一個拿刀得門衛,問道;“你找誰”。張豐說道;“我有事找你們鏢局得白虎莊主,他在嗎?”


    那人在理麵說得;“莊主,人有找。”那人帶著張豐進到鏢局裏麵。


    張豐坐在桌子上,看到一個臉色白白得,臉上有著胡子,看著模樣有點不搭,想來這人便是白虎鏢局得白虎了。


    那白虎問道;“你是?”


    張豐於是介紹了自己和來這裏得緣由一一得解釋說明。那白虎聽後,也是同意得說道;“既然是梅園府的事情,那我白虎鏢局哪有不幫之理,想些年,我們五兄弟剛來到紹興府得時候,也是受到了梅園府得照顧,不然哪有現在的白虎鏢局,秦老夫人也是菩薩心腸,我們這些跑江湖得,都是無不欽佩她得為人,這個鏢,我們接了。”


    張豐開心得說道;“白大哥江湖好漢,快人快語,放心,我們梅府一定會付一筆豐厚得報酬。”


    白虎說道;“你這娃娃好不知好歹,你這樣說不是打我們白虎鏢局得臉,難道我們還能為了那幾個銀子的事情。”


    張豐心知說錯的說道:“對對,該掌嘴。”接著白虎笑得合不攏嘴的。


    兩人在前堂正說的開心,這時候的那些結義兄弟也是剛送了一個鏢迴來,就是那紅麵鬼洪一刀,玉麵君南向仁,飛天索李青,矮人猴謝逸。


    聽完了白虎和他們說了剛剛張豐說的事情,也都是時分高興的求之不得,認為梅府的事情哪有不護之理。


    這樣張豐這才完成了這件事情,告別了白虎鏢局,等到那日就可以整裝待發的出發。張豐這時候也是迴了梅園府去了。


    且說那日一早梅三弄來到了紹興府的街頭上閑逛,這一迴來好像就沒有好好的看看這繁華的街市,一直在滲透劍法口訣的事情。


    街頭上做買賣的做買賣,拉馬車的拉馬車,做轎子的坐轎子,捕魚的在船頭捕魚,買跌打藥酒,神奇仙藥的包治百病,吃了之後武功天下第一的,樣樣都有,無所不及。


    梅三弄走著走著,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個道士的攤子麵前熙熙攘攘,那道士的攤子一麵旗子上寫:測字當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鬼神,周運理,無所不通。


    梅三弄笑了笑,但還是有興趣上前圍觀。


    隻見那道士麵容紅潤,眼神黑洞乖張,留有一把絡腮胡子,儼然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正在看著那富貴老爺在紙寫的一個:“圍“字。


    那道士看了又看,說道;“不知老爺貴姓?”那富家老爺說道;“本人就姓韋,就裏麵那個韋字。”


    那道士滿臉憂愁的說道;“這位老爺你,命裏被什麽給圍住了,你看這個周圍的圍,若是沒有這些邊邊框框,不就舒坦的多了嗎。”


    那位富家老爺說道:“那我要如何?”


    那道士說道;“你身上最明顯的東西就是金錢,那個圍字周邊這些邊邊框框,就代表這你身上附帶的金銀珠寶,你若把這些邊邊框框去掉一些,你這韋字不就疏鬆的多了,好運也就跟著來了。”


    那富家老爺聽著似乎挺有道理的說道;“有道理,有道理,仙人厲害。”之後拿富老爺起身的拿著一個十兩銀子扔給了那道士,就在仆人的陪伴下走開了。


    那道士接過銀子的來,到攤子買脆餅地方給了那賣脆餅的小商販十兩銀子,讓他發了脆餅給那些乞丐分發餅子去了。後又坐迴了自己的攤子上繼續測字。


    梅三弄等到周圍的人群都散了去,這才一人坐到那道士的攤子前麵。那道士看著梅三弄問道;“公子要測什麽字。”


    梅三弄拿著桌上的毛筆抖抖手的,在白紙上寫一個“昭”字,是柳昀昭的昭。他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的想到了這個字。隻是日來想那三個字多了,也就自然而然的寫了下來。


    那道士看著一眼,想了一會的說道;“昭字,一日,一刀,下邊一個口字,公子這前些日來定有血光之事,卻這個字的殺性很重,但是殺性是對他人,也不是對公子本人。”


    梅三弄靜靜的看著,有點感覺不可思議,真如他所說那樣,前幾日的確有血光,並且死的不僅僅一人,他倒抽了一口涼氣,開口說道:“道長真是神機妙算,還真如你所說。”


    之後梅三弄拿的五兩銀子放桌上。剛要走,有迴過身來說道:“道長可有時間,賞個臉我們喝一杯如何。”


    那道士說道;“當仁不讓,請。”


    梅三弄笑著說道:“好,請。”


    就這樣,那道士便陪同的和梅三弄,來到了紹興府的最好的酒樓——仙鶴酒樓。


    梅三弄說道;“仙鶴,剛好配的上道長的仙風道骨。”


    那道士笑笑的說道;“好的很。”


    兩人這樣來到了酒樓的二樓上,酒樓上上下下,人來人往。兩人找了酒樓二樓的一處靠窗的角落坐下。


    且說叫來店小二點了一些好酒好菜端上來,滿酒的倒上。


    梅三弄說道;“晚輩敬道長一杯。”隨後兩人都喝了杯中的酒。


    梅三弄這時問道;“請問道長道號。”


    那道士說道;“不才,貧道清修子劉玄機,華山派道玄人,公子高姓。”


    梅三弄謙恭說道:“鄙姓梅,三弄二字。”


    那劉玄機恭維的說道;“原來是梅公子,這紹興府人都說梅家是大世家,果然不同凡響。”


    梅三弄說道;“劉道長恭維晚輩,不敢。”


    這兩人聊到一半,酒樓邊又上來二人,兩人打扮的古裏古怪,身上還穿著剛從虎皮身上撥下來的虎貂皮,一個個都是滿臉的胡曬子,一個耳朵上帶著一個牛的鐵環子,雙手拿著兩把圓尖尖的鋼釺,鋒利的很。一個是一隻眼睛上蒙了一個黑罩子,左手拿著狼牙棒。眼神都是不好惹的,一看就知道是武林中的江湖人。


    那兩個粗漢子大喊著叫了店小二上來,點了一些大魚大肉,點的都是葷菜,酒量也是驚為天人,叫了小二拿來十壇好酒,但是他們不能沒有喝酒,隻是一個頓的吃肉,還蹲在椅子上吃,兩人的吃像都是不為文雅。他們好像是在等著什麽人。


    稍等一會工夫,酒樓下邊又走上來一個人,那人踏的木板的樓梯上吱吱呀呀的,好像把樓梯踏得支持不住一樣。


    那人上了二樓來,又是坐在了一張右邊的桌子邊上,和那兩個粗漢隔了一張桌子得距離。


    梅三弄和劉玄機道士明眼得看著,那個剛上來的人,那人頭戴鬥笠帽子,帽子遮住了他的臉龐,一縷頭發被微風吹著飄上了帽子邊沿上,身上穿著灰色樸素的襯衣,身上還圍著一張黑色的鬥袍,手裏一把鋒利的長柄鋼刀,很像關公的青龍偃月刀模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口刀刀身是直。


    那人的穩穩的他一用力的,把長長刀柄戳穿了二樓的木板,長刀穩穩的立在了他的旁邊,他叫來店小二,點了是一些素菜,沒有要酒。真是奇怪,一個這人的身高馬大的人,不吃葷,還真是奇怪。店小二也是不敢不從。


    梅三弄和劉玄機看著,這二樓上也是有其他的吃酒的人上來,見到他們這三人,都是心理發慌的低頭吃酒。深怕一個眼神惹怒了他們。


    劉玄機說道:“我們喝酒。”梅三弄也是拿起酒杯碰上的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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