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自是沒有去逛成街,而是坐在馬車裏由景二景五趕著馬在城邊轉了一圈!


    滿麵桃花,在他懷中輕輕嬌喘!而他也沒好到哪裏去,衣襟已被她扯得歪歪扭扭!那落入凡塵的眸色,也隻有她能賞!他身體的變化,她自是知道!這般的他與她,今日定是不能如願去逛街了!


    未時二刻,著一麵紗,景辰抱著雲景入了廂房!一入內,門便被關上!


    知道她愛幹淨,一迴屋,景辰便給她換了衣衫!


    懷中人兒滿顏春色,情不自禁間,兩人又卿卿我我起來!


    屋外豔陽高照,屋內嬌喘連連,女兒似泣聲起!


    本是要出去玩,結果她在途中逗他!好了,街沒逛成,還讓他抱著迴的房!明眼人不用想也知道!迴了房,她又纏,結果,兩人差點……


    浪來,潮起,風雨同舟!


    事後,羞得雲景當天沒再出門,晚膳是景辰抱著喂了些!她一身軟綿綿!媚眼如絲!夫妻間該做的都做了,隻差臨門!


    景辰見她沒什麽精神,估摸著累著了!又抱她去洗了溫湯!


    雙雙隻著褻衣,估摸著,他怕再累著她,一雙修長一直顫著給她淨身,給她擦了身,又換了衣衫!


    那畫麵,雲景現在想都不敢再想!


    雲景在東院躲了一天,景辰知她不好意思!一下朝便馬不停蹄的迴家陪雲景!


    他不敢再放任自己,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這般久都等過來了,不急在這一時!


    便牽著她,在府中四處熟悉環境!


    閑聊中,聊起了冬月十八,太子妃南宮鈴宴請京中各府女公子,賞那一枝春,詢著雲景意願!


    京都,近幾日每每清晨雖四處沾有白霜,已時末至午時暖陽四射,她便在院中曬暖!今日由景辰牽著轉了約三刻,倆人便在西院一一枝春下歇腳。


    有妃榻,雲景至是不會幹坐著。


    半斜靠著軟墊,懶懶的由著他給她斟茶!抬眸漫不經心的打量著這處院落!沒有主院精致寬敞,就這院落看著還能入眼,院中布置,還是按她喜好!


    “哥哥!”


    “嗯?”明明是俗不可耐的事,就他做起來就讓人賞心悅目!


    “我這次來京都,你是不是大肆采辦了!”


    景辰沒有直接迴答她的話,而是一臉獻寶模樣道:“景兒,這一處院落,若是陽天,冬日裏從午時一直可以曬到酉時一刻!”


    雲景輕笑,看來是了!


    這院中也是他一早就安排好的!


    瞧那現搬的茶幾子,一直用木炭溫著的茶湯,還有那幾碟幹果!妃榻左邊的兩本小冊子、薄毯,原來是早有準備!


    “景哥哥,景兒嬌得很,又挑,就你現在那俸?,咱要不要省點花?”


    之前沒當過家,不知一物一景都是用銀子堆出來的!在呂城三年多,掌管賬簿,雖一直是齊媽媽她們打理,賬冊她偶爾還是會無聊的翻看一翻。進帳出帳,一對比,也就知道自己身上穿的、用的、食的無一不是大筆耗財耗力!


    景辰端了茶盞給雲景,淺淺笑著,俸祿是有點節據,但他有副業,景家又是世家,剝著核桃,一臉寵溺道:“景兒,放心大膽的花,之前怎樣便怎樣!用不著苛刻自己,咱們景家有家底!”


    雲景本來就是在逗他,先不說景家是幾百年的世家,就他現在俸祿,堂堂從一品,能讓日子過得清貧麽?


    就他倆今兒這一身衣衫,看著不華貴,可無論麵料還是走線都是上品!也是,就她與他從小不愛繁雜個性,可在家中,兩人都是獨苗,長輩可不舍他們樸素!從小到大,衣衫不是勾了銀絲就是金絲!舒適卻略顯質感!


    小抿兩口茶湯,將盞遞了去!


    ‘咱們’真好聽,還真上道!


    品著茶,食著果仁,曬著暖陽,不一小片刻,渾身都透著暖!


    暖陽下,懶懶散散,半支頭靠著,接過他剝好的核桃仁,緩緩食著,偶爾與他閑聊著京中趣事!


    就八卦這一塊,雲景從不在他麵前藏著掖著!


    聊達官顯貴,雲景來了趣。半起身,望著景辰!


    “景辰哥哥,我聽說當今聖上的三位公主,有兩位在京都長居!那二公主與三公主,當真如傳言般,華貴且絕色?還有,還有,聽說京都第一才女是劉相家的劉傾城!”


    她想問他是否見過,是否如傳言般?景小二和景小六景小五,估摸著沒太見過,想來景辰應當是見過的!


    景辰寵溺一笑,又端了一小杯清茶遞至她唇邊!


    雲景小抿幾口,笑望著他,無聲詢問著!


    “景兒,我是男子,且還是在室中的男子,並未獨見過什麽第一才女,第一美女!三公主與二公主曾經見過,可那是很多年前!”


    他知二公主之前對他有意,他明拒後,更少在朝外閑行,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後因雲景不理他,他更不待見其她女子;他在京中的日子,一直過得簡單且單一!曆來,他就不喜他人見他時所露出的驚豔表情!


    再說,要說好看,就他看來,景兒便是最佳;於他而言,在這普天之下,就沒有一人能與雲景相媲!


    這是什麽答案!他這樣的迴答,雲景自是不滿意!


    景辰拾絹為她拭了拭唇角,輕歎一口氣道:“在這普天之下,除了親人、文定之喜的人前;雲英未嫁、及笄的女公子誰會不戴麵紗與帷帽出門?”


    見雲景一臉遺憾!


    景辰頭略垂,又道:“我心中已有良人,就算她們不著麵紗帷帽,我也是萬萬不會去打量她們的!”


    景家教治國有方,也教禮儀廉恥,更教為人君子!


    雲景也僅是好奇才問問,他的為人,她自認為還是十分了解!


    見雲景不再問,他便著了那小冊子,在她身前打開,準備給她念書!


    雲景轉過頭,望著景辰又道:“那二公主,是不是正禮十五年與太子一起來風城的那女子?”


    見他點頭,雲景又道:“她曾經傾慕於你?”


    人都追到風城了,哪隻是傾慕?可人家聽說幾年前已成親,又失了梁,她定是要斟酌用詞!這是禮貌,也是對自己和對方的尊重!


    景辰點了點頭,就那次,害雲景誤會!


    她記得那女子,當時她雖隻看了後背,可那身姿,當真是讓她一個女子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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