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已經過去了,秋,趕著夏的尾巴,跌跌撞撞的闖入了世界,夜,也開始涼了,風,變的大了。


    院中,兩個臉色通紅的男人坐在一起,望著天上的繁星,看起來十分開心。


    這時,一個女人靠在了男人的頭上,對著兩人說道:“你倆趕緊洗洗睡,時間不早了,氣溫也降,不要趕忙了。”


    說罷,女人站起身,敲了敲男人的頭,對男人說道:“雲天次,衛生間中有新拖鞋,婉之洗完後,記得去洗澡呀。”


    說罷,雲櫻走到了雲銘旭的麵前,蹲下了身,說道:“爸,早點睡覺,外套不要脫了。”


    雲銘旭聽到此話,點了點頭,重複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快睡,我有事情要問雲天次。”


    雲櫻見雲銘旭如此話語,也不再多說什麽,隻見她站起身,徑直走進了屋中。


    見雲櫻離開,雲銘旭問到雲天次:“怎麽迴來這麽晚?”


    “路上被追殺了,把他們處理了,順便問了問他們在我家布置了多少殺手?”


    “哦,你怎麽知道家旁邊有殺手的?”


    雲銘旭知道,在他們搬來這個四合院後,身邊就多了許多異樣的眼神。


    甚至有時候自己出門,自己的身後就會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跟著他。


    當然,這種跟蹤,雲銘旭早就知道是誰幹的。


    可是,雲銘旭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理,也不再多過問,而這件事,他也沒有告訴過雲天次。


    而雲天次能知道的原因,雲銘旭想了多次,最終,他感到最有可能的,隻有起徐婉之告訴他的。


    於是,雲銘旭轉頭問到雲天次:“你怎麽知道的?是徐婉之告訴你的嗎?”


    “哦,你怎麽知道是徐婉之告訴我的?”


    在雲銘旭說出這話後,雲天次一驚,看來,父親已經知道了一切,於是,他問到父親。


    雲天次想不到父親竟然可以猜出是誰告訴他的,當然,在徐婉之第一次到金沙國出差迴來後,徐婉之就將殺手的數量,以及位置,精準的告訴了自己。


    而雲天次也讓希爾公會的人去調查了殺手,而調查的結果,和徐婉之說的一樣,


    而這次迴來,他在殺手嘴中套出的情況,讓雲天次感受到了雲皇對父親的害怕。


    “徐婉之第一次我就感受到了她身上的神力了,對了,你和我說說有多少殺手,看我猜的對不對。”


    聽雲天次如此問,雲銘旭心中充滿了驕傲,他自豪的將他第一次見到徐婉之的場景說了出來。


    “25個。”


    聽雲銘旭如此說,雲天次笑了,這麽多年了,父親神力還是如此強大。


    “不止,30個,還有5個,你沒說出來。”


    雲銘旭聽自己孩子如此說,搖了搖頭,擺了擺手說道。


    5個,他記得他曾經讓希爾公會派出5人來保護父親,而自己父親所說出的那5個人,可能就是希爾公會的人吧。


    於是,雲天次搖了搖頭,神秘的一笑,說道:“不對,就25個。”


    “那你說那5個是誰?”


    聽雲天次如此說,雲銘旭立刻反駁道。


    風,在此時,如野獸般,在院中肆意奔騰,它吹走了父親的衣,灌入了父親的衫中,使雲銘旭變的臃腫。


    而突如其來的冷感,也讓雲天次打了個寒噤,他站起身,撿起了父親的衣,走到了父親的身後,為他披上了衣。


    接著,雲天次扶著雲銘旭的肩,溫柔地說道:“爸,那是希爾公會的人,是我喊來調查的。”


    希爾公會,雲銘旭知道這個公會,這是世界王族創建的公會。


    可是,這個公會有一點讓他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公會會依附自己孩子的公會,為什麽希爾公會的人會對雲天次言聽計從。


    於是,他問到自己的孩子:“天次,希爾公會到底和你什麽關係?”


    “直白來說,它是掛在我名下的一個殺手組織,我和這個公會的創始人是朋友。”


    說到此,雲天次捶了捶雲銘旭的肩,繼續說道:


    “而且當時救我的那個人就是希爾公會創始人的哥哥,它掛在我名下可以給我帶來利益,而我能帶給這個公會一個合法名義,以及保護。”


    “那你這次迴來,是準備起義嗎?”


    聽雲天次如此解釋,雲銘旭也放心了,他長舒了一口氣後,決定將自己內心的顧慮講出。


    而雲天次聽到雲銘旭的話,知道自己的心事也被看透,於是,他也不再隱瞞,盡數的將自己心事說出。


    “是的,父親,這次迴來,時機合適,可以借這個機會,起兵反抗。”


    起兵嗎?歲月兜兜轉轉了這麽多年,兩家爭鬥了這麽久,最終還是要以反抗來收尾。


    而反抗的那人,想不到是自己孩子,以前,因雲皇的壓迫,他選擇了反抗。


    現在,因為雲皇的壓迫,自己選擇了反抗。


    隻不過,自己輸了,而自己的孩子會輸嗎?


    想到此,他心中充滿了擔憂,於是,他問到雲天次:“那你的兵力怎麽整?”


    “爸,你以為雲櫻的官職隻是一種限製嗎?”


    說到此,雲天次疾步走到了雲銘旭的麵前,他蹲下身,對雲銘旭說道:


    “其實不然,這些年,我用雲櫻的職位腐蝕了整個管理層,就這樣說吧,所謂那些士兵,現在都是我的手下,隻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起義,從內部瓦解。”


    “隻靠這些士兵,可能打不過他們呀!”


    “沒事,這個國家地下世界的王就是我培養的,不然,你以為徐婉之經常來金沙國是為了什麽,讓她來就是培養地下世界的兵力。”


    聽到雲天次這些布置,雲銘旭也放心了,不過,他最不放心的還是自己孩子會不會步入自己的後塵,如果失敗了,該怎麽辦?


    於是,雲銘旭繼續問到雲天次:“不能敗呀。”


    “我知道,父親。”


    雲銘旭的話,堵住了雲天次接下來想說的話,在來之前,他就準備坦白自己死後的事情。


    可是,現在看來,父親老了,坦白,父親可能無法接受。


    而雲銘旭也是看出了雲天次心中還有事情沒有交代,可是,天色也晚了,也要睡了,於是,他站起身,走到門前,對著雲天次說道:“保護好自己。”


    說罷,雲銘旭打開了門,走進了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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