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己帶著郜蒲卓迴到了郝宅,找到郝仆,將在胥譚冉家發生的情況告訴了他。


    郝仆聽完後,說:“胥譚冉他爺爺,自我來到郝家城起,如今也有三四十年,郝家城內的有關耶教的各種活動都是由他操辦,是郝家城中信仰耶神的人中最有威望的一位,要是能將他拿下,就算他不信冥神,也不能讓他在明麵上反對冥神,這樣我們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魏己點點頭,說:“沒錯,但是很難辦,老人家的想法太過固執。”


    魏己還沒和郝仆說幾句,就見胥譚冉急匆匆跑來。


    胥譚冉還沒跑到魏己麵前,就大喊著:“卓,神子!快救救我爺爺。”


    魏己郜蒲卓一同站起,說:“發什麽了?”


    胥譚冉氣喘籲籲地說:“你們剛走,我家就來了一隊人馬,看樣子是耶家的士兵。他們來到我家說是耶神命令他們在郝家城中開展一些活動,所以要征用我家的房子。”


    “一聽是耶神要征用我家房子,我爺爺很高興,到這時候很好,後來我爺爺向神使提出說看看我有沒有成為神使的機會,沒想到那神使突然就打人,現在已經打起來了。”


    魏己一聽,與郝仆對視一眼,郝仆用眼神示意。


    “機會來了。”


    郜蒲卓直接拉著胥譚冉的手,說:“走,我們快迴去,這神使真是無法無天,我一定讓他有好果子吃。”


    魏己對郝仆說:“郝仆,你就在這待著,忙其他事情,我去看看。”


    說完,魏己喚出羽翼,然後左右各抱一個,向胥譚冉家飛去。


    三人落在胥譚冉家門口,胥譚冉向魏己道謝,語氣滿是敬重還有一絲羨慕,說:“謝謝神子。”


    “好了,我們快進去,別出大事。”


    三人走進院子中,先看到胥譚冉母親扶著胥譚冉爺爺靠在牆邊,而他們的對麵站著有十個人,其中有一個人正在對著胥譚冉爺爺叫罵。


    “你個老東西,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東西,神使也是你能想得,破賤貨,像你們這群人一輩子隻配待在這種破地方。”


    郜蒲卓沉不住氣,直接對著正在叫罵的人說:“你說什麽呢?你是個什麽東西。”


    “唉!”尤大轉過頭來,說:“哪來的小毛孩,敢辱罵你爺爺。”


    “你們兩個人,揍他。”尤大指著魏己和胥譚冉指使他倆去打郜蒲卓。


    “你們兩個,耳朵聾了,聽不到我說什麽?耶神發話了,讓你倆懲罰這個頂撞神使的小畜生。”


    魏己嗬嗬一笑,說:“我不信耶神,再說你個破神使,也能指揮的懂我這個神子?”


    尤大氣衝衝地走到魏己麵前,說:“神子?看來你就是華將軍口中的那個年輕人了。”


    魏己說:“什麽華將軍,你在說什麽。”


    尤大換上了一副笑臉對著魏己,說:“華將軍是我們狡鬼國稱得上第一的勇士,要我說,你就是在這鄉下待久了,你跟我到耶家城看看,這心裏的想法就不一樣了。”


    魏己心中冷笑,說:“是嗎?那你為什麽要來這地方。”


    尤大說:“哎!這是耶神的神令,誰敢違背,再說隻要你跟我走,我這不就離開這破地方了。”


    魏己說:“我要是不跟你走呢?”


    尤大氣急敗壞地說:“感情我說這麽多,都白說了。你這人不知好歹,我勸年輕人你別太氣盛。”


    魏己嘲笑尤大,說:“我就氣盛了,你能怎麽樣?”


    說完,魏己開啟九冥鬼具,看到了尤大的情況,也是一個隻是練過氣的人,這種程度的人,根本不需要出手,正好用來試煉郜蒲卓。


    魏己對郜蒲卓說:“郜蒲卓,冥神有令,讓你將麵前這位企圖策反神子的惡人拿下。”


    “是!”


    “哈哈,我勸你們兩個一起上,不然我這拳頭可不是棉花。”


    “你們將大門給我堵住。”其餘的九個人迅速站在門口,把持著大門。


    尤大手中緩緩冒出一團白氣,然後看著魏己和郜蒲卓說:“看好了這就是神使,這就是耶神的力量。”


    郜蒲卓看著尤大手中的那團氣,有點想笑,對魏己說:“這是什麽啊?有點搞笑。”


    魏己點點頭,說:“敞開了打,這家夥就嘴比較厲害。”


    “是!”


    一團藍氣縈繞在郜蒲卓周圍。


    尤大大吃一驚,說:“你怎麽也會有耶神的力量,那這樣看來我們是同胞啊!”


    郜蒲卓嫌棄地說:“誰和你是同胞,這是冥神賜予我的力量,你那耶神是什麽狗屁。”


    尤大張大嘴巴,他活這麽大,第一次見這樣蔑視和辱罵耶神的人,真是難以置信。


    尤大說:“閉嘴,小毛孩,看在你與耶神如此有緣的份上,你幫我一同收拾了這個家夥,到了耶家城,我保你做神使。”


    郜蒲卓說:“不必了,你先想想能不能走出這個門吧。”


    “狂妄。”


    郜蒲卓確實很狂妄,兩人隻打了幾招,尤大就被雷打的全身疼痛,躺在地上滿地打滾。


    “別打了,別打了,我認輸。”尤大求饒道。至於和尤大一起來的那九個人早已被魏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畢恭畢敬地低著頭插著手站在魏己身後看尤大被暴打。


    郜蒲卓拍了尤大的臉,絲絲雷氣在尤大臉上遊走,說:“你不是嘴很硬嗎?”


    尤大帶著哭腔地說:“大人,我哪有嘴硬啊,您誤會我了。”


    “我就不過是一個聽命辦事的人。”


    魏己走過來說:“哦!你聽誰的命令啊?”


    “當然是華將軍的命令。”


    “你不是聽耶神的命令嗎?”


    “當然也有耶神的命令。”


    “那這樣說,華將軍就是耶神了。”


    “當然,不對,華將軍就是華將軍,耶神就是耶神。”


    魏己對著那九個人說:“大聲告訴我,你們聽到了什麽。”


    九個人齊聲說:“尤大神使說華將軍就是耶神!”


    “你們,你們,哎呀!”尤大竟然哭了起來,說:“耶神在上,我是您最虔誠的信徒,我的內心沒有一絲對您的不敬。”


    魏己說:“嗯?看來你還是執迷不悟。”


    魏己抽出弑一,放在尤大的脖子上,上麵冥氣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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