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己,起床了。”司馬仇來到床邊,將冰冷手伸進魏己的被窩。


    “啊!師兄。”魏己立馬直起身來,寒冷讓他瞬間清醒,眼中充滿擔憂。


    “怎麽了魏己,你是不是病了”司馬仇看到魏己巨大的反應,心中擔憂,“你要是不舒服,今天的敲鍾我去,你再睡一會。”


    魏己看著眼前的司馬仇,大聲地哭了出來“師兄你沒死,我好想你。”


    “你小子說什麽話呢?這樣咒你師兄。”


    魏己好像沒聽到,死死抱著司馬仇哭個不停。


    “好了,好了。”司馬仇輕輕拍著魏己安慰:“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師兄就在這。”


    “師兄,你不要離開我,二師兄也是。”


    “好好,師兄答應你。”


    “今天師兄陪你去敲鍾。”


    魏己放開司馬仇,把臉上的眼淚抹幹淨,說:“不用了師兄,我自己去吧,不然方丈看到了又要說你了。”


    司馬仇摸摸了魏己的頭,說:“好,魏己長大了。師兄我先走了,方丈有事囑托我。”


    “嗯嗯,師兄你去吧”,魏己看著司馬仇走出房間,心中滿是疑惑。


    這是哪裏,好像迴到了山上,大師兄也好好的,二師兄好像也沒事,那在晉城發生的事以及後麵發生的事是怎麽迴事?不管了先去敲鍾。


    魏己走出屋子向山上走去。


    到了山上,魏己看著眼前熟悉的古鍾,好像真的迴到了山裏。魏己抬起手來運氣,一道墨綠色的氣息出現在手中。魏己大怒,“為什麽你也在?給我滾!”


    魏己不可置信,滿腔的怒火讓他的情緒失控,控製不住向古鍾轟去。


    一陣悠揚的鍾聲向山頭散去,晨鍾暮鼓,好似宣告新的開始。


    山間的小寺廟中,隨著木頭轉動聲音,一扇紅門被打開,魏己走入大院,看到方丈正站在中間,“方丈,我敲完鍾迴來了。”


    “魏己迴來了,身體感覺怎麽樣?”方丈慈祥地看著魏己。


    “挺好的,沒什麽大事,方丈你還好嗎?”


    “好好,都好。”


    “這次迴來,多待幾天再走吧。”


    魏己抱住眼前這個把他撫養長大的老人,哭著說:“我不走了,我要一直留在這裏陪著方丈。”


    方丈輕輕拍著魏己的後背,沒有說話,隻是不停地輕輕拍。


    “魏己又哭鼻子了,出去一趟迴來怎麽變成林妹妹了,多愁善感。”司馬仇不知何時來到了,魏己和方丈身邊,樂嗬嗬地大聲說。


    魏己抬起頭來,盯著司馬仇看,說:“過來師兄,我要抱著你哭。”


    司馬仇聽到魏己招唿他過去,剛要行動,又聽到下半句,原本往前走兩步變成了往後退兩步,“別別,你可別把鼻涕弄到我的衣服上來。”


    “哦,那你的意思是小師弟把鼻涕弄到師父身上了。”玄靜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到了,聽到魏己和司馬仇鬥嘴,冷不丁地說一句。


    “玄靜,你可別汙蔑我,我可沒這意思。師傅,你聽聽,我可沒說這種話,是玄靜說的。”


    “好了,你們三個。”方丈放開魏己,魏己三人站成了一排,齊聲說道:“方丈,早上好。”


    司馬仇先說道:“司馬弟子,砍柴任務已完成,請方丈指示。”


    接著玄靜說道:“二弟子,起床任務已完成,請方丈指示。”


    最後魏己說道:“魏己,敲鍾任務已完成,請方丈指示。”


    方丈背著手,說:“好,很好”,接著大手一揮,“開飯。”


    四人酒飽飯足,司馬仇邊剔嘴裏的殘羹邊說:“方丈,這雞腿香死我了,去了八戒師叔那裏,天天吃的都是些清湯寡水。別說肉了,連油都隻有一點點。”


    “你八戒師叔還有說什麽沒?”


    “嗯,他還說了方丈你,天天吃酒肉不像個和尚。”


    “嗯,還有什麽?”方丈看著司馬仇。


    司馬仇連忙接話,“我作為方丈的大弟子那肯定要替方丈說話,八戒師叔剛說完,我就反駁他。”


    “怎麽反駁的。”


    “我說,八戒師叔你這身體,一看就沒少吃,還有意思說我師父。”


    方丈一聽,大聲地笑了出來,“你八戒師叔沒教訓你?”


    “哎,當時那群師兄弟們都笑了,然後我們就都沒飯吃了。”司馬仇想起當時的狀況,委屈巴巴的。


    “活該,你八戒師叔沒手撕了你,是你的大福分,還好你沒說這樣連媳婦都討不到,不然今天我可能見到就是你的屍體。”


    “啊?八戒師叔原來好這口。”


    “行了,行了,魏己你眼睛還好吧。”方丈看著魏己。


    “還好”魏己低下頭不敢看方丈的眼睛,好像當中有什麽魔力,讓人不能夠直視。腦袋中思考著方丈所說的話,方丈怎麽知道我之前眼睛出了問題。突然魏己好像想到了什麽,站起身來,說:“方丈,大師兄,二師兄,我肚子疼,我要去趟茅房。”


    “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冷氣進肚子了”


    “沒事,我去趟茅房就好了。”魏己離開餐桌向外麵走去,邊走邊思索。


    看到師兄太興奮了,忘了正事,我之前明明在與一個蛇妖女人打架怎麽會突然迴到山上,方丈和師兄的情況也不太對,大師兄去八戒師叔那裏,是我七八歲時候的事情,怎麽感覺是前不久才發生,還有方丈說我剛迴來,我之前又去什麽地方了,就算是下山也是方丈安排的,我們三人去晉城辦事,辦完事我們自然就迴來了,但是感覺方丈所說的,我很少迴來。想到這裏魏己感覺事情不太妙。


    魏己想起他被那個神秘男人帶到的那個屋子,這裏該不會也是一個幻境吧?想到這裏魏己向寺廟的東北角走去,路的盡頭是一片湖。


    不對,這湖不是在西南角嗎,魏己又向西南角走去,一棵百年巨樹出現在他的眼前,魏己數著根須,在第三根處開挖,沒挖兩下一個盒子出現在魏己眼前。


    “這沒有問題,但是老樹不應該在東北角嗎?怎麽會在這。”魏己將盒子重新埋好,思索了起來。在這段記憶之前,我在一座山上和一個女妖打架,然後她不知道施展了什麽法術,我的眼睛就看不到了近物,然後為了打敗她我使用了九冥鬼具,好像還聽到了她說什麽喜,夢幻。


    魏己迴憶到這,腦袋裏滿是疑問,好不真實,但我卻真實的存在這裏,甚至,魏己的右手出現一團墨綠色的光暈,連它也在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魏己!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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