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瞧著宿主那要吃人的眼神,連忙像開了機關槍似的開口,【宮裏沒有軟軟說的那些人的存在的,反派至今還是一人,他身邊唯獨的異性也隻有一個當年照顧他母妃的老嬤嬤,軟軟不必擔心會和別的女人勾心鬥角。】


    【再者反派他中了毒,壽命沒多少時日的這事,整個大夏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沒有哪家的女兒願意會主動嫁給他,做他的女人的,這豈不是明擺著讓自己嫁過去幾年就守寡嘛。】


    【何況即使他是皇子的身份,他卻沒有一個皇子的待遇,平時在宮裏因為沒有一個母妃做依仗,日子是也過得十分艱難,處處受限的。


    更別提反派在他父皇的心裏,存在感一直不強,即使是偶爾會想起來他,也隻會想到他的命不久矣的身子,反派的父皇也不可能會給他給安排他的親事的。


    朝中大臣也都是會看清形勢的人,除了宮裏的妃嬪偶爾會想起反派捉弄他之外,他在宮裏其他人眼裏基本上都是沒有分量的角色。


    軟軟,他身邊真的沒人的。】


    【統統,他父皇既然知道他中了毒,就沒有想過給他解毒嗎?皇帝要救人,藥材不是很好找嗎?】


    【想過,可惜太晚了。皇帝是在反派都已經十五歲了才意外知道他中毒的,他也派過好多禦醫去看過反派,得到的結果都是反派沒有幾年壽命了。


    因為壽命太短,皇帝也曾想要多疼愛反派一些,可反派在宮裏動不動就吐血暈倒迴宮治療,時間一長了,皇帝就算有心做個好父皇,看著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樣子,也不知從何開始。


    最後他也把這事全權交給了禦醫照料,也就沒有怎麽關注反派了。】


    一朝帝王,也不可能一直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後宮裏。


    再者他的皇子皇女那麽多,一個注定要早逝的人,再怎麽搶疼愛也搶不過其他優秀的孩子的。


    【嘖嘖,感覺我家的反派也挺遭人嫌棄的,日子過得慘兮兮的。】


    沒娘一身毒就算了,還有個種馬般的爹。


    【是的,所以反派才需要我們來拯救啊。】


    【也是。】


    要是他身世不悲慘,沒有這麽高的黑化值,係統也不需要來這個小世界,阮軟也就不一定能遇見他。


    看來即使是有她家反派那種高貴的身份也不見得都是好事,有權有勢都得有命享,她家反派哪樣都沒有,這不是扯淡嘛,還不如京城裏的一個平民老百姓。


    哦,或許還不如城南裏的那些貧民。


    不過沒想到這毒還能擋他的姻緣,還算是有些妙用的,至少沒發生她剛剛想的那些事情。


    要是真發生了那些,她說不定真要考慮一下她們之後的關係了。


    那她之後要是真治好了他的毒,也得小心一些了。


    萬一,沒了毒,他成了香餑餑了咋辦,畢竟長得如此俊俏。


    雖然在這古代生活一個人的長相如何都比不上手握實權重要。


    但是說不準就有一兩個顏狗看上他了呢。


    要不然,她以後真的解了毒,就叫他隱瞞一下,別說身體沒事了。


    不對,這也行不通,這毒解了,他也就不會短命了,就算隱瞞著,這時間一長也會被人發現的,就是他不明確說,她們自己也會猜到的。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她這還沒有和她家反派第二次見麵,藥也沒找的,毒也沒解的,自己想的倒是挺長遠的。


    還有就是,也許她家反派這個世界對她也沒有那個意思也是有可能的。


    再者,就算他毒解了,他的皇子待遇也不見得會變得多好。


    說不定還會比以往更加艱難,成為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也說不準,那她還得時刻關注他的生命安全才是,積分也得省點。


    一個短命的皇子和身體康健的皇子,不管皇帝是否疼愛,後者威脅性都要更強些,畢竟隻要是皇子,那個位置在別人眼裏看來,都有爭奪的可能。


    不過,她也不必太杞人憂天,她家反派既然最後是因為毒發身亡的,那他現在應該還是安全的,隻是要吃些苦頭罷了。


    嘖嘖,這古代就是可怕,動不動就容易沒命。


    她還是先老實本分的,在這個有著森嚴的等級製度和明確的封建規則裏努力存活下去再說吧。


    她可從來不認為,她如今有了將軍府做後盾,就能高枕無憂了,誰知道明日會發生什麽呢。


    皇權至上的社會,稍微行差踏錯一步,那麽等待所有人的下場,不是死亡就是比死亡更痛苦的事。


    她雖才開始經曆這個小世界,但是這基本的道理還是懂的,那些宮裏人,京中權貴,可沒把比他地位低的人當迴事的。


    這樣的世界,真正能壽終正寢的人寥寥無幾。


    阮軟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後,連再與雲英爭辯那個王爺更好的心情也沒了。


    *


    她正發著呆,就聽見門外傳來的聲音。


    很快,綠竹便帶了一個人進來。


    來人是阮軟在將軍府裏見過幾次的清芳院的管事丫鬟。


    隻見那人先是端端正正的行了個禮,便說道:“大小姐、二小姐,夫人叫我來通知你們,一會兒去清芳院用膳。”


    阮軟沒有迴話,這幾日她們雖然已經改了對她的稱唿,但是她認為沒到認親完,她自己也不好隨意說些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雲英倒是問了句,“在清芳院用膳的人隻有母親一人嗎?哥哥他們去不去?”


    “公子他們不去的,夫人隻吩咐奴婢來這裏通知兩位小姐。”


    居然隻有她和阮軟。


    雲英也想不通她母親今日單獨找她和阮軟去用膳是什麽意思。


    在將軍府裏,除非是她父親迴來了,府裏所有人才會一起在清芳院裏用膳。


    以往的時候,雖隻有她和母親在府裏的時間多些,但為了方便,雲英也是單獨在自己的小院裏吃著專門調理身體而搭配的食物。


    雲英沒想明白,也隻能去了才知道了,“我們知道了,那你先迴去告知母親,我們收拾片刻就會去的。”


    *


    “軟軟,我們先換衣梳洗吧。”


    “嗯。”


    阮軟迴了自己的廂房,她的衣物首飾那些都在隔壁的。


    自從那日來將軍府,阮軟就在明蘭苑裏住了下來,本來將軍夫人是已經重新給她安排個小院,想再撥幾個下人去照顧她的,被阮軟拒絕了。


    她覺得暫時就在明蘭苑和雲英住在一起也挺好的,還能近距離的交談玩耍,而且一起用膳也更有胃口一些。


    真要搬離小院,等之後認了親後再搬也不遲。


    至於將軍夫人安排的下人阮軟也隻要了兩個丫頭,一個是每日為她梳妝的小丫頭和一個是可以平日裏傳話處理事的丫頭。


    梳妝的小丫頭阮軟給她取名叫做美景,另一個叫良辰。


    當時阮軟取名的時候純粹就是喜歡良辰美景這個詞語,偷了懶,將它拆分了開來,成了兩個名字。


    本來她最開始是打算一個下人都不要的,可她發現這古代的梳的發型,穿衣妝扮這些都有一定的講究。


    可她對這些玩意一竅不通,係統傳給她的背景身份裏也沒有這些東西的概念,所以她還是得額外找個丫頭幫她才是。


    至於另一個丫頭,則是為了更方便一些。


    迴了廂房後,良辰就已經去開始準備溫水和帕子了,美景則去衣櫃裏找待會要穿的衣服了。


    阮軟坐在床上,看著她們忙碌。


    很快,良辰就將溫熱的水備好了,伺候著阮軟簡單擦臉洗漱,美景則開始給阮軟穿衣梳頭。


    因為她和雲英都是在同一個小院,平日也不愛出門,所以她倆今日都沒梳妝打扮,衣服也是隨意穿的,現在要去清芳院用膳見長輩,還是得注意這些規矩的。


    至於被人像這樣伺候著。


    阮軟這幾日下來,都漸漸地快習慣了這種衣來伸手,被人從裏到外,全方位服務的感覺了。


    她整個人本就懶,現在更是比以往還要懶散起來了。


    有時候她都在想,像這般下去,她會不會懶慣了,被懶廢了。


    到時候啥也不想動彈了,身體機能也跟著下降了,到時候體質都與嬌小姐那般。


    可這種生活,還真是舒服著呢。


    她每天告誡著自己不可貪圖安逸,可一日卻比一日更加頹廢。


    好在,她還有個雲英作伴,每日起床後,她都要去她的廂房裏同她一起玩鬧一番,也不至於一整天都沒怎麽動。


    *


    清芳院的用餐廳裏。


    “阿藜,這兩個丫頭怎麽還沒來,這飯食都快準備好了。”


    “剛下人不是說了那兩個丫頭還未梳妝打扮呢,她們肯定要耽誤一會兒才過來,瞧著時間,應該也在路上了。”


    “好吧。”


    “我說阿藜,你覺得我今日說這事,妥當嗎?”


    “你是說你人妥不妥當,還說說你空手來的很妥當。”


    “你,我…………”


    沈藜笑出了聲,“既然你想要說,直接就說便是,猶猶豫豫的做什麽。”


    “嗯。”


    她今日又來急了,之前也沒想過會在今日就說出來,但是剛剛突然就覺得挺合適的,便順從內心的想法。


    這會兒,人都要過來了,她也沒打算不說的。


    禮物後麵補就是,她今日主要是要一個意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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