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您還是趕緊迴屋換換衣服吧,這天可是要降溫了。”江喬安目的達成,就不再跟三大爺多說。


    幾人告別了三大爺,傻柱還好奇的問江喬安。


    “你讓三大爺給你弄王八幹嘛?”


    江喬安自然不可能說出真實用途嘍:“這不是為了給三大爺一個台階麽,三大爺都掉水裏了,我也不能一點情麵不講啊。要是明著說三大爺就算接受了也是心裏有疙瘩。找個借口罷了。”


    江喬安滿是真誠的說著。


    “至於那甲魚,養著玩就是了。”江喬安無所謂的聳聳肩。


    幾人還真相信了江喬安,覺得江喬安真是個不錯的人。


    他們哪知道,江喬安的最主要目的就是那一公一母的甲魚。


    人設加一!


    三大爺一身水迴到家,被三大媽看到,趕忙湊過來問。


    “老閻,你這是怎麽了,不是去釣魚去了麽,怎麽弄的一身水?”


    三大媽又轉頭看看,三大爺釣魚時的桶也沒拿迴來。


    “你今天釣的魚呢?”


    “你就先別管魚的事了,先管我吧!”三大爺滿臉悲憤的說。


    “哎……今天可丟了大財了!”三大爺一想起今天丟的東西就像抽了二斤血出來。


    “這終日打鳥,沒想到被鳥啄了眼。哎!”三大爺今天歎氣的次數比往常一個月都多。


    “怎麽個事啊?你不是跟江喬安一起去釣魚了麽?”三大媽一邊服侍著三大爺換衣服,一邊好奇的問道。


    “人家今天可是有大收獲,怎麽到你這就這麽濕淋淋的迴來了,可別感冒了,不然還得花錢買藥。”


    一聽老伴說感冒了得多花錢,那換衣服的速度都快了幾分。


    “倒黴就倒黴在這釣魚上……”三大爺邊換衣服邊說。


    “我是知道江喬安今天釣了不少魚,他一走,我也想著用他的魚竿好多釣幾條。好容易上了個大魚,結果沒站住,被魚給釣了。”


    換完衣服的三大爺,往床上一躺,捂著胸口直咧咧。


    “魚跑了,魚竿也跑了。”這悲傷的表情,都快趕上棒梗給賈東旭哭靈的時候了。


    “呦,那可怎麽辦?還得賠他的魚竿啊?多少錢啊?”三大媽跟著三大爺也是學的一股子財迷勁。


    “哎,還好不用賠錢,不過今年於莉就得給他白幹活了。”三大爺倒是沒在意江喬安後麵提的甲魚的事。


    這對他來說是小事,比那六塊錢可是小多了。


    “那還不如別讓於莉去幹活了,反正今年的錢也不給了。”三大媽一聽嘟囔著說。


    “頭發長見識短!”三大爺一聽,坐了起來。


    “錢是不給了,飯不是還管麽。於莉和閻解娣一個月四頓飯可不少呢。”


    三大爺給三大媽分析著。


    “再說了,借的時候我就說了,弄壞了我的賠,這要是賴賬,讓院裏的人怎麽看我?我這個三大爺還有什麽威信?”


    “而且,失物須償,有欠必還。這是基本的道理。”三大爺教育起了三大媽。


    三大爺這人怎麽說呢,摳是真摳,但是基本的文人骨氣絕對有,底線也有。


    “不過說起來,江喬安能免咱們4塊錢,還真不錯。”剛才還一臉正氣的三大爺又變成市賄的樣子。


    “江喬安是不錯,老閻,你剛迴來是不知道啊。今天咱們院裏出事了。”三大媽賣著關子。


    “咱們院能出什麽事?二大爺又找秦寡婦去了?我給你說,這秦淮茹可不一般啊。比我還會算計人……”三大爺倒是對秦淮茹能算計了劉海中感到佩服。


    “不是秦淮茹,不過還真是她家的事。她家的棒梗啊,偷吃魚被魚刺卡住了,然後不知道怎麽的,都吐血了……”三大媽住在前院,趕過去的晚,所以也就在鄰居的傳言中知道了個大概。


    “魚刺?不會是江喬安弄迴來的魚吧?那賈張氏還不得找他要賠償?”三大爺一聽突然想到這個。


    “那誰知道呢,不過聽說今天多虧了江喬安呢。當時院裏的人看到血都懵了。”


    “還是人家江喬安指揮著把棒梗送去醫院的。”三大媽滿是欣賞的表情。


    “臨危不亂,有我這個三大爺的風範。”三大爺給自己臉上貼金。


    “我說迴來的時候碰到老易、傻柱和江喬安他們。原來是送棒梗去醫院了。”


    三大爺恍然大悟道。


    “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傻柱身上還有血跡呢。”


    當時三大爺還真沒在意,光想著江喬安的魚竿了。


    再說,就傻柱那破嘴爛性格,不是用得上的時候,三大爺還真不願意多看他。


    “那他們沒說棒梗怎麽樣了?”三大媽好奇的問。


    “誰知道呢?不過看著好像沒著急的,應該沒什麽事。”閻埠貴慢慢分析著。


    “那你說賈張氏會不會找江喬安要賠償,魚畢竟是他的。”


    三大媽也不知道今天江喬安和傻柱他們一起吃的飯,棒梗是在傻柱家偷的菜底兒。


    還認為是在江喬安那裏呢。


    當時亂糟糟的也沒人知道棒梗到底偷的誰家的,知道的都去醫院了。


    隻是當時有鄰居聽到小當喊得,才知道棒梗偷吃。


    “就賈張氏那性格,我估計準得找江喬安的麻煩,當時給秦淮茹和小當個窩頭都能鬧事,這還不更得飛起來咬人?”


    三大爺一副智勝千裏的表情,就差沒拿把羽毛扇子cosy一波諸葛孔明起隴中了。


    但是他可不知道賈張氏對江喬安現在是什麽態度。


    那是又懼又怕,還有點想占便宜。


    那複雜的腦思路,讓心理學家來了都得梳理三天。


    像三大爺家這樣討論今天事的人大有人在。


    平時沒事還願意家長裏短的,這院裏出點事,那準的念叨好幾天。


    卻說賈張氏這次表現得可好了,不僅拿出快10年沒動的手藝,給秦淮茹蒸了一鍋白麵饅頭,還特地弄了菜。


    邊做邊饞的不行,才想起來中午她們一家為了等江喬安和傻柱他們,還沒吃上呢,棒梗又出那一檔子事,到現在中午飯都沒吃呢。


    這年頭她們家又不興吃早點的。


    這會真是餓的前胸貼後背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體胖肉多擠一起的……


    哪怕餓成這樣,賈張氏都沒吃上一口,忙忙活活地給秦淮茹又是打包被褥,又是裝飯盒。


    要是賈張氏早這表現,還至於擔心秦淮茹趕她走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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