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殊微微踮起腳尖,將頭湊到君吾的耳朵邊,刻意壓低聲線,道:“阿吾呀,你瞧瞧他們兩個,是不是特別像‘沒頭腦’和‘不高興’?”說罷,還調皮地衝君吾眨了眨眼。


    君吾先是一怔,隨即被蘇殊這番俏皮的話語給逗得忍俊不禁,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阿宣啊,虧你能想得出來如此有趣的比喻!”


    就在這時,原本站在不遠處的風信和慕情聽到了這邊傳來的陣陣笑聲。


    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過頭來,目光恰好與正笑得前仰後合的蘇殊以及滿臉笑意的君吾對視在了一起。


    刹那間,空氣似乎都凝固住了,氣氛變得異常尷尬。


    風信見狀,慌亂之中連忙將手中剛剛編織好的花環迅速地藏到了背後,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可笑。


    而一旁的慕情則臉色一沉,輕哼了一聲之後,二話不說便轉過身去,邁著大步匆匆離去,隻留下一個略顯孤傲的背影。


    在風信和慕情兩人離開後。


    蘇殊拉著君吾的手,緩緩抬起頭來,目光如水般輕柔地凝視著他深邃如潭的眼眸,朱唇輕啟,柔聲提議道。


    “阿吾,我想建一家“人間茶館”以最底層凡人的視角,講凡間的故事,讓神官們了解人間疾苦。”


    君吾聽聞此言,劍眉微微一蹙,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少頃,他那俊朗的麵龐上浮現出一抹讚許之色。


    “人間茶館?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我也覺得,神官們久居天宮,難免會與人間脫節。你的想法很好,我支持你。”


    得到了君吾的支持,蘇殊很快就在上天庭成立了“人間茶館”。茶館的生意非常火爆,每天都有很多神官來喝茶聊天。


    蘇殊分了一個分身管理這裏。


    她自己則是通過係統導航找到了,前些日子才複活的戚容。對方正在仙樂皇陵。


    戚容本來在這裏守株待兔謝憐的,卻不知道上天庭的變故,水師事跡敗落被削神格,貶下凡,風師也跟了下去。


    他的太子表哥,去哄師青玄了。


    在昏暗的仙樂皇陵中,棺材中突然傳來抽抽搭搭小孩子的哭聲。


    係統道:[宿主,棺材裏麵的是叫“穀子”的小孩,如今戚容正附身在這個孩子的爹身上。就是你麵前的衣服架子。]


    突然衣服架子動了。


    青鬼戚容狐疑的看著麵前長的和“宣姬”十分相似的人,試探性的開口道:“宣姬,你來這裏幹什麽?”


    最近他似乎聽手下說過,這家夥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飛升了。還在上天庭的風頭比較盛。


    蘇殊動了,她手指輕抬,捏出驅邪咒,點上戚容所附著男子的額頭上。


    戚容很快感覺他不受控製的往外飄。“你,你,你,你,你。”


    這時,棺材那傳來了劇烈的響聲,一個小孩子從裏麵爬了出來,拉著蘇殊的袖子喊:“你放開我爹爹,放開我爹爹!”


    蘇殊緩緩地抬起另一隻手,口中念念有詞,一道微弱的光芒從她指尖溢出,飄向那個孩子。眨眼間,那孩子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雙眼緊閉,沉沉睡去。


    緊接著,她玉手一揚,萬象陣盤脫手而出,準確無誤地將戚容籠罩其中。


    刹那間,戚容的魂魄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無論他如何拚命掙紮都難以掙脫這層禁錮。


    被困在陣盤中的戚容怒不可遏,他瞪大雙眼,嘴裏不斷地發出憤怒的咆哮:


    “你這個天庭的走狗!忘恩負義的賤人!虧得老子之前還擔心你的安危,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對我!等本大爺有朝一日能出去,定要將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然而,麵對戚容的怒罵與威脅,蘇殊卻麵不改色心不跳。


    她冷冷地看著陣盤中瘋狂掙紮的戚容,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隨後毫不留情地拿起陣盤,用力地晃動起來。


    隨著她的動作,陣盤中的戚容頓時感到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變得模糊不清,魂魄不由自主地翻滾著。


    很快歇斯底裏怒吼的戚容漸漸安靜下來,再也沒有了半點聲音。


    蘇殊將那叫穀子的孩子,托付給一個沒有兒女的老人家,自己則帶著戚容迴到上天庭,將其關入鎖妖塔。


    她本來想向係統打聽,戚容的全部罪證,奈何係統獅子大開口。


    係統道:[不要一百萬,也不要五十五,僅需六萬六功德,包全部任務鏈的。]


    蘇殊嘴角抽搐:“算了,我還是讓其他神官慢慢調查吧。”


    反正這件事情和她關係不大,她就是為了給鎖妖塔加的嘑頭。想想四大鬼王的青燈夜遊都在裏麵,多有麵子啊!


    眾神官得知此事,滿是不可思議。


    在外麵找青鬼戚容的郎千秋,聽說了此事,立即迴到了上天庭。


    還有謝憐。畢竟戚容是他表弟,他不能完全坐視不管。


    於是乎。


    神武殿內,再次召開了集議。


    君吾高高端坐在上,聲音低沉而威嚴:“宣姬,你當真抓住了戚容?”


    蘇殊拱手道:“我已將他關入鎖妖塔的最頂層。”


    “做得好。”君吾眼神中透露出讚許和欣慰:“戚容這個麻煩,困擾了上天庭許久,如今被你抓住,也算是解決了一個大問題。”


    殿下眾神官聞言,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人對宣姬的實力表示驚歎,也有人對鎖妖塔的安全性表示擔憂。


    有傳言戚容曾經是宣姬的上司,現在卻反被宣姬抓住,亦有人感歎世事無常。


    那人才說完,就被旁的神官撞了。


    那人不解:“為什麽好端端撞我?”


    他的好友道:“你瘋了,你是真看不出來,帝君和那宣姬之間的關係。”


    其他神官紛紛閉嘴。


    是啊,那兩人之間的關係,便是瞎子也看得出來。


    郎千秋上前一步道:“戚容是我的仇人,我要親自審問他,望帝君成全。”


    君吾目光如電,直視著郎千秋:


    “泰華,戚容是罪大惡極之人,你與他有私仇,本帝君可以理解。但審問戚容是上天庭的事,你不可感情用事。”


    蘇殊趁機說道:


    “泰華殿下,鎖妖塔也作為眾神官的曆練場所,青鬼戚容被關在最頂層,你可以去找靈文買令牌。”


    靈文聞言一愣,心中暗自腹誹,宣姬這是要做生意啊。


    她麵上卻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宣姬殿下所言極是,去往鎖妖塔曆練確實需要令牌。”


    郎千秋:“多謝宣姬殿下提醒,我這就去找靈文。”他說完,轉身向靈文走去。


    裴茗:“這鎖妖塔本就是關押妖怪的地方,如今卻成了眾神官的曆練之地,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


    謝憐卻有些擔心:“這鎖妖塔內關押的都是些窮兇極惡的妖怪,眾神官進去曆練,會不會有危險?”


    蘇殊道:


    “我在令牌和鎖妖塔的陣法中,早設置好了符文。出塔途徑有兩種,一是神官捏碎令牌,主動傳送出塔,二是神官有性命之危,也可以被傳送出塔。”


    謝憐道:“原來如此,宣姬殿下考慮得很周全。這樣一來,既能讓眾神官得到曆練,又能保證他們的安全。”


    風信撓了撓頭,憨厚地笑了笑:


    “我覺得挺好的,這樣可以讓神官們更快地成長。不過,這令牌的價格,是不是有點太高了?”


    郎千秋:“我覺得還好。”


    慕情冷笑了一聲:“哼,你可真是有錢啊。這令牌的價格,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靈文看向風信和慕情,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釋道:


    “南風將軍,扶搖將軍,這令牌的價格是由上天庭統一規定的,並不是我隨意定價的。而且,這價格也不算太高,畢竟這是去往鎖妖塔曆練的機會,很多神官都願意付出這個代價的。”


    蘇殊在心裏都快忍不住為靈文鼓掌了,畢竟令牌當門票收費的事情。她並沒有提前和靈文商量。


    現在靈文對其他神官的迴答信口拈來,還堪稱滿分,真不愧是上天庭第一文神。


    腦子轉的就是快!


    (撓了撓頭,說道)我覺得吧,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那些神官整天待在天庭,也沒什麽機會曆練。讓他們去鎖妖塔曆練曆練,也能增加一些實戰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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